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莫不是又有什么诡异瘴气?这什么避障虫啊,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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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瘴气来袭,你
是一点儿都不叫的?
不成想他一睁眼,就见凛虿绕在他身边,撅着屁股对着他,不住扭头来瞧。
那遮羞的兽皮早叫她摘了,露出股间蜜缝微微开合,宁尘下意识去推,竟沾
了一手的淫液。
「你……你这干嘛呢!」宁尘忍不住笑道。
凛虿先前凶蛮不见,此时软腻腻一副模样,扭头细声道:「阿多挲,生孩子。」
她如兽儿发情一般,跪在前面,撅着屁股左摇右晃,那双不大不小的奶子也
微垂胸前,一颤一颤。
宁尘大叫荒唐,这刚收的一只猫儿,还能拿来行云雨之事?
然而心中虽是这般说,可体内淫瘴强压在下并未驱散,他又多日未能运使真
诀行功,阳物再憋不住,又立了个挺挺硬。
「阿多挲,生孩子……生孩子嘛……」凛虿小声哀求,那声音打着卷儿钻进
宁尘耳朵,叫他再难硬顶。
他也算是弄明白,凛虿先前为何会说「两人一族」了。宁尘从来就不是能咬
住牙的,蛮妖又怎地,还不许人乐呵乐呵?哪怕真叫她生一堆小蛮妖,还养不起
啦?
想到此处,宁尘可不忍了,爬起来俩手一伸叨住凛虿的屁股蛋儿。凛虿试到
他逼上前来,身子立时紧张地不停颤抖,却也乖乖张开双腿,把小穴沉下些许,
去迎宁尘的把式。
原来,宁尘最先胜了凛虿一回,却未伤她性命,正合了蝎狮一组强者为夫的
念想。她又跑来挑战,是按族中惯例考验伺配之人,独有叫宁尘徒手将她赢了才
好。结果不仅赢了,还发现他是更称心意的阿多挲,登时就撒不了手了。
她先前只在腐林恶沼生活,不怕迷瘴幻瘴,却顶不住千岛赤湖的淫瘴。如今
那阴唇潮红,阴蒂鼓胀,发情的小蝎狮淫水满润,只等有人来配。
宁尘拿棒儿在她胯间先滑了两滑,想裹缠些淫液以便交合,不料凛虿试到铁
棒触到身体,立时调整腰胯,两手撑地身子往后猛地一怼,将棒儿狠狠吃进了自
己肚子去。
凛虿痛叫一声,半分凄烈半分淫媚。她也不晓得人间快乐是何等情形,只用
力前倾身子拔出棒儿来,又毫不停歇坐还回去,将那棒儿染得通体血红,血迹噼
啪溅在臀上。
宁尘也是万没想到被来了这么一招,凛虿力大,第一下的时候他推着屁股还
想阻她片刻,好细细品尝这蛮妖处子是何滋味ltxsdz.com。结果倒好,凛虿体细穴长,一棍
吃到底去。
那蛮妖穴儿与人族天壤之别,三股硬筋如细细小箸一般三面夹他铁棒,中间
却是层层软肉紧紧贴合。蝎狮本就体温颇高,穴中发了情更是热腾腾一片,那坚
韧薄膜狠狠在他龟头上顶磨而破,激得宁尘酸痛麻痒,差点也叫出声来。
他多日未沾荤腥,又还没来得及运功,险些让凛虿几下套出精来,赶忙俯身
两手压住她肩膀,好让她放慢动作。
凛虿不懂别的,宁尘一扒她肩膀,便以为是叫她再用力些,顿时忍着痛把蛮
劲儿都使将出来。
宁尘叫她套的头晕眼花,赶忙想运起功来制服这小兽,然而异兽经络与人族
大相径庭,试了一下竟没捉住跟脚,眼看就要一泄如注。他实在不想丢了面子,
在凛虿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扇得凛虿啊呜一声哀叫,顿时不敢动了。
本想凶她一句,可低头看见那腿间叫她自己弄得血迹斑斑,颇为可怜,宁尘
也只好揉揉她屁股,喘着气道:「这么乱闹,也不知道疼吗?」
凛虿扭过头望着他,口中嘀咕着:「林中的狼呀、獾呀,生孩子,都这样呀。」
野兽交媾,雄兽伏于雌兽之上,哪管她如何,都是咬住什么顶毛耳朵,乱冲
乱撅一番,三五息之间交代了事。这档子事儿没人教她,全是看野兽每年发情时
是如何行事,自己学来的。
凛虿身子紧实,手臂大腿平时摸起来也是硬邦邦的,只有屁股那二两软肉才
会打得她痛。宁尘叫她先老老实实含住阳物趴着,自己伸手上下摸索,找她敏感
之处。
三摸两摸,手探到身下刚一抚肚子,就听凛虿呜呀一声,穴儿抽了两下。宁
尘见状,立刻伏下身去压在她后背,一边缓力抽插,一边不住揉捏起她的小腹。
打战时能把腿骨顶断的腹肌,如今被抓挠两下竟也化作一片绵绵软肉。宁尘
的双修法治不了她,赤膊上阵的技术却也不是吹得,不过十几下抽插,便叫凛虿
尝出了甘美滋味ltxsdz.com。她哑哑叫着,上身慢慢伸展开来,禁不住爬在地上,只努力撅
着屁股受那肉棒鞭笞。
宁尘自己控制力道节奏,可不会像一开始那般失掣了。他擒着凛虿小腹,一
棍一棍把小蝎狮送得越叫越欢。她不懂什么矜持,眼看就要高声娇啼,宁尘觉得
让人知道自己与蛮妖相合似有不妥,赶忙去捂她嘴。
凛虿比宁尘身子还长一些,宁尘探身贴在她后背之上才好伸手过去。凛虿觉
得身子都被阿多挲紧紧抱住,心中发甜脑袋发晕,忍不住张嘴把他手咬了。
那鲨齿般的尖牙虽舍不得使劲,却也收不住力道给宁尘咬出血来。宁尘手掌
作痛,起了些许凶性,索性也不再堵她嘴,一手摸腹一手揉胸,把凛虿挤在地上
狂冲猛干起来。
凛虿不怕疼,却受不了那一点点推上来的淫意。她不知羞耻为何物,意随心
动,脸颊顶在地上,伸手往后去抱宁尘,一边哭嚎一边媚叫,淫水扑了一地。
「啊啊啊呀!!阿多挲!!呜呜……阿多挲!好凶!凛虿要生、要生了!!
