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魔界取得了什么战果吗？”关立远问道。

“据我说知并没有，当时虽然双方损伤都不小，但是一定要说的话，反而是仅存的圣兽长老又陨落了三名，而黑帝宫的帝最多只是重伤……伤得最重的巨灵帝，前段时间也已经恢复了。”水碧说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对，应该是抱着很可能会有牺牲的信念，依旧想要去做某件事！

巨灵帝现在倒是已经痊愈，当初在界见到夕瑶的时候，被轩辕帝喝退的那位，正是颛顼手下的巨灵。

虽然没有正面照呼，但那厮的气势，至今令关立远和景天记忆犹新。

当然……关立远估计，他也未必比重楼全力出手时更强！

事实也的确如此，六十年前在东海，界缉捕水碧的，也正是巨灵帝——也是黑帝宫又在刷存在感。

而当时正是重楼出手，击退了巨灵帝和他所带的追兵……

巨灵帝虽然是战斗型的帝，但实力已经比重楼要弱上一线，哪怕重楼只是阴阳境巅峰！

而在界时，之后出手的轩辕，才是真正力伟岸，直接震住了巨灵，哪怕是咩利羊，也不敢说自己能胜过轩辕。

“只有巨灵帝受伤？他还真倒霉……”关立远嘀咕了一句。

之前咩利羊也提到过，五灵在三族之战前，因为名字问题，怼了一波巨灵，令他躺到了三族大战结束……

“恩？”关立远忽然发现了什么。

巨灵帝因为被五灵重伤，而错过了三族大战，换一种说法……在巨灵帝重伤后，兽族挑起了三族大战！

之前兽族长老攻入黑帝宫，也是巨灵帝的伤势最重……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性的联系？

“难道那些长老的目标，就是巨灵帝？”关立远疑惑道。

溪风和水碧闻言，都露出了古怪的色，仿佛是在说——就他？也配？

虽然这一一魔，都还只是阴阳境，但是……并不影响他们在关立远猜想后，暗自在心里dss巨灵帝！

毕竟只是一位并不出彩的帝，在族一百出头的帝里，综合排名进不了前一百，战力也进不了前五十——他也能引发魔之战？

“巨灵帝修炼的是什么法则？”关立远问道。

这也是咩利羊让关立远问的，当年巨灵帝刚刚大道圆满，就被五灵一顿胖揍——以五灵的实力，任何一个都能轻松击败他，也没有在意他修炼的是什么。

“是莽荒大道……一种强化肉身的大道，但是在大道排名中并不高。”水碧说道，这在魔两界也算不上什么秘密。

【果然如此！】咩利羊忍不住出声道。

关立远也已经明白咩利羊的意思……

之前关立远在面对重楼的时候，暗中用白眼观察过，在重楼身上不仅有弱水境的“真魔气”，而且还开花！

咩利羊也和关立远说过，当时见到的那朵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