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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十六章、竖子有泪莫轻言)(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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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这时,那公子轻轻一口咬她耳垂,叫燕七栀又羞又怒,抬手便打。

谁知腕子被人一把叨住,那公子欺上前来,低头就吻,直勾了她的舌头过去

吸吮不休。燕七栀心儿狂跳,蹑呆呆发愣,那双魔手又蹭下去,捉了她臀儿左扭

右揉,一片旖旎。

燕七栀胆子再大也到了头儿了,羞恼间连推带打将那公子逼退,张嘴就要呵

斥,却死活发不出声响。她愈发著急,胸口一绷,就这么醒了。

原来自己仍坐在那牢城耳房的蒲团之上,不意间睡了小小一觉。她伸手一摸,

脖子上出了一层香汗,刚想起身,忽觉胯下微凉,不知何时亵裤竟也小小湿了一

片。

燕七栀面红耳赤,只庆幸四下无人。她强作镇定运气舒缓,降去那满面桃红,

这才碎步快走,躲去旁侧溺所,拿绣巾探入胯下擦拭起来。

不擦还好,却道那红嫩蚌肉竟如此敏感,只那么轻轻一抹,燕七栀顿时浑身

一颤,嫩穴又吐了一缕情水出来。

她清心寡欲多年,从未近过男色,可究竟也是女子,有过那么三五次春梦。

可哪一次都没有这回真切激烈,直叫她头晕目眩,咬着唇角,忍不住想要伸

手去揉弄两下。

也愁在没人教过,燕七栀琢磨半天也羞得下不去手,只能倚在墙壁上叫那冷

冰冰砖石沁了自己一炷香功夫,这才收敛情思走将出来。

往回走时正赶上怀王燕庭阙驾临,好歹没误事。燕庭阙坐下之后立刻开始提

审,刑房内火荼峥嵘算是又开锣了。燕七栀站在斜后方,只由得燕庭阙与周啸衷

在那里折腾,一整天魂不守舍。

这一日燕庭阙专从识海下手,仗着分神期神识强横,将那辛戾暴虐往那少年

识海中猛灌不休。修士升境淬体,不惧肉身刑罚也便罢了,这识海生息却是牵一

发动全身。燕庭阙用上了狠劲儿,直将锋锐神识在少年识海中结结实实犁了一遍。

可那少年叫也叫了,滚也滚了,看着涕泪横流面白似纸,可费半天劲低头一

问,人家翻来覆去就四个字:「日你娘去。」

燕庭阙一整天滴水未进,苦于费力无功,今日便权且停了刑罚,只交代周啸

衷与燕七栀看守人犯。

燕七栀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抱了个什么念想,嘴比脑子快,先把监管的活儿揽

了下来。周啸衷接连两日心中有火,从善如流回去歇息了。

燕七栀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心里已暗暗盼着能再做一回春梦。今夜还真是没

叫她落空,待月盈中天之时,谨医堂堂主又一次睡了过去。

燕七栀行到那瓦舍之前,不知怎的又踟蹰起来,只在那竹林边打转,不愿往

里去进。

不曾想那公子竟从身后竹林中踱出,一步步来到她面前,哀声道:「七栀,

是不是生我气了?」

燕七栀心中欢喜,却也一板一眼训了他一顿。梦里听不真切自己说了什么,

只见得那公子楚楚可怜,一个劲儿求她消气,只道是再不敢孟浪。

燕七栀心念一转,二人刹那间已坐拥在一处海崖,望着那碧海生波。

她似已知道是梦,却甘愿如此醉上一场。转身去抚那公子面庞,强忍羞意亲

了他一口。

望着那公子面露惊喜如饮甘蜜,燕七栀满心快活,这才发觉你欢我爱是何等

乐事。

公子又俯身要与她交吻,凑到近前不敢擅动,只眼巴巴望着燕七栀。燕七栀

耳热心跳,闭着眼睛轻轻将头一点,那公子如蒙大恩,亲昵昵与她口舌交缠起来。

这梦中男子吻技惊人,轻啜慢挑,待勾得燕七栀心痒,又是一阵狂吸猛舔。

燕七栀初吻尚在,却叫这梦中相会折腾得如痴如醉,待察觉到自己胸脯已被

摸个透时,早没心思去拽那魔手了。

反正是做梦,又怕得什么?

