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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闲游】(第三部:江南迷梦19-2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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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叶淼嗤笑一声,身前骤然亮起一道如丝线般纤细却又晶亮的剑光,

好似切割了空间一般,将面前那团混沌难辨的掌影瞬间割作两半。

被割作两半的掌影顿时消散,赵元诚退回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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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立住身形,蜡黄的怪脸僵硬之

余再添了几分凝重,举在胸前的两掌,掌心处赫然多了两道浅浅的割伤。

陈哲见叶淼稳占上风,也不敢多做停留,连忙运足了内力身法,扛起床上三

女就往外跑,经过门口时,还不忘把委顿在门前不远处的竹田鲤也捎带手夹了出

来。

脚底抹油溜出牢室外面的院子,陈哲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只是隔了里外两堵

墙,至少里头威煞爆发之时自己不会糟了池鱼之殃。

先把陶锦三女放下,陈哲这才伸手,点了竹田鲤的周身穴道。其实这有些多

此一举,刚刚叶淼那一眼,已经是用神念封住了竹田鲤气海,

待处置完几个女子,陈哲这才抬起头来望向按察使司前院衙门方向,那边此

时正传来呯呯嘭嘭的打斗之声,陈哲连忙施展轻功,直接从重重屋檐上踏过,奔

向声源所在。

原来这按察使司衙门的前院空地上已经打成一片,陈哲定睛一看,竟然是两

个绯袍官员正站在堂前指挥衙役公差在抵抗从衙门口冲入的另一伙官差,而冲进

来的那伙官差,正是金磬儿等人带领的六扇门衙役。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为首的绯袍官员正在怒骂:「金押司,本官劝你

