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挥舞起魏麒刚才递给她的皮带,竟是狠狠抽打在他可怜的肉棒上。
「啪」的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血花飞溅。
「 小涵姐姐,」苏玉转身对吴 小涵说道:「我知道,魏麒的小半个龟头是被
你割掉的。」
「对……对不起……」吴 小涵以为苏玉是要责怪她,便连连道歉。
「没事,反正他留着也没有什么用。」苏玉说道:「只是……敢把自己的身
体给除了我以外的别的女人,这个账我还是得当着你的面跟他算清的。」
说完,皮带又狠狠抽打上去。
而魏麒在疼得向后一缩后,很快就咬着牙,再次挺起身体,将那可怜的肉棒
呈露到苏玉最方便鞭打的位置。
苏玉说着:「有些账得算完了,才能真正步入婚姻,对吧,魏麒?」
说完,皮带又狠狠抽打到魏麒的肉棒上。
魏麒一边惨叫,还不不得不回答:「主人……您说得对……我……我对不起
你……」
那些钉子是从上往下钉入的,而皮带也是从上往下抽打,于是那些钉子只会
越抽越深,根本不用担心脱出。
魏麒的血花就这么溅到了苏玉那雪白的婚纱上,但苏玉也并不介意,只是继
续折磨着可怜的魏麒。
眼看魏麒已经疼得满身大汗,却依然没有什么逃避的意思。
反而是苏玉先打到手都有些累了,开口指示道:「好了,你腿分开坐在地板
上吧,把鸡鸡放到我脚边来。」
魏麒点点头,乖乖地照做,把自己那可怜的肉棒放到了地面,就在苏玉那白
色高跟鞋的旁边。
苏玉没说一句话,狠狠踩在了魏麒那被钉子穿过的可怜龟头。
「啊」的一声惨叫,魏麒抽搐地向后倒下了。
而没等苏玉开口,魏麒却自己咬着牙重新坐直,将自己的阳根送到了苏玉的
鞋子下。
刚才的剧痛让他嘴角此刻还都在不停抽搐着,可他的动作还是如此坚决。
苏玉又一次狠狠踩到了他可怜的龟头上,依然让他疼得张牙舞爪。
如此往复数次,魏麒一直惨叫,一直颤抖,却一直没有求饶。
终于,让魏麒的半截龟头已经惨烈得快看不出形状时,苏玉才放过他。
经过这么一番残暴地折腾,魏麒已经满头大汗;就算虐待停下了,他的嘴角
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眼神也毫无光泽,几乎随时都会昏倒过去。
而苏玉已经拿起了钳子,示意魏麒把自己的肉棒抬起来,递给她让她帮忙拔
出钉子。
魏麒则用力捏紧自己肉棒的根部,试图减少一些出血的势头。
尽管如此,钳子每拔出一枚钉子,都伴随着更多的 鲜血从黑洞洞的伤口里滴
出,那 鲜血终究还是直接滴到了苏玉一尘不染的婚鞋上。
最后一枚钉子拔出后,魏麒捏着自己的肉棒,立刻瘫倒在了地上。
可苏玉却还冷冷地命令道:「起来。把鸡鸡拿回来。」
魏麒颤抖着照做后,苏玉竟然直接钳子捏住了他的半截龟头。
显然,这一切完全在魏麒的意料 之外。
苏玉毫不留情,用双手捏紧了钳子——这动作有如在挤柠檬一样,把魏麒的
肉棒压扁、捏烂,挤出了成股流下的 鲜血。
魏麒疼得浑身抽搐,脑袋几乎要爆裂,惨叫声更是几乎震破了玻璃。
连我都觉得,眼前的 画面实在是残暴得有些让人不舒服了。
「作为被 小涵姐姐亲手割掉过龟头的人,你说,是不是 小涵姐姐在你心里才
是最重要的呀?」苏玉问道。
「没……没有……」魏麒疼得整个人都已经 扭曲,声音痛苦至极。
「今天 小涵姐姐来了,你是不是都想盯着她看呀?嗯?」苏玉责问道。
其实这个问题我们四个都知道答案——魏麒今天一心一意沉浸在 新婚的幸福
之中,实在是没有多看吴 小涵一眼。
只是,苏玉还是以此激发着魏麒的愧疚和恐惧。
魏麒自然也只是摇头:「没……没有,主人。我心里只有你。」
「那,」苏玉刁难道:「既然你都能你都能让 小涵姐姐割掉你的半个龟头,
你要怎么证明我在你的心里比她更重要呢?」
「主……主人……」魏麒颤抖着说着:「你……你把我整根鸡鸡都割掉都可
以的……」
「可是我都嫁给你了呢,你要是没了鸡鸡,以后你让我守活寡吗?」
痛苦中的魏麒只是艰难地回答着:「主人……我……你可以找别人的……我
……我做你的奴就好……」
如此看来,魏麒也是做好了做 绿奴的准备?