人在梦中难受拘束,燕七栀索性再不去想那礼教纲常,只一味放纵欲念,与

公子卿卿我我起来。

恍惚之间,衣服都被摸敞了怀,捉得她那对不大不小的乳儿露在天光之下,

揉得她意乱情迷。没一会儿功夫,手又伸到那亵裤之间,连磨带挖,抠得燕七栀

浑身酥麻,想叫又叫不出声来。

后腰上那根硬邦邦的事物越挺越高,燕七栀岂能不知那是何物,禁不住拿后

臀前后轻轻磨蹭了两下。那公子顿时起了兴致,袍子一扬,撅了那鸡巴把她往上

一提,叫她双腿夹了,在蜜缝上戳来抹去,滑溜溜蹭个不停。

完了完了,燕七栀心中想道,等着转醒过来,怕是那亵裤都要湿透……

她毕竟处子,如何也不敢去想那真正水乳交融之事,只贪这一时的痴缠,盼

着晚醒一会儿才好。

可越想着是梦,醒的反而越快。眼瞅着似有一波激荡已积蓄在小腹之内,偏

偏在这时候转醒过来。燕七栀一口心火堵在胸口,进不得退不得,再想回去梦里

却再睡不着了。她低头一看,那锦布蒲团已湿漉漉阴了一大片。

她又气又羞,掐个引火决将那蒲团烧了,整饬半天衣服,外面天光已亮。

接连两日绮梦,换做旁人难免心中生疑。可不知为何,燕七栀对此间蹊跷浑

然未觉,仿佛只要多想一层,那梦就要碎了。

她这边被那淫梦搅得神魂颠倒,那边燕庭阙和周啸衷又枯耗大半日下去,一

边攻伐识海一边大动肉刑,仍然未有斩获,只好又聚到耳房商讨对策。

「不如叫人来布下大阵,强碎了这小子识海,管他几斤几两,总能吊出些东

西来。」

周啸衷磨牙倒齿,性子被磨得有些烦躁了。

燕庭阙只坐在小厅里抿着热茶一盅,缓声道:「那若什么都没扫出来,这罪

过你来担吗?」

一句话堵的周啸衷再不敢乱言,只悻悻问:「怀王可有妙计?」

「眼看已经三日,今日再拿不出些东西呈见圣上,可就难看了。针对肉身识

海能用的手段都已试过,再续用刑便是个长活儿。不如就遂他意,看看是不是真

能讨些什么出来。」

「那小子定是想拿我们耍笑,难道真要给他好吃好喝?!」

「他人在篱下,就算白吃白喝又有什么关系?此番要还不开口,那就继续用

刑,无伤大雅。」

「好……那属下这就去布置些寻常酒菜。」

这些东西极好置办,不一会儿周啸衷就率卫士端了一只矮脚条桌回来。燕庭

阙示意卫士开了牢门,叫周啸衷将那小小一桌酒菜摆在少年面前,燕庭阙自己也

挪了座位进到法牢之内,与少年相对而坐。

那少年趴伏于地,闻得酒味肉香自己就睁开了眼。他翻身坐起,疲疲沓沓把

自己拖到矮桌前,伸手拽了一只鹅腿塞进嘴里。

「这还差不多,早这么伺候着不完了——」

燕庭阙不动声色,只看他将那一只烧鹅都吃进肚中,又灌了半壶酒下去,这

才开口道:「后生,你心志坚韧,倒也有一腔血勇。这桌酒菜,算是我皇寂宗敬

你。你若愿意交代几句,便与我聊上一聊。若先前那话只是强逞口舌,今日就算

叫你歇息一天,之后便要动真格了。」

少年全身早叫伤口渗出的血沾满,都变了黑糊糊一片,他却全不在意,只揉

揉肚皮,打个酒嗝。

「说话算数,小爷今日心情不错,便与你说道说道。不过有言在先,你问我

话,我也有话要问你,也算公道,你说是吧?」

燕庭阙微微一笑:「你多吃我一桌酒菜,公道何在?」

「你们还打我来着呢,一桌酒菜权作补偿,如何不公道?」

燕庭阙抚须道:「伶牙俐齿,倒也不错。我只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出自哪

门哪派?又为何闯入皇陵?」

「不忙,你先应我一个问题,如今是何年何月?你们又是什么人?」

燕庭阙眉头一皱:「你装傻充愣,我们却不需得多说废话了……」

「你看,要问话的是你,掰买卖的也是你。不聊那就算了。」

「好,就陪你玩一玩。如今乃永平千年,这里是皇寂宗刑房。」

「永平是谁的年号?再往前是什么?」

中原纪年繁复,但上一次却是以合欢老祖飞升登仙为记,五宗法盟定了永平

为号。看这小子的意思,竟然连这都不知道,难不成……

「上一个年号是泰宁。」

少年只将手摆来摆去:「没听说过。我叫那血窟吞下恐怕已是千万光阴之前,

分不清你们这许多纪年。时光荏苒,也实在记不得许多事情,依稀只记得自己姓

刘,名字也忘了个干净。」

燕庭阙心中微颤,却也不会尽信,只顺水推舟问:「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擅

闯皇陵?」

「我掉进那血窟时,压根就没你们什么皇寂宗。」

「你且说说,那太岁窟中是何模样,你又是如何出来的?」

那少年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全身抖如筛糠,额头汗滴如豆,身子一偏,哇呀

一声将刚吃的满腹酒菜吐了一地。

待他擦擦嘴缓过神来,只艰难道:「原来是叫太岁窟……那乃是一处无间炼

狱……莫叫我再去想了……」

燕庭阙心中自有计较,只是一时分不清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于是继续问:

