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枪瞬间变得更为坚挺火热,便像是刚烙了火的铁枪一般滚烫异样,每一回戳进
盛红衣的屄穴深处都烧得她壁蕾炙热,小嘴从「喔喔」的叫唤渐渐变成「啊啊」
的嘶吼,只仿佛下身要被那火枪烧个稀碎一般煎熬,可这煎熬却又不完全是疼痛,
男人的肉枪次次灌满整个花径,所带来的除了顶撞的痛苦却还有几分鼓胀的满足,
而那滚烫火热的肉枪更是将她的花芯温暖,便像是沐浴时刚刚陷入温水,滚烫却
又让人舒爽。
「好......好爽......」
如此几番抽插,盛红衣便已爽得呼出了声,与徐东山几日来的厮磨缠绵,如
今的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每到激动时已然不需要徐东山的引导便会呼出些
放荡之语。
「哈哈,爽你就大声叫唤出来,叫得越欢,我便越有劲!」徐东山这会儿也
已到了巅峰之态,胯下肉枪飞速进出,犹如密集的刀剑挥舞狂点不止。肉枪一次
次的淹没在美妇的蜜穴淫水之中,每一次抽出都连带出不少蜜液贱洒,才一小会
儿的功夫便将整个床榻染得湿濡一片,好不壮观。
「......」可他二人都不知道的是,这般激烈销魂的一幕却被屋檐之上的吕松
瞧个正着,吕松满脸漠然,自是不会去打扰他们的「好事」,可他如何也想不明
白,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盛红衣,那个在乌城里与将士们同生共死的盛红衣,那
个在临死前遗憾未能晚生十年与自己共驰天下的盛红衣,如今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吕松观摩半晌,初时还只以为她是受人胁迫,心中计较着要是盛红衣流露出
半点不快,他便要冲入房中将这淫贼绳之以法,然而他目之所及却是一幕干柴烈
火般的缠绵,这般景象,倒是和当初在平山小县时目睹萧琅与岳青烟的欢好场景
一模一样......
那一夜,萧琅与岳青烟恩爱缠绵,从青涩懵懂到水乳交融,而眼前,徐东山
与盛红衣却显得更加饥渴淫靡,那一波又一波的浪叫呻咛甚至都让他觉得面红耳
赤,可偏偏盛红衣叫得声嘶力竭,仿佛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坠入云端一般快
活。
「噢......受......受不了了啊......」
盛红衣的呼声渐渐有些癫狂,而她身后不断耕耘着的男人到这会儿也已到了
极限,当下顺着女人的呼声又是一串狠插,直到最后一记插入,满是粗汉的肉身
终于停靠在了美妇的背脊之上。
「呼......呼......呼......」随着两人的各自低吼,激烈的动作终于停下,而后
便是一串沉重的喘息,可即便如此,徐东山的阳茎也未曾从美妇的蜜穴中拔出,
显然这第一发销魂对他们而言倒也只是开胃小菜,肉搏好戏也才算刚刚开始。
「他们,竟已到了如此地步......」
吕松独坐屋檐,心中却是一阵黯然神伤,他虽对盛红衣了解不多,可也知她
绝非轻易妥协之人,若是徐东山用了什么污秽手段,以盛红衣的脾气定是会与他
鱼死网破,可如今他二人琴瑟和鸣,那模样竟是比寻常的痴男怨女还要夸张,如
此想来,他这出走的月余时间,他二人定是发生了些什么。
「那日她半梦半醒之时,曾让我唤她『红衣』,莫不是那时,她便觉着心中
柔软,便想去寻个倚靠?」
「她此番历经生死,莫不是心中期盼着寻个家室,而她年长我十岁,又见我
不曾言明心意,便在之后另寻了他人?」
「吕松啊吕松,若是当日你主动一些,如今该待在房里的男人便该是你啊!」
吕松脑中莫名闪过一串念想,对于眼前的景象他始终有些介怀,在他而言,
盛红衣虽是寡妇,可无论身材样貌还是人品家世都属优渥,而徐东山一介武夫,
品性不端,纵是如今跟着萧琅还算有些前途,可又如何配得上这位统帅千军的红
衣女将。
然而他自己到底又如何做想喔?吕松此时扪心自问,心中却又开始回忆起与
盛红衣的点滴,他自小孤苦,除了儿时有过念想的岳青烟外便再没对旁的女人有
何眷恋,可他毕竟与盛红衣在乌城同生共死,心中哪能没有半点男女情愫。
可如今,这半点儿情愫却也随着屋中男女的喘息与缠绵消磨殆尽,往后,他
又该以何等心态去面对这位「盛将军」喔?