好自为之,此时罢手,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否则尔等当以谋乱之罪论处!」

「哈哈哈哈......」站在屋顶的陈哲放声大笑,笑声引起了地下一群人的注意,

尤其是那为首绯袍官,见了陈哲更是暴怒:「陈哲,你竟敢越狱?!如今大庭广

众之下众目睽睽,这纠合党羽越狱作乱之罪就算长公主也难护你!」

陈哲大笑转为冷笑,目光盯着此人,一字一句道:「蒋藩岳后衙牢房那么大

的动静,你竟然还能装聋作哑,也算是镇定自若了......不过,此时与其质问责难

于我,倒不如赶紧想想你要怎么脱身。」

蒋正恩斥道:「一派胡言,老夫岂会惧怕你这乱贼含血喷人。」

「含血喷人?」陈哲落到院里,就站在蒋正恩面前一丈处:「蒋正恩......或

者,若林将正?先隐瞒身份潜入朝廷,再勾结反贼赵元诚构陷朝廷官员图谋不轨,

你身上的案子可比我更不得了呐。」

蒋正恩脸上终于有了些动摇之色,只是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后衙处猛然传来

一阵山崩地陷般的剧烈摇晃与震耳欲聋的爆响,这番地动山摇之后,两道黑影自

后衙飞速升上高空,远远的闪过几道雷霆似的剑气之后,其中一道身影自空中坠

下,然后又被另一道身影追上擒在了手中。

叶淼一手提剑一手拎着赵元诚,轻盈地落在按察使司衙门大堂屋顶上,森森

然犹带杀意的目光扫过下面众人,最后一抬手将赵元诚的身子掷到了陈哲跟前。

适才还威风凛凛的赵元诚这会儿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垂死模样,两肩两股小

腹丹田上各有个茶杯大的血洞,手腕脚腕等筋腱处俱是血肉模糊,着实是废的不

能再废了,全靠玄天境生机强悍,竟还不曾气绝。

陈哲抬头看向蒋正恩:「现在如何?此人的心性,说不定你还比我熟悉些,

要不要赌一赌他醒转之后会咬紧牙关保你性命?」

蒋正恩看了看地上的赵元诚又瞥了眼陈哲,一时间竟是默不作声。

就在这场面一时有些僵硬之际,衙门院外又有两人走入,陈哲回头一看,竟

然是林薇和陈伤,只见两人各提着一个巨大的布袋,等走进院中,两人各自抖开

布袋,袋中竟有两个大活人滚了出来,其中一个乃是失踪数日的沈伯贤,而另一

个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本有些晕头转向,然而看到蒋正恩身边另一个绯袍官员时,

此人惊呼一声,当即扑到那官员脚边,大声哭诉了起来:「爹啊!儿子可算又见

到您了......」

那绯袍官员自然是刘子隆,此时见了失踪多日的儿子刘广德,那张冷冰冰的

锅底脸也化开了,扶起自家儿子好一阵嘘寒问暖。

见此情景,蒋正恩的脸色终于是垮了下来,喟然长叹之后,只见他身子一软,

就此坐倒在地。

第二十二章

蒋正恩伏诛,陈哲却更不得空闲。

一干人等该收监的收监,该审讯的审讯,该问询的问询,由赵元诚和蒋正恩

策划的这一系列大案留下的手尾着实不少,陈哲带领着刑狱司众人一通忙活,用

了足足三日方才将此事落入文牍,整理上报。

再之后的卷宗往来,便不用陈哲事事操心了,自有刑狱司的下属处置,这次

的案子倒是便宜了那巡按御史吕范,好在此人甚是乖巧,分润功劳之余不忘大包

大揽身先士卒,省了陈哲不少功夫。

余下的手尾不过是几件案子的苦主各有安抚,涉案的几家也各有安排。

像是沈家,沈伯贤侥幸不死,又有沈稚瑚入了陈哲后宅,这老儿自然也顺坡

下驴,向陈哲奉上了沈家一部分商路干股,给陈哲添了一笔财源。

吕范、沈家只是小头,大头还在苗家。

这日一早,陈哲早早起床,先去后院里拜过目前,叶淼那日出手之后,便留

下来在江南小住,她当年威震江湖之时,在这江南也有不少故旧,这次现身,包

括江南几家大门派头面人物为首的一干江湖豪杰们少不得要来拜拜山门,以至于

母子二人这几日都是一般的忙碌,到了此刻方才有些空闲叙话。

「你打算如何处置苗家?」后院花厅之中,叶淼慢条斯理地品着前两日光明

教那边送来的上等花茶,若是不加明说,谁敢相信眼前这个捧着茶碗的富态贵妇

竟是天下有数的绝顶高手。

陈哲站在厅中毕恭毕敬:「母亲有何教训?」

叶淼放下茶碗,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我外祖一脉出自苗家,总要顾忌

些香火情,不过我那表姑姑确实不像话,执掌苗家四十年,苗家便走了四十年的

下坡路,三十年前我初出江湖之时,苗家怎么说也是能和七大门派平起平坐的一

方势力,官场上远了不说,江南几省的布政使按察使都要给几分面子,结果到了

现在,苗家势力出不了扬南不说,堂堂苗家家主竟然要用自身性命去和一介反贼

换东西......」

「嗯,母亲说的是。」其实倒也不怪苗家老祖无能,只不过是近几十年来,

琉璃湖崛起把苗家比了下去,同样是走裙带路吹枕头风,苗家再能生,也架不住

琉璃湖全天下的收徒啊。

叶淼斜睨了陈哲一眼:「这一回,苗家自然是要敲打敲打的,香火情......哼,

勾结反贼算计我儿之时,我那表姑姑可没想着香火情。那便这样吧,今日不是我

那表姑姑出殡么,你便去给她们定定规矩,给她们留一支香火传承,余下的你看

看,该收进后院的便收进后院,该收进六扇门的,便让她们去六扇门效力,自此

之后,苗家便分作苗家本家这支世家,和六扇门苗家这支门派吧。」

陈哲点点头,这便是要把苗家从此分而食之的意思。

叶淼吩咐结束,陈哲正要告退,却听叶淼又提起一事:「那些个东岛的贱婢,

你打算如何处置?」

陈哲连忙如实禀告:「过两日便是朔日,朝廷已经下旨,要将蒋正恩就地正

法,我便做主由林薇在朔日行刑,也算是成全我与她的约定。至于此后,林薇欲

