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兵造反的数年生涯里,他早已不是什么纯情处男,连日的逃亡奔波更是让他无从泄火。
他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就将这个周皇后从床上扯下来。
周皇后一声惊呼扑倒在地,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感觉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大好像要把她提起来。
周皇后连声娇呼,随着张定国的动作半跪在地上,只听这青年一字一顿的说道,[你这狗妇听好,俺便是大西王张献忠义子,张定国是也!]周皇后一听惊慌的喊到[快来人,有逆贼夜闯寝宫!]张定国飞速解开裤腰带,掏出肉棒直接插入周皇后口中。
喊叫声顿时变成了呜呜的低哼。
张定国一手顶着周皇后的头颅使劲挤在自己的裤裆下。
扭过身来紧紧盯着大门处,约莫有一分钟,发现没有人近来,这时他才缓缓松开周皇后得头,随着他手掌的离开,周皇后的臻首从他胯下离开,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快速得从一个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滑出。
他才看到,周皇后双目狠狠上翻,口水肆意得从口腔里蔓延开来,不时得滴到她得凤袍上。
其中一根晶莹的细线,连接着微吐的香舌和张定国黝黑的肉棒。
眼看就要昏过去了。
张定国连忙控制力道,对着周皇后的右胸来了一拳。
周皇后常年养尊处优,虽然经过女真人的调教,到也很少受到这样的重击,就从昏厥中清醒了过来。
张定国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脖子对她说[这京师已经被我们攻陷了,你现在是我的俘虏。
明白吗?]花容失色的周皇后连忙点点头。
张定国笑了起来,送开了手,搬过来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环顾四周,发现一个桌子上竟有些瓜果点心,酒水饮料就端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他一杯自饮,另一杯则让周皇后含在口中。
然后他脱掉了裤子鞋袜,靠在了椅子上说道[皇后娘娘,请你用酒和衣服把草民的脚丫子洗干净,再用酒和嘴巴替草民清理干净鸡巴上得污垢。
]周皇后只好把酒壶和酒杯放在地上。
倒满几杯酒含入口中,对着张定国的脚丫子就喷去。
张定国面色一边,一脚踢在周皇后的下阴。
周皇后惨叫一声,双手不住的往下体探摸按揉。
[你这贱人,谁让你吐出来的?你应该含住脚趾,舔干净脚底板,明白吗?]周皇后低低的啅泣两声,老老实实的含住脚趾舔舐。
洗干净后,又用自己的胸衣为他擦干。
做完之后,她漱了漱口,又被张定国强逼着咽了下去。
张定国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手撸动了两下肉棒,站了起来。
周皇后跪在地上,轻轻含住了张定国的龟头,只感觉冰凉的酒水将敏感的肉蘑菰包围,忍不住让人直哆嗦。
而后又是一片温暖的丁香小舌贴了上来,最后是两瓣红唇将肉茎净根没入。
粗长的阴茎直插喉道。
李定国强忍着快感把肉棒抽出。
周皇后咳嗽几声,用惊恐中带着厌恶的眼看着张定国。
张定国抓住周皇后的头发,将肉棒裹住,就像在用毛巾一样反复擦拭做完这些工作,他双手抓住周皇后的裙子用力一扯,只听见刺啦一声。
湿润而浓密的黑森林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张定国低下头,伸手拨开两瓣油亮的黑褐色阴唇,殷红色的嫩肉外翻出来,一股淫靡的气息飘入他的鼻腔。
他伸出三个手指捅进阴道,略一摸索就找到了敏感的阴蒂。
只是拨弄了没几下,他的手就被潺潺流出的爱液打湿了。
周皇后紧闭双目,喉咙中低低发出哼哼的呻吟。
张定国看前戏已做足,抽出手来抱起酥软的女体。
一根又黑又硬的长枪直捣黄龙,刺进了皇后的宫底。
皇后长长一声娇喘,熟练的将腿盘到这个青年人的腰间。
紧紧的将下体纠缠在一起。
随着张定国一下一下激烈的撞击,皇后丰硕的雪臀在空中上下跳动。
啪啪的交合声,男子粗壮的喘息声,女子哀怨的呻吟声在空荡的宫殿四处飘扬-一黑一白,一个青涩,一个成熟的肉体在床榻上,餐桌上,座子上留下了交战的痕迹。
一个是明庭皇后,一个是农民反贼。
两个立场对立,身份悬殊的人却在这个地方紧密结合,探索着生命的意义,孕育过皇子公主的子宫里却在这个夜里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一个贱民的射击。