嗯嗯啊啊啊!!呀——」
她哪知道生孩子到底什么意思,只觉得体内有东西要往外喷涌,嘴上便胡乱
哀叫起来。高潮一来,那穴中三根硬筋骤然一缩,宁尘再想戳几下却动不了了。
阳物插在穴中拔也拔不出来,枉宁尘吃过这么多花样都未曾见过。凛虿上半
身趴在地上,后背一拱一拱正登极乐,宁尘却被她下头紧紧咬住不得脱身,真如
公狗一般羞耻。
那筋肉狠劲儿一阵厮磨,宁尘又疼又痒,心说不如干脆了事,于是收了功法
松下精关,刚要射她个饱,谁知凛虿阴蒂下头埋的那缕硬筋竟死死夹在精管上,
宁尘咬着牙抖了几抖,生生被她给憋了回去,一滴都没出来。
宁尘阳物塌了软,从她腿间滑出,实是心火难解,哭笑不得。凛虿却着实给
插了个爽,她趴在那里喘匀一口气,便像软面团一样折过来,拧身钻入宁尘怀里。
「阿多挲……凛虿喜欢……我们每天都生孩子……好不嘛……」
「生生生!生个屁!」宁尘抓着她脑袋一顿猛揉。精都夹得射不出来,真都
不如开了她后庭,让她多生几个屁。
话里虽凶,手上却是柔的。凛虿躺在宁尘怀里,在他揉弄下翻滚嬉闹,乐出
声来。
「生孩子好舒服……阿多挲……一会儿再生一次……」
「这不是生孩子,这是只许和阿多挲玩的游戏,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提,记
得了嘛?」
「好——那什么时候再玩啊?」
这要天天纠缠不休,可真没个好了。宁尘把心一横,恶笑道:「还有别的玩
法!你听话我便陪你玩。」
「凛虿什么时候都听话。」
宁尘从星陨戒中掏了缚神索出来。他所携缚神索虽是优品,却也只能捆束状
态完全的金丹修士,再往上的犯人就得用他从皇寂宗偷的十八绝剑了。
不过他又不是真要将凛虿捉了,只是拿来教训她一番。他三下五除二将凛虿
四马攒蹄捆了手脚一起,又绕过膝盖将缚神索中间担在她脖子上,这下两腿便合
不拢了。
凛虿虽听话被捆,但初时仍是惴惴不安,等到宁尘俯身趴在她肚子上轻轻亲
吻,身子顿时便又化了。她口中嘤嘤直叫,不多一会儿阴户便再次湿透。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宁尘绕在身后,揽住身体,手上运起真力,指头探入穴内,使出浑身解数整
治起来。╒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先前交合时,宁尘为巩固阳基,还需步步为营。这一回用上他那千锤百炼的
神品手指,再也不需守成,只去一味ltxsdz.com攻伐。那雄浑真气往敏感处灌注,不出十几
下,凛虿已在怀里挺身挣扎,哀嚎不已。
若换个女修还不至于如此,可凛虿不懂吐纳修行之法,被缚神索捆住之后体
内已然再无防备,浑似一簇乱刀去扎心口肉。她被攻得神魂颠倒,哪里还知道什
么听不听话,一个劲儿在怀中狂挣乱摇,无奈腿并不拢来,小穴张在那里被宁尘
戳的淫水四射。
她力气极大,宁尘几乎制不住她,忽地想起从前招猫逗狗的法子,一口咬住
她后脖子,还真把凛虿按住了。
没了激烈反抗,宁尘更是不留情面,拿真气在凛虿阴户里横冲直撞。凛虿嗓
子都叫得哑了,小半个时辰下来被他激得十几次高潮,也就是她体魄异于常人,
不然早就晕厥过去了。
没晕,却也给玩的涕泪横流,从头到脚每一寸肉的力气都给榨了个干净,最
后不得不哭着求饶,才叫宁尘将她解开放了。
她瘫在地上气喘吁吁,宁尘却将她翻了个个儿转向自己,坏笑道:「你玩够
啦,来,我还没玩够,咱俩继续生孩子。」
凛虿赶忙伏在地上,一个劲儿拿舌头舔着宁尘手掌,哭唧唧哀求道:「阿多
挲,不要了,凛虿不要……」
宁尘暗松一口气,总归叫她知道厉害才懂收敛不是。眼见凛虿对自己几乎要
心生抗拒,他虽有一肚子欲火未销,却也不好再去强要了。
摸摸抱抱,凛虿勉强受了,但不多一会儿便小声说要去外面树上睡。宁尘刚
一点头,便嗖一声窜了出去,生怕他再来跟自己「玩」个不停。
* * * * * * * * * * *
次日天明准备动身,宁尘钻出帐篷去寻凛虿,刚一出来便撞上贺芷珺和花允
清。二女见他出来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高飞红云,都羞得不敢看他。
也是,凛虿叫得恁大声音,世上只有聋子才能幸免。
宁尘昨晚就打定主意,谁脸皮不够厚谁才是那个尴尬的,他一脸清纯无辜的
表情,正义凛然与二女商议今日筹划。二女支支吾吾,魂不守舍,胡乱应付了他。
「我昨夜夙夜未眠,思忖良久,觉得还是不能再让队伍中的金丹灵觉长在此
处徘徊。允清,你若改了主意,就让凛虿一道带出八荒;若是心思未动,那我寻
到队伍之后叫他们先走,我回来陪你们继续寻个线索。」
花允清听到此处,似笑非笑揶揄道:「夙夜未眠,就是想这个吗?」
宁尘一脸正色:「正是如此,不然还能想些什么,你说说?」
花允清大著胆子削些面皮说了半句俏皮话,哪顶得住宁尘这么不要脸的,顿
时没了后招。她眉毛蹙了蹙,留下一个白眼作罢,嘴角却依旧忍不住想笑。
宁尘丢下她们,在岛上唤了两唤,没有凛虿身影,反倒是对面岛上一顿鸡飞
狗跳,片刻之后凛虿手中拎着一只肥貉钻了出来。宁尘飞跃过去,伸手去摸她下
巴,她扭捏着靠过来并不干脆,看来昨夜的威吓还未消退干净。
先前宁尘已在腐林恶沼界边定了一根针,他带着凛虿先去那处,然后再由小
蝎狮在林中寻迹。
凛虿当真对腐林恶沼达地知根,又有远超常人的嗅觉引路,一路上她左右回
避,别说八手魔虫所带的虫群了,甚至连一只拦路的巨螳都未撞见。
其他妖修留下的气味ltxsdz.com还算明显,她带着宁尘一顿乱窜,不出两个时辰,就收
拢了散落的七八名妖修。宁尘感觉落单的人似是不多了,干脆叫凛虿专心追踪项
舂味ltxsdz.com道。等到下午时分,项舂那一队人的影子终于现在林中。
这段时候,宁尘这边已然凑了十几个落单的,加上紧跟项舂未走散的,共三
