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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闲游】(第三部:江南迷梦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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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得一个欠调教的评价......看来确实该带回去找个名师好生调教一番。

第十七章

醉绫楼一番销魂之后,陈哲带着沈稚瑚和陶锦回了宅邸。

且把二女交给后宅袁华英安排,陈哲召集了宅子里所有称得上智囊的女子,

一道在书房中商议起了适才得到的示警。

眼下陈宅里的诸多女子当中,果然还是张雅最擅长这些事务,听陈哲说完事

情,张雅略作思索,便道出其中关键:「主人,这左藩岳想要于主人不利,为何

是用官场手段?这岂不是做大事而惜身?」

大宁朝的官场之争往往不陷死局,除非如赵家那样沾上谋逆之事,否则甚少

赶尽杀绝。

故而张雅有此疑问:蒋正恩设局的初衷既然和赵元诚有关,那出手必定是要

置陈哲于死地,用双方都留有余地的官场倾轧手段,不免有些软弱。

况且,就算是用官场倾轧的手段,想要伤到陈哲也是十分艰难,原因无他,

当下的陈家一党在官场上正是最无懈可击的态势,而陈哲更是官场上的无敌之人。

自从新皇登基之后,从林纾枚、陈鼐以下,都转入蛰伏沉淀。林纾枚晋身大

长公主之后,就彻底收敛起锋芒,每日窝在公主府内修身养性不问世事,只牢牢

守着北军地盘不动。

刑部兵部两尚书同样如此,每日在衙门兢兢业业、在朝堂默不作声,于新朝

那些争权夺利完全置身事外,直如泥塑木雕一般。上行下效,以陈咨为首的一干

陈党中坚同样偃旗息鼓,一个个在衙门里循规蹈矩只做分内事,安安稳稳。

正所谓百战百胜不如一忍,万言万当不如一默,陈党这种不求进取的龟缩姿

态,在朝堂之中自然就让有心之人狗咬乌龟无处下嘴。

而陈党唯一露在外面四下出击的锋芒,便只有陈哲一人而已。

可陈哲的身份又太过特殊,乃是官场之中最典型的权轻而势大:论权责,陈

哲的官位乃是提点刑部刑狱司,可是刑狱司听起来堂皇,实则此司非彼司,并不

是有品有级的清吏司,详究起来,不过是执掌办案、刑狱的杂流,和地方府县衙

门当中的节级、典狱、捕头、班头并无差别,甚至连官身都不是,只是个吏而已。

然而论势力,一来刑狱司确实是掌管着天下刑狱事,二来陈哲身上还带着长公主

驸马都尉、刑部尚书之子的光环,寻常清吏司郎中在他面前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这种特殊身份便注定了寻常的官场手段根本就治不住陈哲,即便他办事出了

岔子,其他官吏也只能发函刑部责令申斥处分,像是御使弹劾、地方上奏之类的

手段......那是管官员的,与我一个小吏何干?

除非是能把长公主府、陈家一系连根拔起,否则官场上的风风雨雨基本伤不

到陈哲分毫,乃是真正的官场无敌。

因而就算是陈哲自己,也想不出蒋正恩如何用官场手段设局才能伤到自己

......难不成还弹劾林纾枚纵夫行凶、陈鼐教子不严?

