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少年体力充沛,胯下阳根更是无比粗壮,应白雪久旱之身,才几个回合,便被
顶得大丢一回,如今已是花开再度,春风又来。
「休要多言,只说喜不喜欢便是!」彭怜得意非凡,眼见节烈夫人被自己调
教成风骚荡妇,心中满足成就莫可名状,自然奋起神威,誓要借机彻底收服应白
雪。
「喜欢......妾身喜欢......奴家喜欢......」应白雪浪叫连连,娇媚回过头去,
撅着嘴唇献上香吻,「好相公......亲相公......怎的这般厉害......奴家又要丢与相
公了......」
彭怜含住应白雪香舌品咂几口,得意说道:「这还是小生看夫人病体初愈留
了些手段的,若要全力,却怕将夫人就此肏死......」
「好相公......妾身要丢了......爱死公子这根宝贝了......好美......便让相公肏
死也心甘了......呀......」
应白雪婉转娇啼,哪里还有之前端庄节烈模样?彭怜双手握着两团丰满椒乳,
犹自感慨说道:「如此瘦削尚有这般规模,不知他日丰腴起来,该是何等巍峨模
样?」
应白雪快感连连,早已失魂落魄,答非所问说道:「好相公......好亲亲......
妾身已是不行了......此刻头晕眼花,仿佛......仿佛要死一般......」
彭怜情知妇人病体初愈,如此大动干戈已是大忌,闻言连忙说道:「你且休
要动作,待我反哺些精元给你便好......」
他连番做为,此刻也是强弩之末,便也不再隐忍,耸挺十五六下,随即射出
道道浓精。
除与恩师玄真欢好之外,彭怜极少泄出阳精,他体内修为浩如烟海,每日所
得微如一瓢,补益翠竹仅只一勺,这般损耗他并不在意,只是道家功法藏精纳气
于他已是收发由心、自然而然,若非有意为之,很难流出甚多。
如今应白雪身体几大窍穴尽复,再无崩漏之虞,此刻损耗过度,正可借此机
会补益一番,尤其应白雪已然臣服胯下,彭怜更加大方,便竭尽所能,哺出道道
真元。
应白雪只觉花房之中暖意融融仿佛夏日正午烈阳普照,快感无俦之间,那股
森然之意顿时冰雪消融,丝丝缕缕酥麻快感掠过花心,让她巅峰之上再上极乐之
巅。
「好公子......亲相公......这样好美......不成了......妾身又丢了......丢了好多......
啊......」
应白雪竟然无比敏感,只被阳精淋了几道便又高潮不断,阴中美肉剧烈收缩,
将彭怜吸得也是欲罢不能,平白又多泄出些许阳精。
他默运功法,帮助应白雪吸纳自身精元,忽然心中一动,闭目内视,眼前却
见一抹幻象出现,一枚金丝缠绕莹白玉壶浮于妇人小腹之间,晶莹剔透、光色照
人,异象表征,却与恩师师姐差相仿佛、一般大小,只是形状、色泽、材质各有
不同。
恩师玄真体内宝鼎,虽也是碧玉镶金之相,那玉色却是黝黑如墨,金色也是
富丽堂皇,与应白雪玉色晶莹剔透、金色暗红却又各自不同。
彭怜心中暗忖,莫不成应白雪也是恩师那般金玉体质?他与翠竹连日欢好,
却未见翠竹有何异象,此刻细心体悟,凝起真元去吹拂那枚白玉壶,却见丝丝缕
缕莹白气息围绕玉壶旋转不休,进出之间,气息更加纯净浑然,那玉壶却也色泽
更趋明丽湛然。
「好相公......亲相公......你在做些甚么......怎的如此快美......」应白雪早已
忘了矜持羞涩,此刻阴中快美,竟比丢了还要强烈,「奴家好美......即便就此死
了......也是值了......」
彭怜寂然无语,将全身真气全部灌注玉壶之中,流转整个周天之后才收拢真
元,睁眼看时,应白雪闭目无言,无边快感烟消云散,妇人唇角那抹浓稠媚笑却
凝滞不去,显然快美至极,直接昏睡过去。
灯烛早已熄灭,眼前所见却仿佛灯火通明,彭怜情知自己修为又有精进,不
由紧紧抱着怀中妇人,自然入定去也。
一声鸡鸣叫破晨曦,应白雪朦胧睁眼,入目所及便是彭怜俊俏面颊,昨夜两
