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不要勃起,那根还是昂起头来。
金城夫人盯着陆恒胯下的鼓囊,喜不自胜,「恒郎,你还是第一次吧,夫人今晚好好教教你怎么做男人,保证你爽到升天,欲罢不能!」陆恒掐破手心,强逼自己清醒。
可他身体越来越酥软无力,倚门倒下,金城夫人上前按住了他,开始撕扯他的衣衫。
身下胀痛难忍,心中失意极点,有一瞬间,陆恒自暴自弃地想,要不算了吧。
从与不从,贞洁与否,根本没有人在乎。
想到宣华冷艳的脸,他又不服、不甘。
金城夫人乌发泄了满身,头上一根金簪摇摇欲坠,陆恒伸手拔下,蓄力推开金城,挽袖在小臂猛地一划。
尖尖的簪头刺穿皮肉,鲜血汩汩流出,沿着手腕指尖「啪嗒」往下滴。
陆恒手握金簪,强作淡然:「陆恒不愿以色侍人,还请夫人放过。
若夫人执意,那陆恒只好毁了这张脸!」他将簪尖又抵在颊边。
金城夫人只想云雨纾解一番,不愿在公主府惹起事端。
见陆恒倔强如此,只好作罢,「那行吧,我就把你留给你们家公主宠幸吧!」金城唤蒹葭开门,将陆恒拖了出去。
陆恒浑身滚烫,面带欲色,蒹葭自是知道他中了催情迷香,加上他手臂受伤,蒹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命人先去禀报公主。
宣华晚上喝了些酒,已经歇下,被扰清梦极为恼火,叫人拖来陆恒一顿好打,足足抽了他二叁十鞭子。
白露传达公主命令:陆恒身为男宠,拉不下脸面,放不下身段,违背主子指令,不肯认真待客,反而威胁客人,理应受此重罚。
陆恒欲火焚身,衣上沾血,又遭一顿鞭打,伏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溶溶月光倾下,照见他苍白的脸,嫣红的唇,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秀雅轮廓,有种凌乱而破碎的美。
蒹葭不禁惋惜规劝:「陆公子跟公主认个错,服个软,也能少受些皮肉之苦」「我……没错……」陆恒坚定,紧咬下唇,唇上一痕失血的青。
蒹葭叹气。
房中传来宣华的一声嗤笑:「这么坚贞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