几人商议一番之后,陈哲最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等那蒋正恩出招之后,

再见招拆招,看他和赵元诚两个能出什么花样来。

话虽如此,以不变应万变也不是一动不动,一来刘子隆按察使司那边的几个

案子还是要继续往下追查,尤其是保平仓失火案,牵涉到刘子隆亲子与蒋正恩的

孙子,十有八九就是阵眼所在。二来,这江南官场,陈哲还是打算先交道一番看,

或许省府上下对刘子隆是铁板一块,对陈哲来说却也未必,就如那巡察御史吕范,

他愿意跟着蒋正恩一道防备刘子隆,可对于完全不在同一域内的陈哲,吕范的防

备之意就不见得有那么重了。

方针既定,陈哲当即作出布置,首先让金磬儿为首的一干高手全力追查保平

仓失火案,另一边,则是让张雅出面,带着请柬和信物去接触这江南官场上的一

些二流人物,尤其是吕范和扬南省下承金道这一级的道台官员。

而陈哲自己,则让袁华英打点好行装,带着些丫鬟往江宜县那个沈家送的庄

子去,打算在苗家寿宴之前这几日躲在外边不再回承天府了。

陈哲倒要看看,自己远离府城这个官吏聚集之地,躲到乡间,蒋正恩还能怎

么拿自己把柄。

说做就做,第二日一早陈哲一行人就出了承天府,一路舟车来到江宜县的庄

子上。

这庄子名叫夏湖村,整个庄子只有三十三户人家,一百五十余口人,占地也

不甚大,方圆不过十五六顷地,境内有一座小山一方湖塘,去掉宅地与边角荒地,

只有水旱田地百亩上下,聊作各家各户口粮田罢了,村中主要的营生乃是靠着山

坡桑林和山下湖塘养蚕养鱼,日子过得相当富足。

当然了,这些村民真正的主业乃是那座宅院的仆役,庄上最久一户已经是第

九代的家生子,这些年来整个庄院也不知过了几手主人,庄户门早就习以为常,

这次陈哲带人入驻,本村的村长暨这宅院的老管家安排好宅中布置,独自带着陈

哲轻车熟路地在庄子四下观光。

村旁小山乃是一方典型的江南小丘,山势平缓不过二十来丈高矮,不过登上

山顶修筑的亭子往下俯瞰,一派湖光山色依旧赏心悦目。在山顶草草用了些餐食,

陈哲又跟着村长下山来到湖边。

此处离后院水榭不远,乃是一处岔湾,岸边又是桑林,陈哲看着周围密植的

桑树,心想夏日之时此地树荫掩映,应当是一处上好的垂钓之地。

陈哲看着平静的碧绿水面,随口问道:「这湖塘里有些什么鱼?」

村长笑道:「大抵都是庄户们放流的鱼苗,无外乎草、青、鲤、鲫,白鲢花

鲢之类,还有本在湖中滋生的鲈鱼、翘嘴、乌鳢,虽不曾刻意饲养,这些年也长

出来不少。」

陈哲点点头,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水面波澜四起,一条人影破水而出,定睛

一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这小娘破水之后站定在齐胸深的湖水中,双手紧紧抓着一尾大鱼,那大鱼足

有两尺长,出水之后在小娘手中挣扎片刻便没了动静,陈哲一细看,竟是一条银

亮的翘嘴白鱼。

鲜美的大鱼固然诱人,那抱着鱼的姑娘却更吸引陈哲目光。

这姑娘身子娇小精瘦,一身肌肤本就不甚白皙,在银白色的大鱼映照之下更

显得有些黢黑,然则这黑瘦小娘身上却饱含一股山野清灵之气,大半身子泡在湖

水里随着波浪上下起伏,配着那一脸捕获大鱼的喜悦之情,显得分外的娇俏可人。

村长见状连忙招呼:「小鲤,赶紧上来吧。」顺势给陈哲介绍道:「这小娘

叫祝小鲤,是村中渔家女儿。」

祝小鲤抱着鱼儿走上岸边,身上湿漉漉的只穿了件抹胸似的短水靠,见了人

却也毫不忸怩,喜滋滋地快步走了过来,双手一伸,就拿着那大鱼献宝道:「村

长爷爷,你看这鱼可大不?我在水里跟了它足有两里地,可算被我捉了。」

「呵呵,不错,不错......正好老爷来了庄上,这鱼我便做主收了,你送去大

院厨房,晚上给老爷蒸了下酒吧。」

「好咧。」祝小鲤俏生生地对着陈哲甜甜一笑,提着手里的大鱼转身欲走,

却被陈哲叫住:「老余你去送鱼吧,让小鲤陪我走走。」

老余人老成精,自然知道陈哲打的什么主意,呵呵一笑,叫过祝小鲤,接了

鱼在小姑娘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声,再跟陈哲打个躬就此离去。

祝小鲤被单独留下,面对陈哲倒也不怯场:「老爷你还想看看村里何处?小

鲤带你去瞧瞧。」

陈哲却是不急,笑咛咛地上下打量了小鲤一番:「你这般湿漉漉的,也不冷

吗?」

此时重阳早过,秋意已浓,虽然还有些秋老虎的尾巴,日间并不甚凉,可祝

小鲤刚从这湖水里出来,身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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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过薄薄一层,又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不

免叫人在意她会不会受风寒。

祝小鲤浑不在意,一双大眼弯成两道月牙,裂开嘴笑道:「早习惯了,这会

儿还有太阳,只要不吹风,晒一晒等身上干了就好。」

这姑娘五官周正秀丽,眼眉比之金月湖边的红牌姑娘也不差多少,可惜一张

嘴长得太过宽大了些,好在配她这圆圆的小脸,自有一番可人之处,至于身段,

虽然黑瘦,可胸前一对小包子却是难得的玲珑挺翘,别有精致风韵。

当然,祝小鲤身上最为诱人的,还是她身上那股神情气质,小姑娘好似一只

野兔,在陈哲身边蹦来跳去,一派无忧无虑的天真烂漫活泼大方,引得陈哲也是

心情舒畅,他伸手拉住小鲤的胳膊,手心微微一运功,一股真气如一道热风顺着

小姑娘的手臂拂过她全身,一瞬间便将她身上的水渍蒸干了七七八八。

「咦,这是什么本事?老爷你难不成是神仙下凡?」祝小鲤终究只是个没什

么见识的乡间渔女,根本就不懂这高明内功的神奇,摸了摸身上,发觉就连水靠

都干了大半,脸上满是好奇与惊讶。

「呵呵,什么神仙,不过是内功真气罢了。」陈哲松开了抓着少女胳膊的手,

祝小鲤的肌肤虽黑,质地倒是极好,既有花魁娘子一般的细嫩光滑,又和江湖侠

女一样紧致结实:「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这话并非戏谑,陈哲用神识顺势探了探祝小鲤的根骨,意外发现这小姑娘资

