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来下后,将张小娥摆了一个母狗姿势,然后扶着腰又是一阵狂风骤雨,小娥
受不住了,不停的左右摇头:「嗯嗯嗯……要死了,要死了,啊啊……!最色的
金狗抽了一根烟后也凑了上来,学着毛头的新玩法把鸡巴放进了已经没有力气的
女人嘴里,不过他更粗鲁,半躺在床上按着张小娥的头快速向下吞吐自己的鸡巴,
小娥嘴太小了吞不完,被弄的连连反胃,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仍在给金狗粗长的
鸡巴用口水洗澡,两个疲弱的屁股则早被撞的红通通的,毛头看着前面这刺激万
分的场景鸡巴没用的提前射了出来,金狗则继续按着女人的头口交,眼睛看着她
屁股中间滴滴嗒嗒的往下洒着乳白色的液体,突然小娥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原来金狗又射了,难闻的男人精子全洒在了小娥的嘴里,有的直接就顺着喉咙吞
了下去。
「一飞」,「姨父」,黄一飞顺着声音一看,高安慧母女俩进了包间,忙招
呼她们坐下,然后叫服务员准备上菜。高安慧今年45岁,她脑子不怎么聪明,勉
强读了个初学毕业就进了爸爸的厂里,先是做女工,后来在爸爸的关照下做了个
组长,组长比工人工资和年终奖都要高不少,而且自己不用干活,这也基本上是
她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了。为了今天这顿饭,她特地打扮了一下,穿了件新买的白
色无袖连衣裙,并且还把妹妹送给她的法国肉色长丝袜也穿了,脚上则是一双黄
色的凉鞋,穿的好看点是怕市长的儿子给小瞧了,也是为了不给妹妹丢人。
姚之兰下个月就满20了,黄一飞和她既是亲戚也是恩人,两人私底下则像朋友一样,
她今天倒没有特别打扮,只是随随便便穿了件黄色的t 恤衫,底下是牛仔裤佩运
动鞋。「一飞,这里装潢的这么好,肯定不便宜吧,我怕我带的钱不够!」高安
慧看着四周墙上的外国雕塑,苦笑着冲妹夫说道。黄一飞第一次觉得这大姨子一
打扮还真是挺有味道的,头上的贵妇鬓佩上白色的连衣裙和脚上的肉色丝袜,只
是因为文化低看起来没什么气质,但这种 年纪的女人也许玩起来才是最有味道的,
她们已经是女人成熟的顶峰 年纪,但离老还有那么一点距离。特别是今天那白色
连衣裙里若隐若现的 内衣轮廓,让黄一飞心燥了起来,当然他想操的还是姚之兰,
以他对她的了解程度应该还是个处,这第一杯羹无论如何不能让别人采了去!
「一飞,一飞,想什么呢?」高安慧见黄一飞呆呆的没有回话,赶紧把他叫
醒。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姐,你别呆心,你还以为我真要你请客啊?这不见
外了吗?都一家人,谁请谁还不一样,再说我这工资平时没怎么用,吃住都在家
里,请这顿饭还是小意思。今天主要就是庆祝一下小兰进了局里。」于是高安慧
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家饭店是黄一飞一个战友开的,而且他还有三成的股份,只是这事只有他
们两个人知道,一个刑警队长参与商业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可是会毁了他的前途的。
「一飞,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小兰你也别喝了」,高安慧满脸红晕的说道。
「姐,这是红酒,没什么力道,再说吃完饭我送你们回家,怕啥,今天我特
别高兴,小兰终于正式进入社会,成了一个自食其力的成年人了,来,让我们一
起举杯!」……
刑警队缴获的东西哪些要上交都是由黄一飞最后拍板的,即使交上去的时候
少了些什么也没人敢问,更没有人敢去举报,往哪告啊?局长是他妈一手提拔起
来的,市长就是他母亲。而且这些事即使告了也不是什么大罪,而你这个举报人
的后果就可想而知了。所以黄一飞想干坏事太 容易了。
红酒是早就放在屋里的,黄一飞一瓶,高安慧母女俩喝一瓶,那一瓶里黄一
