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在幻想世界龙飞凤舞地把诗誊抄卷轴上，向山拱手话别：“黄某来到贵地，只想寻找一个清净之地，体悟修行，暂且参观到此，多谢各位招待。”他心一动，就像是一个人在梦中有意识地让自己惊醒：下一刻，他所有的意识重叠在一起，他又回到山间清冷的石台，也可以说，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

山们拱手相送，为的山托着黄题好的诗句，笑道：“若是太师不见怪，小就将它可在半山一面石壁上，也让偶尔进山的山民，得以瞻仰太师的墨宝。”

黄笑道：“那还多谢山为我扬名。”双方宾主尽欢，黄自己离去。他虽然尚未学会缩地成寸，但是一步步足踏虚空，每一次都是在现实中划破数十丈的距离，很快离开了整座昆仑山脉。

山能够感受到山间的情况，黄既然跟他们相见，再待在那里修行，就好像一切都暴露在了山眼皮底下。黄不想自己将一切训练过程展现在别人眼前，他在这个世界刚接触各种有的规则，底牌这东西，只有自己知道才好。

黄足踏虚空，每一步都平平稳稳，不掀起任何风声，他度极快向平原上最近的镇子走去，天上偶有的飞鸟对他也视而不见。

黄心中想着刚才那一幕，对这世界的秘度有了更直观的认识：山拿出了他题字的卷轴！这本来是黄有意为之，结果也没有出乎意料，可是黄现在心中还是颇不平静。

“我在幻术中写的东西，竟然直接出现在了现实中！那卷轴是货真价实的纸张和墨，实际上，我在幻术的山洞中，也难以找到纸张本身的虚伪之处。”这是一种带有矛盾的事情，可是在这世界真实生，幻术中的东西竟然可以真是出现在现实，那么刚才那个世界究竟是否真实？这些山，显然也没有掌握造物的通，他们不是“伪造”黄的墨宝，而是真的从幻术中拿出来。这一切都是幻术这个法术自带的效果……

“这世界的物质也不是那么‘实在’，”黄深有所悟，“真实和虚幻相互转换，物质和精紧密相连，这个高魔世界，一切已经完全乎了我对世界的固有认识。”

“种种违背常理的效果，甚至不需要强大的力量驱动，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生，聊斋世界衍生自古人的幻想，很多是乡野的怪事杂谈，混杂在一起，形成了华夏古典的高魔世界，这世界一切都可以视作虚无，一切都可以转为真实，而这也正是返虚的最重要涵义。”

黄心中略带欣喜和期盼，这样一个规则宽松的世界，实在是一个让人大展拳脚的所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