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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母侦探司空月儿·之·催眠绝奸】(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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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erry百分百

2024/05/06

有几次,我甚至能知道自己在梦里。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记忆与幻想的界限模糊了,我看到躺在那里的女人不是秦可彤,而是慕容天

骄。但男人还是那个男人,他不太高,有些瘦,但身体精壮,赤裸的上身满是隆

起的肌肉。

他在触摸天骄赤裸的腿,指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滑动,他的手指探入她大腿

内侧,慢慢往她裙底滑,在她裆部触碰。

天骄的呼吸粗重起来,男人问她:「没有穿内裤吗?」

「没有……嗯~」

她的身体被紧绷的白色旗袍包裹,男人的左手在她身体上抚摸,滑过她身体

的轮廓,他的右手手指在她小阴唇内上下爱抚,时不时触碰到阴蒂,又时不时滑

入阴道口中。

天骄已经湿透了,阴道分泌液细细往外流。她呼吸急促,挺拔的乳峰起伏,

冷艳的脸上泛起红晕。

男人俯视她,欣赏她,他触摸她的脸,用拇指摩擦她的嘴唇,然后俯身下去,

和她亲吻。

天骄张开口接纳他,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嘴穴里品尝,又用舌头和他纠缠,

喝下他滑落进自己口中的口水。

男人在她全身上下爱抚,她扭动身体,一双美腿不停动着,她的手抱住他,

忘情地和他深吻。

香水的味道随着她的体温飘散,男人对她有些着迷,他亲她的脸,吻她的脖

子,她仰起头让他亲,他的手和嘴都向下滑,在她的乳房和腹部流连,他俯身在

她下半身,对她白皙的腿爱抚亲吮,从大腿到小腿,抓起她的脚腕欣赏她白生生

的脚。

他用鼻子在天骄脚趾上摩擦,用嘴亲吻,有将她的脚趾放进口中,先一起吸,

再一只一只地吮,又把舌头插进她脚趾的缝隙,品味她私密的味道。他嗅闻舔舐

她的脚掌,像亲嘴一样亲她的脚背,这样做让他很兴奋,让他裤裆上挺起得高高

的。

男人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床上,天骄已经浑身无力,任人把玩了。

他拉开了她旗袍的拉链,将那白色短旗袍从脚的方向脱掉,天骄成熟性感的

身体展露在他眼前。他用嘴摩擦她的锁骨,用手揉她的乳房,将她的乳头含在口

里,用舌头挑逗。

天骄的身体弓起来,呢喃着说自己不行了。男人脱了裤子,分开她的腿趴上

去,他的阴茎试探着找到天骄的阴道口,然后插入进去。

我的认知越发模糊,似乎被插入的也不是天骄,而是我。

是我在那张床上,是我被男人压着,被他插入。

我的阴道好饥渴,不住地收缩,他很硬,又翘得很高,它撑开我紧绷的阴道

前段,顶到我g点,让我舒服得叫出来。

他退回去,又顶,再次顶到g点,我就想,他不会每次都能顶到我g 点吧?