人赤身裸体相拥而眠,此刻交颈叠股,私密之处犹然藕断丝连,念及昨夜风流,
她不由心儿狂跳,眼皮上下翻动,四道细长睫毛打在少年脸上,直接将他唤醒。
应白雪顿时娇羞无限,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少年,只是两人紧紧相拥,如此不
过欲盖弥彰,全无效果反而适得其反,无形之中更增一抹媚色。
彭怜心中爱极妇人娇羞,不由在应白雪脸上轻啄一口,小声问道:「小生却
不知夫人年方几何?可曾婚否?」
应白雪羞窘不已,抬手轻捶少年胸膛,「妾身今年三十有六,身下育有一儿
一女,便是女儿也比你大上几岁,为何还要如此发问?难道真要羞煞妾身,公子
才能满意不成?」
「看夫人如此面嫩,只道夫人尚且待字闺中喔!」彭怜故意调笑,把玩一双
美乳说道:「病体初愈尚且如此规模,不知将来彻底康复,该是何等壮观......」
应白雪娇媚一叫,轻声嗔道:「公子......莫揉了......好难捱......」
「却不与我喊打喊杀了?」彭怜心中得意,继续把玩不停。
「妾身不敢了......」应白雪柔媚乖巧,再也不见当日刚烈模样,「好公子......
天亮了......求你放过奴家......」
「今夜你不必来了......」彭怜张口出言直将应白雪吓了一跳,却听他继续说
道:「每日里让你如此奔波,却也着实辛苦,不如今晚我偷偷过去可好?」
「公子吓煞奴家了!」应白雪娇嗔一声,搂着少年腻声道:「妾身当初只道
寿元不久,是以才想一死保全名节,又想着死前不如拉着公子一同赴死,也算成
全陈家美名,只是后来有了活命希望,心思便再也狠不下来......」
「这几天下来,妾身早已想得明白,人生百年,白驹过隙,既然天意如此,
自然不可逆天行事,公子既是上天派来搭救妾身的,那妾身便以这蒲柳之姿,奉
于公子身前,不求一生一世,只求此时尽欢......」
应白雪娇羞无限,妩媚风流之中隐见坚毅果决,她轻轻点头说道:「今夜奴
家为公子留门,还请......还请公子务必前来......」
彭怜心中得意,他初尝女色,征服恩师已是快活无比,眼下能将应白雪这般
刚烈女子收为禁脔,其中成就却也差相仿佛。
「好公子,天色不早,奴家该回去了,免得被下人撞见反为不美......」应白
雪依依不舍撑着床榻起身,缎面亵衣不知何时开了,随着妇人起身掉落下来,露
出两团雪白乳肉。
彭怜爱极,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搓揉起来,「且先莫走,再让小生疼爱一回夫
人美肉再说......」
「好公子......」应白雪也是心有期盼,眼见天色尚早,便半推半就,引着少
年阳根进了牝户之中。
「好公子......好粗......好壮......」比之昨夜矜持有度,一夜同眠过后,应白
雪明显更加挥洒自如,床笫之间更加主动,配合也更加积极起来,「好相公......
妾身近二十年未曾欢好......服侍不周......还请......唔......还请公子莫怪......」
彭怜兀自挺动不休,闻言笑道:「夫人倾心小生便已足够,其余诸事,你我
二人慢慢参研便是!」
应白雪举起双腿勾住少年腰部,不停迎凑配合,渐渐找到其中窍要,尤其彭
怜阳根粗长,任她如何大幅动作,亦难轻易摆脱,因此更加自如。
两人这番交欢,彼此更加默契,尤其一份从所未有情意弥漫其间,妇人应白
雪心怀感激,彭怜则是爱极应白雪英姿美艳,情投意合之下,竟不弱于青年男女。
那应白雪守节近二十年,本以为早绝了心中情欲,无意中失身彭怜过后,却
被激起心中情火,恋奸情热之处,反而比那寻常女子更加强烈,全情投入之下,
直将彭怜爽得无以复加。
「好相公......亲相公......相公......公子......再深些......好美......奴家又丢了......