质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若真的悉心教导一番,在内功上练出些名堂倒也不

难。

只是祝小鲤的回答相比她的根骨更叫陈哲吃惊,小姑娘伸出两只手指轻点着

腮边,侧着脸思索了一番后说道:「你接下是不是就要说,想学这本事就要跟你

睡?」

「这倒不是......」陈哲又瞥了眼少女健美的身子:「你懂的还挺多?」

小姑娘嘴角下弯撅了撅嘴:「我那蠢姐姐便是这般,总受村里那几个坏小子

的骗,也不知让人白睡几回了,我可没那般傻,我娘说了,这世道女儿家的身子

虽不值什么,可也要瞧准了人才能给出去,要么寻个忠厚人托终身,要么寻个金

贵人换富贵。村长爷爷刚刚也嘱咐了,说老爷瞧上我了,你既然做了庄里的新老

爷,便是不怎么忠厚,总该是有些富贵的,你若要睡我,那我跟了你便是。」

陈哲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该说这小姑娘天真质朴还是无心鲁直。

祝小鲤言语间有些不靠谱,做事倒也踏实,蹦蹦哒哒走在前面,带着陈哲看

罢了桑林和湖边养鱼的栏塘,又去田间地头看了看,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这时

节桑叶落了,渔获起了,稻谷收了,只余些萧瑟光景,因而陈哲大半注意还是落

在了眼前俏生生的姑娘身上。

陈哲身边的女人,要么内敛温顺,要么妩媚挑逗,绝无像祝小鲤这般活泼跳

脱的,即便有些近似,也是为挑逗而演出来的,再怎么高明,也缺少祝小鲤这样

自然流量的灵动气息。

这种自然灵动,很能感染旁人,令人身心愉悦,放松心思,陈哲也是乐在其

中,一路走,一路和这小娘说说笑笑,一时间,竟是把这些日子以来困于江南迷

局的烦闷泄了大半。

只可惜,回到大宅门前,袁华英一句话又把陈哲拉回了江南官场之中:「爷,

吕御使的回复送到了,他明日便来江宜县与您会面。」

陈哲不由得轻轻啧了一声:「想不到他竟如此急切,也不知是不是被蒋正恩

压得狠了。」

走入宅内,陈哲将祝小鲤交由袁华英,安排这小姑娘在宅子里住下,配以一

应衣食用度,自己则自顾自往宅子深处走。

此类乡间别院,占地总要比城中豪宅宽敞些,若不能多塞些人,难免会显得

冷清。

陈哲这次把家里会武艺的几乎全留给金磬儿,带来这别院中的,除了管事的

袁华英,便只有杜氏姐妹和李香儿、宋艳儿外加韦平和燕归园送的两批共计十六

个丫鬟。

午后无事,陈哲便在宅院书房之中消磨了些时光,晚餐又同一群莺莺燕燕同

桌饮宴一番,微醺十分,便拉着两个姑娘往后院温泉去了。

陈哲看似酒后无状,随意拉起二人,实则心如明镜,均是有意挑选的。

一人是李香儿,去年初见之日还会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如今不光是房中术熟稔

了得,一身武艺也在林纾枚等人的指点之下突飞猛进,已是稳稳当当的先天九段

境界,虽然修为还有些浅,但也足以独当一面。

另一个,便是韦平所赠的桌脚八女当中,疑似有东海人血统的那个。

这些日子陈哲一直没功夫来管这丫鬟,只是吩咐袁华英和李香儿暗中盯着,

这几日也没抓到她什么岔子。

这会儿正好有空,陈哲便打算将此事了结了。

让李香儿在前边开路,陈哲横抱着这个名叫谷雨的丫鬟亦步亦趋地来到后院

的温泉,宽衣解带之后,陈哲一手搂着一个姑娘泡进了温泉池中。

韦平所赠的这批丫鬟身材体态一致,都是一样的修长健美、骨肉匀称,而其

样貌却各有不同,谷雨生得天庭饱满,峨眉轻扫,一双杏核形的单睑美眸明而不

艳,口鼻亦是素净且稚嫩,五官都带着些出尘脱俗的清水气,倒是格外的平易讨

喜。

陈哲在池水中放开了李香儿,抱起谷雨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这小娘显然早

就受过调教,临阵比那二把刀似的陶锦镇定多了,待陈哲双手放开、松弛着身子

半躺到池边之后,谷雨支起身子,略调了下姿态坐稳在陈哲大腿上,一双小手探

入水中,捉起陈哲的分身,轻轻揉了起来。

谷雨的手段略有些生疏,然而她面色郑重,目不斜视,紧紧盯着水中迅速挺

拔而起的玉龙,这分外专注的模样足以弥补手法上的小小生涩。

陈哲极为受用,陶醉片刻之余正想让她换些花样,却见这小娘不等他吩咐,

便深深吸了口,螓首一低扎入水中,张开小口含住了陈哲涨红膨大的枪尖。

「嘶——」陈哲倒吸一口凉气,谷雨口舌上的功夫他十分熟悉,寻常的闺中

术罢了,豪门后宅里的管教嬷嬷教出来的大多都是这个模子,难得的是谷雨这妮

子着实细致且卖力,一条舌头两片薄唇咂舔吸吮处处到位又舍得用力,硬是用这

套烂俗花样给陈哲出了全然不同的新体验。

谷雨不曾留意到陈哲的兴奋,依旧按照往日所学低着头闷在水里仔仔细细地

把套路尽数使了一遍,抬头换了口气,又低头分开陈哲双腿,伸着舌头往他股沟

春袋处攻去。

等她把全套流程走完,再度抬头换气,陈哲再也按耐不住,翻身而起把这小

娘按在了池边。

这木讷姑娘略一失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想起了往日所受的教导,

连忙自行将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双手掰开胯下花径,只等陈哲破关而入。

四目相对之间,陈哲见她还是那副郑重专注的神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道:「你这丫头,你这会儿是在侍奉老爷,不是在洒扫除