「与你一同出来那女子又是什么人?」

那小子眼中似有精光一闪,急声道:「那贱人乃是太岁窟魔头!你们切不可

放她活着,赶紧引个火道法术将她烧死,不然她早晚杀光你们一宗的人!」

燕庭阙也不接话,这小子一应言语听着似真,这一句胡乱掰扯,坐实了杀人

灭口的揣测。他前后那些话没有旁证相佐,全当胡言乱语也不为过。只是燕庭阙

当初在皇陵中现场查验,那警御法阵之外确有传送玉珏痕迹。若以这小子的话语

推断,那便是有贼人触动了皇陵中镇压的阵法,将这被吞了几千年的

小子从里面放了出来。

若真是在窟中囚困几千年不晓日月,他年纪轻轻能醒灵觉之境,倒的确说得

通了。

可换而言之,倘若这小子是一行几人,在挖坟掘墓时当场反目逃了几个,只

留下他封在禁制之内,也并非没有可能,信这小子的话便着了他的道。

然而唯独有一条,众目睽睽,却是不能否认——他还是第一个从

中活着出来的人。

乃是皇寂宗最大隐秘,燕家将皇陵置于妖墟之内,根本不是贪图

什么弟子历练之地。只因皇寂宗历代帝王皆是分神期修士,聚其遗蜕之力结成大

阵,才能镇压叫它能为己所用。

皇寂宗这一代一共三名分神,知晓隐秘的,除燕无咎燕庭阙之外,

却只有两名燕姓心腹元婴长老。另外那名分神高手因出身外戚,亦是不知这太

岁窟究竟是个什么所在。

那火伶琉璃盏是皇寂宗先辈炼器高手铸就,作为阵眼以控制活性。

火伶琉璃盏以十年为期蓄足真力,自发而开,皇寂宗正合此时才定了昭天祭祖大

典的规矩,一来可以作法巩固对之掌控,二来也是聚来行

事的好由头,免得惹人生疑。

太岁窟乃是极凶之地,若非火伶琉璃盏结合遗蜕大阵镇压,千年来怕是要将

妖墟都吃下去了。每逢火伶琉璃盏开封之时,知晓隐秘的宗内核心成员便会向太

岁窟中投入祭品。

燕庭阙寿过数百,前后已经历过几十次,经手的祭品也多了去了。大修为的

妖兽、灵怪、乃至魔教修士,用青龙锁捆了结实投入窟中,只要收得及时,那祭

品即会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吊上来。用秘法将那肉块淬取炼化,净销魔气,

佐以天下二十三味奇药神株,三年之后即可成就一枚圣丹。

服了圣丹之人,体内竟可再生一团气海独自为用。莫看燕无咎如今只有分神

前期修为,已服用两枚圣丹的他,两泊气海内的真气加在一起已远超分神中期。

燕庭阙经年来更是用过了五枚圣丹,其真气已如瀚海之冰,在外人前露出的

锋锐只不过十之一二。

但若是投入祭品之后行事怠慢片刻,祭品可就收不上来,只能拽回一缠空荡

荡的锁链。那时机不易掌控,往年三五次便有一回要将祭品丢在窟里收不回来。

几千年来,太岁窟只有吞的份儿,却万万没有吐出来的时候,这回一下出来

两个大活人,当真前所未见。

燕庭阙唤人又给少年重新布置一桌酒菜,又恐少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泄露

太岁窟秘密,便遣走了周啸衷和刑房内卫士,只叮嘱燕七栀专门看守。这也是因

燕七栀在宫内形单影只,修为也不算太高,真要听到什么,自家人倒也好处置。

他带着刚刚问出的口供,风风火火去找宗主禀报,刑房内只剩了那少年席地

而坐,头也不抬,狼吞虎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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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餐饭也不是什么珍馐美味,尽是凡人吃的寻常肉食酒菜。可宁尘被折

