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末,白颖动情将老郝的大舌吸入口中,不断吞入老郝推送过来的口水。
这些口水如春药般使得白颖娇躯发颤。
「郝爸爸,给我,狠狠的给我!」白颖主动的将礼服裙摆掀至腰间,开裆的白丝,鲜嫩的花瓣出现在老郝眼里,花瓣涌出来的爱液湿透了半条丝袜。
「好儿媳妇真是听话,回来这么多天都是开裆裤袜,裙底真空。
左京这个不孝子就不一样了,我跟乖儿媳妇跳跳舞、搂搂腰咋了,那眼要像要杀了我那样!」说完将自己的黑粗长顶在白颖的花瓣上。
「从今天看到你开始就硬到现在了,你弹琴表演的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把你就地正法。
左京这臭小子老让我难堪,看我不教训教训他。
」白颖耸动着翘臀,见郝爸爸顶而不入,那瘙痒,空虚感不断增强,当看到远处的左京跟婆婆已经在贴身跳舞时,机智的哼出:「郝爸爸,你看,左京在调戏你老婆。
」郝江化一看,假装怒道:「妈蛋,谁敢调戏我老婆我就干死他老婆。
颖颖,我说得对不?」「郝爸爸,我支持……哦……你……啊……就……嗯……狠狠的……」白颖说到一半,郝江化屁股狠狠用力一挺,七寸的黑粗长在整根没入到白颖体内。
白颖虽与此巨根战过近百回,但每次的进入都感觉要重新适应一般,小嘴一张就把自己那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奋战的娇吟低喘交了出来。
郝江化就曾赞过白颖呻吟诱人,白颖娇羞的回道,这声音如同开关,碰见喜欢的人就会自动打开。
但声音持续时间由在她身上的男人确定,像左京跟郝爸爸比,一个山顶,一个云端,一个千米高空,一个三万英尺。
玻璃的一边是舞台,一边是昏暗的行房;一边是优雅的舞曲,一边是节奏的啪啪啪;左京楼着母亲细腰连续跳了两支舞曲,老郝同样扶着白颖的细腰挺动着上千下,高贵的美妇人发髻早已被解开,几近及腰的栗色波浪卷发披在美背,随着啪啪啪节奏律动着。
郝江化每次后入白颖,都喜欢看着这一头美发随着自己的撞击而飘舞,用他的话就是「带感」。
已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