尘,难不成你自己便不觉情热么?」

说着,陈哲腾出一手,覆上少女嫩若凝脂的乳丘,中食二指夹着她粉嫩的鸡

头米轻轻揉捏起来。

谷雨的神情稍松,被陈哲魔爪一,登时脸上便浮起几分潮红,总算是有了

些女儿家本该有的娇艳模样,陈哲再接再厉,一面两手上下夹攻,一手继续捉

掌心那团形状变幻不定的娇嫩,另一手则直接探少女花径,二指深扣幽秘,拇指

按住门口红豆摩挲。

谷雨虽受过调教,却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生瓜,陈哲的上下夹攻可要比管教嬷

嬷手里的角先生厉害多了,小妮子显然是个性子坚忍的,咬着唇鼓着腮屏息硬撑

着阵阵快感不失仪态,可那潮红渐浓的小脸却也不比迷离失态端庄。

陈哲见火候到了,双手放开少女敏感之处,架起她双腿俯身沉腰挺着一杆怒

昂的玉龙枪破关直入。

剑及履止,谷雨终于是撑不下去,张口「啊」的惊叫了一声,随即伴着陈哲

顶胯送腰、玉龙进出,少女竟然发出一阵阵呵呵怪笑,两眼之中也失了焦点,竟

是转瞬之间便失了神志。

然而陈哲可不会因而放过此女,毕竟她眼中失神,胯下那粉光致致肆意吞吐

玉龙的花径还丝毫未见潮信,当即愈发卖力地提枪抽动起来。

陈哲若是全力施为,等闲修为不深的侠女也难扛过他的二百杀威棒,谷雨这

寻常女子更不必多说,就算陈哲有心,使了些三疾一缓,一快一慢之类的延时花

样,不过百余棍之后,谷雨下身便和陈哲踏足的温泉池一般溢出了阵阵暖流,而

谷雨面上更是不堪,长长一声满怀春意的闷哼之后,竟翻过白眼,张着嘴吧如条

小狗似的伸着舌头剧烈喘息了起来。

陈哲御女无数,可泄身时如此激烈的倒也少见,不过一时不及多想,一旁早

已等候多时的李香儿替陈哲推开了谷雨的身子,自顾自躺到陈哲面前分开双腿,

一手分开花径口的两片门扉,另一手扶着陈哲依旧精神抖擞的玉龙送入秘谷之中。

陈哲见她脸上竟有些急模样,七分假意三分真情地悠悠叹道:「啧啧啧,小

香儿,你可还记得当初你在我眼前哭鼻子的旧事。」

李香儿俏脸一红:「奴奴自是记得。」

陈哲笑道:「那会儿至今也不过一年多,想不到当初吹个箫还要哭鼻子的单

纯小娘,如今却已成了自行动手的痴女......真是世事难料啊。」

李香儿被陈哲这般说辞讽得一脸羞红,可身子却并不受影响,背靠池边圆润

的青石腰身发力,反客为主用下身依旧如去年初见那般盈盈浅粉娇嫩可爱的竖嘴

吞吃着陈哲的玉龙:「那主人可喜欢如今的香儿喔?」

「自然是喜欢的。」陈哲哈哈一笑,抱起香儿的娇躯,使起了自己最是得意

的「树抱咛猿」。

李香儿这一年多来在公主府内地位颇为特殊,陈哲是把她充做平日里常伴左

右的暖床肉枕头来用,即便与其他女子同房,也常把她带在身边或倚或靠,两人

在闺中榻上自然极为熟悉默契。

此时陈哲发力,李香儿下半身放松,任由陈哲抱着她软韧的腰胯肆意进入,

上半身则紧搂着陈哲肩头,借力让陈哲抱的更加轻松舒适。

配合默契之余,李香儿如今的武艺修为也是不差,两两相加,自是水乳交融,

数百合之后,两人一同到了极限,一阵轻咛低吼相互应和之后,陈哲放下李香儿

躺到池边,李香儿则乖巧地强打起精神趴在陈哲两腿之间以口舌做清理收尾。

陈哲长呼几口气之后,在一片靡靡之气中,伸臂搂过恢复了些神志的谷雨,

在她耳边低声问道:「谷雨,你是东岛本岛人,还是东塘岛若林家的子民?」

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让神志还有些恍惚的谷雨脸上愈加的迷糊:「奴婢的爹

娘好像是从东岛逃难来江南的,奴家被卖时年纪尚小,记不太清了。东塘岛若林

家又是何地?」

陈哲一手正按着谷雨后心,通天巅峰的神念浸透了小姑娘的心脉,任何一丝

可疑的血运心跳都逃不过他的监视。

便是如此,当小姑娘带着迷糊的声音消散在温泉池上的氤氲水汽之中后,陈

哲的心神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看来,这小娘并非是林薇留在自己身边的眼睛。

第十八章

尽管林薇不曾对陈哲显露出敌意,可陈哲也不是初入江湖的愣头青。

