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脸上出现愠怒的神色，将手中剥好的橘子猛地往地上一摔，瞪着顾荷。

“闭上你的狗嘴，我再说一遍，我只是一个喜欢低调的人，我不是个可怜虫，更不是个丑陋的废物！请你不要信口拈来，又或者是听信网上的谣言污蔑我！”

看到乔西脸上出现屈辱的神色。

顾荷畅快的笑了：“我用得着污蔑你？你知道吗？乔暖每天都会按时的和我汇报你有多可笑，丑陋，蠢笨，偷偷的在房间里挤痘痘，暗恋校草江然，为了去见他化妆，结果被江然嘲讽像个涂了白霜的癞蛤蟆……”

“别说了”，乔西捂住耳朵，“那不是我，我的脸都是我装的，都是我自己为了低调而伪装的，不是那样的……”

“你现在再风光，也改变不了你丑陋不堪的过去，你那如蝼蚁一般卑微的人生，你的脸被程维粤加了料的洗面奶搞得一塌糊涂，你就是个废物！你……”

“我不是啊”，乔西忽然收了所有的表情，笑吟吟的看着顾荷，“现在你才是啊。”

乔西转变太快，顾荷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乔西掏出手机，“人的记忆是会造假的，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回到过去呢？因为记忆会可以忽略痛苦，只留下美好。我真的很怕，几年过后，卓司洺回忆中的你重新开始发光，到时候你三言两语又把他蛊惑了……”

“不过现在不会了”，乔西微微一笑，“有了这段录音，他就会知道，不止你们的初遇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你们的所有，全部都是你的设计，都是一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