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微皱,情竟显得有些可怜。
宛娘沉默了半晌,这才通红着面颊,从嘴里轻轻地溢出一声:“嗯。
”第206章沉沦情欲她下身还穿着件水红色的罗裙,长衫被剥落挂在手臂上,长卷的睫毛轻颤,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藕荷色的肚兜贴在肌肤上,愈发显得肤色雪白,两点红樱也透过薄薄的衣料,若隐若现地映出了颜色。
林羲呼吸渐重:“将肚兜撩起来。
”宛娘低着头,红霞自锁骨往面颊蔓延。
她睫毛颤得愈发快,手指攥着肚兜的边缘,慢慢地将它拉了上去。
林羲几乎是立时将手附在了她的腰肢两侧,眼都不眨地盯着面前美景。
两只饱满挺立的乳儿因胸口的起伏而上下颤动,白得像是一捧雪,翘立起来的乳珠却又红得似涂了胭脂,娇艳欲滴。
大少爷滚烫的呼吸落在上头,热气喷洒在乳儿上,奶头像受了刺激一般,害羞得一缩一缩,林羲眸色深沉,暗哑道:“喂我。
”青天白日,她无比清晰地看着他是怎样将自己的乳头吞进嘴里,看着带着热温的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着乳晕,看着他闭眼陶醉一般嘬吸着自己的奶子……宛娘情难自禁地呜咽了一声,下体有热流淌出,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自控地挺着腰,将胸主动地往他嘴里送。
醇厚的奶香顿时蔓延开来。
奶水源源不断地被他吸了出来,汁水被嘬出乳孔时更是有一种难言的酥麻畅快,他像是尤嫌不够一般,伸出大掌去揉两团软肉,将它们堆挤在一处。
嘴里吸食着一侧的奶水,手指又在拨弄着另一侧的乳头。
“啊……”宛娘一双眼像是在泉水里泡过一般,湿漉漉的,她腰肢轻扭,难受极了,“另一边也吸一吸,好涨……”“那要看你的本事。
”他低声说了一句,将嘴移到从方才起就备受冷落的乳儿上,却只是虚虚地含着,不见有下一步的动作。
宛娘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羞窘极了,颤着手捏住自己饱满的乳峰,红着面颊去挤奶汁。
恍惚间宛娘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只产乳的小奶牛。
这个认知让她脸愈发热了起来,双腿也没出息地发软,蜜水颤颤,将花户上稀疏的毛发全都打湿了。
她喘息着,一下又一下往外挤着奶液,乳白色的汁水缓缓流进林羲的嘴里,忽得他拿舌尖极快地在娇嫩的乳头上舔了一下。
宛娘顿时呻吟出声:“嗯啊……”她没了力气,胸口也还是涨得厉害,只能将身子送得更深,咬着绵软的语调撒着娇。
“少爷帮我吸一吸,奴难受得紧。
”下一瞬她整个人就被林羲打横抱了起来。
她被放在了床榻上,男人伏在她身上,如同小孩吃乳一般滋滋有声地含吮了起来,空气中都是暧昧的水声。
宛娘软倒在被褥上,乌黑似绸的发落满身后,双腮绯艳,随着男人吃奶的动作而身子颤颤。
“嗯……啊……”她娇喘连连,眼迷离空洞,手臂抱住林羲的头,任他在娇嫩的胸上又吸又咬。
身下的那条水红罗裙也彻底不见了踪影,两条腿被分置林羲的腰际两侧。
第207章小屄吃鸡巴这是个极容易操进去的姿势。
底下那根肉物已然是硬如热铁,粗粗长长的一大根,慢悠悠剐蹭着淌水的阴唇,龟头在敏感的阴蒂上打着转,一次次将小穴挤开一道口子,却只在浅口边缘处磨蹭,并不深入。
这般玩弄了几下,宛娘已然是娇喘连连,淫水顺着长满青筋的柱身,一路流到了硕大的两个卵蛋上,将整根鸡巴都打湿了。
里头的嫩肉也痒到不行。
宛娘意识被情欲冲成了一团浆糊,迷蒙间听到男人问她:“要不要我进去?”她嘴里头含糊着说不要,可肉穴却饥渴诚实,那柱头刚一入洞,肉嘴便紧紧地含住它不放,腰也跟着扭了起来,将它往里头吞。