十多人存活。
项舂看见宁尘,热血上头,推开挡路的大树就扑过来,狠狠抱了他一抱。他
被痋虫啃食,那如受活剐的滋味ltxsdz.com当真恐怖,没有宁尘早已死的凄惨无比。
「子川!项舂欠你一条命!」
宁尘嬉笑着拍他肩膀:「大象哥,不是你舍身断后激我战意,我早吓得逃之
夭夭了。你不顾安危鼓舞士气,才有咱们今日相聚,得记一等头功!」
众妖修遭逢数次大难,都是逢凶化吉,折损不过两成。如今再次齐聚一团,
又听宁尘说能寻得归路,一个个热泪盈眶,齐齐拜倒在宁尘面前。
项舂身份倒不欠这份礼数,可仍高声道:「游将军既有勇力,又有奇计!我
项舂说句大话,日后归去大蚀,咱们就以游将军马首是瞻!有谁不服?现在说话!!」
众人簇拥宁尘在当中,都是齐声附和,群情激昂。宁尘笑呵呵把他们安抚住:
「等真能活着走出去,再说好听的吧!」
这些人中尚有几个毁了凛虿草环的,宁尘不许报仇,她倒还算听话,只是躲
在暗处不愿出来。宁尘正好也不想让她在众人之前亮相,于是找机会朝项舂丢个
眼色,将他唤在自己身边。
「项大哥,我有一个安排,不知你愿不愿照做。」
「啊?你要干什么?」
「你放出神念去扫,可察觉到那边有个活物?」
宁尘朝凛虿躲藏的方向暗暗一指,项舂以元婴神念堪堪捉住她故意显露的身
形。
「咦?那是什么?蠃虫吗?」
「项大哥为人直爽,我也不说暗话,此间秘密,切不可与旁人提起。」
项舂一拍胸脯嘭嘭作响:「你放心,我项舂说话,决不食言。」
「那是我这几日降服的一只蛮妖,那蛮妖不受瘴气侵袭,能辨知方向。你且
拿神念锁住她方位,跟着便能去到外间。」
「那你呢?」
「到了距腐林恶沼边缘百十里处,你带大家原地驻扎,等我回来一起出去。
我教你一个注念器物以作标记的法门,叫她带你一个人去到能够遥望大蚀国
要塞堡垒之处,定下位置再回营去。若我回来之前现了什么危情,由你决定是不
是要带队脱逃。」
「这么麻烦?你要去干吗?」
「我想着一来还是要赚些功劳,给大伙分一分,不然空手而回终究不好交代;
二来,太初阴阳宗的人还现在里面,总得寻她们一起出来才好。」
他这话半真半假并未说全,不过项舂也不会细想,全盘接了宁尘的计划就是。
宁尘早与凛虿交代过这事,又与她约定送完队伍之后回岛上汇合。
与项舂讲解完罢,宁尘昂然一声呼喝,命队伍启程,远远也是对凛虿发了令。
项舂与宁尘暂别,宁尘一边嗯啊点头,一边拿神念仔细扫着凛虿方位,直到
确认她的确在乖乖引路,这才放下心,回身顺着针弦指向往千岛赤湖行去。
依针弦指引,按理说路途比之前捞人的时候短的多,可是没有凛虿指引,又
撞见几只厉害的虫子。怕引来八手魔虫不好逃脱,宁尘只能压制真气与那些虫子
相斗,半天才能取得战果,好不疲惫。
不过有惊ltxsba@gmail.com无险,凭他的本事自保无碍,只当修行,半天下来倒是让刀法精熟
不少,甚至试着融了些许叶含山的武修拳法进去。
只是时间耗的更长了。待到天色一片黑沉的时候,宁尘才狼狈着回到岛上,
也懒得和守夜的那不知是谁打个招呼,他往自己帐篷一钻,闷头就睡。
睡着睡着,忽试著有人轻轻碰了他一下,耳边细声有人唤道:「子川……」
宁尘这神识,从懵睡到清醒用不了一刹,立时辨出是贺芷珺躺在自己身边。
他脑中贼念一转,人姑娘都躺自己枕头边儿了,图穷匕见,想干什么一眼还
看不出来?肯定是先诉一诉她心中苦闷,再瞧一瞧他那边情意,终了确认下心念,
二人最后春风一度。
贺芷珺却算不出,宁尘才不跟你玩这套。这小子假装睡得迷迷糊糊,身子一
翻,口中呜哝一句不知什么,揽住贺芷珺后背用力将她往身上一按,直接就亲在
朱唇之上,舌头猛往贺芷珺喉中去送。地址╜L╜T╜X╜s╜b╜a╜@╜g↑m╜a╜i╜l╜.↑c↑o↑m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贺芷珺哪想到这一手,待想呼喝制止已来不及了,慌乱之下被压入怀中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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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舌,吸吮霸道口涎交缠。与少主欢好时,陆禾一味ltxsdz.com贪图她奶儿穴儿,只在她相
求之下才偶尔在唇上点一口,贺芷珺何尝品过这等滋味ltxsdz.com,惊ltxsba@gmail.com惧惶恐之下又觉得心
窝被人打了一锤,一时竟不得反抗,等回过神,已经叫宁尘狠狠将小口内外舔了
个遍。
「呜!!呜!!子川……是我!」
好容易吐出他舌头,将人推开,才见他睡意惺忪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道:
「贺姐姐?你干嘛亲我?」
贺芷珺羞恼不已,用力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你装什么熊样!这般轻薄于
我!」
宁尘也不挑破,故意露出憨笑:「啊呦……是我做春梦了……诶?你怎么跑
我床上来了?」
贺芷珺被他亲了半天,又捅出这么句毫无遮拦的话,只觉心如蚁噬,自己再
做不得人,抽泣一声起身就走。宁尘那可是死也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啊,一把
将她拽回来死死搂住。
「贺姐姐,陆禾喂不饱你,便来吃我啦?没吃饱就走,不是白来了?」
他柔声细语将言语吹在贺芷珺耳中,拨散了贺芷珺浓浓窘意。她先前想了一
大车弯弯绕绕点滴试探的话儿,都被宁尘强行一吻掀个底儿掉,再不必啰嗦拉扯
了。
她身子渐渐软下,哀叹道:「我实在是不知羞耻,偷偷摸到男人帐里来,假
