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圣女彷如惊弓之鸟道。
“可要尝一下么这个大鼻子吗?”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不……”圣女害怕地叫。
“倘若这是我的命令呢?”李向东寒声道。
“我……”圣女心里发毛,不知如何回答。
“吃!”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把大鼻子送到唇旁说。
圣女无奈张开嘴巴,任由李向东把大鼻子捅了进去,还主动地转动舌头,用唾液沾湿了大鼻子。
“抬起骚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求求你不要!”尽管知道自己料得不错,圣女还是害怕地哀叫道。
“教主,天狗的鼻子太大了,她容得下吗?”里奈吃惊地说。
“没有试过又怎会知道?”李向东森然道∶“臭母狗,是不是又犯贱呀?”圣女心里一震,无可奈何地趴伏在地上,战战竞竞地压下纤腰,下身朝天高耸。
“这便乖了。
”李向东哈哈一笑,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狎玩了一会,便把天狗脸具的大鼻子朝着肉缝塞了进去。
“呀……痛……呜呜……不……求你不要进去了!”圣女痛苦地叫,感觉下体好像要撕裂了。
“看,不是容得下吗?”李向东硬把大鼻子送进肉洞深处说。
“别再进去了,会弄坏她的。
”里奈不忍地说。
“告诉我,你喜欢这个大鼻子,还是我的大鸡巴呀?”李向东抽出已经进去了大半的大鼻子,冷笑道。
“你……你的。
”圣女喘了一口气道。
“我的甚么呀?”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使力,大鼻子再往肉洞里刺进去。
“喔……大……大鸡巴……呜呜……你的……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圣女尖叫道。
“想不到这样无耻的说话,也会出在领袖武林的天池圣女口中,你知耻吗?”李向东讪笑道。
“……我不是……不是圣女……呜呜……我是母狗……是头下贱……无耻的母狗……主人……饶了臭母狗吧!”圣女崩溃似的叫。
“记清楚了,你不仅下贱无耻,也恶毒淫荡,比母狗也不如,是天下第一的大淫妇!”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是……我是……我是恶毒淫荡的大淫妇!”圣女哀叫道。
“这便对了,如果你以后也是这么乖,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李向东满意地抽出大鼻子说。
“……主人……求你……求你把姣婆衣脱下来吧……那衣服又臭又脏……”看见李向东心情大好,圣女借机道,原来姣婆衣虽然只是一些皮索,但是整天缚在身上,洗澡时也没有解下来,湿完又干,自是又脏又臭了。
“教主,那衣服也真有点儿臭。
”里奈皱着鼻子说。
“是臭母狗身上的气味吧。
”李向东哂道:“算了,要是她有没有忘记怎样侍候主人,待会便给她脱下来吧。
”尽管在李向东的摧残下,圣女又再道心失守,丑态毕露,身受之惨,相信比婊子也不如,可是她却全没有放在心上,还有点儿欢喜。
圣女喜的不是终于可以脱下姣婆衣,也不是李向东大发慈悲地让她像里奈一样,以彩帕缠身,不致整天身露体,而是想不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李向东的元所在,如果查探破解捆仙索的方法也是这样容易,便有望脱身了。
找到元,不是说便可以破解捆仙索,还要从千丝万缕的元里,寻找捆仙索的秘密,参详破解之法,倘若没有幸运之的眷顾,便要利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更多时间了。
忿到身受的屈残和摧残,圣女禁不住又潸然泪下,却也明白这个儿子天性邪恶,狠毒凶残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不设法逃走,定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抬头看见里奈还在闭目打坐,练玖正彰,遂也默默养,暗里思索该怎样查探李向东的元,希望及早成功。
里奈练的是修罗教的入门功夫,据说可以速成,只要勤练七日,便可以打好根基,将来修习其他邪功,亦是事半功倍,李向东当着圣女身前传与里奈后,便独自外出了。
这门功夫别走蹊径,行功运气与正派武功完全不同,走的尽是经怪穴,正正反反,大悖常理,听得圣女暗暗摇头,却也从中得到灵机,相信只要找到施展捆仙索的关键,便不难破解了。
李向东去了很久,回来时,圣女和里奈已经吃过晚饭,圣女靠在笼里休息,里奈也暂时不再练功了。
“吃饭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吃了,你还没吃吗?婢子着人给你烧饭吧。
”里奈答道。
“我也吃了,带那个贱人出来,我们一起看戏。
”李向东脸向镜墙,靠坐云床上说。
“看甚么戏?”里奈打开笼门,让圣女爬出来,问道。
“看看排教的下场。
”李向东使出魔法道。
圣女芳心一震,爬到李向东脚下,偷眼看见镜里人影憧憧,却是王杰等领着数百魔军在月色下赶路,看他们杀气腾腾,不禁暗叫不妙。
“他们今夜动手吗?”里奈蹲在李向东身旁问道。
“是的,今夜月半,月色之下好办事嘛。
”李向东怪笑道。
“没有你主持大局,他们……”里奈忧疑道。
“我娘在这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又以为我们进攻金轮当阳两帮,尽遗高手增援,一个小小的排教,哪用我出手。
”李向东晒道。
“那么排教可要遭殃了。
”里奈恍然大悟道。
“如果不是上一趟她多管闲事,我们也不用多费手脚了。
”李向东冷哼一声,抬腿一到圣女眼前,道∶“给我脱鞋捏腿。
”圣女无话可说,只能忍气吞声,动手侍候了。
“攻下排教后,九帮十三派岂敢再作反抗,当可传檄而定了。
”里奈一厢情愿道。
“其中一两派或许可以,可是少林、青城等可不会这么顺当的。
”李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