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白诧异的模样，他努力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轻轻，你和爷爷说，你和那个人类要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小白有些迷茫。

“你们都……”老妖王没说出来，“你和爷爷说，要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应该不怎么样吧……”小白没搞清楚这是在做什么。

“爷爷知道了。”

这样说，那就是那个人类不想负责了。

或者，他的小孙女不想和那个人类有什么结果。

如果是第一种，他自然要很生气，亲了他的小孙女，还不负责，那是在找死！

如果是轻轻不想的话，那他还觉得开心。

就是这么双标！

小白不知道老妖王在想什么，她打了个哈欠，“爷爷，我要去睡觉了。”

“去吧。”

老妖王没有回房间，他去找了祁修。

祁修正在睡，突然被吓醒，连忙下了床。

“老妖王。”他低着头，神色恭敬。

老妖王摆摆手，“你觉得，席慕安这个人类如何？”

“不知老妖王指的是哪一方面？”祁修觉得自己大概是明白一点的。

老妖王来找他，大概是觉得小殿下和那个人类太过亲密了。

他都这样觉得了，更不要说是老妖王。

“哪一方面的都行，把你了解到的都和我说一说。”

祁修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他很快回答。

“席慕安这个人，放在人类的世界，没人能说一句他是不优秀的。”

“性格……嗯……臣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