作矜持,到头还是被你戳穿,自己也骗不了自己……」
宁尘把住她的腕子,暗中试探之后,开口道:「贺姐姐,你为了陆禾,把淫
瘴都吸到自己这边了。虚婴境界本就飘摇,这般纳毒于身,可不就起了淫念?不
能怪你。」
贺芷珺摇摇头:「瘴气多积虽是难耐,却不能做借口……我长久以来不敢生
起它念,只一心委身少主,由他阳气支持修行。可允清之前一番话,终将我点醒。
难道敛声屏气低三下四,才能延绵宗门存续?我这张脸皮干脆不要也罢,来与你
勾搭成奸,做个背心淫妇……」
她在宗内虽是资历最深、境界最高,处事却优柔寡断,瞻前顾后。归根到底,
还不是因为事有所求,心有所短。不过,终究也是修行多年的虚婴修士,两权相
衡之下,竟真的下定决心,咬住牙奔来了宁尘这里。
这等久旷怨妇滋味ltxsdz.com浓厚,宁尘食指已动,不过他仍看出贺芷珺尚有隐情未诉,
便开解道:「芷珺尽把自己说的这般不堪,我看,那些小心思未必有那么大力道
吧。」
他一边说,一边又扳过贺芷珺脑袋,在她粉颊上亲了又亲。贺芷珺受不住他
缠,扭脸和他深吻几口共享一分旖旎,心中叹道原来今日才知道男女情事何等样
子。
「唉,我也是担忧少主身子……他本就阳气不盛,又常被我纳去支撑阴阳真
气。你看他似是年少,实则这些年来都不见长个儿。见他又矮又小,没有男子汉
模样,实在叫我心焦,也不舍得一直与他交合。」
宁尘本想戳穿那句「男子汉」,可又不知从何说起,干脆当没听见。
「我看未必吧?我只见他自己问你要个没完,你也不给节制,不是还被花护
法骂了吗?」
贺芷珺想起那日被宁尘看光,脸都红的透了:「子川,你先别问了……我的
确还有别的念头,却不是现在该说的……你就当我以身饲虎,先将我吃进肚中,
也叫免得叫我日后悔恨……」
宁尘将手一松,惫懒着摔躺回去,枕着双臂哼道:「嘿?你情我愿的好事儿,
还把我说的这么霸道,你却那般凄惨?那我不吃了,你端走罢!」
贺芷珺知道他是耍赖,连忙哄道:「是是是,贺姐姐说错了,是贺姐姐勾引
你……芷珺、芷珺水性杨花,想男人了……子川,你就要了我吧……」
她把一应德行亏败都揽到自己身上,伏在宁尘胸口上,美目生雾,可怜巴巴
望着他。
被人哄这件事可真是舒服啊,宁尘咂么嘴,谁又不爱被哄呢?只是长久下来
哄得惯了,自然就如陆禾那般,迷迷瞪瞪分不清个分寸虚实。这其中的第一大锅,
还是要给贺芷珺自己背。
他仰起头看她,坏笑道:「说是勾引人,我看你如何勾引?」
贺芷珺见哄笑了他,立刻往上去凑,主动吻在他嘴上。宁尘就是做个样子,
好叫两人不结愁肠尽情尽兴,贺芷珺已被被他揉捏的稀碎,再无拿腔拿调的道理,
他伸手搂住贺芷珺后背就地一滚,在女子小小讶声中压了她在身下。
「从来都是芷珺服侍那不通情趣的少主,今日就叫我来服侍服侍姐姐。」
也不待她说话,宁尘解着她袍带,贴去她脖子伸舌头舔了起来。贺芷珺顿时
身子一抖,哎呀一声叫出声来。不止怎的,她只觉得心中喜乐安定,原先还有些
的抗拒矜持,都莫名其妙让他胡乱搅成一团,顺门缝丢了出去。
「贺姐姐是想故意让陆禾和花护法听个床呢?还是要瞒将过去?」宁尘逗她。
贺芷珺抱着他脑袋,迷乱间与他相吻不停:「无、无妨……允清给少主下了
一只祛毒护体的小蛊,他抗不住睡下了。她自己则去古国旧都的近处寻蛊,一时
回不来的……啊呀!!」
宁尘没等她说完,隔着衣服裤子在她腿间狠狠一顶。贺芷珺脑袋挨了一闷棍
似的,压在腹中的淫毒轰地炸开,忍不住尖声高叫出来。
姑娘撑住神智,结结巴巴问道:「你那、你那是什么东西……」
说着话,她已颤抖着一双手忙去宁尘腰间解他裤带,宁尘也不含糊,三五下
给她身上扒了,外衣来不及脱净,尚缠在手臂,只把肚兜和亵裤一把撕下丢在一
旁。
等宁尘那根狰狞黑龙脱困而出,啪一下敲在她腹上,贺芷珺已是头晕目眩。
她这辈子只见过陆禾那拇指大的玩意儿,方才被顶了一下才隐隐察觉不对,
待看到世间真有这等阳物,脑子都懵得一片发白:「天、天呐……怪、怪不得那
蛮妖被你弄得叫破喉咙……」
宁尘心说那倒不是这位兄弟的功劳,不过弄在你身上却也只会更凶。
只见那黑龙筋股缠绕,如龙鳞纠结盘根而上,顶头上的硕大肉首红的发紫,
棒槌大的龙头涎液流垂,哒哒滴在贺芷珺小腹上。
贺芷珺看得气都喘不过来,陆禾弄她时,小鸡儿只能堪堪探入外阴,若能厮
磨一炷香时间已是谢天谢地。现如今见了真家伙,一想到待会儿就能解了数年来
的空吊之苦,她腹中一热双腿一夹,哼地一声竟小小先到一次。
光看就把这娘们儿看高了,宁尘怎能不得意起来,更是捋了头发卷了袖子,
准备大展一番身手,叫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娘儿好好尝尝什么叫人间极乐。
抬手拿住膝盖将她双腿往外一掰,贺芷珺羞得嗯一声捂住脸,躺回下去不敢
看他,还以为马上便要接他的招儿了。宁尘却没那般急色,心中攒着一股劲,定
要把活儿做全。
他俯身观瞧,贺芷珺那阴户丰腴肥嫩,不知与那少主私下媾和了多少次,外
阴被他磨得四敞大开,深红的温吞阴肉尽显一分淑美之色。她阴毛稍浓未修,一
路沿着大阴唇生到屁眼上,与那温婉文雅的外貌反差极大。不过阴门水光莹莹,
却只留一道小口,估计陆禾也只能探进去个鸡儿尖尖罢了。
观到此处,宁尘忽然一个念头起来,顾不得榻间雅致,伸手去剥贺芷珺的阴
唇。贺芷珺还当他要来了,身子绷紧,闭着眼睛想去抱他在怀里,没想到三两下
却没摸到,眯眼一看,宁尘正埋头胯间不知要做什么。
「子川……你、你干嘛……」
这般摆弄人家私处着实有伤风情,宁尘遮掩着,伸舌探在贺芷珺胯间,细细
给她舔了几下,立时激得她抱住宁尘脑袋,仰躺回去娇啼不止。
他口舌之功深入浅出,心中却腹诽不已,刚才不看不知道,竟与他所想丝毫
不差,贺芷珺至今仍是个雏儿呢。<tt>LtXsfB?¢○㎡ .com</tt>只凭陆禾那物事,就是再欢好一百年,也是捅