她穴心长得浅,忽得肉棒磨到了一处粗糙凸起,宛娘尖叫着喷了水,男根也顺势一挺,整个肉刃瞬间捅进了花穴里头,将穴道肏了个通透。
宛娘舒爽得直打颤,再也说不出违心的拒绝之语,手臂环住男人的臂膀,抽噎着迎接男人的抽插。
她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往上,小屄被塞得满满当当,那根肉棍次次都能顶到花心,顺着花心往最深处肏,干得宛娘汁水横流。
“唔、慢……慢一些。
”他往宛娘腰下头塞了个软枕,将臀儿垫高,握住她的两条细腿就开始狂冲猛干,将她的腿心撞得通红一片,囊袋打在外阴上啪啪作响,淫水捣成的白沫四溅,连续往里头猛撞。
宛娘穴里许久没有吃过鸡巴,哪里承受得住这般操弄,肉穴被插得一张一缩,下腹更是酸胀得厉害,尿意频频上涌。
“别、别撞了……小屄吃不住,嗯啊啊——”她屁股一抖,一下子就泄了身。
林羲被这湿淋淋的媚穴吸绞着,只觉舒服异常,背脊更是阵阵酥麻,恨不得将整根肉棒、连带着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才好。
他粗重地喘了一口气,伸手将满是白沫的花唇向外掰开,露出被肏得熟透深红的淫穴,红着眼睛一下又一下地顶到最深处,看着肉棒是怎样捅开层层迭迭的软肉,细窄的肉缝是怎样被自己捅成一个圆洞。
视觉的刺激感太强烈,刺得他头皮都开始发麻。
林羲隐隐有了射意,压着她连干了数百下,将那穴儿干得又软又红,这才一股脑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像水柱一般打在脆弱的内壁上,烫得宛娘止不住的哆嗦。
两人性器相接处白浊污糟成了一团,林羲却并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思,半硬的鸡巴牢牢地堵住穴口,就着当前的姿势去吻宛娘的唇。
他热情地舔吮着她的小嘴,和她舌头交缠,宛娘伸着小舌回应他,渐渐感觉到身下的肉物又硬了起来。
宛娘情有些惊慌,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按着腰腹再度插了进去。
他轻轻磨咬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憋得久了,哪里是一次就够的。
”他压着她做了四五次,从床上到桌上,再到窗台上,到处都是缠绵的白液,呼吸间都满是情欲的气息。
到最后宛娘连叫喊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着他去,晕沉沉地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然被清理干净,大少爷人也已经离开了。
第208章你们手中可有信物?王大娘端着汤水进来,宛娘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情羞赧:“什么时候走的?”“走了有一个多时辰了,夫人睡了这般久,想来肚子也饿了,起来吃些东西。
”宛娘往窗外一看,果然天色渐暗。
王大娘在一旁说道:“少爷对夫人真是好,上心得很,夫人后面必然是有大福气的。
”宛娘低着头喝汤,没有接王大娘的话。
大少爷对她的心思,宛娘是明白的。
不仅明白,一开始她也是存了这方面心思的。
大少爷是她除了李大郎之外,第一个产生男女之间好感的人。
毕竟像大少爷这般好的人,有哪个女人相处了会不动心呢?他屡次帮自己解围,对待她从没有端少爷的架子,真真切切地让宛娘感觉到自己是被尊重着的。
他还同自己说了那样温柔的爱语,当初如果不是顾念着小宝,如果不是两人的身份太过悬殊,如果她胆子能再大一点,说不准两人真的能在一起。
可是时过境迁,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她惧怕二少爷,惧怕林家,不想再回到林府。
