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
以及马牛等动物的交配。
他以为人也是这样。
妻子活着的时候。
他和妻子一直就是这个姿势。
他也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姿势。
顺理成章。
昨晚对儿媳妇他也就那样做了。
儿媳妇的那里没有润滑。
他又憋得很久了。
干得十分勇猛。
儿媳妇的那里自然是就受了伤。
所以白老汉非常愧疚。
有些不敢面对儿媳妇。
熟不知儿媳妇需要的是那种温情。
是男人的关心和疼爱。
当然也包括性爱。
包括性的滋润。
不然他就不会做春梦了。
白老汉思索着。
不知道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到了晚上。
彩虹并没有来。
白老汉也没有多想。
他知道儿媳妇的那里受了伤。
也就没有理会。
可是。
一连三天儿媳妇都没有来。
就好像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老汉的欲火不断地积累。
他有些憋不住了。
这几天儿媳妇看见他都有些脸红。
有时候却又对他娇羞的笑笑。
像是在成心的挑逗他。
白老汉实在忍不住了。
吃晚饭的时候。
就对彩虹说。
虹。
这几天身体怎么样呀。
彩虹脸上一红。
显出一阵娇羞。
说。
挺好的。
让爹惦记着了。
心里却想。
是惦记我的那里了吧。
不由得冲着白老汉一笑。
本来脸上也是一红。
有些不好意思。
连忙把头地下了。
吃完了饭。
各自回了自己的卧室。
彩虹找出吴桂花放在这里的录像带。
看了一遍。
不觉下面流出了水水。
心里想。
哼哼。
你老家伙不帮我润滑。
我就自己润滑。
免得自己再受伤看完录像。
彩虹觉得有些兴奋。
他也感觉欲火上升。
比白老汉憋得还要厉害。
上次白老汉发泄了。
彩虹却根本就没有到达高潮。
只是这几天害怕自己的那里没有完全恢复。
才没有去找公爹。
现在。
他梦魇似地站起身来,慢慢穿衣下床,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的欲火。
把上衣披在身上后,就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白老汉的屋子没有反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可能他也知道儿媳妇会来。
儿媳妇吃饭时的那种表情。
已经告诉了白老汉。
彩虹进了外屋。
再推开里屋的房门时,已经生锈的合叶连这点轻微的摩擦都经受不住,吱嗡了一声,打开的仿佛就是一扇幽禁之门,也是一扇欲望之门。
每一个人也许都是罪恶的,只不过有些人把自己的罪恶给遮蔽了。
而从猿猴开始百万年以来,所谓进化就是遮蔽自己罪恶的进化。
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明白,有些人不明白。
人与人的差别也尽在乎于此。
然而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
却有用所谓的伦理道德。
根深蒂固的禁锢着人们的思想。
可是强烈的生理需求是禁锢不住的。
所以出轨的事情不断地发生。
两千年来。
从来就没有间断过。
不管你是多么的高贵。
多么的纯洁。
都不可避免。
何况是文化不高的农村老百姓来啦!——听到儿媳妇走进屋中的声音。
白老汉发出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
虽然声音沙哑。
却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和激动。
彩虹却没有说话,这间屋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
让她兴奋得足以发狂的气息。
她本来就不很清醒,而这时,早已经沉醉其中了。
而在这样的夜里。
更能遮蔽人们的羞赧与拘束。
况且在吃晚饭的时候,彩虹就得到了白老汉的暗示。
否则,她怎么会这样主动就来这里的。
在黑夜里,可以掩盖一切的丑陋。
一切的不安和羞愧。
里屋里什么都看不见,她颤抖着走了进来,摸到床边。
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脱鞋爬了上去。
一到被窝里他们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而且是抱得那样的紧。
好像是生怕被突然分开一开始,白老汉似乎还能保持着应有的清醒,紧紧地把儿媳妇搂在怀里以后。
又说道,你怎么来了?彩虹娇羞的呢喃着,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难道还是我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怎么还要问呀。
让人家怪害羞的。
说着。
把自己的胸部。
又想公爹的身体贴紧了一些。
又把自己红红的脸蛋趴伏在公爹的怀里哦。
白老汉在想自己这么做过吗?我给过儿媳什么样的暗示呀?他可能真的这么做过。
夜,真的很难让人分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幻,哪些是醒,哪些是梦。
很快,那种来自女人身上的特有的味道与触感,把白老汉仅剩的一点点正常思维也给俘虏了。