腾到这第三天,腹内早已饥火蔓延,恨不得连盘子带桌子腿儿都给吃了。

那可不是简简单单的「饿」。宁尘知道,自己从那魔窟中出来的时候,肉身

就已然变了。

第一日身受绝剑穿胁,又被施用针刺雷法、剥皮剐肉,他大呼小叫演得逼真,

实则都是些小痛小痒——除了被那娘们灌了一嘴臭秽物当真受罪。

第二日识海被攻,多少有点儿难受。可他分神期神识,只拿出灵觉期大小一

片识海任凭对方折腾,大概与马蜂蜇上两口没什么区别。

全身上下除了左手,都与太岁窟中血肉融在一起。寸肌寸骨,正如在那幻境

中一般,皆可与神识生出感应。旁人被十八绝剑制下气海心脉,自己封不了五感

通识,用什么刑都得苦受。可宁尘这身子,连一滴血都能受他神识节制,断绝痛

感好似吃饭喝水一般。

不过该演的戏那是必须演,先作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对方心急之下总会拿

出好吃好喝一探。如此这般,他借机扯得那些假口供,才有些许可信。

他趁无人时内视,自己身体里哪还有什么真正的心肝脾肺,俱是以那血肉凝

聚而成。那十八绝剑可摧心脉,可宁尘这身体,神念一动,把心脉移到脚脖子上

都不叫事儿。

别的修士淬体修炼,只盼着修得刀枪不入。宁尘可好,跟人正好反着,刀枪

随意出入,伤筋不动骨,只要他想,须臾间便可叫伤口愈合。

误入太岁窟,得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层便宜,却也不是没有代价。这身体什么

都好,就是容易害饿。那气海金丹亦不知生出了什么变化,逆气周转不休,若不

是这两日被严刑拷打夺了些精气神,恐怕那根阳物一直都得硬在那里。

凭这副身体,背后那十八把绝剑,宁尘说拔就敢拔;身上的一应枷锁,拼着

强断了手腕脚腕,随便也都摘得,再以神识接驳,片刻就能把手脚接好。从这刑

房中出逃,对宁尘而言并不困难。

可就是两件事令人头疼,一来若是引起响动,燕庭阙那分神期高手前来追赶,

那是万难脱逃。二来……不是还有霍醉落在人家手里么。

三日刑罚下来,宁尘未曾觉得如何难顶,唯独一念起霍醉就不禁心痛神伤。

起初要被捉拿之时,他强出急智,作势要杀霍醉,就是怕皇寂宗人拿她相挟。

霍醉虽被折腾的奄奄一息,但那时见他举动也立刻领会了其中意思。二人被

分押两边,心却仍在一处。宁尘假中藏假,叫人去杀霍醉,反而保了霍醉无虞;

霍醉也将那被凌辱失身的弱女子演的淋漓尽致,总算没变成皇寂宗的人拿捏

宁尘的软肋。

情急之时还能强行冷静应对,现如今有了喘息之机,宁尘更是心乱如麻。霍

醉为他吃了这么大的苦,宁尘一想起来就肝肠寸断,第一夜叫人剐了腿丢在那里

时,还禁不住偷偷滴答了几滴眼泪,恰叫周啸衷看见,以为自己刑罚奏了效呢。

宁尘这几日作派看着游刃有余,其实心里早急了。要从此处脱身万万拖之不

得,只因自己与霍醉遗留了一个天大的破绽。那破绽不在别处,正在自己与霍醉

的储物戒上。

星陨戒与他融在体内,好东西都在里头,那掩人耳目的普通戒指里无非有些

丹药日用,霍醉的戒指也是一般,叶含山不富裕,她戒指里的东西比宁尘还少些。

可坏就坏在这儿了。按先前演的,自己是抓了霍醉在那里双修恶采,可她若

真受制于人,如何还能留得戒指中那万八千的灵石不被抢夺?

