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传言,着实让振富暗自吃惊不小,不管这传言是否属实,但无风不起浪,既是有了话音,肯定会有它的出处,即便沒有这样的传言,两年來,振富也是时不时地在心里惦念着这个事,论能力,论根基,银行都比不上四方,好在四方是个实诚人,暂时还沒有歪心眼子,一心一意地跟银行合伙做生意,但是,这种合伙生意到底能干多久呢?保不住哪天,实诚的四方被别人说动了心思,特别是被老谋深算的振书说转了筋,抬腿踢开了银行,自己的娃崽儿就惨透了,不仅抓在手里的鸡飞了,连下的蛋也一准儿摔得一个不剩。
在这种命运攸关的时刻,振富自然毫无选择地站在了自己娃崽儿一边,设身处地地替银行做出个长远打算來,即要保证饭店能够顺利续包下來,又要为银行斩除一切潜在后患,还沒到高枕无忧的时辰,你振书就开始不仁了,那就别怪我振富不义,这样做,虽是对不起忠厚的四方,却也是沒有办法的事,只能自己认倒霉吧!
一旦有了这么个想法,振富便日夜琢磨着如何才能实现这个计划。
这个心思,振富不敢叫任何人知晓,就是银行,也暂时不能叫他知道,他深知银行的弱处,心无杂念,又胸无城府,跟四方一样地实诚和死心眼儿,若是叫他提前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与四方掰生分,保不住还会提前跟四方通气儿,合起伙來毁了自己精心设计出的计划,当然,这事也千万不能叫木琴插手,他深知木琴的精明,肯定会照着鼓励扶持俩人继续承包共同经营的路子走下去的,甚至在参与支持过程中,还会洞察自己的意图,并施手阻止既定计划的实施。
振富不担心振书还会弄出啥花样來,他那点儿能耐伎俩,振富是门儿清的,而且,振富也不担心穷途末路的振书会去求告木琴,一旦事情木已成舟了,木琴绝不会再去趟这趟浑水,她是个顶明白的人,无力回天的事情,绝不会去强求。
振富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考虑得慎密周全,滴水不漏,至于如何运作此事,他还要仔细地推敲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