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喉咙口，秦九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万俟宸。

他本是闭着眼的，却在它跑进来的同时骤然睁开，侧了头看过来，秦九僵在池边，就这么望进了他幽深得不见丝毫光亮的眼底。

本来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知是因为热水的氤氲还是什么，染上了一层醉红。

额头上水珠滚落……

秦九傻傻的看着他，眨了眨眼，目光缓缓朝下，落在了水面之上。

白雾弥散，却依然能模模糊糊看到水下的画面，随着他的动作，水面甚至有波光荡漾。

秦九彻底傻了。

它看到了什么？

一瞬间的茫然之后脑袋中轰的一声响，秦九被惊得失了魂，整个世界都只剩下那一副波光起伏的荡漾画面。

天哪天哪，它……

秦九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闭上眼或者转过身才对，可本能的反应却是震惊的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忘记了反应。

直到鼻子里忽然不对，它才猛的抬起一只爪子捂住自己的小鼻子，骤然回神。

抬了目光重新看向万俟宸。

他也正看着它，眼底更加深遂，好像没有星月的夜空，只有无尽的黑。

并没有因为它忽然的闯入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看着它不说话。

秦九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更加慌乱了，不止鼻子，只觉得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

在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它深吸口气豁然转过了小身子，嗓音又哑又颤的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受伤了，你……你不要管我……我不看了……你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