他真的可以,一次一次冲击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因为他很硬,而且高高往上

翘。我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和他如此合拍。

他肏了我半分钟我就忍不住开始叫了。那叫声如此淫荡、放纵,让我自己也

难以相信。但即便如此也吐不尽我体内的快感,我闭上眼睛仰起头,舒爽得什么

都不在乎了。

他摸我,揉我,亲我的身体,肏我,越来越快。

性快感也在我体内升级,让我什么都不去想,只是感受,我知道自己的下体

淫液狂流,有时男人的阴茎会拔出去,那时候我就会淫水飞溅,阴道和尿道同时

射出液来。

我叫,叫声中已不带语言,而只是像发情的雌性动物一样骚叫,然后男人坚

硬的肉棒又狠狠插进来,冲开我紧绷的阴道前段,重重撞击我的g点然后往里滑。

我的叫声变成惨叫,他继续肏我,动作如此激烈,让我的大脑放弃了视觉、

听觉也放弃了思考和理性,将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到身体上。

我悬在天上,舒服得想哭,我不敢相信竟然有如此酣畅淋漓的放纵。

他抱住我和我接吻,我张开嘴和他深深吸吮在一起。

感觉要融化了,和他融化为一体,我下面被他肏着,上面被他亲着,我们的

舌头交缠起舞,舔舐着对方的滑腻,品尝着对方的味道,他的口水流进我嘴里,

和我的口水混合,被我们喝下去。

他的体温让我燥热,他的气味让我兴奋,他出汗的身体和我摩擦,我们的四

肢纠缠,我心里竟然迸发出了爱情的幸福感。

然后他抬起身子,我们嘴上还连着唾液的银丝,我迷蒙地睁开眼睛看他,看

到了高昊的脸。

他的表情和我一样痴迷,他的大手在我脸上抚摸,他紧紧盯着我,看我沉迷

于情欲的表情。

然后他动起来,我立刻达到了高潮。

「啊!!」我惊醒过来,浑身颤抖,阴道抽搐着,收缩着,在高潮中泄出淫

水。

我在自己的床上挣扎,全身的肌肉在抽搐,让我失控。我的手捂向下体,发

现淫水还在流,内裤早就湿透了。我蜷缩起来,在床上喘息着。

梦境里的大部分内容我已经记不得了,但我记得最后出现了高昊,他在和我

做爱,把我送上高潮。

我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甜蜜,我想起来洗个澡,但又好疲倦,不知不觉再

次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放亮,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到床上。我坐起来,掀开床

单,闻到了自己发情的香味,我突然百感交集,趴回到床上,也不知心里到底是

什么滋味,只是阴道里感觉酸酸的,好空虚。

我该怎么办?

高昊邀请我去他的庄园,但我还无法完全信任他。所以我必须先去探访一个

人,一个已经很久没见面的人。

我去了兰港大学,见了步凡的导师林霜。

「或者我应该叫你诗音。」

「我不喜欢那个名字。」林霜说。

「你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过去?」

林霜轻轻点头,我也不想再继续试探她。

她问我:「月儿姐,你还没有放弃吗?」

「我早就放弃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幻想过能抓到害死你爸爸和程诺的凶手。」

「你喜欢过我哥哥吗?」

「我已经不知道了。」那时候我才十六岁,林霜的哥哥程诺十七岁,是我的

同班同学。她十五岁,和我在一个高中读书。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程诺长得又高又帅,我或许喜欢过他吧。

但后来他死了。

「爸爸死后不到一年,哥哥和妈妈都死了,哥哥发了疯,几个月的时间就患

上严重精神病,妈妈却有了情人,虽然很隐秘,但我知道的,她已经不关心我们

了。后来那天晚上,哥哥和一群醉汉在街上打架被活活打死,妈妈在所谓的乱交

派对上和十几个男人发生性关系,被男人奸淫到猝死,而我醒来的时候下体很痛,

在流血,但我接到了他们死了的电话,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就去找他们,去给他

们料理后事。过了很多年我才去检查,发现我的阴道有大量性经验的痕迹,不但

处女膜破了,阴道还被扩张过,而我自己甚至不知道。」

我们沉默了很久,我知道程诺和他妈妈许青在同一个晚上死掉的事情,但我

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自己在那个晚上被人夺去贞操。

我问她:「你知道侵犯你的人是谁吗?」

「我只知道他一定是催眠人,但我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忆,那段记忆被锁在

我大脑的最底层,被互相强化的潜意识网保护着,即使我自己用催眠术也无法将

它调取出来。一旦去触碰它,我就会痛,很痛。」

我走过去,想安慰她,她突然抱住我,说:「月儿姐姐,我那时候一直最依

恋的其实是你。」

我知道,我只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我知道。

她说:「但是你离开了,为什么?」

我那时候去了美国。在离开之前,有一天我给程诺说起家里的安排,我说我

不走,要留下来陪他和他妹妹,他却和我吵了一架,他叫我滚,说我是婊子,是

妓女,叫我滚得越远越好。

我给林霜说起那天的过程,告诉她程诺为了让我走,如何猥亵我,打我,羞

辱我,在我面前发疯。

「他一定要我走。」我抱紧林霜,「因为他知道我们斗不过催眠人,如果我

留下来只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但我那时候不明白,我不明白。」

「月儿姐姐,你认为他又出现了吗?」

「出现了。」

「你为什么找我?」

「我想问你,我能信任高昊吗?」

「他是全世界最顶尖的催眠专家。」

「但他会不会就是催眠人?」

「如果是的话,他为什么没有来杀我?这二十年我什么都不做,只研究催眠,

他会注意不到吗?他从我的文章里难道看不出我的技术已经接近于他?他为什么

不斩草除根?不把我扼杀在萌芽里?」

林霜说的也是我的想法。

我说:「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足够疯狂,他想要给自己制造对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后悔的。」

