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一直认为我们总是这样不是什么办法。
毕竟,你有家庭,还要忙着工作。
”“你真这么想?”她抬起头,望着我的目光里充满着惊讶。
我伸手揽住她的藕臂,随后亲吻了一下她的前额“别以为我还小,不懂事。
咱们的关系到现在是个什么样你心里很清楚。
再下去,你累,我也累。
不如就此淡然收场,未尝不是件好事。
至少,大家依然可以做朋友,在我心里,你也仍是我的阿姨。
”“唉!”她微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我的胸膛“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我也不骗你,现在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根本就无法全情投入。
你觉得我自私也好,淫荡也好,都没关系。
为了生活,为了孩子,我每天几乎要与不同的男人周旋。
有钱的、没钱的、英俊的、丑陋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这些男人们无一不想在我身上赚便宜。
没办法啊,我们女人,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能取悦于你们男人呢?”“好了阿姨。
”我抚弄着她满头乌黑的靓发“我们谁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道。
我们都是小人物,想生存下去就得为此付出些代价的。
你看,像我妈”“你妈最近怎么样?那个吕国强对她还好吧?”我还没说完,她就再次抬头,并打断了我的话。
我妈再婚的事情当然是我讲给她听的。
不过这时的我明显被她跳跃性地话语给打断了原有的思路。
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下才慢慢道:“应该还行吧。
我不怎么去他们住的别墅。
”“呵呵”只见其噗哧一笑,坐正了身体。
芊芊玉指轻点我额头的同时,鲜嫩红润的嘴唇里也抑扬顿挫地言语着:“是不是吃那吕国强的醋了?你这个极度恋母,但又不想表达出来的小色狼。
哎呀”不等其完话,我便伸出一只带着浓重猥亵气息的禄山之爪,搂着她的腰肢,并渐趋上扬,用手指在其乳头上不停地点触弹动。
试图以此来停止她所说的,我非常不想听的言论。
脸颊粉腮浮起一抹妖艳绯红地范金燕顷刻间瘫软在了我的怀抱里。
呼吸急促地看着我那只坚持不懈的爪子向其腿部侵犯,感受着这位中年美妇地圆润大腿。
最后猛然滑入两腿根部,肆意地抠摸起来。
她的娇躯开始无法控制的颤栗起来,玉腿微微律动。
似乎想要摆脱可又无力抵挡的淫媚模样刺激着我的感官经,胯下的男根再度勃起了。
于是乎,我又捋动着自己发涨的阴茎,随后龟头在那阴唇处研磨着,心急如焚,却又装作高深莫测地问道:“想要这根东西吗?”“嗯别闹了快点记噢记住今天是我们我们最后一次噢!”红霞满面,春心又起的她语无伦次地催促着我。
那对挺拔的玉乳此刻也正微微抖动,渴望着我的爱抚,或者含弄。
依其所言,我很快便攀在了她的身上,下身抽插,双手和嘴巴也同时在其颈侧、乳房上尽情作乱。
仅仅数百下,我就感觉到她阴道内阵阵的蠕动,四周的阴壁夹着阴茎,同时一股浓烈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蜜穴深处飞涌而出,浇灌在的我的龟头上。
我不禁打了个激灵,心中更是暗道:“妈的,真是个骚的不能再骚的女人!这么快又来高潮了。
”屋子里满室春光,在微风浮掠之中夹杂着男女间欢爱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此种景象,显得分外淫糜。
就在她紧闭着迷离地双眼,依旧与我热烈地纠缠跟亲吻之时。
床头柜上,她的手机响起了恼人的短信提示音。
正用手把住她的臀部,阴茎前后耸动冲刺的我没等其有所表示,就自作主张的拿了手机。
打开一看,便见短信的内容:“明晚七点,老地方,不见不散。
”发信息的那人恰巧也是熟人。
她的上司,曾经也同样是我妈的上司钱明远。
“呵呵”我阴阴地笑了笑,腰部继续动作的同时把手机塞给了正处于呻吟之中的她“怎么,啥时候又跟那家伙好上了?”“噢哦他呀舒服没办法的使劲使劲插我们业务员哦业务员的生杀大权都都在他的手里使劲能拒绝那家伙吗噢再说再说最近一直一直都没进什么新人他他也就只能找找找我们这群旧人了噢使劲我好舒服好舒服!”翘着美臀,尽显自身滑腻背弯的范金燕情欲炽热。
骚浪地嗓音里不仅为我解释,还发出着一声声蛊惑人心,摧人疯狂地销魂吟叫。
望着这个柔媚入骨,在床上堪称绝佳尤物的女人如此卖力表现。
强烈地快感刺激的我没多久就在她的嘴里射精。
同时,我的大脑也开始一阵阵地眩晕,并渐渐生出了一股无法言喻的念头。
它像枚种子,悄然地耕植在我心底,并慢慢地,无声无息地酝酿,发芽“喂,喂!他妈的,想什么呢,小子?”正当我还沉浸在对那个妩媚迷人的范金燕无限遐想之时,脑后一阵低沉地呼喝就彻底地让我回归到现实之中。
转首一瞧,我的眼瞳就缩成了针芒状。
不出无炎所料,此刻,数名站在我面前,身着黑衣,体形壮实的大汉已对我形成了半包围圈。
几个原本在站台等车的普通男女早就不见踪影,想来也是怕惹祸上身,抽身远遁了。
“小子,是叫何军吧?我们然哥有请。
”为首的一个大汉走到我的跟前,瞪着眼睛,凶恶地说道。
与此同时,他还拍了下自己腰间鼓鼓囊囊地凸起部。
似乎想借此增加对我的恐吓度。
“呵呵”知道自己现在处境的我毫不慌张,斜眼看了看他们后,便调侃道:“对付我一个学生还用你们来六个人?行,我今天就是主动来找你们老大的。
不用大费周章,我跟你们走。
”“走吧。
”为首大汉随即一挥手,旁边另两个便上前,一左一右地将我挟住,慢慢地朝前方不远的一辆深色别克商务车走去。
其他人则紧布于我身侧前后跟随,防止我逃窜。
上了车,他们拿走了我肩上的背包,并给我带上了头套。
还是那个为首大汉,在我的视线完全被挡,周遭一片漆黑之时,出言警告:“提醒你一下,在车上别想玩什么花样!当心老子管杀不管埋!”我冲声音所来的方向点头,示意自己完全配合。
可是,他们无法看见,此刻我的嘴角,那一抹得意地微笑。
出轨之母:第三部第18章大约近一个小时后已摘掉头套的我被为首的那名大汉,加上另外一个大汉看押在一幢普通的农家小院里。
其他四人则立在了屋外的院子里。
坐在折叠椅上的我张头朝关押屋的门外望了望,除了院子里的那四个,院子外边的野地上好象也隐隐绰绰地有人存在。
“看什么看!小子!把头给我低下!”站在我身后的为首大汉看我东张西望,满不在乎的模样,立刻就出手,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嘶!”吃痛之下的我不由地低下了头,伸手捂着被打中的地方。
嘴上则不轻不重地埋怨道:“老大,这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