燕庭阙老成持重,一言一行便能看出其心细如发,他现在心思放在自己这边,

初时可能只觉得这两枚戒指平常无奇,万一静下心来察觉有异,揪霍醉过来在自

己面前一用刑,宁尘可是再装不下去的。

小霍已为自己受了那般罪,再叫她多吃一分苦,宁尘都受不了。

有此一忧,宁尘心魔大盛,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道义原则,只将能用的法子都

用了出来。

自从与那太岁窟中血肉相融,宁尘惊觉自己竟也能以幻境纳人而入,只是惑

不了修为高深之辈,而且非得是沉眠之时才

能起效。

燕七栀自然首当其冲被他瞄上。那小娘皮上来就往自己身上插了十八绝剑,

恰好叫宁尘趁机把惑神无影针尽数打入她经脉之内。也是无心算有心,她第一日

就在天牢留宿,若是待得远了,宁尘神识还真罩不到她。趁燕七栀疲乏,宁尘当

即催动惑神无影针将她迷睡,这才得以使出那太岁幻境。

当初宁尘堪堪金丹,便用无影针惑了灵觉期的萧靖。燕七栀虽有戒心,但宁

尘如今以分神神识操动针力,又不是叫她直接送上门来,一样针出见功。

无影针与太岁幻境一起发力,不光撩拨得燕七栀情思翻涌,更是叫无影针的

惑神之能大逞其威。燕七栀一个不提防,心智中本该清明生疑的那个角落已被薄

雾死死蒙住。

此刻燕七栀已卧去耳房,几名卫士也被燕庭阙支走,再没这等天赐良机。宁

尘盘膝而坐,先操针瞌睡了燕七栀,然后拿幻境直将她勾了进去。

幻境虽强,施展时本体终究没有防备,算是一个短处。可宁尘本就身在牢笼,

就不必提什么防备不防备了。他遁入幻境,一眼便寻到燕七栀,念头一动晃到了

她身边。

惑神无影针制了她小半灵智,她又自觉身在梦中,平日里那端庄优雅全都丢

了,这一回不必宁尘撩拨,自己就急急靠了过来,与宁尘拥吻在一处,只盼他能

多孟浪一些,续上前夜里半途而废的甜美。

燕七栀被迷惑得痴醉不堪,宁尘使出浑身解数,一边撩拨得她鬓乱钗斜,一

边将她腹内无影针猛攻阴宫,激得燕七栀情欲大盛,只厮磨亲昵了半刻时间,就

再也受不住他纠缠,羞答答被宁尘扶躺下去,解了裙带。

一顿狂吻轻揉,燕七栀如前两夜一样被宁尘弄得汁水横流阴中空虚,如今被

他拨开双腿往跨间一挺腰,还以为终于要初尝极乐。谁知等了半天,只见那梦中

公子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却尝不到半点甜头。

燕七栀只道自己未经人事,梦不出那尚未尝过的滋味。可箭到弦上如何抵挡

得住,口中好哥哥好哥哥不断哀求,腰胯紧扭起来。

宁尘幻身早将那关键物事变成虚状,只拿肚腹在她阴唇上磨来蹭去,又猛催

无影针,足足折腾了她半个时辰,把这熟嫩雏穴磨得都张了口儿,比那青楼婊子

还骚。

燕七栀欲火焚身,不上不下尽吊在半空。人在梦中情绪往往难抑,燕七栀几