不破她膜儿的。<acronym>)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acronym>
「脏……那处脏!别舔呀……哦哦……嗯……」
嘴上这般说着,一双浑圆大腿却夹了宁尘的头,胯部一挺一挺,美美享受着
少年服侍。宁尘把持着度数,几番险些给她舔上天去,都又转攻臀瓣大腿,不叫
她泄身。贺芷珺也是自和陆禾同寝之后,回回被挑起情欲,都是这般没着没落,
反倒不觉多么怨怼,只是情欲积蓄,腹内终究还是空虚难耐。
「何时来……子川……叫我尝尝、尝尝那做坏女人的滋味ltxsdz.com……」
宁尘闻言直起身来,罩在贺芷珺身上。陆禾个子矮,操她的时候,脑袋才到
她下巴,宁尘则生得风俊,比她更高三分,这般将她拢在身下,才叫贺芷珺感念
到自己是个小女人了。一时间她抬头望着宁尘,眼中快要淌了春水出来似的。
宁尘一手抚住她大胯,一手捧了她面颊,肉棒在穴口擦弄两下,慢慢往里挺
去。贺芷珺朱唇微张,试着阴门一点点被叩开,喘气不禁急了三分,啊哼一声媚
叫起来。
与陆禾行房时,鸡巴戳入,她非得拼力收阴去嘬,才能感得些许欢快。可如
今光个龟头塞将进来,就将阴唇撑得满涨。它细细擦过穴前酸痒处,已把贺芷珺
美个够呛。
宁尘只在她阴门处来回插拔龟头,贺芷珺便神魂颠倒,双腿紧紧缠上他腰,
口中哀叫不已。
「啊呦……啊啊……这叫我、叫我怎么办的……呜啊……竟有这般大的东西
……我、我能受住吗……」
「那自然受得住,芷珺,往里来了?」
「轻!轻些!好弟弟,我、我快爽晕过去了……」
话是这么说,她哪舍得晕,一身媚劲儿都给勾了出来,提腰挺胯,好叫宁尘
顺水推舟。宁尘将腰稍稍压低,进到她第二层境地,堪堪触及那雏儿膜。饶是这
般,也已是贺芷珺没尝过的深浅,随着宁尘抽插,她美目圆睁,鼻音拉得细长,
撒娇一般拱在宁尘颈窝上。
「撑开了……叫你把里面撑开了……啊……啊呀……爽、爽死姐姐了……只
是、怎地有些作痛……」
那根大鸡巴每进一次,都一点一点扯她膜呢,几下磨蹭,处女膜已然裂了三
五道口子,怎会不痛。宁尘亲她脖子,轻声说:「后面还会更痛,也会更爽,你
要是不要?」
贺芷珺心无所碍,一身淫瘴被宁尘操得尽数发作,早已不管不顾,在宁尘耳
朵边长长娇了一声:「要——只是为何会痛,不会把我……弄坏了吧……」
她那个要字出口,宁尘已开始挺腰进发,一边垦开她穴儿一边道:「处子之
身即破,哪能不痛。」
贺芷珺闻言慌道:「什么?!等等!你且……噢!!啊————」
箭在弦上,哪里还给你等等。宁尘长驱直下,破壁入城,噗叽一声满满当当
操进了贺芷珺身子。破身之苦痛的钻心,可那日思夜想的真家伙吃尽肚中,爽得
贺芷珺双眼直翻,高叫一声险些漏出几滴尿来。
待又吃了几棍缓过神,贺芷珺忙撑起身子低头去看,眼见那鸡巴带出层层红
花,哪还有假,一时间悲意丛生,哇的哭将出来。
宁尘停下耕耘,附身搂住她问:「贺姐姐不快活吗?怎么哭啦?」
贺芷珺抽泣半晌,呜哝道:「虽没守得从一而终,好歹少主是第一个,也算
对起他……可竟是你取了我红丸……呜……你也必厌我让少主碰过,如何能讨得
怜惜……这不上不下,我果然命中注定是个讨人嫌的婊子……呜呜呜……」
宁尘哼笑一声,一把抓着脑后头发逼她扬起脖子。贺芷珺吓了一跳,也忘了
再哭。
先实实在在亲了一回,宁尘才道:「摸进我帐篷的时候,就已经是婊子了,
如何现在才哭?不当婊子,又到何年何月才能享受这般极乐?你想讨要别人怜惜,
不算有错,错的是以为单要凭这身子去讨。你如此那般,陆禾可曾体恤过你?
胸口一掌的疼也忘了?」
贺芷珺毕竟年长,不过是一时情迷心窍,说些丧气话。现在被宁尘点拨一句,
须臾间也想通了些。她摸摸眼泪,嗔道:「你只一味ltxsdz.com教训我……哪有极乐可享
……」
「那还来不来啦?」
「明知故问,你真是个害人的魔头……」
骂的再凶,心中也念极了他的好。能在欢好时分静下来容她哭来闹去,又是
真往心里去听,世间能有多少男子如此?到了关要时候,更是绝不拖泥带水,该
要就要,该抢就抢,分寸掌握的极好,回头一看,都戳在心窝痒处,怎能不让贺
芷珺心仪。
就说这夺去红丸一事,若宁尘先问了她,自然又是一番天人交战,难不成这
关头还要提上裤子,钻出帐篷,唤醒陆禾,先把处子给他?时机悄然而过,何时
还能再有这方寸间的柔情四溢。遇到事,贺芷珺向来心中一万个犹豫,正需要有
人替她拿主意才好。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宁尘却能给她捋得顺了。
心意捋顺了,身子也捋顺了,贺芷珺这熟透多时的果子终于被大口朵颐,那
真是果香横溢,汁水四溅,被宁尘搂住身子狂抽猛插,操了个何其通透。
「啊!啊!啊!好……要的……要的就是这般快活……操我!好弟弟……用
力操我……都进来!啊啊啊……姐姐、都是、你的……噫噫噫呀呀啊……」
宁尘尽心拿阳物刮着她阴内边边角角,让她把种种滋味ltxsdz.com都品了个遍,这才选
过她最爱的角度发力起来。
「都是我的?那不给陆禾碰啦?」
「他不听话……噢!不听话、我便不给他碰……唔!唔!」
宁尘顿时停下腰来,轻轻摇晃,激她淫性:「那不行,都不能再给他碰。」
贺芷珺被他拿捏死死的,一时间悬在空儿里,屁眼都缩紧了,哭声道:「那
如何使得,若他改得好了,对我百依百顺,真心求我春风,我还能一直硬着心肠
来么……」
「行啊,那你就与他春风,与我秋风。」
宁尘使坏,作势起身要拔,贺芷珺慌忙拿腿夹住他腰,双手紧搂脖颈:「不
行、不行啊……你这样欺负姐姐吗……待你给的阳气耗尽,我还不是要依存于他,
不然,还叫我再去委身别人,真作个万人骑的婊子不成?!」
「那你作个誓,我给的阳气不尽,你便不叫他碰。」
贺芷珺于陆禾亦不过是主仆之位,与一个痴楞小子何谈男女情事?可此番屈