那女子对自己的行踪处境了若指掌,要说是全靠陈伤在暗处跟踪探查,陈哲

是绝不相信的。

唯一的解释,便是林薇在自己身边埋了一只眼睛。

可这只眼睛到底是谁,却有些难查......盖因陈哲这贪嘴馋猫一如既往的生冷

不忌,到这江南不过几日之间,又收了一窝女人在身边。

尽管如此,但真想排查倒也不难,像是赵佳、马明芝母女,不过匆匆一场露

水姻缘之后,便被陈哲打发去了金梅府至今未归,许暖清也是差不多,且还是来

历清白的琉璃湖弟子。

像是陶锦、沈稚瑚则是刚到陈哲身边不久。

唯独自陈哲刚到江南便跟在他身边且并未离开的,无非便是杨府和燕归园这

两拨收拢回来的丫鬟,以及关家送来的杜氏姐妹,外加一个张雅。

陈哲细细思索了一番,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差了,谷雨这么显眼的东岛血统,

其实反而是最不可能的人选。

不过陈哲心中另一个最可疑的人选就要等过两日回到承天府才能去寻她马脚

了......

毕竟后宅中的丫鬟要时时留意陈哲的动态,还是太难了些,而留在身边充做

智囊幕宾的人物想掌握陈哲的一举一动,则是易如反掌。

让李香儿收拾残局,陈哲出了温泉,回到后宅。

袁华英在此处等他许久了:「爷,那位小鲤姑娘奴家已经安排妥当了。」

「哦。她人喔?」

袁华英莞尔一笑:「听妾身交代了一些后宅规矩之后,那姑娘便有些迷迷糊

糊昏昏沉沉的,也不等妾身多做教训,便早早上床睡了。」

袁华英能执掌后宅,自不是个随和温柔的人,这般反常举动不免引得陈哲好

奇:「怎么?你很喜欢她。」

袁华英被陈哲一点,突然之间竟有些怔忪:「确实......那姑娘的确是格外的

质朴天然,让妾身也有些不忍苛责于她。」

陈哲轻声嗤笑了两声,接着问道:「不忍苛责......总不见得也不忍查验吧?」

袁华英躬身揖道:「回禀老爷,妾身在她换衣时细细验看过,她身上并无练

武的痕迹,宋艳儿也躲在暗处感应过,确实没有内功的痕迹。」

祝小鲤有没有内功,陈哲当然用神念探查过,不过就怕祝小鲤当着陈哲的面

使些秘法逃过探查,虽然可能性不高,却也不可不防,因此让宋艳儿躲在暗处再

查了一遍。

宋艳儿的修为不算高,半年来虽有些进步,却也依旧只有先天八段而已,不

过陈哲把她带回京城之后,意外发现她竟有一份独特天赋,极为契合一门神念秘

法的修行,因而虽然她修为不高,神念探查一道却是出类拔萃,几乎与公主府内

未臻巅峰的那几个通天境不相伯仲,是陈哲身边专用于探查的好手。

既然袁华英这般将,陈哲便先把心头疑虑散去大半,也不再管祝小鲤那笨丫

头,随袁华英回屋休息了。

第二日风平浪静,悠闲无事了半日,待到午后,村长老余便在前院禀报,说

是有一队车马入庄。

来者正是扬南省巡按御史吕范。

吕氏父子俱生了一副好皮囊,可惜吕文胜年纪轻轻沉湎酒色,神衰气损,难

免有些猥琐疲懒,而吕范虽是年过四旬,却是面若冠玉神完气足,多年的老御史

经历,不止养出了官威,神情间还有些正气凛然,当真好生威风。

可惜到了陈哲面前,这位丰神俊朗一身正气的御史大人转眼之间便露了底色,

下车见礼之际跑得飞快,近前便是一个恭恭敬敬的深揖到地,满面堆笑道:「下

官吕范,见过驸马都尉,那日犬子蒙都尉照拂,又仰赖都尉出手剪除了他身边潜

伏的歹人,下官真是铭感五内。」

「哦,区区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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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挂齿,无非是在下与令郎相交投契罢了,令郎身上那

副高洁家风可甚是让在下心折,故而一直好奇吕御史该是何等隽秀人物,今日一

见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陈哲也算是在官场之中混迹过许久,各色官员见得多了,尤其他身份特别,