我告诉她:「高昊愿意为我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你认为我应该接受吗?」

「不要问我,月儿姐姐。」

「为什么?」

「我怕我后悔。」

「什么意思?」

「我会怂恿你接受。」

「我不明白。」

「如果高昊真的对你好,他为你植入的反催眠信息会成为你最后的保险,凭

他的技术,可以让你从最致命的催眠中脱离出来,如果他不安好心,或者他和催

眠人有关联,再或者他就是催眠人,那他为你植入的信息会让他暴露,我会袭击

他,杀了他!无论怎样都对我有利,我不想为了自己害你。最新地址 Ltxsdz.€ǒm最新发布地址ltxsdz.xyz」

「所以我必须接受。」

「不是必须,你可以躲得远远的,置身事外。」

「我已经躲过一次了,二十年前我躲到了美国,那次程诺死了,你受到了伤

害,我本来该陪着你们的。」

这次我不能再躲了。

我离开她,驾车去见高昊。

心里很乱,我把车停在一条无人的海边小道上。我检查妆容,看着化妆镜里

自己翘起的睫毛出神。

我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裙,裙摆很高,露出我大半的大腿。我用一条细腰

带收腰,裙摆下是偏白的肉色吊带丝袜,我的内衣裤都是浅粉色的,丝绸、蕾丝、

半透明薄纱相互点缀,我把长发系成了马尾,穿上一双装饰着水晶的白金色闪粉

高跟鞋,披上一件白外套。

补了一些香水,将嘴唇画得更艳,我将车开到高昊的豪宅门口,下车的时候,

我的心反倒沉淀下来。

他在花园里等我,园中姹紫嫣红,有些花落尽了,有些开得正好,阳光透过

新抽的嫩叶落在地上,随着风起舞。

高昊坐在一张木色的桌子前看书,他抬起头,说:「司空小姐,看来你还是

信任我。」

「我没有选择。」

我走到花园边缘的栏杆边,看向大海,阳光洒在海上,泛出一片金色。高昊

走到我身边,我说:「高教授,你是催眠人吗?」

「我?您在怀疑我?」

「我在怀疑每一个人。」

「司空小姐,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你的事情,为什么你对一件二十年前的案子

那么执着?我一开始将它归结于您的职业素养,后来我又想,或许您天生就爱刺

激,但你所表现出来的,似乎超出了找刺激的限度。」

我抬头望向他,他的脸平凡,算得上丑陋,但其中被隐藏着却时时刻刻散发

出的那种野性,让人会不自觉地为之着迷。

我说:「也许我真的只是为了找刺激,那种感觉让我兴奋。」

「生理上的兴奋?」

「更深一步,真正的危险会让我欲火中烧,我喜欢玩火。」

对于我的直接,高昊有些惊讶,我很高兴自己让他不知所措了一秒。

他说:「所以你不但成为了一名调查记者,甚至还私下接了大量私家侦探的

业务。」

「高教授的消息真灵通,灵通得不像一个教授。」

「我在到处打听你,因为你让我感到危险。」

「我一个女人让你感到危险,这正常吗?」

他笑起来,陪我沿着花园的小径往深处走,海风温暖又柔和,扫过我的双腿,

撩动我的长发,带着海盐和橙花的味道。

我望向大海,看见初航的帆船。

他说:「您难道从来没有操纵过男人?」

「有,很多,我会让男人神魂颠倒。」

「你摆布他们?」

「为了得到真相的时候我才这么做。」

「但你仍然会寂寞。」

「很奇怪吗?女人总是爱寂寞的。」

「催眠人对你做了什么?」

「杀了我的朋友,强奸我的朋友,害了他们全家,这只是我知道的那一部分,

只是冰山一角。」

「你想报复?」

「我想他接受应得的制裁。」

「那能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吗?」

「那能让我相信世界上还有正义。」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说出这样的话。」

「说明你的圈子太小了。」

他带我来到一棵大树下,我们并排坐在长椅上,太阳快升上半空,阳光明媚,

但天气并不热。

在不远处,侍者在一张小圆桌上布置午餐。

我问他:「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催眠人吗?」

「我不是。」

「如果你是,你现在想做什么?」

「这算是游戏吗?」

「反正我不会记录下来。」

「我想想,我会杀了林霜和她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儿子,步凡。因为他们对

我构成威胁。不过首先我会催眠你,比如,假意说要为你植入反催眠信息,但其

实那是一次深度催眠。」

「然后呢?等你做完所有这些事情之后呢?你会强奸我?」