身入宁尘帐来,颇有些相染成奸的意头,这时叫她起誓似是当真一般,急得她心
口抽搐,憋得想尿。
「子川……呜呜……你莫要逼我……」
宁尘伸手就去掰她双腿:「哪有雨露均沾的好事?总得挑上一个。是那无事
生非欺你的,还是取你红丸疼你的,选吧!」
「好!好!我应!我应了!子川别生气……我若非修行所迫,便不与他人欢
好,此誓天地……」
还没等她出口,宁尘已收力回来猛操进去,正赶上贺芷珺双腿也往回揽他,
这一下子势大力沉撞在子宫口上全无缓冲,险些破她阴关,更把贺芷珺没说完的
话打了粉碎,变成一声哀嚎跌出喉咙。
宁尘就势将肉棒退去阴门,一棍到底连冲五下,操爆了贺芷珺满心情欲,噗
地一汪尿水滋将出来,和喷泄淫水搅在一起,哗啦啦淌了一地。她羞怯欲狂,伸
手去捂,哪里捂得住,尽喷得一手尿水,再无一丝颜面。
宁尘最后一棒过去,敞开精关给她射了。贺芷珺连泄带尿,海啸一般的阳气
冲入肚腹,脖子上青筋都起来了。她面红似血,如痴如醉,大声啼叫全身抽搐,
终于贪到了那绝顶高峰的滋味ltxsdz.com。
「啊……好厉害、好厉害呀……射出来射出来……狠狠射出来……去了、去
了……不行了……舒服的停不下来……唔啊啊……这就是、这就是……被内射的
感觉……精液……好浓……」
宁尘攒了多时的精水直喷而入,染得贺芷珺宫颈一片白浊。那全靠陆禾一丝
阳气支撑到现在的气海,久旱逢甘霖,猛将一股股浓精吸入阴宫,气海立时蓬勃
而发。
贺芷珺神识肉身早已越境,就差气海中阴阳之气平衡不稳。三阴劫脉阴气浓
重,可合欢真诀命君那镇压二心四侯八脉的阳气,哪是它能比的?一泡热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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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
眨眼间就撬动三阴真元,往元婴境暴涨而去。
宁尘见她迷离之中目生金光,四肢百骸一阵噼啪作响,知道她破境在即,便
又痴缠片刻,从旁辅佐,用千机神络将她经脉理得坚韧,好叫气海与神识体魄合
境。
贺芷珺高潮之下无力运功,本想蓄得阳气在宫中,日后再说。没成想依仗宁
尘一鼓作气之力,简直就如甘醇美酒送到嘴边,仰脖喝下便是。她一咬牙,敞开
神防叫宁尘进得更顺,往上拼命迈去一步,终于登在了元婴境界。
「恭喜贺姐姐,元婴既成,大道再进。」
耳边忽地响起这句话,贺芷珺这才缓过神来。她扭头望见宁尘温柔目光,那
挺挺的棒儿尚插在自己穴里,竟然就这么荒唐着迈过了横亘不知多久门槛,忍不
住又想哭又想笑,浑不知该如何作想。
唯一能想的,就是面前人儿的千般妙、万般好。
虽然她只差临门一脚,但毕竟是三阴劫脉,虚婴上元婴所需阳气哪是一个男
人一次欢好便能撬动的。好在她相好过的男人只算半个,不然定要识出宁尘这阳
气实在强的过分,说不准露了宁尘的身份。
宁尘这一回也是射的爽了,玩的饱了,任凭那半软不硬的鸡巴留在贺芷珺穴
里,偶尔搅上一下,听她几声粗声气喘。
贺芷珺受着那事后缠绵,微闭双目,轻轻在宁尘脸上反复亲吻:「好弟弟…
…没有你……我真不知何时才能上元婴……」
「贺姐姐,先前叫你赌咒作誓全是咱的床笫玩笑,不是真要你如何。不能因
贪那一夜舒爽,把宗门关要都丢了。」
贺芷珺脸又是一红:「我这撩云拨雨的房内事,怎地变成宗门关要了……我
只叹今次这大蚀国真是来对了,寻得你这么一剂良药……解我心头之困。」
「良药啊?那我苦口咯?」
「没、没有……姐姐说错了……」
宁尘笑着拔出鸡巴,起身送到她面前:「是对是错,得亲口尝尝。」
贺芷珺送他一眼秋波,撑起身子拢了头发,小口相就毫无踟蹰。她无师自通,
吸了龟头入喉细细给宁尘舔个干干净净,这才抹抹嘴,带着一抹羞意撤回颈子来。
恰在此时,她忽然一扬眉毛,扶住那铁棒往下去看:「咦?这是何物,挂在
下面叮了当啷,晃来晃去?」
宁尘哈哈笑起来:「贺姐姐,男人全凭此物生精育子,也可怜你,到现在还
不识得此物。」
贺芷珺一脸认真,奇怪道:「少主怎么没有?」
宁尘凑到她耳边,故作神秘之态,轻声与她讲了一番,听得贺芷珺目瞪口呆,
半天没缓过神。宁尘前世有此见识,却不是此间之人熟知的东西,贺芷珺原先只
当男人都是陆禾那般,女阴之上生得阳物,殊不料睡在自己枕边的竟是个非男非
女的玲珑人儿。
「怪不得……怪不得……」
她虽然想不清这其中伦理关节究竟有什么说头,却也莫名其妙消下不少心结,
与陆禾的那些亲昵,实与磨镜之好有几分相似,倒叫她不那么自弃了。
正想着,忽觉一根硬物顶在自己下巴上,硬是将脑袋挑了起来。贺芷珺还以
为是宁尘手指,缩身一瞧却是那物事硬邦邦昂扬起来。贴近处看,那东西粗壮狰
狞,几乎遮住自己半张脸,看得贺芷珺口舌生津,身子发软。
「方才射的那么多,还能……起来吗……」
「贺姐姐,今日就陪你把能尝的都尝个遍,你说好不好?」
贺芷珺咽了口唾沫,欲言又止,胯下却已黏黏糊糊泌出水来。宁尘也不和她
废话,往下一躺,捉着她胳膊,手把手教她如何捧了奶子,伏在胯间给他夹了起
来。
她一对儿乳房又大又软,陆禾这不通风情的尚且爱贪几口,宁尘也不客气,
自己挺腰撅臀,操起了贺芷珺的奶子。
贺芷珺再是不会,叫他操弄一会儿也红着脸开始上下伺候。女子乳房不过两
团软肉,并不滋生情欲,可贺芷珺看着那两团白腻之间一次次黑龙突入,直奔自
己面庞,仿佛是一口要将自己吞下的凶兽,不禁想象这东西戳进自己穴里也是这
般披荆斩棘,喉中嗯哼了几声出来,低下头去,嘟了嘴唇去吻那龙首。
软嫩红唇一下下抵在龟头上,好不快活。宁尘爽了一刻过去,捧着她脑袋叫
声「张嘴!」,贺芷珺言听计从,懵懵懂懂将嘴巴一开,紧接着一束浓精便喷了
进来。走得量极是惊ltxsba@gmail.com人,一下便填满贺芷珺口舌,贺芷珺险些呛到,慌乱着闭了
