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墨倒地后，连放三枪，击毙冲过来的三个面罩男。

苏瓷敏捷地爬起来，“西边有个窗户！”

两人如配合默契的史密斯夫妇般，背对背站在一起，手中各自举着枪，往西的方向走。

陆谨言眼神冰冷，握着枪迅速跟上。

苏瓷和陆子墨在一楼，他在二楼。

隔着一层墙壁，往相同的方向走。

“咔嚓”几声脆响，陆子墨扣了几下扳机，垂眸扫了眼，低声说：“我的枪里，没子弹了。”

苏瓷心头一紧，“我还有一发！”

陆子墨垂下眼。

“真没爱过我？”他忽然不正经地问了句，柔软的唇角上翘，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温柔地笑了，“宝贝，这次摸头杀，姿势标准吗？”

苏瓷：“这他娘的都什么时候了——”

她愤愤瞪他一眼，目光忽的凝固。

眼前的男人不知何时，胸膛的位置染了一大片殷红的血迹，嘴角也渗出一缕鲜血，沿着下巴往下蔓延。

苏瓷的脑袋瞬间懵掉。

眼角余光里，陆谨言缓缓放下手，嘴角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

“狗……狗子……”

她的嗓音有点发颤，小心翼翼去碰他胸口上的伤，想要堵住源源不断的血，却有点不敢碰他。

陆子墨听到了耳膜上剧烈的心跳声，那是濒死的前兆。

他眨了眨眼，唇色被血染红，眼眸迅速红了，像是被风吹过，眼底一片深情和炙热的爱意。

“宝贝，我爱你。”

听到这声久违的，骚气的称呼，苏瓷像是失了魂，喃喃，“陆子墨，你会没事的……你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