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匈奴,南灭夜郎,万里河山都是他的天下,木石鸟兽都随他的姓名。
他站在时间和宇宙的终点,万世都要向他俯首称臣。
刘彻,是天之骄子,不是凡人。
除了他自己,别人都是终将腐朽的蝼蚁。
没有人能违背他,也没有人能反抗他。
他可以玩弄所有人,从他们的身体到他们的心灵。
刘彻喜欢这种微妙的博弈和控制。
当他看到那个脚步轻快,笑容单纯,为人却真挚踏实的霍去病时,刘彻就知道,这是一个轻而易举就能被猎取的猎物。
他没有韩嫣的孤傲,也没有卫青的沉稳。
霍去病只是一个漂亮的,乖巧的小孩。
一步一个脚印,不急不慢地成长。
干净的心灵看上去没有任何创伤。
刘彻一开始没去碰他,一方面是因为太容易到手没什么成就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不忍心。
他难得的,对人有了些怜悯。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写兄弟番外的,竟然写成了刘彻和霍去病@_@说起来这篇文章也是写的乱七八糟,因为没做什么研究准备就动笔,搞得很多地方很脱离实际,希望大家见谅。
加上因为cp的关系,让霍老爷子的寿命缩短了好几年,顺带还缩短了刘彻老爷子的寿命,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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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了刘弗同志,爱人和爹就忍一忍吧==第11章第十一章不出意外,刘弗病了。
他躺在床上,滴水未进。
御医说了,皇上是急火攻心,需要静养。
可这个小皇上,病的都坐不起来了,却硬是不开口吃一粒饭,喝一滴水。
王寿急得没办法.原本那么软糯的性子,怎么会倔成这样?后来也是多亏金赏过来,扶着刘弗一口一口喂了点儿米汤。
“恨……………”刘弗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露出些微的黑色瞳孔,水盈盈的泛着光,漂亮极了。
“皇上,”金赏说,“您是在叫谁的名字么?”刘弗抿着嘴摇了摇头。
第二天金赏去了霍光府上,说皇上的情况不太妙。
这一病,实在不知道几时能好了。
霍光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把玩着手里的青铜酒樽,说:“周公摄政,你怎么看。
”金赏浑身一激灵,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说的话对以后的仕途举足轻重。
“周公之贤,大概也只有霍将军可比及了。
”他顿了顿,“天子病重,且无后,实在让人担忧。
江山社稷之重任,只怕皇上,他……”他没这个命去担啊。
金赏把后半句咽到了肚子里。
“哦?”霍光玩味的看着金赏,“你的意思是。
”你是什么意思呢?金赏脑子在转,你要篡,还是继续当你的权臣。
“当务之急,”金赏说,“应是立太子。
”“哪来的太子。
”霍光摆了摆手,“你先回去,皇上的事我处理便好。
”金赏退了出去。
霍府回廊蜿蜒,檐牙高啄,气派的不成体统。
他苦笑了一声,一个皇上还比不上一个霍光。
然后又暗自叹了一口气,唉,这可怜的刘弗。
“吱呀”一声,雕花木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王寿的声音传了来,“皇上,是霍将军。
”门开了,王寿手里的宫灯把刘弗的寝卧照得亮堂起来。
“皇上,”王寿在他耳边轻唤,“霍将军来了。
”刘弗睁开了眼,却转头望着墙壁。
“臣霍光叩见皇上。
”这么说着,却没有动作。
“免了。
”王寿搬了个梨花木凳,放在刘弗床边。
霍光坐了下去。
这个位置在床头边上,居高临下望着,能清楚的观察到小皇帝蒲扇般的睫毛。
病成这个样子,嘴唇还是湿漉漉的,高温烧的面颊绯红,头发濡湿地贴着年轻又细腻的皮肤。
上起来是什么滋味?霍光心里想。
刘弗开了口:“将军这么晚来,有什么要事么?”大概是还在生气,刘弗又补了一句,“如果没有要紧事,将军不听宣就进宫,可是坏了规矩的。
”“臣以皇上老师的身份来探望您,难道也坏了规矩么?”霍光笑着说,“再说,臣确实有要紧的事情。
”“还是子嗣的事?”刘弗问。
霍光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小皇帝。
刘弗笑了起来,可是身子病着,又猛烈的咳嗽个不停。
王寿连忙递来温好的煎药,却被霍光接过去。
“皇上,良药苦口。
”药碗已经到了嘴边,刘弗冷哼一声,开口喝了下去。
苦的他直皱眉头,想要扭开头,却被扣住了下巴。
幸而霍光没有灌的太狠,刘弗才没怎么被呛到。
喝完他苦的浑身打颤。
“这点苦都吃不了,皇上会不会太娇弱了。
”听到霍光的质问,刘弗抬起头。
他看见那双眼,仍旧和从前一样冷漠,看不到感情的变化。
刘弗笑了,眼波流转。
要怎么激起男人的欲望,他清楚的狠。
“霍将军,劳你的大驾。
我啊,你知道。
”他抬手放在了霍光的腿上,冰凉的蚕丝摸起来舒服极了。
“什么事你都能替我做决定,唯独这事,谁也帮不了你。
”刘弗的手伸向了霍光的大腿根。
“我只喜欢这个。
”他舔了下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王寿说:无法直视。
请让我出去!!
第12章第十二章(完結)“今天读了哪些书?”霍去病点着霍光的鼻子问。
“春秋”霍光闷声闷气地答道。
他不开心,转了个身子,把脸别向一边。
见弟弟心情不好,霍去病也只好打起精,强扯微笑问道,“怎么了,不高兴?”“哥才是真的不高兴!”霍光敏锐的察觉到了霍去病的疲惫和低落,他想要安慰这个面色苍白的人,但是不知为什么,心底那一丝隐隐的恨意让他收回了想要安抚霍去病的手。
直到霍去病去世很多年后,霍光对他的恨也没有减弱一分一毫。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恨的是哥,还是刘彻,抑或是他自己。
也是因为这恨,他才能坐上今天的位子,肆意指点,睥睨刘家的江山。
子时,夜凉如水,霍光怀里雪团一样的人正睡得熟,眉眼之间颇清纯妖艳。
看久了,竟然有些像那个无知的小皇帝。
霍光皱了皱眉,起身着衣,动作颇不轻柔。
那个雪团也是正在香甜梦乡之中,揉了揉眼睛,转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久病卧床的刘弗罕见的主持了早朝。
因为身体虚弱,他恹恹地靠在龙椅上听底下的大臣汇报国事。
如果一件事无人异议,刘弗就摆摆手准了。
他心里知道这些拿到台面上的奏折实质上早已经过了霍丞相之手,该准的该罢的,已是既定的事实。
刘弗的早朝一直都甚少争执,还有臣子恭维这是太平盛世之像,实则早不是他刘家的天下了。
然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