年轻的牛犊似乎有些无限的活力,在这片肥沃的耕地上反复播种,周皇后昏过去又醒过来,一次又一次得被送上欲望的高潮,她哭红了眼睛,喊哑了嗓子。
最后张定国吸吮着皇后的乳头沉睡在了她的怀里。
第二天的鸟鸣声里,周皇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被折腾了一夜的她望着怀里那个宛如孩子一样依偎在她身上的人脸上。
这时她才惊讶的发现。
这个肏的她死去活来的坏人其实只是个稚气未脱的半大孩子。
仔细想想,应该比自己的孩子大不了几岁。
但是他身上却是伤痕交错,手脚粗糙。
一向温婉的她不禁母性大发。
紧紧的搂住这个孩子。
张定国也被周皇后的动作惊醒。
睡眼朦胧的他显然没有清醒过来,他推开美妇魅惑的肉体坐在床上发着呆。
这是他忽然听到有人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勐的惊醒过来,结结巴巴得说到[俺是关中富商,随俺爹爹来京师行商。
]周皇后听了,莞尔一笑。
[商人也会双手老茧,满身创伤吗?]张定国顿时颇未窘迫,不过还是嘴硬的回击到[你这窰姐管俺是谁,反正俺花了干了你,就是你的恩客。
]周皇后板起脸道[大胆,本宫问你话你竟敢不答,难道你想被治一个大不敬之罪?]张定国不屑的撇撇嘴[你一个妓女还真当自己是皇后娘娘了,就算你是皇后娘娘。
俺也不怕,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大西军张定国是也!]说罢,张定国便起了身子,跳到了地上。
他扭过头,四处张望想要找到裤子,不经意间扫到了床榻上横陈的玉体。
纸窗里洒落的阳光映在美妇温润的娇躯上,只见那玉人般的身体上淤痕斑斓,下体腥臭的白浆已经凝结成块,黑森林周围更是一片狼藉,他的长枪瞬间充血,抬起了头。
这让他倍感羞愧。
他胡乱套上裤子,挪开视线[那啥,昨晚俺喝的有点多,头脑有些不清醒,动作粗暴了些,姐姐你勿要怪罪俺。
]周皇后笑到[你这小子到是嘴甜,本宫已经块三十岁了,当你娘亲都足够了,你的年龄应该比我长子也大不了几岁呢。
]张定国吃惊的问到[甚么!你竟然已经这么大了,可是我看你也就二十四五罢了,而且你居然有了孩子。
那为何还要出卖皮肉操此贱业呢?]他顿了顿,又说到[如此看来,你是你儿子真是不孝,不能赡养母亲,反而让母亲出来接客卖春。
端是不为人子!]周皇后苦涩的说道[吾儿不知此事,本宫在妓寮也是因那金人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可怜国事如此,大厦将倾。
本宫一介妇人,又能如何?]说着说着,周皇后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张定国难以置信的问到[难道你真是当今皇后不成?]周皇后只是哭泣,沉默半天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张定国如遭雷击,半天说不出话喃喃道[荒唐,真是荒唐。
]周皇后这才将国朝现状一一说给了张定国听。
张定国听了才明白这一切是何原因。
他悲愤的说到[国朝沦丧,帝后受辱,此与靖康故事何异?明虽腐朽,仍是我汉家河山,我等起兵,所谓着无非求活罢了。
但是从今日起,我所为者,将是恢复我华夏正统,不使州陆沉之祸事再重演。
我张定国发誓,此生定要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周皇后听后也是热泪盈眶,哽咽的说道[好,好,这才是我华夏好男儿,你有这份心意,真是难得。
]两人相拥而泣。
之后,张定国在周皇后的关切下,也将自己的身世缓缓道出。
周皇后听了颇为怜悯。
张定国也在周皇后的身上感受到了失去已久的母爱,两人最后以母子为认。
张定国成了周皇后的义子。
直到日上三竿,门外有人说道[小张员外,还有半个时辰就要结束了。
]周皇后和张定国才停止交谈。
这是张定国看着义母赤裸的身躯不禁内疚窘迫了起来。
[请义母原谅,儿子做了这禽兽不如之事。
真是该千刀万剐。
]没想到周皇后反而是抱住了他[不要紧的皇儿,母后感到很开心,也很快乐?你无须自责。
对于你这样的孝顺孩子。
母亲无以为报,只能用这一身贱肉作为报酬了。
]说罢,周皇后跪在了张定国身前,拔下他的裤子将少年的肉棒握在手中把玩。
双眸中满含媚意。
张定国也是被撩的火起,按住新认的义母脑袋。
将长棍送入了似火红唇中。
这对袒露身份的皇后义母和反贼义子开始了白日宣淫。
不过也正是从此刻起,那个反贼张定国已经死去,而未来的大明晋王李定国从沉睡中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