乎要大哭起来。宁尘掐准时机将幻境往回一收,鼓胀针力紧紧扼住了燕七栀神智。

燕七栀半梦半醒间已泪流满面,全身情欲无处发泄,朦胧中被幻境中残留的

一缕声音唤着起身,踉踉跄跄从耳房走出来,正看见宁尘敞着怀坐在法牢正中,

那根白玉老虎昂然挺立,在燕七栀双目中轻轻跳动。

耳边幻音诱着她轻移莲步,脑中似有一丝清明唤着叫她不可妄动。可燕七栀

此时哪还听得到,心说只此一次,好叫我先解了腹内之火。

饶在此时,她扔强托着一点理智,御住十八绝剑镇锁了面前少年的口舌手脚,

不叫他乱动。自己则背对少年轻撩裙摆,露出那白花花的臀儿湿漉漉的穴儿,栖

身就去寻那白玉杵,想要好好厮磨一番。

宁尘突然暴起,将肉身中的霸道气血用力一鼓,十八绝剑咯吱一声齐齐被他

从后背强压而出。他一把捞住燕七栀纤腰往下一拽,那鸡巴噗嗤一声贯了进去,

狠狠撞在她宫口之上,处子鲜血与满腔淫液溅了一地。

「唔唔唔!!唔唔唔——」

猛然间剧痛入脑,多大的惑心法术都再制她不住。可宁尘另一只手早掐了她

玉颈气脉,把燕七栀的凄然惨呼强行压在了喉咙里。

燕七栀骤然惊醒,剧痛之中立时就要运气抵御腾身而起。可宁尘气海中逆行

金丹如旋涡一般将她吸在那处动弹不得,全身真气仿佛都坠在了阴宫,身子使不

出力气,强要起身怕是阴关立刻就要穿破。

一挣之下无力回天,燕七栀这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已被这小魔头制住。一

念间想起那谨医堂中女子惨状,腿间娇嫩处又如刀割,燕七栀身子一颤,呜咽着

流下泪来。

想讨饶,喉咙被锁却说不出话,就在这当儿,身子下面那小魔头已动起了腰,

一上来就大开大合,毫不怜香惜玉。燕七栀那刚捅穿的处女膜,三五下叫他操烂,

痛得她眼冒金星,泪如泉涌。

却不是宁尘心狠,那逆行金丹如今难以受控,宁尘若不尽情纾解胯下欲念,

逆行金丹只会就势周转、越行越快,非一口气将燕七栀吸成废人不可。

燕七栀那欲念本就是宁尘强拨出来的,惊醒之后身子都凉了大半。可宁尘逆

合欢真诀眨眼间已行遍她全身,想要不出水儿都不行了。

她依坐在宁尘身上,喉咙被掐着出不了声,屁股却给撞得噼啪响,叫燕七栀

又痛又羞。可那痛中偏偏又带着那般痛快,被上下颠荡着连操数十下,前几夜那

心火仿佛全都给疏通开了。

宁尘一边操着燕七栀,一边将合欢真气灌入她经脉关要之处,牢牢将她一身

修为制住,想要攻入心脉。那刚破瓜的紧致穴儿倒是可口,宁尘虽努力凝神去行

功,却还是有小半神智溺在了她欢穴里。

先前霍醉受得苦,现在燕七栀也尝到了。宁尘那铁棒在真诀运使之下已是狰

狞恐怖,搅得燕七栀腹内翻江倒海,一轮一轮的快感接连不断轰在识海中。她实

在坚持不住,被操到百十下的时候噗地喷了一缕阴津出来,终是被攻到了阴关之

前。

「啊、啊、啊啊、啊……」

燕七栀哑哑暗嘶,秀眉紧蹙,宁尘操她一棍,身下就呲出一泊阴津。她谨医