「嘿,骚货,我与你说的事,你想清楚了没?」
屋中再度传来徐东山的声音,听他那满嘴污秽的称呼吕松便恨不得冲进去给
他一拳,可这般称呼之下,盛红衣却是不见半分着恼,只顾着喘着粗气温声回应:
「你......你......放过我吧!」
「嗯?」吕松闻声微微一震,他聆听半晌终于听到些盛红衣的为难之语,当
下将头埋于屋檐瓦缝之间屏息凝神,誓要追查出徐东山的作恶之举。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没逼你,」然而屋中的徐东山却是身子一退,将那粗
长的肉枪自盛红衣的蜜穴里抽将出来,连带着不少白灼精水与粘稠淫液,立时便
将他二人之间的被子浸湿一片。
「喔!」盛红衣一阵娇咛,本就红润的脸颊这会儿更是火烧一般无措,甚至
那略显迷离的双眼还会情不自禁地去打量男人的胯下,无论是脸上的媚态还是忸
怩着的娇躯似乎都在显示着她的不舍,这般情景,哪里还有她战场上的飒飒英姿。
「现在可是你离不开我,我予你机会,让你回京之后名正言顺地跟着我,我
也不嫌你是个寡妇,也不贪图你的权势,便是要你这个人摆在家里做正头娘子,
你还有何不满意的?」
「你......你当真要娶我?」
盛红衣喔喃了许久,终是问出了这句妥协之语,她向来心高气傲,若不是这
几日被眼前这男人肏得昏天暗地全没了章法,怕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就此自甘堕落。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此时的她只消男人稍一抽身便觉着全身瘙痒,仿佛万千
蚁虫噬咬一般将她的芳心放在温火上煎,而据他所说,这般煎熬也已随着那「入
情散」深入肺腑,除了他知晓缘由还能与自己一场欢愉外,若是被旁人知晓了,
恐怕她这一世威名便会成为世人笑柄。
「当然,咱们在燕京城里置办房产,只消你安分守己,咱们的事便没人敢乱
嚼舌根。」
徐东山这话倒是不假,这几日来虽然两人日夜宣淫,即便是有心遮掩,那不
堪入耳的淫靡声响早传遍了医馆,若不是易云霜得知后有心为他二人遮掩,恐怕
他们两人的丑事早已传遍了冀州了。
「那你......我......」盛红衣慢慢低下头来,想着勉强将这事答应下来,可话
到嘴边却终究说不出口,她一生活得洒脱,却没想到落得这般田地。
「我先与你说清楚些,我如今虽未娶妻,家里却已养了个美妾,是世子瞧我
劳苦功高为我买下的清倌人,而这往后我跟着世子自是一片光明,将来少不得还
要为你添几房姐妹,你心中有数便好。」
「......」盛红衣心中一黯,她自是不会奢望眼前男人对她有多好,可这还在
应承婚事的功夫,他便要讲明往后的风流糊涂账,可见此人品性何等卑劣,自己
如此委屈求全又是否值得。
「闲话说完了,夫人,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两人自第一轮交欢之后便一直贴在一起未曾分离,如今话已说完,年轻力壮
的徐东山自是有了再战之意,只腰腹一挺,双手一抬,便将浑身酥软无力的盛红
衣抱在了怀中,看着满脸潮红、凤眼迷离的佳人更是心中一荡,大手朝下一捋一
送,那昂首的肉枪便再度插入到女人的桃源洞中。
「喔......又......又进来了......」
盛红衣一声娇咛,敏感异常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再度插入而变得有些无所适从,
可这一回徐东山却并没有如往常那边深插猛入,转而是双手勾住她的嫩滑背脊一
阵抚摸,而那根根植于她体内的炙热肉枪便顺着抚摸的节奏轻轻研磨,在她的蜜
穴里时而盘旋剐蹭,时而轻抽缓插,直惹得她芳心更颤,才刚刚得以舒缓的情欲
犹如山呼海啸一般再度涌起,仅只这片刻的厮磨功夫,这如花美妇便次陷入高潮
绝顶。
「啊......啊......来了......来了......啊......」
随着一声凄厉而娇媚的呻咛,那正被男人肉枪研磨着的花芯深处再度涌出一
股温热水潮,盛红衣倒在男人怀中浑身颤栗,一双无处安放的妙手柔胰这会儿更
是勾住了徐东山的脖子,到得这时,眼前的男人再也不会令她厌恶憎恨,反倒是
这无边的快感犹如黑洞一般吞噬脑海,盛红衣突然心头一热,竟是挺着娇躯向上
一蹭,主动朝着男人的唇舌吻了上去。
「唔......」
唇舌一经贴合便再难分开,徐东山早惦记着让这位巾帼女将沉沦于自己高超
的床第技艺下,如今大局已定,心中的惶恐彻底消散,他便能安心的享受起这具
让人欲罢不能的动人身躯。
「吧唧......吧唧......」
黏在一起的两人相拥而吻,唇舌之间不断粘连轻咬,才一小会儿便各自泛出
口津粘液,而两人身处浓情之下根本顾不得擦拭清理,只恨不得就此合二为一,
不住的变幻口舌姿势,一心只想让心中的那团欲火发泄得更加顺遂舒爽。
「啵」的一声脆响,约莫痴缠了半炷香的时间两人才堪堪分开唇舌,徐东山
看着佳人嘴角拉出的几道晶莹游丝,心中不由得更为悸动,继而双手将她这身子
紧紧箍住,那安置在美妇蜜穴里的肉枪便开始不安分地加起速来......