飞放了搅碎的安眠药和春药,房间是他的专用间,里面的进口摄像机在他来时就
隐藏好了,对着床的位置。录像是以防万一,怕高安慧万一胆大包天要去告他。
「来两个女服务员!」黄一飞朝门外大声叫着,不一会,人进来了,黄一飞
指着趴在桌上的母女俩:「你俩一人扶一个把她俩扶到我房间就休息,酒醒了她
们就会回家,你们什么都不用管,就这样吧,我还要回局里一趟。」说完黄一飞
就自顾自的走了。
这样做也是以防万一,让高安慧想告没证据,黄一飞在街上转了十多分钟后,
从后面的消防通道又进了饭店,上了六楼后机警的先看了一下走廊没人,走到自
己包房门口拿出了钥匙……
黄一飞进门后冷笑一声慢慢了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在部队锻炼出来的好身体
还没有荒废掉,胸口和腹部肌肉凸起,底下长长的鸡巴虽然没有勃起也有十二厘
米左右。他打开了录像机,拿出床底下的绳子将一摊烂泥似的高安慧双手绑在了
一起,这种绳子是公安局专用的,看着不是很紧,但一般的男人很难挣脱,更别
说女人了。接着将流了好几年口水的姚之兰剥了个精光,眼睛从裸体上扫过后,
鸡巴立即膨胀到16厘米左右,外侧青筋直冒,粗大发亮的龟头看着很是渗人。
黄一飞淫邪的伸出舌头在姚之兰带着酒气的小脸蛋上乱舔一气,接着一头扎下了那
娇滴滴的嫩乳上,红红的乳尖被臭口水涂了一圈又一圈,他甚至连长着几根稀疏
腋毛的地方都不放过。姚之兰的身体他渴望了那么多年,她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对他来说都是宝贝,不可轻言放弃。于是沉睡中的女孩那白而平坦的肚子、可爱
的肚脐、稀疏的黑色毛从都被带着酒气臭气的口气一一污染。黄一飞放掉嘴里的
湿透的阴毛,像狗一样连吸了三下鼻子,对着姚之兰的阴道,有腥味有骚味,但
都很淡,不像成年妇女那样浓,于是,辛勤的舌头进去了,有点咸,嘴巴含住了
阴唇,也有点咸……
姚之兰大叫的时候高安慧还没醒,她替女儿喝了不少,神经麻木了。黄一飞
心里一点担心,电视的声音开的很大,而且这房间的玻璃是隔音玻璃,一般他房
间边上也不会安排客人,除非生意特别好,可惜今天不是。姚之兰睡的昏天黑地,
突然下身一阵撕裂的感觉让她强行从睡眠中睁开了双眼,只见自己一丝不挂躺在
床上,身边则是睡的沉沉的母亲,腿中间阴道里有一根吓人的东西刚刚捅了进来,
抬头一看,天!是她最爱的姨父!
「姨父,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快拔出去,痛死了!」
黄一飞淫笑着,抓起胳膊上的大腿,将姚之兰涂着紫色指甲油的大脚趾塞到
了嘴里:「真香,和你的逼一样香!」说完腰部一耸,这次进的更深,然后缓缓
退出来,再进去。姚之兰泪水夺眶而出,哭叫着:「救命啊, 妈妈,求求你了,
快拔出去吧,痛死了!啊!」黄一飞一只手将两根细白的脚后跟抓住,伸出舌头
在两只白净的脚板上来回上下舔着,粗长的鸡巴快速的在正在流血的阴道里穿刺
着。姚之兰一只手抓着床单,一边摇着沉睡的 妈妈「 妈妈,快救我啊!啊!
求求你不要了,好痛啊!」高安慧烦恼的眼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女儿的脸不高兴
的说道:「干什么呀?」黄一飞脸斜过来笑着说:「姐,早啊!」高安慧眼中颠
倒混沌的镜像逐渐清晰起来,天哪,妹夫正在强奸女儿,女儿阴部流着血,脸上
流着泪在抓着床单拼命哭喊,而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还恶心的在用舌头舔着女儿
的脚。!她愤怒的一伸手,却发现伸不动,手被绑住了,「一飞,你为什么要这
样?我们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啊?她还小啊,你放过她吧!」黄一飞把手上的脚了
下来,趴在姚之兰的身上,用舌头舔了一下姚之兰的乳头,然后看了一眼高安慧:
「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