就算没有二少爷下手杀她这档子事,她的心也不再是纯粹的了,她如今心里不止装了一个人。
她对五少爷有感恩,有情意;对四少爷更是……更是真的生了夫妻爱恋。
一个叁心二意的自己,又如何配得上大少爷?要是真同他在一起,岂不是糟蹋了大少爷的那份真心?所以维持现状,装装傻也并没什么不好。
说到底还是她自私,嘴上说着断掉关系,心仪之人凑上来,她就又软了心肠屈了意志。
——大少爷原本跟王大娘说的是叁天、最多五天后就再过来一趟,可十多天过去了,却依旧不见人影。
王大娘往外跑的次数也多了些,每每带回来的消息都让人心惊。
起义军又下了一城。
连城的城主不战而降,主动给起义军让了路。
江城士兵严加防守、死伤无数,最终还是没能撑到朝廷援军的到来,陷落在了起义军的手里。
起义军到云城了。
宛娘的眼皮也跳得越来越频繁,心更是慌得厉害。
都到云城了,淮城是不是也出事了?林家家大业大,如今在起义军眼里岂不是成了待宰的肥肉?他们会不会为难林家?五少爷大少爷会不会有麻烦、小宝会不会遭遇危险?这些问题搅合在一起,让宛娘时常胸闷气短,肚子里的孩子也比往日更闹腾。
左盼右盼,一辆马车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抵达了白水村。
马车外头坐着一个穿短打的车夫、和一个着长衫留长须的中年人。
他们扣响了王大娘家的院门,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少爷被事情绊住了,脱不开身,还请二位速速上马车,莫要再耽搁了。
”宛娘与王大娘对视了一眼,心怀戒备地问道:“你们手中可有大少爷的信物?”第209章夫人晕了身穿长衫的男子立马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呈在了掌心中。
“我二人确实是大少爷的属下,大少爷命我等将二位送至海城,二位可能有所不知,最近附近的几所城池接连下了封城令,禁止百姓进出,若不快一些,只怕要被拦在海城外头了。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封城一事王大娘也有所耳闻,便对宛娘点了点头。
既然他们的信物没错,宛娘也不敢再耽搁,连忙将前几日就收拾好的包袱搬到了车上,与王大娘一起上了轿子。
白水村路段较为颠簸,宛娘脸色都白了,接过王大娘递过来的参片含在嘴里才好一些。
路上她掀开轿帘往外看,竟看到不少穿着破布烂衫、面色枯黄肌瘦的难民。
女的灰头土脸,男的多为残疾,看起来狼狈极了。
王大娘解释道:“各地征兵,凡是身体健壮完好的免不了被拉去,有的人家为了保住男丁的一条命,只能打断他们的胳膊腿,这也是无奈之举。
”宛娘本就是心肠颇软之人,又因为在孕中,愈发多愁善感,听了王大娘的话眼圈儿都红了。
等到日头正中,马车停下来休息,王大娘从包袱中拿出一些干粮递了出去。
这些干粮是特意准备的,比一般的要软和好入口一些。
两名男子道了谢,才拿到手上,却发觉有几道强烈的目光朝他们身上投了过来。
是那些难民。
他们饥肠辘辘,衣服上全是土灰,从别处一路逃难到这里不知道饿了多久的肚子,就连树根都扒出来吃过,陡然闻到麦子的香气,一个个眼都像极了凶恶的狼。
王大娘也给吓着了。
她哆哆嗦嗦地问两个男人:“我们这儿还有很多,要不给他们分上一些?”穿着短打的车夫低声咒骂了一句,将干粮塞回怀里,丢了句:“二位坐稳!”便重新驱马奔行。
两个妇道人家见识短,没看过什么风浪,不明白人的劣根性,他们跟着大少爷那么多年,可再明白不过。
难民是无穷无尽的,长时间的饥饿也早就吞食了他们的理智,让他们变得愈加贪婪。
将干粮分给他们?只怕全分完了他们也不会满足,说不准还会宰杀了驾车的马进行分肉!更何况这一路难民都没断过,跟迁徙的蚂蚁一般,动了一个难民只会有更多的难民扑过来!果不其然,马车动的一瞬间,方才还站在树丛里、道路边的难民立马变了脸色,前仆后继地朝他们飞扑了过来。