儿媳妇趴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下滑,下滑。
再下滑。
她所眷恋的不是那苍老中不失活力的脸庞,也不是那虚蔫里又有些健壮的胸膛,更不是公爹腰间那挺挺而立的庞然大物,而是……啊。
你——那里——那里脏——她却并没有理会这样的劝阻。
此刻的她,像是西方世界里一位忠心的奴仆,跪倒在主人的身下,亲吻着主人的脚趾,那是忠心,而这是迷恋。
在她这个年龄,还残留着少女的幻想,又有着少妇的幽怨。
她还算不得非常成熟,但又不能说不成熟。
这样的女人做出的一些事情。
常常让另一些人感到匪夷所思,也是不足为的。
哦。
——哦。
——彩虹缓缓的吸吮着,口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与喘息声,所有的实体都已经不存在了,脑子里早已进入了她所臆想的世界。
她把那双脚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来回摩挲着。
先是隔着衣服,后来把衣服也脱了。
用自己柔软的奶子包裹着白老汉的一双大脚。
上下滑动。
不停地磨蹭着。
立夏已经真真切切地到了,该是不会再觉得冷的。
彩虹挤压着,摩挲着,两个最心疼的东西进行着激烈的碰撞,能让她上天入地。
她仰着头,眼睛使劲地紧闭着,但她却看到了欲望的天堂。
那样的颜色,班驳迷离;那样的境界,欲仙欲死。
哦——啊——哦——情不自禁地,彩虹的声音变得大了起来。
而白老汉,却在忍受着巨大的瘙痒,这是真理般的事实。
腰中的箭绷直到了极限。
古往今来,那是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事情。
实在是忍不住了。
白老汉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了儿媳。
而后,却又把她撂在床上,让她双手扶着床,两腿跪着。
把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就和几天前的第一次一样。
他所知道的,只有这个姿势。
几十年前,在她的新婚之夜,与死去的老婆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做成。
后来从大街上一对公狗、母狗身上找到了灵感,结果晚上一试便成功了。
事后。
他暗暗骂道,他妈的,原来人和畜生一样啊。
后来的每一次。
他都是这种姿势。
白老汉刚把彩虹扳倒在床上,彩虹却不愿意这么做,竟挣扎着起来了。
这样的姿势让她感到难受,让她感到恶心。
人不是畜生。
没有一点亲近感。
人是有感情的。
即使是公公和儿媳妇。
做那件事也应该是快乐的。
热情的。
所以他不愿意像狗一样。
毫无感情的做那件事你——白老汉被晾在一旁,很不里解地说道。
彩虹没有说话,而是仰面躺在了床上,分开了双腿。
拉着公爹的手,让他趴到自己的身上来。
白老汉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彩虹引导着他。
在白老汉面前,儿媳妇倒成了有经验的老手。
而公爹也慢慢的明白,原来人和畜生是不一样的。
男女交媾的时候。
有其他的姿势然而这些,都是彩虹从电视里或者说是吴桂花藏在家里的录像带中学来的。
让公爹爬上自己的身上的时候。
彩虹并没有急于让公爹早就硬邦邦的东西插到自己的身体里来。
他要做足前戏。
要让公公明白。
人在亲热的时候是应该这样的。
不能像畜生那样。
只是交配。
只是为了发泄。
要得到巅峰的乐趣。
得到最美的享受。
彩虹先是和公爹互相紧紧地搂抱着。
感觉肌肤相贴的美妙感觉。
他让白老汉搂住自己的脖颈。
自己抱着白老汉的后背。
慢慢的摇晃着。
虽然还没有交媾。
却让白老汉非常享受。
他哪里有过这样的感觉。
以前和妻子。
上来就是像只发情的大公狗一样。
趴在妻子的后背一阵猛撞。
发泄完后抬起屁股就走。
他以为所有人都是那样的。
今天趴在儿媳妇温暖的身体上。
又是一番滋味。
彩虹不想一下子让公公吃的饱饱的。
这样以后没有了新鲜感。
所以他没有和公公接吻。
也没有让他揉摸她的乳房。
搂抱着过了大约五分钟。
感觉自己的下面已经很湿润了。
于是。
他把手伸到了下面。
攥住了公爹的粗大东西。
啊呀。
真么这么硬。
这么烫手。
又大又粗。
彩虹有些担心。
害怕自己承受不了。
不过。
到了这个时候。
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
只好如此了她引导着白老汉。
对准了目标,她柔声道,来吧。
你轻一些,我怕痛。
白老汉开始用力。
直到进入了一半。
彩虹才松开手。
松了一口气。
让公爹自己进入。
顶到了最深处。
公爹的东西好像还没有完全进去。
只能那样了。
已经顶到了子宫颈。
此时。
彩虹还不知道顶到了自己的子宫颈。
反正是顶到头了。
再也进不去了。
啊——啊—别再顶了。
到头了。
再顶就会疼了。
—彩虹咬着牙,条件发射似地提醒着公公。
而实际上那种痛楚已经没有当初来得那样强烈了。
在仅存的那一丝清醒意识的支配下,起初,白老汉的动作非常缓慢。
慢慢地插入,慢慢的抽出。
他就只能听从儿媳妇的指挥了。
在刚做的时候,他还可以闻到儿媳妇迷人的气息,甚至可以亲吻她柔软的身体,这使他享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这使他寻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