嘴去,一股股白浊却不停歇,噗噗喷了她满头满脸,一对儿大馒头更是满兜兜沾
得白腻。
她哎呀叫出声来,一边躲一边拿手去挡,可眼睛口鼻都给糊满,浑似丢进精
盆中泡过出来的。贺芷珺喘不动气,硬挺着喉咙将口中的精液咽了,那腥臊雄浑
的男人味ltxsdz.com道直冲脑海,叫她全身颤抖。
「好弟弟……姐姐……看都看不见了……」
她小声哀求,叫宁尘用手指揩去了眼睑上的精水,这才堪堪睁开眼睛。还未
等她出口责备,宁尘已扳了她腰将她翻转过来,把手指上的精都抹在屁股缝上。
贺芷珺狼狈着胡乱擦了下脸:「不如……就抹姐姐穴里……让我把阳气纳了,
也不浪费。」
「那我又拿什么来润呢?」
「姐姐下面够润了,你直接进来……」
宁尘扶着她屁股,笑问:「姐姐辟谷了没有?」
贺芷珺身子一抖,急声道:「那是自然,最多贪嘴吃个果子。好弟弟,你、
你莫不是要摘姐姐后庭……」
「哟?懂得还不少呐?说了要玩全套,不会反悔了吧?」
贺芷珺尚在犹豫,宁尘已不由分说扒开她屁眼往里硬进。贺芷珺「噢」地一
声拱起背来,小半个龟头都塞了进去,想阻他的那点儿念头瞬间击得散了。
「裂了!给我弄裂了!你那物事大,不能这么欺负姐姐!嗯————」
一阵剧痛,头儿已是进去了。肉菇入了谷道,接着自然好说,宁尘又捞她淫
液多抹了些过来,顺顺当当整根日进了她的屁眼。
那感觉是贺芷珺怎么想都想不到的,小穴进进出出尚能尝出细致滋味ltxsdz.com,这屁
股里插了宁尘的阳物,旁的觉不出来,只试得肠子像是都跟他栓在了一起,
「唔哦!唔……这、这、感觉……呜呜……好奇怪……」
每说一句话,脸上的精液就往嘴里去流,贺芷珺这会儿吸吸溜不知喝下多少,
早已不当回事,一心只品着那肛内铁棒是如何绽开她后庭娇花。
到底是个熟透的果儿,这等没经操练的屁穴已是有八分软糯,直插进来竟也
强受住了。宁尘纵情开合,操了她两刻工夫,把贺芷珺屁股都撞得麻了,小穴一
个劲儿想要,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却只能叫那卵蛋偶尔撞上两下。
宁尘一番磨合下来,也知道她屁眼非是敏感之处,便也不多纠缠,顺着淫意
在她肠内射了。贺芷珺刚升元婴的气海尚在空虚,隔着肚肠忽有阳气逼入,阴宫
立时抽搐吸吮,却什么都没能收纳,口中急得哼了起来。
宁尘扯了鸡巴退出屁眼,那肠中有气,还噗噗在屁眼上吹了几个精泡出来,
要多不堪有多不堪。贺芷珺如今浓精覆体,满溢头脸,在宁尘面前已是给操的再
无一点矜持,她按捺不住,尚还撅着屁股呢,就用手指接了流出的阳精往阴户里
捅。
宁尘去拨她手:「这是干嘛?想要又不是不给。」
「姐姐的穴儿不好吃么……非要射后面……在腌臜处浪费这许多……」
宁尘伸手捏着她滑腻腻的奶子,往怀里一拽,箍了她右腿膝弯掀到胸前,噗
嗤一声又给她插了个满怀。
「啊啊————」
「浪费什么,这里还有的是,只怕姐姐吃不下。」
天色微明,帐中哀声娇吟又起,篷布左抖右晃,直摇了另外两个时辰才叫罢
休。
* * * * * * * * * * *
宁尘与贺芷珺裸着身子,迈在齐胸深的湖水中。贺芷珺被他折腾的全身酸软,
连掐个聚水决的力气都无,宁尘更是懒得伺候她洗漱,于是二人共赴湖中,一边
缠绵一边好好洗了个澡。
贺芷珺浸在水里,只见身周一片浓浓白浊晕散开来,都不知自己得被他射成
个什么样子才能闹得如此惊ltxsba@gmail.com人,立时羞得面红耳赤。
宁尘抱在她身后,手脚又不老实,说是给她搓洗,却只专挑那好摸的地方下
手,一根硬挺的物事仍戳在她腿间蜜缝之下一跳一跳,唬得贺芷珺花容失色。她
穴儿被操的合都合不拢,阴宫更是纳了数轮阳精,小腹鼓胀如怀小胎。现在稍一
撩拨,只觉得子宫下坠,腹中转着筋儿的酸痛,一点都不敢造次。
「好弟弟、好弟弟,姐姐真吃不下了,饶我一命罢!」
「又没真要喂给你吃,怕什么呢!」宁尘也只是与她玩笑,见她确是扛不住,
便运功收势,控住胯间黑龙低垂下来。
贺芷珺可算松了一口气,捶他道:「一下子被你弄到天亮,允清若是回来看
见,可就麻烦了!」
「看见又怎样,拉她一起相就便是,也不需折腾那蛊虫儿了。」
贺芷珺摇摇头:「允清允清,水至清无鱼,她非是如……如我一般淫荡,断
难无视世间成见、放下心中枷锁……我也是色迷心窍,才会放浪形骸到这种地步
……唉,好弟弟,你怎么就那么会伺候女人呀……」
她叹着长气,转身抱住宁尘,与他热腾腾贴在一起,贪了半天的旖旎,这才
迈上岸去重披了衣衫。她回自己帐内看了看陆禾情形,确认无碍之后重新走到外
面,坐到了火堆边横下的树干上。
宁尘也往她身边坐,贺芷珺却连忙挪到旁边那根木头上:「子川,你我二人
有了肌肤之亲,可不能叫少主与允清知道。我们深陷险地,当前万不可横生枝节
……」
宁尘于她不过露水之交,并没有什么浓情厚意,听她这么说心中也是毫无波
澜。不过他唇舌上却不愿吃亏,只把嘴一撇:「躺在床上的时候叫着好弟弟,现
在衣服一穿,便叫起名字来了,翻脸不认账咯。」
贺芷珺心尖一颤,忍不住又坐回过去,捧着他脸在唇上柔柔亲了一口:「姐
姐认账,认账……好弟弟怜惜姐姐,别叫姐姐为难,好么……」
宁尘吸过她舌头来狠狠嘬了两口,又在她丰乳上过了半天手瘾,闹得她媚眼
如丝,这才放贺芷珺坐回到旁边去。两人眉来眼去,只等花允清回还。
等了一上午,花允清仍没回来。贺芷珺坐立不安,两次与宁尘商议,是不是
该去寻她一寻。可是还没等到宁尘拿定主意,外围的警御阵法却忽地破了。
「哎!岛上有人吗?!」
触发阵法之人似是通晓些法术,知道这阵是作何用的。他未免引起敌意,只
在阵法界边上高声喝问,没有贸然进岛。
宁尘与贺芷珺对了个眼色,提气防备,行到陆禾帐前护住,这才扬声道:
「来者何人?请来一叙!」
没过一会儿,就见一人拨开竹叶现出身来。宁尘定睛一看,竟是失踪多时的
申屠烜.