旁人见他不是曲意逢迎也要恭维客套一番,这交际话术自是熟悉,即便如此,这

吕范吕御史依旧堪称陈哲身平仅见的鼓吹手,真叫一个妙语连珠舌灿莲花,甫一

见面不过片刻,就说得陈哲连回应都开始有些词穷了。

关键这位吕大人还不止是嘴上本领了得,待两人终于客套结束之后,吕范一

挥手,身后随行而来的车马上便有人搬下四个大箱子,见陈哲面露好奇,吕范笑

咛咛道:「不知都尉对这江南的戏曲可有兴趣?」

「略有耳闻,可惜来江南之后琐事繁忙,也功夫去勾栏瓦舍里见识一番。」

江南繁华似锦,又是文盛之地,这曲艺戏剧自然也是极富盛名的。陈哲还在

思索吕范提这话头是何含义,却见吕范拍了拍手,那几个搬箱子的仆役立刻打开

了那四口大箱子。

四口箱子每一口都有四尺长两尺宽深,打开来一看里面尽是各种色泽鲜艳款

式繁复的衣袍。

「这......是戏服?」陈哲少一打量,发现箱子里有几件衣服都是似是而非的

假官袍,想了想便猜到这些花花绿绿的艳丽衣衫是何来历。

吕范哈哈一笑:「不错,确实是唱戏所用的戏服......」说着,他声音陡然一

高:「别躲了,都出来给你们的新主人见个礼。」

「是。」便听四声清脆甜美的娇声从箱中衣堆内传出,然后衣堆涌动,四条

雪白苗条的身影从戏服堆里钻了出来,走出箱子在陈哲面前盈盈拜倒在地。

这场面陈哲再熟悉不过了,无非便是送女人,只是吕范这么套阵仗,显然

眼前这四女定然是有些特殊名堂。

神念拂过,陈哲能感知到这四女身上都带着些后天境的粗浅功夫,然而身上

筋肉并未如寻常武者那般粗壮起来,反而手长脚长,筋柔体软,同时关节处还生

着些胼胝,细嫩的肌肤却又不似劳作模样,想来多半该是戏子了。

果然,吕范介绍道:「不瞒都尉,鄙人在这承金道上开着两间瓦舍充做副业,

这四个都是戏班里最出挑的学徒,无论唱念做打都是精熟,心中更是记着十几套

大戏本子,本来也到了该出师撑台的时候,以此四人做台柱底子,都尉您再配些

乐师,找些龙套,便可在家中凑个班子了。」

「呵呵,有劳吕公费心了。」陈哲自然是很满意,莫要说是他在江南的两处

私宅,便是京城公主府内,亦是没有养过戏班子,平日宴饮作乐多是让擅长琴乐

才艺的姬妾们弹唱助兴罢了,吕范这礼物算是搔到了他的痒处。

四个女伶皆是花信韶龄,容貌姣好,五官俱是清秀精致。陈哲虽不熟识戏剧,

却也知道名伶大多模样素净,盖因她们登台时需要开面上妆,五官明艳者反倒不

美。

四女身上尽皆不着寸缕,却又不是无遮无拦,前胸两点与寸草不生的胯下都

用厚厚的油彩涂抹,算是遮了紧要处,不过身上寸寸细节依旧是一览无余。

这份礼物陈哲欣然笑纳,唤出袁华英将四女和一应仆役带向后宅。陈哲则是

领着吕范说笑着进门,上正厅奉茶。

两人茶过三巡,陈哲便已断定吕范真是个滑不溜手的官场琉璃蛋。陈哲素来

不喜官场上的繁文缛节,可是吕范既能吹又舍得送礼,陈哲便也就有些抹不开面

子直入主题,可是几番旁敲侧击,都被吕范不着声色地轻易化解,硬是半点实话

也不曾流露,只和陈哲谈些风月趣事。

不过说到底,吕范此来显然也有所求,否则不会这般热切,早早赶来江宜县

不说,还见面就送了一份重礼,等到茶桌换做酒桌,几杯佳酿饮过,陈哲干脆抛

出饵料,这吕范便也就乖乖咬钩了。

「吕公,若在下所记不错,尊驾在这江南的巡按御史任上已是三年有余了?」

吕范微微一叹,露出一丝愁容:「确实如此,不怕都尉笑话,下官其实一直

有回京之念,只是兰台这几年少有出缺,下官便一直蹉跎至今了。」

巡按御史不是什么常职,按规矩,京中的监察御使资历熬够之后,考评上佳

者便可得此职务外放一任三年,再回京少不得升个道御史或是去五寺做个佐官,

乃是清流谏官一途的上升必经之路。然而吕范这般超期在任的,不免就有些尴尬

了。

陈哲看出吕范的忧愁应当是发自真心,毕竟事关前程,吕范中试稍晚,如今

已到中年,不由得他不着紧,当即他便莞尔一笑:「风宪官是这样的,家兄当初

立下大功,又有拙荆在朝中发力,最后也只能从督察院升去大理寺......对了,不

知吕公可舍得这清流位分,转做些实职?」

吕范的目光微微一亮,问道:「都尉久居京城,当是比下官消息灵通,可是

六部内有所出缺?」

陈哲看了眼吕范,转而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之后又抿了口酒,这才慢条