丢了......丢得太美了......」应白雪额头香汗津津,美眸半闭,琼鼻翕动,两瓣红
唇一张一合,已是出气多过入气,彻底美得昏了过去。
彭怜年轻气盛,此刻也不隐忍,顺其自然继续猛耸几十下,顶在妇人蜜穴深
处射出浓精。
他有意为之,故意多射了些精元与应白雪,为她补益身心,强基固本,自己
却也乐在其中,爽得无以复加。
应白雪悠悠醒转,昨夜那般暖融融奇异感受再次出现,不由惊喜交集心中感
动,轻声说道:「奴家谢过公子垂青!这便是......便是道家神功吗?总是如此补
益妾身,莫要损了公子根基才是......」
彭怜听她这般顾念自己,不由轻轻点头,在妇人汗津津额头轻啄一口,温柔
笑道:「我机缘巧合,有些得天独厚,不然以我年纪,自是无此修为,我昨夜今
晨两次补益于你,莫说这两年你所亏精气,便是这三十六年,却也能与你补齐......」
「今日之后,夫人只需正常饮食增肌长肉便可,每日夜里与小生一道行功,
欢愉之际便能尽数疏通体内窍穴,到时以夫人这般根基,益寿延年自当不在话下!」
应白雪听得眼中异彩连连,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那日听翠竹说起,公子却
将她身上旧日瘀伤疤痕都治好了,便是这般施为么?」
彭怜微笑摇头,「这却不同,与翠竹相交,我只是吸纳她体内精元淬炼之后
再行反哺,与夫人却是用我体内精元为夫人洗涤肉身,道理相近,个中却有区别......
」
彭怜也是初学双修之道,如今仍在摸索之中,思索片刻说道:「与翠竹双修
之道,大概属于治标之策,能够排毒养颜、增益身心,与她略有益处,于我也有
不小裨益;与夫人这般,却是小生用自身修为替夫人强基固本,于夫人有大益处,
于小生却无甚帮助......」
应白雪一听,眼中神采更加煊然夺目,不由感激说道:「妾身谢过公子舍身
相救,前日莽撞无形多有冒犯,还请公子原谅则个!」
彭怜不以为意,轻笑说道:「夫人已用肉身补偿,倒是不必如此介怀,以后
你我琴瑟合欢,自然更是不必见外!」
应白雪被他说得娇羞不已,只是妩媚一笑,说道:「只要公子不嫌妾身蒲柳
之姿,但有所需,奴家定然竭尽全力......」
彭怜心满意足,嘴上却道:「说的这般嘴儿响,眼下便有一桩事体,却要麻
烦夫人......」
应白雪慨然应允:「但请公子吩咐,妾身自然从命!」
彭怜指着两人之间犹自勾连之处说道:「小生此处粘腻湿滑,不时还要自己
清理,相识至今,却不曾试过夫人檀口温柔,不如夫人此刻帮着舔舐干净可好?」
应白雪俏脸一红,抬手掩嘴轻声羞道:「非是奴家不肯,只是奴家未曾试过
如此服侍男子,生疏滞涩,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公子海涵则个!」
彭怜不由惊喜问道:「怎的夫人与那陈家老爷,竟不曾如此游戏玩耍?夫人
这般秀美容颜娇俏檀口,陈家老爷岂不暴殄天物?」
听情郎说起亡夫,应白雪不由面色更红,娇羞说道:「亡夫敦厚守礼,如何
能像公子这般花样百出?」
「那夫人可喜欢小生这般花样百出?」彭怜抬手勾起妇人下颌,言语轻佻,
暧昧至极。
偏生此刻应白雪恋奸情热,前几日将彭怜看在眼里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如
今却心中甜蜜、甘之如饴犹觉不足,只将脸蛋贴在这比自己女儿尚且小些的少年
手中磨蹭不已,仿佛主人身边猫咪一般乖巧温顺,再无初见时母虎凶猛模样。
「公子花样百出,妾身自然欢喜之至......」应白雪赤身裸体匍匐向下,伏于
少年腿间,双手擎着粗大阳物,眼中满是崇拜爱慕,面色羞红娇声嗔道:「软着
还这般硕大,奴家却如何吞得下?」
「慢慢舔着,神情骚媚些,尽力为之便好,倒也不必非吞下不可......」眼见