一片接着一片,连马车前面的路段都开始有拦路的。
“驾——”车轮子在地上轱辘滚得飞快,轿子左右摇晃,宛娘紧紧地扒着轿子的窗口,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胃部的酸水不断往上翻腾,她的手上都爆了青筋,脑中不受控制地想起上一次坠马车的场景。
大片大片的血、浓重的血腥味、锋利能要人命的尖刀……她眼恍惚,肚子也跟着疼得厉害,一口气没提上来,手指骤然一松,整个人如同弹簧般,在惯性的作用下,头部猛地撞上了轿顶。
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王大娘惊叫,连忙将她拖进怀里抱着,朝外头大声喊道:“夫人晕了!”第210章被带回军营长衫男子立马撩开轿帘进来,诊了宛娘的脉,两条眉毛狠狠皱了起来。
王大娘心慌意乱:“怎么样了?”“不好,这是要发动的迹象,”他对外道,“找个地方停下来,她要生了!”车夫顿时面色一黑,头大如斗。
找个地方停下来?这种情况怎么找地方停下?不是才七个月吗?怎么说发动就发动?车夫心里也明白,按照大少爷的脾气,要是这个姑娘真出了什么事儿,只怕自己也是性命难保。
当即便一手拉着缰绳,一手从旁边抽出一把长刀握住,表情凶恶地砍向试图冲上来的难民身上。
一旦见了血,他们自然会惧怕。
可不知道是谁喊了声:“他有刀,一定是逃兵!”难民的情绪霎时间又激昂了起来,疯狂程度比方才更甚。
就在车夫虎口都开始发麻的时候,前方传来了一阵相当整齐的脚步声。
车夫心道不好,可此时前有兵后有难民,根本就无路可退。
那群难民看到这般多穿着铁甲的士兵,知道力量悬殊,顿时作鸟兽散。
军队挂着赤黑大旗,为首者骑枣红骏马,面色冷冽,厉声问:“你们是做什么的?”车夫看到旗子后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没等他答复,王大娘便从车上爬了下来,跪在地上磕头:“我家夫人临产发动了,求各位军爷帮忙救救我家夫人!”马上的青年一愣,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情况,顿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反倒是后方传来了女子清亮的嗓音:“带走!”——宛娘直接被带进了军营里头。
因为他们这几个人身份不明,所以暂时被看管了起来。
王大娘眼看到有产婆进营帐帮忙,一颗心松了下来,另外两个人心态就没那么简单了。
大少爷千叮咛、万嘱咐,命他们将事情办好,绝不能有半点差池,更不能泄露行踪,这下倒好,直接泄漏到萧家军军营里来了。
萧家现在和林家走得近,等到时候查明了他们身份,往林家一说,岂不是什么都瞒不住!两个人的面色用菜色两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一盆盆血水被端了出来,方才坐在马上的青年面露惊愕,搓了搓自己的臂膀,嘀咕道:“女人生孩子也忒吓人了一些,少将军,你就这样贸然将人带回来,也不怕他们是细作?”被唤作少将军的是名女子,身穿银色软甲,面容看起来已不再年轻,却另有一番风韵与飒爽。
她冷冷瞥了男子一眼:“好歹是两条性命,难不成要丢在那儿徒造杀孽?”男子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女子又道:“他们的东西可搜查完了?”男子:“所有东西都搜查出来,放在少将军您营帐桌上了,连车轮缝都没放过,少将军可要现在过去看看?”“嗯。
”男子名叫周骏,是女子的副手,战场上虽然勇猛,私底下却有些油嘴滑舌不着调。
他在几个包裹里东翻翻西看看,最后却翻出了几条绣着花儿的肚兜,整张脸红得不像话。
女子嗤他:“还不快些滚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