斯理地开口问道:「不知吕公今年贵庚啊?」

「额......下官今年四十有三了。」吕范颇沉得住气,神色泰然地答道。

陈哲又多看了他两眼,这才说道:「兵部职方司的员外郎今年六十九了,正

准备递折子告老。」

吕范面色不变,只是眼中的光彩稍稍暗了些。

巡按御史乃是正六品,正常卸任回京,留在督察院中,便是转任正六品的道

御使,虽品级相同,却是京地殊途,自然是算升迁。

可转去六部做从五品的员外郎,就有些不值当了,毕竟清流高贵,当初自家

哥哥陈咨在京城变乱之中立下功劳,直接从七品监察御史转任五品的大理寺丞,

即便连跳了四级,外头依旧认为这是陈党的推让,这还是去了同样能勉强算作清

流的大理寺。

不过陈哲的话还并未说完:「职方司的郎中今年也六十七了,这次朝廷选拔

职方司员外郎,便考虑择一年富力强的地方能吏,在员外郎这位置上勘磨历练个

两三年,待熟知司中诸事,便再升一级接任职方司郎中。」

吕范面色不变,眼中的光彩却转而大盛起来:执掌一司的郎中虽比员外郎只

高一级,手中实权却多了一倍不止,若是抱对大腿且运气好,过几年去五寺做个

少卿,说不定有生之年还有染指小九卿的机会。

当即,吕范冲着陈哲举杯敬酒道:「不知都尉有何事需得下官效劳?可是想

要探知最近蒋藩岳的暗中谋划?」

陈哲与吕范共饮了一杯,略带着些戏谑问道:「看来,吕公是知晓蒋藩岳的

谋划手段与其目的?那你说说,他打算怎么图谋在下?」

吕范一愣,微微摇头道:「蒋藩岳的目的,确实是借着攻讦刘廉访之机顺势

对都尉不利,可是下官也不知他的具体手段,只听到些只言片语,推断他大致是

打算以刑案入手。」

「刑案?」陈哲心中思索道,难不成是以玩忽职守懈怠失职为名?这也动不

到自己的根本啊。

且先不管蒋正恩到底做了怎样一个局,陈哲单刀直入,开口问道:「吕公,

你在这扬南省内做了三年多的巡按御史,那你手上可有蒋正恩的把柄?」

吕范面色陡然一变,脸上笑意尽去,目光深邃地盯着陈哲的脸端详了片刻,

看得陈哲微微皱起眉头,吕范这才借着举杯饮酒,收回自己目光:「都尉,下官

前日曾听到个消息,不知真假,还望都尉解惑。」

「吕公请说。」

「听闻上个月,漠北的苏陌卫出缺一个经历,北军中自国子监简拔了一员监

生充任此职,然而此人未曾出京便突然暴毙,好像还在京中闹出了一场风波?」

「确有此事。」此时于陈哲来说不过一桩小事,虽有些诧异吕范怎么扯到此

事,却也无意隐瞒:「刑狱司早就查清此案,乃是此人欠了同窗大笔银子,又得

了这任命,让他债主以为他要金蝉脱壳......」

吕范等陈哲将案情大致解说了一番,方才开口道:「这案情我已知悉,不知

那个经历位置可有继任者?」

陈哲疑惑更甚:「这个倒是没有,监生娇惯,实在少有人愿去北地边荒做这

军中小吏。」

吕范又问:「那这边地军卫的经历,若得军功资历升迁,总算是北军出身吧?」

陈哲蓦然猜到了吕范心思的一鳞半爪,点头道:「这是自然,北边下到经历,

上至经略,均是北军的弟兄,长公主的嫡系。」

吕范点点头:「吾儿文胜,乃是副贡肄业,不知可否胜任这个苏陌卫经历?」

陈哲顿时明白了吕范的图谋,他这是要公主府的保证,给他儿子一个北军出

身,吕氏父子便从此投效公主府门下,做了长公主的心腹嫡系,同时也是吕家交

给公主府的人质。

这点事情,陈哲不用问过林纾枚也可做主:「好。北地苦寒,也不急在一时,

就让令公子在江南过完这年,带明天开春去苏陌卫赴任。」

吕范露出满意笑容道:「无须如此,我那犬子还是少了些磨难历练,就叫他

不日启程,先去京师再往北行,在那苏陌卫过冬便是。漠北苦寒,却也是最磨人

的位置。待他离开江南,下官立刻上弹章参那蒋正恩,下官倒是要看看这蒋弹球

自己经不经得住弹。」

陈哲不由得高看了这个马屁精御史一眼,若是他说到做到,那倒也算个行事

果决的狠人。

御史虽然本就是专门盯着机会撕咬官员的,巡按御史更是专门监督本省官员,

但直接和本省布政使撕破脸的可不多,国朝史上确实有不少弹劾布政使的巡按御

史,但大多是升职回京做了道御史之后再反手拿往日东伯填自己前途。而这般人

还没走就要弹劾布政使......就不怕以后同僚都防你一手么?

