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擦干净了,还要上药吗?”里奈丢下素帕,问道。
“看看她有多淫吧。
”李向东动手解开圣女口里的羁绊说。
“……给我……呜呜……肏我吧……我要……痒……痒死我了……求求你……”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大着舌头叫。
“你是什么人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我是母狗……是大淫妇……是你的奴隶……”圣女喘着气叫。
“你还是我娘哩!”李向东咬牙切齿道∶“世上可有像你这样三番四次要杀死自己儿子的毒妇吗?”“是……是我不好……呜呜……我恶毒……下贱……求求你饶了我吧!”圣女喘着气叫。
“怕只怕给你煞痒后,你又会故态复萌了。
”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会的……呜呜……快点……快点给我……”圣女忘形地叫。
“你要什么呀?”李向东手往下移,指掌游过平坦的小腹,缓缓伸入湿淋淋的禁地说。
“鸡巴……给我……我要……天呀……进去……求求你肏我吧……”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是这里吗?”李向东的指头抵着裂开的肉缝轻挑慢捻,接着却把中指硬挤进下边的菊花洞里。
“是……不……呀……进去……再进去一点……”圣女尖叫道,倒也生出聊胜于无的感觉。
“教主,看来她已经淫火入骨了。
”里奈皱眉道。
“好像还差一点点……”李向东的指头深藏谷道,隔了一会,才说∶“再过两天、如果她运起玉女心经,要汲光先天真气,可要多费气力了。
”“不……我不运功便是……”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饶她一趟吧,要不然,恐怕会憋死她的。
”里奈央求似的说。
“算她一场造化吧。
”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可要解开她吗?”里奈问道。
“不,要是她不识相,也不用再缚起来了。
”李向东脱下裤子,跨身而上道。
“快点……呜呜……痒死我了!”圣女哀求箸说。
“是这样吗?”李向东哈哈一笑,沉腰坐马,一柱擎天的肉棒便尽根刺了进去。
“喔……是了……动……动呀……”尽管健硕的鸡巴一下子排闼而入,瞬即填满了身体里的空虚,涨得圣女透不过气来,可是那种舒爽畅快,也是说不出的美妙,使她忘形的大叫。
“过瘾吗?”李向东抽插着说。
“过瘾……美……美极了!”圣女尖叫道。
“汲光了她的功力没有?”看见李向东终于抽身而出,里奈好地问道。
“还差一点点。
”李向东失望地说。
“她又使出玉女心经吗?”里奈不满似的说。
“这倒没有了。
”李向东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让她尿了十七八次,还是不行。
”“一定要汲光她的功力吗?她现在这样子,也该使不出武功了。
”里奈目注昏迷不醒的圣女说。
“要不完全废掉她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本门的功秘术,只是废人一个,留下来也没有用的。
”李向东懊恼地说。
“那怎么办?还要再擦药,逼出她的淫火吗?”里奈问道。
“她已经淫火入骨,上药也于事无补的。
”李向东沉吟道∶“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
”两人说话时,圣女也悠然醒转,迷糊之中,彷佛听见又要上药,不禁大惊,勉力张开疲累的眼睛,梦呓似的说:“饶……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难为我了!”“什么你你我我的?一点规矩也没有!”李向东悻声骂道。
“主人……饶了母狗吧!”圣女凄凉地说。
“我不仅是你这头臭母狗的主人,也是你这个恶毒的母亲的孩子,你现在还不肯认我吗?”李向东无名火起道。
“是……呜呜……是娘不好……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崩溃似的说。
“你终于肯认了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你要是什么时候忘记了,可别怪我当孩儿的翻脸不认人呀。
”“是……娘……娘不敢的!”圣女痛哭道。
“还有,不要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我已经给你做了元命心灯,要是你死了,魂魄也会自动投奔淫狱,我一样可以下去孝顺你的。
”李向东好像地狱里的魔鬼说∶“不过我可以保证,淫狱的生活,定会比你活着时还有趣的。
”“不……我不死……我不要死!”圣女害怕地说,知道李向东说得出,也做得到的。
圣女呆呆地靠在床头,空洞的目光,漫无目的地不知落在房间的那一角,心里却是思潮起伏,纷纷乱乱。
李向东吃过奶后,便离开宫中之宫,闻说是忙于调兵遣将,预备进攻天魔道的圣殿,里奈也不知去向,让圣女可以安安静静地独自沉思。
尽管大有机会可以寻死,圣女可没有想过要了此残生,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害怕弄巧成拙,最终还是难离苦海,而且她的心已经死了,现在彷如行尸走肉,也与死人无异。
圣女屈服以后,饱受淫辱自是意料中事,虽说肉体的折磨大减,却遭李向东肆意羞辱,精备受搭残,日子好像更难过。
李向东是疯的!他定下许多规矩,要圣女遵守,稍不如意,便横施苦楚。
落入李向东手里后,圣女饱经忧患,什么样的凌辱也尝过了,可想不到这些规矩更变本加厉,倘若以精的折磨来说,相信淫狱也苦不了多少。
李向东也许自少缺乏母爱,要圣女作出补偿,却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