堂坐了那么多年,深知阴津若是耗尽,再出可就是亏耗底子的阴精了。她咬紧牙

关想要收束欲念维护自己阴关,可又哪里挡得住宁尘合欢真诀,满心的绝望都叫

那穴儿的欢快慢慢遮挡了过去。

好爽……好……爽……我……还想要……

宁尘试着身上女子突然自己扭了一下屁股,心知火候已到,又多使出三分力

气,猛将鸡巴往燕七栀穴里怼去。燕七栀本是处子破身,高潮难去,被他狠狠这

么一逼,受不住螓首乱摇腹内猛抽,竟被活活操到了阴关狂崩大泄。

除了离尘谷那钰、诛、涤、静四名大祭,宁尘还没如此待过一女。可钰诛涤

静乃是元婴修为,又已早受过通天佛主双修采补,多少有点底。燕七栀刚刚破身,

便被硬生生操穿阴关,全无自保之力,阴精狂喷而出。宁尘逆行金丹先啖了她初

红元阴,又吞了她大半精气,总算慢慢平静下来,重新受了宁尘摆布。

宁尘破她阴关不为其他,只为一举钳制心脉。燕七栀初迎泄身就是个阴关冲

破的烈度,人已翻着白眼在那里抽搐了半天。这般强行高潮,对一个处子而言如

同从地狱直登仙境,许久都没能舒缓下来。

宁尘可等不了那许多,他松开燕七栀喉咙,在她耳边轻声道:「若不听我安

排,便叫你在人前活活泄到脱阴而亡,你可听清了?」

说着话,就将燕七栀心脉中的合欢真气微微一震。燕七栀只觉得全身又是似

苦似甜一阵颤抖,刚刚美得过头的阴宫哆哆嗦嗦险些又要到一次似的,红肿阴唇

也再吐了淫蜜出来。

她哪还疑心有假,含泪连连点头,不敢有半分逆意。

燕七栀身为皇族,把脸面廉耻看得极重。死对她而言倒没有十分怕,可一想

到会是那种死法却足叫她心焦胆裂。宁尘也是在梦中堪破这一点才以此相胁,危

言一出果见成效。

「唤一名卫士进来,收拾这一应杯盘。我在你体内中了心毒,若有异想,我

绝不留手。」

燕七栀抹抹脸上泪花,颤巍巍点了头,侧身凑到刑房门口,依言叫了卫士进

来。那卫士不疑有他,进来埋头去理宁尘面前的残羹剩饭,宁尘趁机一掌将其拍

晕,有条不紊换了那卫士盔铠在身,又将卫士头发披散扮作自己模样拴好,虚虚

插了绝剑在他背上,好叫外边人往里观瞧时看不出破绽。

燕七栀被宁尘推在前面行走,他自己端了那矮桌连带杯盘酒盏一起随在身后,

大摇大摆出了天牢。

「要、要我送你出宫吗?」燕七栀一身修为被宁尘眨眼间毁至金丹,忧的是

辛辛苦苦的修行被废大半,庆幸的是多少还给自己留得底子,没有落得和那女修

一般下场。

「与我一起的女子在哪里?带我去。」

燕七栀原以为这少年只会夺路而逃,万没想到还要横生枝节。她只恐少年一

着不慎被人抓住,自己就要横死当场变作艳尸一具,哪能不怕。

可再怕也不敢不听命令。她迈着虚浮脚步,一路带着宁尘往谨医堂去了。

到了谨医堂外院,宁尘早早叫燕七栀多唤了一名没什么修为的婢子随行。燕

七栀心知他要和方才一般再来一出李代桃僵,却也担心这魔头随手一掌把自己婢

