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么？”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对我说的话吗？”楚泱道：“你说在我的身上闻到了亡灵的味道，你说我是个死人，为什么？”

巫灵一愣，她没想到楚泱时隔这么久，竟然还记得这些。并且在当时都没有问，反而到现在却问了出来。

巫灵盯着楚泱看了许久，才缓缓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当时就是一种感觉……嗯，你给我的感觉，你就不是活人，仿佛混在人群中的死人。身上的死气重的让人感到压抑。”

“可奇怪的是，你身上的那些气息，似乎并不会牵连到身边的人，都是随你掌控的。”巫灵认真的回忆了之前初见楚泱时候的观感。

“那么现在呢？”

“现在身上的那股子死气依旧很重，我甚至都要怀疑你无时无刻都活在死神的笼罩下，能活到现在，真的和不容易。”巫灵道：“只是……之前你还给我一种魂魄不稳的感觉，但现在却凝实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本事不到家，产生的错觉。”

巫灵的手指动了动，她的手上有很多伤痕，苦笑着说道：“如果阿奶在这里的话，她一定知道！我阿奶很厉害，是我们族中最厉害的先知了。可是……”

巫灵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眼前一片模糊，她还记得很小的时候，阿奶抱着她，手把手的教她的场景。

也还记得阿奶在最后逐渐冰冷的体温。

巫灵的手剧烈的颤抖。

“不知道就算了！”楚泱本来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并不一定非要知道答案。

巫灵勉强笑了笑：“抱歉楚泱，我帮不了什么，现在的我，连自保都很难，你救了我，如果我以后能活下来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只要我力所能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