听的安道全这般一问,飞天倒也没有隐瞒,便是将着云裳的身世由来原原本本的说与了安道全知晓,而那安道全待听得云裳的身份之后,亦是显得震惊无比,许久之后便是唏嘘了一番接着话头一转向着飞天又是说道:“贤侄,汝大可放心,秦贤侄虽是身受重伤,却是要害部位未曾首创,吾用得药后,他只需安心静养月余便可完好如初,还有那李小牛因是一时激愤心中受了刺激,待得醒来之后吾等好生安抚,应当也无得大碍,贤侄,这二人之事汝便不要烦心了,吾敢担保他二人无事矣,如今吾唤得汝过来,乃是为了另一件事”。
却说这先前一直悬着心的燕飞天,待得听闻这二人俱会完好康复之后,心中立时倍感欣慰,还未得欣喜几时却是听得安道全还有事要问自家,听得这话,飞天便满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飞天。
眼见得飞天疑惑如此,安道全先是轻轻一笑,随即便又是问到:“贤侄,先前于路上之际,老夫闻听得汝说过江乃是从那胥浦渡。不知汝是坐的哪条船过来的”。
待得听的安道全问起这话,飞天便是照实告之了安道全,连那丁大郎邀约自己回家去见他娘一事亦是一并说与了飞天知晓。再看那安道全待得听说飞天竟是去过了丁大郎的家时,立时便是显得有些激动起来,随即便是一下抓住了飞天的臂膊,眼睛很是有神的盯着飞天焦急的问到:“甚么,汝已是见过那女子了,孩子,汝可知晓那女子是何人么”。
且看这飞天,眼见得温文而雅的安伯伯一下竟是激动成这样,虽是自家被他这一带动亦是有些激动,可是回过味来之后,却是想不到自家有甚好激动的,随即便是楞了片刻,很是无奈的向着安道全摇起了头来。
眼瞅着飞天一无所知,安道全便是知晓了大概是甚事,随即便是背过身来轻叹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片刻之后,这安道全重又回返到了飞天身边,将着眼直直的盯着飞天看了好一会,这才清了清嗓门向着飞天言道:“孩子,汝且站稳了,接下来老夫要说得话,可能你会觉得匪夷所思,可这事偏偏就是实情,因为此事老夫全程都是参与其中了,罢了,老夫就对你实言相告吧,贤侄,汝先前在着丁大郎家所见到的那妇人并不是旁人,正是你的生身母亲,曾经的东京汴梁第一花魁李师师是也”。
再看那燕飞天,待得听到那妇人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娘亲李师师之时,立时便是张大了嘴巴直愣愣的瞅着面前的安道全,好半晌也未曾说出一句话来,过得好一会,这燕飞忽得将手狠狠的在脸上扇了一个大嘴吧,接着便是一把拉住安道全的说颤声问到:“伯伯,吾却才未听错么,她竟是吾的娘亲么”。而那安道全听得这话,早已是眼含热泪很是激动的点起了头来,只这安道全点头之后,飞天便是发了一声啊的大叫之声,其声之想便是连那远远的看着的耶律云裳亦是心中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