子打死,咬了半天牙,鼓足勇气求了宁尘一句,叫他手下留情。

宁尘闻言一愣,嘴上冷冰冰胡乱应了,好叫她安心。

可有此一节,却被宁尘看出这燕七栀也是个心慈仁厚的姑娘,不禁微微有愧,

顿时道心生乱。

宁尘连忙凝神压制心境,道是若不如此,又怎么救得出霍醉?有此一念,总

算先把道心安稳下来。

谨医堂一众卫士见燕七栀带了随卫婢子前来,并不觉得有甚异样,全程半点

阻拦也无,叫宁尘顺顺当当溜入了厢房。

燕七栀不需宁尘再出言吩咐,先把厢房内守着的几个女修支了出去。谨医堂

内,她的话比在天牢还好使。那几个卫守女修虽心有疑惑,但也没有多言,都去

了外面守着。

宁尘再忍不住,一步冲到霍醉榻前,捧着她的脸轻吻额头,柔声唤个不停。

霍醉修养三日,燕七栀给的药也算尽心,伤势多少缓了些下去。她隐隐听到

宁尘声音,还道自己是在梦中,怵一抬眼,却望见情郎就在身边,顿时瞪大了双

眼。

「尘哥……你……哈……你真有办法……这么快就跑出来了呀……」

宁尘见她说话比前些天要轻盈些,心下稍定,拥她在怀里牢牢抱住,这才解

了心头思念。

「醉儿,我们走,你站的起来么?」

霍醉银牙一咬,强撑身体挪下床去,道:「短走几步……权且不碍……」

她毕竟武修,宁尘虽毁了她金丹,可体魄久经淬炼,多少能撑上一会儿。待

会儿只要挪出谨医堂,便可依赖于宁尘。

宁尘一扭头,看到燕七栀已亲自弄晕了自己的婢子,免得宁尘手重。先前燕

七栀强压着腿间剧痛,穿宫过院,又不能叫人看出破绽,着实累得不轻。她带着

一身冷汗,摇摇晃晃伺候霍醉换了婢子的衣服,歪在榻前再无力动弹。

宁尘小心翼翼将霍醉搀扶在怀,一步一步挪到厢房门口,回头看了燕七栀一

眼。

燕七栀领会他的意思,勉强提了一口气,大声道:「你二人去将药拿来,不

可错漏一样。叫其他人守在外面,我要给人犯运功疗伤,谁也不许进来打扰。」

宁尘望见燕七栀唇无血色、目光失神,想起自己先前暴戾之举,再难硬住心

肠,抬手对她抱拳拱手:「燕姑娘,万般无奈,实是对你不住。」

话说完,宁尘伴霍醉推门便

走,留下燕七栀一人跪坐榻前,望着宁尘背影,

不禁有些呆滞。

燕七栀原以为,他不过是魔窟中蹦出的魔头一个,穷凶极恶淫法滔天。直到

方才见他扑去女子床前满目柔情,才明白他对自己这般狠辣,乃是为了救心上之

人。

那背影与幻境中的翩翩公子合在一处,他抱着女子的模样,与抱着自己时无

有二致,只可惜终究南柯一梦,自己却不是那名女子。

门扇关合,再看不见他身影。燕七栀只觉得心中又恨又酸,腿间破瓜之痛又

苦又甜,再想起他临走前还留了一句「对你不住」,万般委屈汇在心口,伏在榻

上呜呜啼哭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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