英烈妇人如此驯服乖巧,蹲在床尾手捧自己阳根,样子柔媚可人至极,彭怜心中
意动,阳物自然再次挺起。
应白雪唬了一跳,娇嗔着紧紧握着少年宝杵,娇声求道:「公子切莫动情,
再来一次,妾身便要死了......」
「不不,你且用心舔舐便是!」彭怜连忙呵哄妇人,让她细心伺候胯下
阳物。
应白雪娇羞无限,伸出香舌缓慢舔舐起来,眼睛注视彭怜,其中爱意无限,
妩媚风流之处,言语却是难及万一。
彭怜志得意满,双手枕在脑后,静静看着妇人用心施为,不时指点一二,他
虽经验稀薄,却知道如何更加爽利,有他指点迷津,应白雪又毫不违逆,两人便
情投意合,玩得极是相得。
「我听翠竹说起,府中还有位少夫人,却是不曾见过......」无意中想起一事,
彭怜好奇问道:「这几日我在府中走动,却并未见过这位少夫人,却是为何?」
应白雪动作一窒,随即娇嗔说道:「你问她做甚?这般快便嫌弃奴家年老色
衰不成?」
女子天生善妒,彭怜此刻方知,不由好笑道:「我只是忽然想及,哪里那么
不堪,便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那是夫人儿媳,小生再如何糊涂,却也不会随便
招惹......」
应白雪轻哼一声,双手撸动少年阳根,不以为然道:「公子有了翠竹,不一
样来招惹妾身?你们男子自来都是如此花心,公子又如何例外?」
她随即悠然一叹,轻声说道:「行云也是个可怜的,嫁入陈家不及三日,安
儿便被征发戍边,三年归期未至却传来噩耗......」
念及儿子,应白雪心中一痛,神情不免哀伤难制,片刻后方道:「她不过双
十年华,却要苦熬余生,一念至此,我便着实心中难忍......」
「妾身曾闻白虎克夫,近二十年为夫守制,倒不是有心图那节烈名声,只是
儿女尚且年幼,自然不能随意改嫁,又不愿与人私下媾和坏了子女前程,这些年
一人孤寂难捱,其中滋味却是一清二楚,我也曾真心劝这儿媳早做打算,但她心
意坚定,我这做婆母的,却也无法强求......」
彭怜轻轻点头,「世间女子多有苦命之人,天数昭彰,确实难测......」
「妾身倒是有幸,年届不惑,尚能得遇公子垂怜,不是公子舍身相救,只怕
妾身早已身赴黄泉......」应白雪心中感动,尤其彭怜舍却自身修为替她祛除沉疴
宿疾,彭怜如何修为渊深是他自己造化,肯这般施舍灌注自身,总是山高海深一
般恩典,她当时狠辣羞愤之下所为,如今思来,却是恍如隔世。
「公子,翠竹那丫头这两日怎的不在房中伺候?」忽然想起一事,应白雪连
忙问起。
「我怕你夜里见她尴尬,便只让她白日里伺候,晚饭后就打发去别处暂住了......
」
「公子贴心,奴家铭感五内,」应白雪娇媚一笑,张口勉力含住那颗粗大肉
龟,努力吞吐几下这才吐出,轻轻揉捏香腮嗔道:「这般硕大,果然难以吞下,
妾身这嘴儿不大,倒是难让公子尽兴了......」
「今日奴家便将翠竹召回房里,晚上公子来时,倒好叫翠竹为公子舔,她
唇儿大些,当能让公子舒爽......」
彭怜一把将其拉起,心中爱极了妇人的体贴入微,怀中熟美妇人此刻依旧瘦
骨嶙峋,若说美感实在是微乎其微,不是那日手持宝剑威风凛凛样子深入彭怜之
心让他想起恩师之美,怕是他早就绝了与应白雪继续欢好之心,有那番精彩表现,
他如今爱屋及乌,几日欢愉下来,反觉应白雪另具别样风情。
「这几日可要多吃些,抓紧把这肉儿补起来,免得硌着你达!」彭怜调笑着
抚摸应白雪身子,神情轻薄无比。
「达达!」应白雪娇嗔一声,瞬间风情无限。
[ 本章完 ]
24-01-02
24-01-02
24-01-02
24-01-02
24-01-02
24-01-02
24-0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