苏玉此时却是松开了钳子,让已经被捏烂的魏麒终于获得解脱。
但她并不是要放过魏麒——她立刻就又开口:「你要是真愿意让我虐你,就
把你的鸡鸡放回我的钳子里呀。」
魏麒根本不可能有选择——他不可能让自己的 新婚妻子不开心,尤其还是在
这种涉及前任的事情上。
于是,全身颤抖着点着头,握住他下身的那块烂肉,送回苏玉手中的钳子里。
苏玉这次换了一个角度,对准了魏麒下体还稍稍完好一些的地方,然后再次
双手用力,夹紧了钳子。
「 啊啊啊啊啊——」在魏麒凄厉的惨叫中,他的下体就这么被挤成了肉酱—
—血液夹着那些成了肉泥,从钳子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主人……」魏麒几近昏厥,只是从几近麻痹的嘴唇里挤出几个字:「我…
…我对不起你……」
苏玉点点头,却更加用力了。
明明魏麒的龟头还被钳子夹着,可从侧面看上去,钳口已经是完全合起来了
的样子。
如此说来,魏麒的龟头真的已经被挤压成了平面。
终于,苏玉还是放过了他,松开了钳子。
果然,他的大半个龟头,连同冠状沟下面的一小截海绵体,都已经完全变形
——表皮破裂,里面的组织被挤压了出来。
鲜血的势头自然惊人,从他下身连着的那块肉酱中不止地流出来。
「好了,那我们的账算是算清楚了。我原谅你了。」苏玉说道。
而魏麒却还是跪着,甚至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愿意原谅我。」
然后,他才捏着自己肉棒的根部,爬着去找止血的东西。
「我本来想直接割了你剩下的半个龟头的,」苏玉还对他说道:「但是想了
想,你毕竟是我 老公,我还是得好好心疼一下,所以就只是这样惩罚一下咯。」
魏麒剩下的一半龟头刚才恐怕已经被毁坏得差不多了吧?
苏玉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残暴了,连这种血腥至极的残虐,在她的话里却被
描述为「只是」?
而吴 小涵的残暴或许更胜一筹——她听了苏玉的话后,竟然评论道:「小玉
学妹,你倒是确实是挺心疼魏麒的。」
苏玉愣了一下,随即便问道:「这么说来,徐洋东师兄是不是也被你割了半
个龟头呀?」
这次轮到吴 小涵愣住了——因为,我被她切掉的,显然不止半个龟头。
但她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把我整个阴茎都割了的事实,不愿意直面自己是一
个「不负责任」的 s。
她总觉得,让任何人知道我被她阉割了的事实,那人都肯定会在心里指责她
的。
「怎么了?你是不是因为喜欢徐洋东师兄,就没忍心那么虐他呀?」苏玉见
吴 小涵不回答,又问道。
吴 小涵摇摇头:「我……」
「要不让我们看看,徐洋东师兄被你虐成什么样子了,好不好呀?我都好久
没见识了呢。」苏玉继续说道。
苏玉敢这么问出来,自然也是因为在先前的调教中,她已经见过我的下体不
止一次了——我毕竟只是吴 小涵的 m 而已,在她们面前暴露下体并不是什么奇
怪的事情。
吴 小涵听了苏玉的请求,只是无奈地点点头,示意我自己脱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