「老天有眼,竟然是你们两个!」申屠烜长出一口气,快步迎上前来,「我
还当扬威军已然全军覆没,再没有活口留下呢!」
宁尘散下手臂,却不放低警惕:「申屠兄,你途中不声不响失去踪迹,还以
为你是被虫子掳走杀了呢。」
他没忘记,自己最初是疑心凛虿偷袭将申屠烜毒倒杀掉的。可后来凛虿归于
帐下,他专门问过,小蝎狮可没敢对申屠烜这先天大妖动手,于是这事情便蹊跷
起来,他不现身还则罢了,如今好端端站回到面前,宁尘怎能不疑?
申屠烜眉头微皱,叹气道:「是我起了私心,没听游兄弟的命令,当怪则怪,
该罚就罚,我不说二话。」
宁尘只盯着他:「你尚未回答我的问题。」
申屠烜点头:「那日你们斗杀巨螳蜈蚣,我见它们只在原地不动任你们搏杀,
立时觉出有异,于是细细留心周遭,还真瞧见一只黑色魔虫在暗中盯梢。那虫机
警非常,我只怕走过去与你们相商的时候丢了它的踪迹,于是潜没起来,自己追
那魔虫去了。对不住,游兄弟,我那时的确起了独占奇功的私心,这才一念之差
把你们丢下了。」
宁尘心下稍安,毕竟有所私图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你追去之后,
可见到那八手魔虫奔去了什么地方?」
申屠烜憾道:「我追至半途,却撞上痋虫之灾,所幸为了追踪魔虫一直隐匿
身形,这才没让痋群发现。刚想回还,却遥遥见你朝我这边掷出一物,又把痋群
引了回来,吓得我险些露出行迹。待痋虫散去,我才重振精神,去探了探情形,
把你扔的东西捡了回来。」
说着话,申屠烜已从怀中掏出那红彤彤的晶石出来。宁尘连忙朝他走去:
「竟是叫你捡走了!我说怎么找不到了!」
「喏,接着。」申屠烜呵呵笑着,抬手将心血石向他一丢。
宁尘见到小蛟的心血石失而复得,喜出望外,连忙去接。申屠烜手起柔和,
抬至平齐时其势却骤然一变,手指扣住心血石未发,后掌心猛地射出一物。
腕子立时一痛,宁尘心道不妙,爆出一阵风流直击申屠烜所在。
本以为对方偷袭得手,必有连绵后招,宁尘欲以一招风法缓住对方近逼。可
申屠烜竟然借势急退,压根没想与他鏖战纠缠。
内视一探,申屠烜所射一小小肉瘤直没体内,片刻即已有异种真气直攻心脉
紫府。宁尘不敢怠慢,就地盘膝立刻运气抵御。
贺芷珺在情事上思前想后不够干脆,危机之刻却有身为一宗脊梁的机敏果敢。
她初时惊ltxsba@gmail.com疑,但见二人如此情状立刻瞧出端倪,双袖一抖,裹挟阴阳真气直卷申
屠烜两腿。
「解药拿来!!」
贺芷珺纵起刚升境的真气猛扑而去,申屠烜长笑一声,身影片刻没入林中。
两人都将身法使出全力,两股元婴气息迅速远去,一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
宁尘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贺芷珺去追,喊不出半句警告之语。那肉瘤
生出的气脉已然从手臂蔓延至胸口脖颈,猛侵识海。他盘坐在地暗暗后悔,自己
千防万防,却叫一颗心血石动摇了警思,立刻便被人捉了破绽!
那肉瘤毫无疑问,即是与控制蠃族的东西同为一体之物。它如一张弥天大网,
裹住识海之壁便往里钻,换做旁人早已神识失守受人摆布。可宁尘不仅识海超凡,
更有专以外纵的千机神络为神兵利器。他收拢神络,一条条一缕缕与那肉瘤气脉
撕扯起来,于经脉中寸土必争,杀得个好不激烈。
只是他全力施为,再难行动,若申屠烜甩掉贺芷珺兜还回来,一掌下去就能
将他打个脑浆迸裂。
可也没有别的办法。从前每每放出千机神络无往不利,这一次却棋逢对手。
宁尘端坐原地汗如雨下,总算一点点逼退识海之壁周遭的气脉,意欲向肉瘤
本体反攻。
一片竹叶忽然被风吹拂,扫过宁尘面颊,宁尘全神贯注之下刹那间小小分神,
竟让那几欲败退的气脉重整旗鼓,几乎猛冲至识海之内。
六感被覆,宁尘仿佛望见一道深渊直扑自己而来,几乎即刻就要将自己吞下,
那深渊中群虫汹涌,血肉交织,一抹浩瀚冰冷意识迫在咫尺之间。
宁尘识府仍留一线清明,不顾六感受惑,只沉心操控千机神络锱铢必较,一
点点将战场夺回。
不知鏖战多久,终于六感归位,又能辨析身周两尺间的情形。宁尘刚刚微松
一口气,忽然察觉有人贴到了自己近侧。
陆禾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一步一晃走过来,蹲在了宁尘身边。
宁尘惊ltxsba@gmail.com恐万分,却也无暇行动,只能感念着那小子抬起手指,偷偷摸摸直奔
宁尘咯吱窝肋下而来。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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