大脑里仿佛饱涨了血液,它们像汹涌的海水,翻腾着,翻腾着。
这两个完全是两代的人却被抛在了高高的浪尖,在一起翻腾着,起伏着。
是春夜媚惑了他们,还是他们媚惑了春夜?这是酸腐诗人常用的句子,这里我们且不去理会。
再汹涌的浪潮都有退却的时候。
当他进行完最后一次冲击。
当她发出最后一次吟叫。
从高高的山峰滑下,绝不会站到平整的地面,而是深深的谷底。
与刚才激烈的场面相比,现在是出的冷清,死一般的安静。
透过窗户,月亮照到院子里反射出来的余光使得这屋子并不是漆黑一片。
床上的两个人。
赤身裸体的叠压在一起。
闭着眼睛。
搂抱的紧紧地。
就像睡着了一样。
只是那呼吸的声音渐渐变得缓和起来,直到让人听不见了为止。
谁都不愿意说第一句话,场面就这样僵持着。
与刚才相比,现在的情形是那样的不和谐、不自然。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
彩虹才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公爹推了下来然后一声不响地起身穿衣,下床。
慢慢地关上了门,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她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屋子里,这屋里的陈设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连灯都没打开,什么东西都没碰到。
便很快来到了床边。
做了一会儿。
让自己的心里平静下来。
他才上床脱衣睡去白老汉一人坐在床上。
刚才他趴在儿媳妇的身上。
迷迷糊糊中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
欲仙欲死的爽快。
可是。
这时后的他,醍醐灌顶般清醒,就是比白日里也不知要清醒多少倍。
而正是因为这样,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与懊恼。
他裸露着身子,什么都不敢去想,真想让脑子里一片空白。
真想让这个夜晚永远不要过去。
真想让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梦。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想要做的时候是那样的兴奋,当他趴在儿媳妇身上。
紧紧地搂抱着他动作的时候。
又是那样的勇猛。
仿佛回到了最精壮的时候。
在做之前是那样的渴望,仿佛是严重的毒瘾发作者。
然而在做了之后又是那样后悔,简直有痛不欲生的感觉。
所谓的凡人,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人。
人在什么时候能完全支配自己,人便在什么时候成了圣人。
然而,人和其他灵长类最本质的区别。
就应该是人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但这又不尽然。
当欲望燃烧到一定的程度。
人类也就控制不住了。
不管是青年人还是中老年人。
也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儿媳妇彩虹是这样。
公公白老汉也是这样。
他们都没有控制住。
事情也就发生了在后来的日子里。
每隔个三五天。
彩虹就来公公这里一次。
和公公做上一回让二人极端快乐的事情。
渐渐成了习惯。
也不用白老汉发什么信息。
到时候彩虹就来。
也不用任何语言。
也不用再去引导。
来了以后就默默地脱光了衣服。
仰面躺在公公的床上。
公公也很有灵性。
很自然的就把光溜溜的身体压在了儿媳妇身上。
他们并不急于做那激动人心的事情。
在这个长长的夜晚。
有的是时间。
他们就那样紧紧地搂抱着对方温温热热的身体。
体验着男女之间的温馨。
也许十分钟后。
也许二十分钟以后。
或者是半个小时。
直到他们的欲望特别强烈了。
才开始慢慢的运动。
最后到达欲仙欲死的快乐。
彩虹有时候过两个小时就走。
有时候直到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
只不过每次来这里。
他们都只做一次。
舒爽的度过两个小时。
累了彩虹就在白老汉怀里睡上一觉。
反正大门关着。
房间锁着。
也没有人知道。
公公的身体重要。
彩虹不能天天来。
来一次。
第二天他就去买一些补养的东西给白老汉吃。
外人看见了。
还都夸彩虹孝顺。
儿子不在家。
儿媳妇照顾的多好。
他们哪里知道。
到了夜晚照顾的更好。
都照顾到公爹的床上去了。
两个人就成了一个整体。
当然。
白老汉也非常体贴照顾儿媳妇。
也真是无微不至。
无所不能。
不只是身体外面体贴照顾。
还要体贴照顾儿媳妇的身体里面。
照顾那个让他们都愉悦快乐的特殊部位。
把儿媳妇给他买的补品。
在身体里面消化变成了精华以后。
又都还给了儿媳妇。
而且是通过特殊的方式还给到了儿媳妇的身体最深处。
同时二人都达到极端的快乐。
就这样公媳二人舒舒服服的过了两个月的爽快日子。
却又出现了新的情况。
且听下回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