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从那里出来,雇主不知通过了什么方法,把我弄成了一个杜伦大学的毕业生”“fuck!你他妈快说重点!别讲这么多废话!我们不是来听你讲回忆录的!”被他这些絮絮叨叨的罗嗦话惹恼的我这时出声低呵,打断了他。
无炎拍了下我的肩头,示意少安毋躁。
接着又将目光对准了他,提醒他继续。
他见此,喘了口气后又开始说了:“后来我被雇主安排成留学生,来到中国。
在你们首都的大学学了二年中文,从那时开始,雇主就慢慢地通过一些他人代发的国际邮件把我要做的事情逐步地透露了出来。
”“来到东州,进东海大学。
意图接近并结交吕国强,替你的雇主监视他。
以免吕国强侵吞你雇主的钱?”说着此话的无炎双眼内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理查德点着头,顿了顿之后继续讲述:“我花了两年多的时间,才跟吕成为了朋友。
他表面上看,待人确实友好,也很是真诚。
但这些都是他的伪装,他真正的面目,则是个肮脏、贪婪、卑鄙、无耻的恶棍混蛋!”“哼!狗咬狗。
”理查德给吕国强的评价,对此我是抱以嗤之以鼻的轻蔑态度。
“这点我是有证据的,何军,还有这位先生。
不信的话你可以打开我的电脑。
密码是xxxxxxxx,在f盘的隐藏加密文件内。
里面就有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
”靠在衣柜边的理查德也不反驳我的话,只是低着脑袋,轻声地跟我建议道。
我随即走到了他的电脑旁,将它开启,输入密码,正要打开那个隐藏文件时。
他的话语又传来了:“我能不能跟我的未婚妻通个电话?几句就可以了。
”“等一会儿再说,好吗?如果文件里的东西是我们想要的话,很快,你就能和他们团聚了。
”无炎冷淡地拒绝了他。
““晴明”看来这次吕国强是在劫难逃了!”拿着鼠标,点开文件阅览的我一阵莫明地激动。
里面的东西很多,大致分为照片、录像、录音三种。
这其中照片跟录像都是在同一个地点拍摄的。
有吕国强和一些平常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市委市政府领导的座谈交流。
但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则是他跟那些平常在公众面前一本正经,威风凛凛的官员们与很多年轻貌美、身材妖娆的姑娘一起声色犬马,荒淫糜烂地群交场面!“这些都是在连山大酒店总统套房里拍的。
房间长年都是吕租下,从事这活动的。
”随着一张张、一段段录像的播放。
理查德又再度打开了话匣:“装那套视频监视系统的是一年前雇主从香港招募来的专业人员干的,我为他们提供的掩护。
摄录下来的东西能直接跟我的这台电脑连接并输入。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这种群交派对的事情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
有一个你们中国所谓的市纪委书记、两个副市长、一个市警察局长以及他的三个下属县区的局长、还有另外一些东州各级的官员;总共有十五个人先后参加过。
名单我也有,就存在那个命名为xxx的文本里。
”我依其所言,打开了那个文本,看了眼上面的一长串名字以及官职,心里颇为难受。
但很快,我便平静了下来,用眼对无炎示意着什么。
心领会的无炎见此接着对理查德发问:“你还没告诉我的同伴关于他母亲的事情,请你就此解释一下。
”“这个”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犹豫,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样。
但没多久,他还是开口了:“这,这个是一年前我的雇主给我发布的指令所造成的。
当时我已经知道了吕早就开始在侵吞雇主的钱。
于是我跟雇主联系,雇主就要求我尽快把这笔钱给弄到手。
我随即开始为他办事,一点点地想从吕的嘴里套出钱的秘密。
也就是由此我和他的关系变得更加融洽,也跟着他去参加了几次这样的性爱派对。
不然我是没机会让香港的那批人进总统套房安装监视器”“说重点!别想再拖时间,没人会来救你这个两头都想得利的家伙!”就在理查德喋喋不休,再度想展开长篇大论时。
无炎的脸色也开始阴寒了下来,嘴里的话更是字字带冷,清冽如锋。
“呃”理查德噎住了,连呛了好几口,才抬起头,言语中透着点解释的意思:“我没,没有两头都想得利,我只是”“哼!只是后来吕国强也摸准了你这个家伙同样贪财好色的毛病。
反被他试探出其实你是被雇主派来监视他的人。
然后你俩摊牌、妥协、最后勾结在一起准备分掉那笔钱。
顺便,你也向其提出让他的妻子我同伴的母亲以及他的学生关丽跟你上床的无耻要求。
而那个同样无耻的家伙为了保住现在的身家地位也同意了。
于是你在玩弄过了关丽后,又趁着当我同伴英语家教的机会,主动把吕的秘密暴露给了我同伴的母亲,使其不得不就范。
同时,你还打着另一番心思,就是让我同伴的母亲跟关丽双管其下,共同去窃取获知吕藏匿钱财的准确位置。
然后悄悄取走钱,潜回英国,带走自己的未婚妻和儿子在离开。
是不是?”无炎冷冷地将这个论断抛出口来。
此言一出,理查德双目圆睁,难以置信望着无炎。
没一会儿,他彻底地蔫了。
耷拉着身子,缩在地上;眼惶恐,嘴里更是小声地念念有词:“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你怎么会”我心中的熊熊怒火开始燃烧的更加灼热。
从电脑桌前的椅子上起身,一步步的踱到理查德的身前蹲下。
看着原本高大魁梧,此刻却蜷缩成一团,眼带惊恐的他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道:“告诉我,你是不是会催眠术?”“是,是的。
有,有什么问题?”稍稍回过来的他满脸不解地看着我,眼中带着的全都是谄媚的讨饶之色。
“老鬼!”无炎打断了我正要说出口的话。
然后又对他问道:“吕国强和你的雇主究竟是在合作什么?你的雇主又是谁?”“这,这我真的是不知道。
”他使劲地摇着头,想以此表示他的话真实可信“他们靠什么合作赚钱我是不会去刻意打探的。
而我的雇主,说实话到现在我一面都没和他见过,是男还是女也无从知道。
在英国的时候都会有不同的人带着他的指令来指挥我。
而到中国后,就是通过信件取得指令了。
如果我要跟他联系,那就必须到公共电话亭去打电话。
是打到英属维尔京群岛,号码是xxxxxxxxxxxx,响三声挂掉就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