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瞥了他一眼，眼神鄙视嘲讽，还是个男人吗

林佑南表示很无辜，他只是个普通人，可没有楚泱那种一掌将混凝土都劈开的本事，也没有手撕厉鬼的霸气，他觉得还是保命比较好

楚泱脚下碾了碾，嘴上却轻飘飘的说道：“不知道啊，可能死在水里的那个人，想要害死他的人也尝尝这种滋味吧”

淹死的人

杭震突然想起杭启岚那青白的脸，还有那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滴水的样子。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是，是小启”杭震抖着唇，半晌才挤出来几个字。

他猛地扭头怒视李子晴等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不说，是不是真的要死了下地狱才肯开口杭家死了多少人，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小启和琪琪是不是也是”

是不是也是你们干的

这句话杭震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根本不敢去想去猜测，他的孩子真的手染鲜血，连自己的至亲血脉也敢下毒手

李子晴剧烈的摇头，她失控的大喊：“不是，不是的爸，小启是我儿子，我的儿子啊，我怎么舍得，我怎么舍得他有事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怎么会”

杭念慈却一把推开李子晴，扑在水里跪在航真的面前，哭得歇斯底里：“爷爷，爷爷，爷爷你救救我，你和小启说，和我无关，是爸爸是大伯三叔他们害死他的，是他们害死琪琪的，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啊，爷爷你救救我，救我啊”

“你闭嘴”

赵玫突然面容狰狞的扑上来狠狠的给杭念慈一巴掌，抓着杭念慈的头发大吼：“你闭嘴，明明是你爸爸自己贪婪冷血的拖着学农和学商下水，是你爸爸亲手杀了杭启岚，你个小贱蹄子竟然敢将脏水往我们的头上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