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注意到月恒的异常，金色的瞳孔之中带上了血的颜色。

好像当真如她方才所说，只有恨，没有了爱。

等到她发现不对的时候，九条白龙已经只剩下最后一条。

月恒的身形已经无法维持，从半空跌落在地。

恍惚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秦九愣愣的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月恒，他的脸色白到极致，嘴里不断的有血涌出。

那九条白龙……是他的本命之脉！

身后的尾巴不断的晃动着，最后一条白龙趁机从九尾的围剿中逃脱，钻进了月恒的身体之中。

秦九缓缓的走过去，蹲下身将他抱住，“为什么这么做？”

柔软的尾巴将他包裹起来，她低头看着他苍白的俊颜，声音中透着她自己也想不到的平静，“你宁愿死，也不愿意爱我吗？”

她始终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她不会让他死，至少，不会让他死在她的手里。

她笑了笑，“可惜，要让你失望了。”

低头，印下一个吻在他的眉心，不等月恒抗拒，金色光芒已经瞬间将两个人包围其中。

她低低的呢喃，声音破碎，“月恒，我将你给我的，都还给你。从此以后，你我互不相干，各不亏欠。”

光芒散去，已经只剩下月恒一人，秦九消失无踪。

它将万妖之灵还给了月恒，自己变回了原形。

它想离开他，离得他远远的，却终究精疲力尽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