「啊......喔......嘶啊......」
熟悉的痛感与快活再度填满心房,盛红衣仰头唤了一声,随即整个身子便与
男人粘得更紧,本还埋在男人胸膛之上的小脸再度向上挪移,温润的小嘴竟是主
动舔吻起徐东山的脸颊,然则徐东山却是故意抬手,直将她的小嘴儿轻轻挑起,
一面保持着下身的抽插频率,一面淫邪调笑道:「是不是美得你上天儿了?」
「啊......」盛红衣俏脸微红,之前与徐东山欢好时也曾被他问过这许多污言
秽语,可她只那会儿对这男人恨得牙根痒,全然不会去答应什么,可如今既已与
他约定好婚事,那她便不好再不答应。
「是......是有些......啊......舒服的......」
「嘿,既然舒服,那边唤两声相公来听听......」徐东山见她难得露出女儿家
的娇羞媚态,心中自是越发得意,当下又是挺着下身大力抽插了十余下,直肏得
这美妇娇呼不止。
「啊......喔喔......我......不......相......相公......啊......」
「哈哈,不愧是带兵打过仗的,倒不像那些个娇小姐扭捏,既如此,那今日
咱们便好好入个洞房,争取到回京的时候让你给我怀个儿子吧!」
徐东山越说越是得意,兴致起时更是搂着盛红衣翻身一跃,这便将她压在身
下,自己则抱住她那两条赤条条的矫健美腿,腹下长枪大肆挺动,直在女人一波
接一波的高潮浪咛中不断耕耘。
*** *** ***
月夜柔光倾洒,冀州城中已是恢复了战乱后的平静与安宁,然则距离冀州城
数百里之遥 的国都燕京,这会儿却依旧是一幅歌舞升平之景。
广云楼上,宁王萧度大摆筵席,遍邀京中大小藩王、国戚,席间却也不提国
事,只以雅韵诗词、文章字画闲聊,倒是让惴惴不安的一众宾客安定了许多,便
只当是宁王坦荡,不做他想。
酒过三旬,几位广云楼的舞女献艺之际,宁王似是来了兴致,竟是独自端起
酒杯靠向一侧的齐王箫坦,借着几分醉意闻声道:「老三,咱们兄弟也是许多年
没能喝上一杯了。」
齐王箫坦冷冽一笑,对这位喜怒无常又好装模作样的兄长自是十分了解:
「二哥莫不是忘了,幼时宫中规矩多,我等吃酒都要偷摸着来,直到开府封王,
咱们才有了一醉方休的机会。」
箫坦这话说得真切,南明皇室注重教习,宫中皇子幼时均有蒙师、嬷嬷以及
母妃教导,规矩向来极其严苛,而到得他们分府时分,两人便也因着皇储之事有
了间隙,各自来往也算少之又少。
「是啊,这一晃许多年了,」萧度眸光闪烁,犹自将酒杯举向半空:「老三,
二哥想敬你一杯酒。」
「......」此言一出全场俱是望了过来,如今朝中两王之中已趋明朗,此番宁
王宴请都被人传作是「鸿门宴」,如今看来,宁王果真是有所图谋。
「兄长敬酒,自是该喝的,」箫坦缓身站起,他早年有统兵之绩,身材较之
宁王自是要显得魁梧几分,今番赴宴虽是也曾料想过宁王意有所图,但他依然赴
约而来,倒不是不将这位口腹蜜剑的兄长放在眼里,而是他如今已经有了足够的
自信。
就在昨日,御前督军佥事彭文定已向他投了信,这位手握三千御林军的勋贵
将军也已看清了局势将赌注压在了他的身上,如此一来,本就手握重兵的他便更
加胜券在握,即便争储之事不顺,他也能一声令下率人杀入宫中,绝不会任人宰
割。
两王轻轻碰了一盏,相互饮下后便又各自回归座位,隔着翩翩起舞的艺伎互
相审视,俨然便是大战前的最后安宁。
可有别于相谈甚欢的一众宾客,位居末席的萧琅这会儿倒是神色凝重,这一
番宴饮两王俱在,却对朝争之事浑不在意,越是如此和睦恭顺,萧琅便越是觉得
事有蹊跷,加之近些时日宫门紧闭,关于圣上的消息少之又少,这种种迹象加在
一起,萧琅自是有了几分别样猜测:
乱象已起,风雨欲来!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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