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行来的那队人马,待得见得城门口排场隆重,便都是停住了脚步,只片刻,这队伍便是由着中间纷纷散开,随后在这却才那面杏黄大旗的衬托之一下,一名年轻后生便是缓缓的打着马往着此间行来。
但见得这马上来人,约莫有个十七八岁年纪,身着一身绣龙黄袍,腰缠玉带,脚踏龙靴,其人生得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嘴角微翘,虽是年龄不大,却是看起来甚为威严霸气。
“姜将军,快快请起,咦,将军,此二位却是何人”。且说这马上的青年将眼环视了一圈众人,一眼便是见着了突兀在人丛之中的赵瑗和着项天啸二人,只这一看,这青年便已是差不多知晓这二人大概是谁,眼见得此二人,这青年立时便是冷起了脸,故意侧过脸装作不识朝着姜人杰问到。
待听得这青年如此一问,姜人杰便是淡淡一笑,随即便是朝着那青年拱了拱手言道:“回禀信王殿下,此二位乃是南边官家的建王殿下和着在河南一带抗击金贼的项天啸项将军”。而那青年待听得这话,立时便好似吃了一惊,随即讶的一声跳下马来,几个大步便是走到了赵瑗近前,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了起来,原来这青年便不是旁人,正是自封为信王的赵瑞。
“哦,原来如此,孤王若是所料不错,汝便是吾那王兄建王殿下吧,兄弟这里有礼了,王兄,汝不在南边逍遥快活,因何来的此地,汝就不怕这刀剑不长眼么”。却说这信王好生打量了一番这便宜兄弟之后,便是皮笑肉不笑冲着赵瑗说到。
“哈哈哈,兄弟这是说得哪里话来,兄弟敢在此地抗金,本王亦是大宋子民,驱逐鞑俘金狗光复河山正是吾辈之责,汝等在前方浴血杀敌,吾怎能缩在南方苟且偷生,岂不是让人笑话吾大宋官家无人么”。那赵瑞话音刚落,赵瑗便是一阵哈哈大笑,随即一把牵住了赵瑞的手紧盯着这赵瑞朗声言道。
“王兄,说得好,只可惜啊,诺大个江南地方竟只汝这文士一般的敢来此地,非是本王不敬啊,吾那皇帝叔叔却是为何不敢提兵前来,料想当年他也是一敢只身勇闯金营的好汉子,怎么,年岁大了,胆子倒是小了么,难不成还是根本就忘了这北地的万千百姓么”。
听得赵瑗这话,那赵瑞亦不示弱,随即亦是盯着赵瑗的眼睛揶揄了起来,而只这般话一说,立时这兵丁百姓之中便是爆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只这一番话立时便是将着赵瑗给怼的哑口无言甚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