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想:幸好女娲娘娘造人时,只在女人身上开三个洞。
要是肚脐处再开一个洞,我和诗芸的大小肠,铁定被老郝搅成麻花。
当老郝从我身上爬起来,他气喘咻咻说了一句「靠,还是老婆的小穴又湿又紧,超会吸鸡巴,操得舒服!」闻言,我心中窃喜不已,嘴上却道我半老徐娘一个,哪能比得上诗芸,她即年青,又漂亮。
老郝穿上裤子笑嘻嘻说她是年轻漂亮,但下面小嘴没你厉害。
我拍他一掌,唾骂道胡说什么,谁还不是一样。
「媳妇呢,在哪?」老郝点上香烟,眯起小眼睛,悠闲地抽一口。
「在三楼房间休息,上次那间…」我背转身,让诗芸替自己系好纹胸,才弯腰去穿内裤。
「你俩饿不?」老郝拍拍袖口,掸掉烟灰,咧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她。
」说完,径直而去。
「等一下…」我唤他一声,急匆匆穿好衣服,和诗芸追上去。
上了三楼,进入房间,老郝正欲推门进去,被我一把拉住。
「你俩在外面休息,我先进去看看,」我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声说道。
「快十二点了,颖颖许已睡下,你俩安静点,别吵着她。
」嘱咐完,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只见颖颖身上盖着被子,曲线玲珑,背向门而眠。
「颖颖——」我柔声呼唤,在床畔坐下来。
颖颖面容安详,嘴角微微扬起,眼稍还挂着一丝未干的泪痕。
我心下一疼,不觉伸手替她擦去泪渍,暗想:颖颖,妈对不起你。
老郝走进来,看一眼颖颖,便脱去短裤,露出黢黑光亮的玩意儿。
我慌地拦住,质问他干什么。
老郝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颖颖啊。
「她不喜欢同我们一起玩,这会儿正好,我专门来服侍她。
」老郝说着把下体凑到颖颖脸蛋前,腥红的龟头触了触樱桃小嘴。
「老婆,你到隔壁房间,跟诗芸俩人睡。
这里交给我,我保管把咱儿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让她飘飘欲仙。
」第006章「你胡闹什么!」我气得推开老郝。
「颖颖已经熟睡,你一闹,还不把她吵醒。
拜托你,别折腾她!」「哪里睡着了,分明在装,」老郝目光扫向颖颖。
「说好来玩,我不信她能睡着。
你瞧她眼睛红红,刚才还在哭呢,打这会儿便能睡着?」「她之所以哭,还不是因为你,」我悻悻地说。
「她一个人跑开,你非但不追上来哄,反而只图自己快活。
口口声声跟我说会疼颖颖,你就是这样疼她!」老郝情知理亏,苦口婆心地说:「老婆大人,我这不是一心一意来疼媳妇了么?你相信我的话,媳妇没睡着,她在装呢。
她之所以耍小性子,还不是因为大小姐脾气使然。
我好好操她一次,将功补过,第二天就没事了。
要是今晚不操,指不定媳妇一生气,连夜跑回北京。
」「哼,看你说得那么动听,」我嗤之以鼻。
「好像操我们女人,是你对我们的一种奖励似的,脸皮要多厚有多厚。
」「难道不是?」老郝反问一句,掀开被子钻进去。
「呵呵,你要是想看,只要颖颖同意,我不介意。
」说着,下身贴紧颖颖背臀,一只手抚上她胸脯,一只手摸进她双腿间。
老郝动作生猛,颖颖依然紧闭双目,任他肆意揉捏着身上敏感部位。
这一下,我相信老郝所说没错,颖颖果然在装睡。
记得老郝第一次上我,为免尴尬,我也是这样假装睡觉,半推半就。
于是,我脸上一红,走出房间,带上门。
「诗芸,我们也睡吧——」我牵起诗芸手,俩人步入隔壁卧室,相互褪去对方身上衣纱。
「萱诗姐,你的身材真好,真完美。
」诗芸纤葱手指尖从上至下划过我背脊,停留在丰满的臀部。
「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我转过身,摸着诗芸挺拔的乳房,莞尔一笑说:「诗芸妹妹,你的身材也很好,也很完美。
」「萱诗姐…」诗芸蹲下身,呼吸扑在我阴毛上。
「你下面好多水…」然后伸出香舌,轻轻尝了一口。
肱骨厮磨、缠绵悱恻之际,隔壁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啪啪啪」声,然后响起颖颖的叫床声。
先是细细呻吟,娇喘连连,继而大声浪叫,轻微饮泣。
「萱诗姐,郝大哥正在干白颖妹妹呢。
看上去清纯脱俗,原来她叫起来也那么浪。
郝大哥真厉害,什么女人都能臣服在他胯下,」诗芸呢喃细语。
「我好想加入他们,被郝大哥从后面狠狠地干。
」我突然一根手指插入诗芸小穴,使劲抠挖起来。
她顿时尖叫连连,身子蛇一般扭来扭去。
说心里话,我并不是双性恋,诗芸也不是。
只是听着隔壁不断传来的男欢女爱声,我俩欲火腾腾,实在耐不住长夜寂寞。
老郝操了颖颖一个晚上,我俩也互相摸了一个晚上。
直至天微微亮,东方显出鱼肚白,颖颖的叫床声才停歇。
然后,整个房间便鸦雀无声,变得宁静祥和。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尽情放纵之后的安宁。
清晨醒来,老郝和颖颖还在睡。
我和诗芸用完早膳,在客厅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才见他公媳俩从卧室走出。
颖颖穿戴整齐,仪表端正,主动跟我和诗芸道了声早安。
昨晚那个浪叫的女人,已经离她远去。
现在的颖颖,自信满满,脸上写满矜持。
跟你说话时,巧语嫣然,顾盼生辉,全身上下散发着如兰的气质。
老郝则不同,袒胸露肚,很随意地用一块浴巾围住下身。
他也不吃早餐,往沙发上一坐,便把诗芸楼进怀里。
我左劝右劝,他才放开诗芸,把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光。
不料刚放下杯子,他的咸猪手,便从桌子底下摸上颖颖大腿,来回摩挲。
摸了一会儿,老郝貌似觉得不过瘾,另一只手伸向我裆部,隔着裤料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