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就拜拜,虞媚儿说到做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在拿奖拿到手软,数钱数到抽筋之后,在李径庭逐渐沦陷,以为就此一生之后。
她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收拾了自己的所有细软,拉黑所有联系方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的公寓。
就像,从来没有入住过一样。
这两年,外界关于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有诸多猜测,但最终,都被李径庭以崭新的绯闻搪塞了过去。
他一向如此,从不对谁忠诚,虞媚儿也一样。
只不过跟许素心相比,虞媚儿能给他的新鲜感源源不断,以至于,如果有一天,他想迈入婚姻。那么毫无疑问,他是允许虞媚儿成为这个幸运观众的。
她足够好看,也足够识趣,跟他这两年,没有一天,是令他感觉到丝毫不舒服的成分在的。
她太完美了。
完美的像是上天专门赐给他的礼物一样,让他不得不去思考,去占有,去把她完完全全的,留在他身边。
甚至在她离开的第二天,他还精心筹划的一场求婚。
没有观众,没有亲朋,一个只有他自己的,真挚又孤独的求婚仪式。
他在公寓楼里铺满了她爱的红玫瑰,不停的整理西装领结,调整入户门口的红毯。
可他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凌晨。
终究还是没能等来对方的任何消息。
他坐在地上,终于打开了手机,两年来第一次主动给虞媚儿发消息要求她回家,收到的,却是一个触目惊心的红色感叹号。
他慌了,所有的联系方式翻了个遍!
终于还是认识到,他说了两年,他没往心里去,可这两年里,她每一天,都在预谋着说再见。
作茧自缚的感觉,莫过于此了。
李径庭坐在地毯上,很久之后,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他颤抖着手,翻出那人的电话,拨通之后,却难得的小心翼翼。
“喂?”
“喂?哪位?”
对方声音朦胧松软,似乎刚刚从睡梦中庆幸一样,稍微一动,身侧就有孩童哇哇大哭。
“噢哟,宝贝,不哭不哭,妈妈在呢。”
许素心抱着孩子,恍惚间盯着手机愣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是你啊……”
“你说过我会遭报应,对吗?”
“害,都过去了。当年的气话,你也要记那么久吗?有事吗?没事我挂了啊,我老公在出差,孩子饿了。我这儿挺忙的。”
“……没什么事,就想告诉你一声,我遭报应了。”
许素心夹着手机,给孩子冲奶粉的手顿了顿,“是吗?”
“嗯,对不起。”
李径庭说完这句就挂电话了,与其是说是给许素心道歉,倒不如说,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如果不是自己当年那么辜负过许素心的话,或许,媚儿就不会如此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曾经,他也开玩笑似的询问过他,他连跟随他十五年的女友都能转身抛弃,跟他在一起,她有没有怕过。
她摇头答,不怕啊,反正我们在一起,也是各取所需不是吗?
他以为,她在开玩笑。
甚至还默认了,这种形同交易一般的关系。
可到头来,一直摆不清位置的人,居然是他李径庭吗?
两年啊,她居然,还只拿他当个工具人吗?
那些温软的情话,彻夜不眠的纠缠,在她眼里,活脱脱竟都是一出又一出的钱色交易而已吗?
她现在在哪儿?
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他?
是因为两年的约定到期,还是找到了比他更值得攀附的金主?
如果是约定到期,他还可以再续上的!如果是找到了比他更值得攀附的金主——不,不会有比他更值得攀附的金主存在的。
比他有钱的,没他有才华。
比他有才华的,没他有手腕。
处处都比他好的,比如裴霁泽顾北城之类,早就已婚生子,或者已婚即将生子了。像那样的天之骄子,如果不是门当户对的女人,她还真以为能传出什么佳话吗?
不可能的!
李径庭杀到了天星娱乐。
叶婉婉推开裴霁泽,不自然的理了理散乱的头发,“有人找你,我先回去了。”
“诶,老婆!”
裴霁泽不甘心的看了门口一眼,他好不容易说服她在天星娱乐高层大玻璃窗底下试试看的!为了躲开工作人员,他还特意选了大清早!
“谁啊这么不长眼!”
裴霁泽转头对上李径庭,也是一样的没好气儿,“你干嘛来了?不知道我们现在是竞争对手吗?”
李径庭,“……虞媚儿在哪儿?”
裴霁泽气的都笑了,他难得拿出自己矜贵优雅的劲儿,捏了捏眉心,语气嘲讽,“你女人?你来问我?合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