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在他的脸上看出的只有绝望、认命还有死寂。

她微皱着眉头，她不想看到樊佟这个样子。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想用这个行动告诉他，她并不介意刚刚方宇对他的触碰。

作为一个在21世纪生活过的人，萧芸并不觉得那样的触碰拉扯对名声有什么问题，但是在这个朝代，那是不被允许的。

她怕樊佟想不开，抿了抿嘴，踮起了脚尖，却还是够不到，只能用手压着樊佟的头让他微微低下，亲吻他的额头。

当妻主摸他的头的时候，他就觉得很不可思议了，他以为妻主会更加嫌弃他，自从狗子出生之后他也就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守着狗子长大，等狗子嫁出去了，他就解脱了。

但他现在觉得，妻主好像...变好了。他看着妻主慢慢靠近他，他突然就很紧张，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当妻主亲吻上他的额头，和他说“你很好”的时候。樊佟觉得自己胸腔仿佛要炸开来，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他以为他的世界是黑暗的，可现在，他觉得他已经走到了黑暗的尽头，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伸出一只手抱住了妻主，呜呜地哭了出来，似乎想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