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郎说她是在婚前破处的,她非常详细地叙说破处的整个经过。她记不清是哪个月,反正是 夏天,那天天特别的闷热,可身上的汗又出不来,她和男友挤在她的单身宿舍里,男友脱得只剩下短内裤,她也剩下胸罩和三角裤,可谁都不敢先碰谁一下,将发生的事他们都知道。最后,她的男友受不了,一把抱过她疯狂地亲吻着她,一只手很自然地摸向她的阴阜。这一触碰,激发了红衣女郎的性欲,她也一把抓住男友的阴茎。这根阴茎已经坚硬如铁,通身红紫,在龟头处渗出一粒晶莹透亮的粘液,如珍珠一般挂在龟头马口上。红衣女郎被男友阴蒂处的抚摸难以忍受,一把推开男友,迅速脱光剩下的衣物,同时扒掉男友的内裤。两个赤裸着身子的年轻男女在一起,以容不得红衣女郎细想是否要把处女留给 新婚的初夜。
女人在性欲高涨之际,根本不会考虑到破处的疼痛,她只想早点享受性交的快感。红衣女郎说,在男友坚硬的阴茎插入时,她根本没感觉到痛,当男友开始抽插时,那种疼痛才迅速传到大脑。一阵恐慌袭上心头,她把自己抱成一团,卷缩在床角。她说,那个时刻自己就像死去一回,埋头在双膝之间,她看到整个阴阜被血当红,下面的床单留下一块刺眼的血迹。这时她感到心里空荡荡的,如刚出生的幼儿嚎哭起来。红衣女郎说,自从破处后,她觉得自己进入 人生阶段,一下变老了许多,看所有的女孩都如同是小孩,心里暗想,你还留着膜,根本不是个女人。
第二个案例是个老女人,近六十的 年纪,她最大的特点是缺了一个门牙,故称之为缺牙女人。这女人是文革时期结婚的,属于亲戚介绍,本人同意,见面不到三个月就结婚。她的破处之夜在她的描述中是恐怖的,那一晚,充满了血与汗。
她的男人是本厂的一个壮实小伙子,开始她不知道这男人有多厉害,到了 新婚晚上,两人在黑暗中赤裸身子的时候,她摸到男人的阴茎吓了一跳。没结婚前她大姨对她说过,男人的小鸡鸡在遇到女人时会变大变硬,第一次插入女人小逼逼时会有点疼,以后就会舒服的。可眼前这男人的小鸡鸡怎么这么大这么长,她觉得那已到她不能接受的程度。因此,她从床上跳起来,披上衣服躲到过道对面的厨房里,锁上门哭泣,任凭男人怎么敲门也不开。男人后来请来她父母,才得以开门。她母亲对她说,女人总要过这一关的,你再怕他也是你男人。女人对母亲说,你不知道他那根东西有多大,我怕受不了,会死人的。她和母亲说话时,父亲和男人在前屋的小饭桌前抽烟。母亲用手拍拍她的脸说,孩子,男人那东西大是你的福气,以后你就懂了,听话,今晚就忍一晚,以后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再次回到屋里,她的男人穿上内裤躺在床上等她,笑容可掬对她说,我不会伤害你的。她掩着胸说,你要轻点。两人重新相拥时她对男人说,她更喜欢他这样拥着她,什么也不干。男人用手抚摸着她的乳房说,夫妻还有很多事可做。男人的抚摸让她整个阴阜潮湿起来,她下了决心似地说,来吧,你怎么做都行。
她的男人也是个不大懂做爱的主,听到她说可以做了,便挺着粗大的阴茎,找到阴道口一下插了进去,“啊-----”她惨叫了一声,那种撕裂的疼痛使她后悔刚才对男人说的话。她想挣脱男人的拥抱,却被男人死死地抱住,下身大幅度地抽插着。男人嘴里说,别怪我不放手,你爸说第一次都要这样做。她用拳头打着男人,叫他快点拔出阴茎。男人却有些不舍,将阴茎停留在阴道里不动,嘴里问道:“现在不疼了吧?”她心里想,现在不是疼的问题,是我心里难受的问题。一个女人猛然间失去处女,那种无名的失落感,男人是无法理解的。想到此,她猛地推开男人,随着男人阴茎脱离阴道,她感觉一股热流从阴道里涌出,低头一看,是一股血水从阴道里流出,两片还张开的阴唇像一个巨大的伤口,血染红了整个阴部,她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视频快结束时,那个缺牙女人说,她从小就晕血,第一次来月经时,她看到满裤裆的血也晕在卫生间里。可那会她心里唯一充实的是,自己的处女给了自己的丈夫。说这话时,她脸上有种她那个年代的人特有的自豪感。
其他的案例让胡莲莲看到更多的对破处的恐惧,心想,破处是女人正常的性交往过程,为何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虽然自己没有与男人有过性交,却从没有对破处有过恐惧。这,也许与自己天生没有处女膜的缘故。
跟董明信学习必学的半年时间了,这个成熟老成的男人越来越吸引她,有天晚上讲课完毕,她问老师:“你不想做点别的什么吗?”
董明信一下就知道了她的意思,于是说:“你还是个姑娘,我对处女没有兴趣。”
“董老师,有件事我没对你说,那就是我天生就没有处女膜。所以,你没必要为此担心。”胡莲莲一脸坦诚地说。
董明信看了她足足有三分钟,尔后对她说:“你是第十个对我说这话的女人。不是说我有多清高,也不是说我有多君子,我现在也告诉你一个私密,我是个不能满足女人的男人。”
董明信的话胡莲莲没有听进去,她想对方虽然六十多岁了,但身体如此强壮,手大脚大鼻子大,是个性能力很强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有生理上的缺陷?答案只有一个:他不喜欢自己,更进一步说,他不喜欢自己说的天生就不是个处女的借口。
这次谈话后,董明信没有再与胡莲莲接触,用她的话是“被开除了学籍”。但这更坚定了她要修补处女膜,做个完整女人的决心。
她到马修红诊室的这天正好是他最清闲的一天。听完胡莲莲的讲述,马修红想了想问道:“你真爱他吗?”
胡莲莲说:“不知道。也许。”
马修红又问:“你准备嫁人吗?”
胡莲莲答道:“不知道。也许。”
马修红接着说:“我认为天然最美,你既然是天生无处女膜,为何又要去修补?说实话,我作为一个医生,本应实在做人,可谋生之首又做不得实在人。我以为人的所有 欲望都些许虚伪,只有性欲最真切,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性欲去生活,不必在乎是不是处女。”
胡莲莲听完掩面而泣,直说马修红不仅是医生也是老师,这修补手术她不做了。之后二人还常联系,多是谈性学方面的事。四年后胡莲莲在境外一本性学杂志上发表一篇名为“性欲最真切”的论文,还寄了一本给马修红。此为后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