不过先不论其他,既然有了吕范相助,陈哲打定主意,先将蒋正恩参倒待检,

再寻机在蒋正恩身上找他勾连赵家的证据,到时候管他蒋正恩做什么局来构陷自

己,自己先下手为强将他除去便是。

正事谈完,两人自然又说起了风月,光有酒席,未免有些不尽兴,陈哲唤来

袁华英,打算让杜氏姐妹和燕归园的几个丫鬟出来歌舞祝兴。

不料袁华英却道吕范送来的那四个女伶在这片刻之间就和那几个身具才艺的

燕归园丫鬟协调妥当,要给陈哲临时演一出大戏。

陈哲自无不可,当即又带着吕范来到后院戏台。

燕归园赠与陈哲的八个丫鬟都是他们园子里精心调教的,虽然容姿身段当不

得花魁,丝竹歌舞却是不差的,此时她们早已在戏台边搭好架子,琴瑟琵琶洞箫

阮月一应俱全,待陈吕二人入座,仆役们重新布好美酒小菜,几女便各自鼓吹了

起来。

悠扬的乐声之中,戏台后边穿来一句高亢悠扬的念白,两个女伶各自从戏台

左右登台。

吕范果然没有言过其实,这两人踩着台步一个亮相之后,便和着乐声唱起了

戏词,声音清越咬字扎实,一板一眼一举一动都精彩灵动赏心悦目。

陈哲不常听戏,不过台上两人演的曲目他却也有所耳闻,乃是一折名为《野

仙点魁》的古早名篇,说得不过是寻常的书生赶考路遇狐仙的话本故事。

当然了,相较于这剧情故事,更吸引陈哲的无疑是台上的女伶本身,两个女

伶都未着戏服,而是如适才初见,光裸着身子只以油彩遮掩,上身两点倒也罢了,

两人在戏台上走位行动之际,这下身幽谷不免就有些拉伸牵扯,两人股间一蓝一

绿两小团油彩便不时露出几条裂隙,透出那隐密处浅浅肉粉的本色来。

一幕戏演完,两位女伶扭着腰肢下台去了,吕范见陈哲目不转睛地想要捕捉

那异色油彩所掩盖的隐密,含笑出声道:「都尉还请耐心,接下来的才是戏肉。」

果不其然,第二幕一开场,陈哲眼前一亮。

第一幕两个男角演技上还是颇为收敛的,第二幕女角狐仙一登场,陈哲才知

这出戏竟是如此精彩。

这狐仙头上带着白毛狐耳,身上三点以白油彩遮掩,身后更是有一条蓬松的

雪白狐尾自股间拖下,一登台便是一段与众不同的独舞,那舞姿轻盈跳脱,夹着

许多模仿狐狸的动作,蹦蹦跳跳全无羞耻之意,充满了兽性的妖媚。

舞罢,狐仙在台上摆了几个架势,尽显身子曼妙之处,待她清唱了一段独白

之后,第一幕的两个男角再度登场,此时两人身上多穿了一件带着角先生的裈裤。

见那两个女伶如此打扮,陈哲已经猜到接下来的剧情该是如何演绎了,果不

其然,三个女伶各自唱了几句,便到了原文之中狐仙惑人的桥段,而台上三女的

演绎嘛......狐仙跪倒在两个男角面前,左右开弓抓住了两人胯下的角先生,张嘴

伸舌施展开口舌功夫一左一右地舔舐吸吮了起来。

三人就此在台上展开了盘肠大战,若仅仅是演出一场活春宫便也罢了,三个

女伶扭转身位抽插吐纳之时,动作还应和乐曲拍子,甚至于交媾之际还不忘开口

继续唱词。

两个男角裈裤上的角先生显然是双向的,外面那节在狐仙檀口花径之中抽插

耸动让她俩也一样面泛春潮,开口唱词自然是带着酥麻腻人的娇媚春韵,听得陈

哲颇为心痒。

狐仙女伶同样不甘示弱,一开始两个男角不过是前后夹攻,一者攻她檀口,

一者则捧着她臀股卖力抽送,待两男角唱罢一段,三人动作一换,两男角交股而

卧,两支角先生并在一处,好一个狐仙,竟蹲身坐下,将两支粗大的角先生一道

纳入花径中。

这女伶下身含着两支角先生倒浇蜡烛一坐到底,气也不喘便抬起头千娇百媚

地看向台下,一面两腿屈伸抬股耸动,一面开口唱起戏词,只是她口中戏词虽是

对着身下两个男角所唱,那一双杏核眼中的如丝媚意却是尽数丢向了台下陈哲。

陈哲自是大乐,哈哈笑道:「果然好戏,华英,记着进门的见面赏钱多给一

月个月例的份。」

陈哲声音不大,可他自带内力的声音却是轻松穿透乐声传遍整座戏台,台上

三个女伶也听到了,春宫大战演得更加卖力了起来。

接下去这台上的戏是一幕比一幕淫亵,四个女伶轮番上阵,二十多支角先生

在十二个肉洞里轮番进出,当真让陈哲大开眼界。

这瓦舍女伶和勾栏花魁还真有些不同,无论是京城还是江南,陈哲见过的花

魁哪怕一样是衣不蔽体妖媚入骨,可举止间还是会端着些身份架子,相处之时总

会尽力维持寻常神态,光着身子也不妨碍她们谈笑自若气度十足,陈哲评价这般

状态乃是内淫外圣。

而台上的女伶则恰恰相反,上了这戏台便是使尽浑身解数在彰显情欲诱惑,

然而一举一动都是坦坦荡荡的骚浪贱,可那气质神色让人觉得她们这淫荡分明带

着股刻意演绎的味道,配上她们那素净清淡的长相模样,便有了些内圣外淫的意

味。

品出其中妙处,陈哲忍不住抚掌大笑:「吕公,这女伶果然妙啊,如此好礼,

当真让在下好生欢喜。」

吕范也是知趣,见陈哲兴起:「既然如此,都尉那便细细赏玩,下官暂且告

退,弹劾藩岳乃是大事,宜出其不意,下官这就回去写弹章了。」

「辛苦吕公了。」

[ 本章完 ]

24-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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