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悦亮果然没有说自己是阮珍珠二哥的打算，只说叫阮亮，来求学，顺便找个活儿的。

拓跋佶，如今改名张吉，正好接待了他。

阮悦亮很快在堤坝找了地方住下，因着他有秀才的功名文书，又是从北方来的，很快开了各种权限。

阮珍珠来上课，看到他竟然在这，挑了挑眉。

阮悦亮神色别扭的朝她咧了咧嘴，露出个不自在的笑。

阮珍珠没理会，“继续讲立体几何。”

物理，数学，几何是有心堤坝建筑的学子们的必修课，尤其讲课的人是阮珍珠，她懂的多，讲的简单易懂，人员爆满。

阮悦亮终于明白李子白为什么送他的时候眼含嫉妒。这些东西，不是八股文章，制艺里面的。却是实实在在有用的。

一堂课半个时辰，底下的学子们记了一堆笔记，意犹未尽。

最后还有一刻钟提问解答环节。

阮珍珠就不太喜欢这个环节了。她讲科学，信科学。

“悟虚大师！上节课，力的作用，说是根据地心引力，那为什么墨公子能飞起来？”

阮珍珠：“他是另一种形式借力......”

她讲了半天，新来的露出恍然的神色，明白过来。

“悟虚大师！人能站在地上也是因为地心引力，那为什么是脚朝下，不是头朝下？”

阮珍珠：“......”

“因为脚朝下了，人们叫它脚！如果头朝下了，那你的头就叫脚！至于为什么没有头朝下，只是人类发展过程之中，觉的脑袋朝上很舒服！人类的本质是懒！为了更懒，人类可以发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