「不,我会占有你。」

「这不是一回事吗?」

「不,我会让你爱我。」

「这有什么不同?」

「我想要的不只是和你性交,或者做爱,或者好像有爱情一样做爱,不,那

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爱情本身?」

「是来自你的爱情。」

「这算是表白?」

「算。」

「原来你这样的人也需要爱情?我以为你会看得更通透一些。」

「怎么才算通透呢?像做数学题一样把男女双方的条件列出来,加加减减,

最后得出一个答案,那算通透吗?」

「不算吗?」

「只有被情所困的人才能拥有爱情。」

这次轮到高昊让我惊讶了。

我说:「高昊,如果我爱上了你,你还是会和我做爱,最后还是会走到那一

步,无论怎样的爱情,不管它纯不纯洁,美不美丽,最后不都是做爱吗?但我不

会爱你,所以你得不到我,或许你本有机会和我做做的,但你为了所谓的爱情就

将机会错过了。」

「那就让我为爱情痛苦吧。」他笑着看着我,风吹得树叶飒飒地响。

侍者布置好了餐桌,我们坐上去,美味佳肴被一道一道送上来。

我在他面前越来越能敞开心扉,我也觉得奇怪,我不但不防着他,反倒想对

他倾诉,我忍住那种冲动,只和他闲聊,倾诉的渴望却越发强烈。

我希望他了解我,把自己心里受伤的、痛苦的、隐秘的部分向他展示,利用

他,来安慰我。

「我对你有什么不一样?」我问他。

「任何一点都不一样,任何一点,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你是第几次用这种话来讨好女人?」

「第一次。」

我的理智在劝我不要相信,但我的心告诉我,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就像我

对凡是特别的。

心里的甜蜜感有些危险,我不敢去体会,那种不敢又让我觉得痛,让我被拉

进更不利的地位。

于是我将对话引导向公事,我说:「你说会为我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可以

开始了吗?」

「请跟我来。」

我跟他回到大宅,在一楼一个有落地窗的房间里,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画架,

他说:「请稍等。」从墙边拿来一幅画,放到画架上,向我揭开了画布。

那幅画比塞·汤伯利的黑板更加离奇,我从没想过一幅画作能如此破碎,

却又美轮美奂。它的每一部分都是高度的能量结构,像诗一样,模棱两可地蕴含

着无穷信息,超越现实的密码潜伏其中。

我被画中的病态张狂所吸引,不自觉地靠近它。渐渐地我看到了它的结构,

它从破碎变得整体,看似随意的线条缠绵悱恻,它们疯狂地交织着,引我坠落进

去。

「啊——」我大口呼吸,回过神来,才发现空间中飘散着奇异的香味,某种

白噪音伴随着窗外的风声,形成了奇妙的组合。

高昊为我搬来一张椅子,我坐下,问他:「结束了吗?」

他点着头告诉我:「现在即便是我,也只能对你进行浅层催眠,一旦触及到

深处,你就会惊醒。」

「能持续多久?」

「除非你主动解除,不然它就是终身的。」

他递给我一杯水,又说:「请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您可以慢慢回味,能让这

条信息更加稳固。」说完他走进了房间的另一扇门中,门虚掩着,但他很久都没

再出来。

我就这样坐了五分钟,头脑恢复清晰,实际上我神清气爽,感觉意识和潜意

识就像一池清泉,我能通透地看到底,一些被我隐藏的、压抑的想法,明明白白

展现在我脑海里。

我站起来,将披在身上的外套和水杯放下,再去看那副画。

它的魔力消失了,我除了能看出其中病态的美感外,已不再受它影响。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远处的草坪泛起波浪,我叫高昊,他没有回应我,我走

向那虚掩的门,禁不住好奇,打开它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偌大的画室,到处都是画架、画板、油画、白布,落地窗外长着

大树,它们的影子在画室中飞舞变换着,宛若梦境。

我走进去,原来墙上挂着的,画架上放着的,都是已经画好的油画,它们只

有一个主题,女人,裸体的女人。

我走到最近的一副前,画的风格和高昊刚才给我看的现代主义抽象画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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