要回东岛重建她们隐者一支的山门,到时候会和其他门派一样,受我们六扇门约

束而非投效。」

「你把家里的内藏传承还有那日的小黑妞交给她了?」

陈哲摇头:「这自然是没有,竹田鲤还押在衙门里,内藏传承我更是不会去

动,她既不愿投效,我自然不会给她这些好处。」

叶淼满意的点点头:「这些东岛婢向来心思狠辣,做事不择手段舍得下本钱,

收在手下乃是一把双刃剑,好用之余,也要时时防着她们反手噬主。今后一来别

和那贱婢走的太近,二来回去记得抬举青雉紫莺那几个丫头一番,好与其制衡。」

陈哲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母亲据说当年在东岛一个女剑客手底下吃过亏,不

过陈年旧事,陈哲作为小辈也不好多问,只得顺从应了,再度躬安之后,便从叶

淼这边告退了。

今日的行程就如他禀告的那样,去苗家看出殡。

苗家老祖与赵元诚勾结,以近乎自戕的方式死在了陈哲手里,事后苗家不但

不敢找陈哲寻仇,还要谢陈哲的放过之恩。

原来赵元诚之事,朝廷早有定性,只惩首恶,不做株连,毕竟当年赵氏党羽

牵连太广,彼时如此结案还是陈哲和林纾枚推动的。而这次江南之事,陈哲让吕

范做的定性,也是蒋正恩勾结赵元诚图谋不轨,并不以谋逆大罪定论,苗家老祖

既死,余下的苗家人死罪便免了。

有道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众苗家人被放归之后自然是没了往日威风,这

日苗家老祖出殡之事也办的潦草,灵堂简陋不说,宾客也是极少,甚至在苗宅主

持此事的都不是苗家本家之人,而是苗毓秀之母蒋芸。

陈哲见到蒋芸在此也是略感意外:「为何此地主持葬礼的是你?」

「除我以外,苗家还有谁敢见你?」往日里见到蒋芸,这美妇人神情间都有

股公事公办的衙门味,然而今日她神情之间却是难得的放松,甚至和陈哲说话间

还有些调笑意味。

「蒋正恩快死了,你这两天不去他面前多尽尽孝?」

蒋芸噗嗤一声失笑道:「我怕我忍不住在他面前笑出来,就此把他气死在牢

里。」

直至前几日蒋正恩伏法,陈哲方才知晓这扬南省内若要论谁最恨那蒋正恩,

必非眼前这位蒋正恩的私生女莫属......至于缘由,无非是大宅门内杀母逐女的腌

臜事罢了,陈哲于此类阴暗往事并无兴致,反正给蒋正恩定罪之时,有一多半的

证据都是由蒋芸拿出来的,此案最终办成铁案,蒋芸出力甚伟。

略过蒋正恩之事不提,蒋芸身在此地自然问起陈哲对苗家的处置。

陈哲也不瞒她,将划分苗家的计划尽数说于她听,临了问道:「苗毓秀喔?

此事必然少不了她,苗家的长房与二房大抵就此分家,且听听她是何主见。」

蒋芸看着陈哲狡黠一笑:「都尉何故如此,苗家内情你又不是不知,若由我

来分,自然是让苗毓秀这个长房长女归属六扇门,同时把二房里的年轻女子尽数

抽走与苗毓秀合流,最后留下二房里苗君望母子和几个老货延续苗家香火。」

确实,陈哲原本就是做这般打算,将苗氏一族的嫡长名分和中坚力量通通带

走,留下唯一的血脉男丁,走的一支有名有分,却无后继,迟早变作普通门派,

留的一支势单力薄,没有三四代人的积累难复往日荣光。

「话虽如此,可苗毓秀人喔?我总该见见她吧?」

蒋芸瞥了陈哲一眼:「妾身自然知道都尉打的是个什么主意,切莫猴急,先

随妾身在这里候一会儿,等午饭时再引你们相见。」

虽然一时不知蒋芸话中深意,陈哲也不急,便同蒋芸一道在灵堂等候。

前来祭拜苗家老祖的人本就少,很多往日故旧更是连面都不露,往往就是遣

个弟子下人过来送一份吊唁信函便止,蒋芸守在灵堂门前也甚为清闲,陈哲顺势

便问起刘子隆的近况。

蒋芸能从私生女上位做成按察使司衙门中名列前茅的属吏,一来倚靠的是母

族苗家的余泽,二来就是全靠刘子隆独具慧眼简拔于微末,只是蒋芸一出道便亮

明了蒋正恩之女的身份,以至于外界都和陈哲一样,以为她是蒋正恩掺进按察使

司的沙子。

这一次刘子隆的所作所为虽是受人所迫,但归咎下来,一个颟顸无能是逃不

过去的,因而朝廷对其也是略作申斥,外加罚俸、考评、闭门思过等责罚,再加

之前系列案件之中的表现,刘子隆只怕是此后前途无亮。

蒋芸幽幽一声长叹:「廉访倒是还好,无非是消沉了两日,近日已起居如常

了,只是看起来着实是苍老了几岁,显然也是心力受挫。其实你与他交往不多,

不知其本性。刘廉访是个极为本分自守的人,这次受了责罚,倒也不是忧心前途,

只是愧疚于失职且失节,又连累了爱子,故而颓丧。」

陈哲对此不置可否,凡事可为靠的都是才干与决心,而非时候的愧疚与悔恨,

无论刘子隆平日为人做事如何,如今的这般结果都是咎由自取。

「你倒很是心疼你家廉访?」陈哲微微哂道。

蒋芸不以为意,只是寻常道:「妾身与廉访并无私情,只是知遇之恩罢了,

廉访并不亲近女色,且极为顾家。妾身就算落花有意,怕也只会落得个流水无情,

更何况妾身本就无此心意......当年在蒋府长到懂事之时,妾身就知道此生大概是

不配动念私情的。」

陈哲自是懂她,朱门出身的庶女私女他后宅里成群结队,这些女子心中大多

都是只知倚靠势利,私情绮念于她们来说太过奢侈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大半个时辰,眼看着午时将至,蒋芸卸了身上的那

些孝衣,带着陈哲来到苗家后宅一个跨院。

穿过院子,来到屋门前,蒋芸回首对陈哲嫣然一笑:「还望都尉喜欢这一餐。」

说罢,蒋芸伸手推开了屋门。

屋内一股异香铺面而来,陈哲往屋里一看,顿时双眉一扬,目光被堂屋正中

的桌子牢牢吸引。

五尺宽的大八仙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然而与寻常席面相反,这桌上八大碗

热菜分陈桌角,反倒是冷盘占据了桌中主位,而吸住陈哲两眼目光的,便是这盛

放凉菜卤味的食器。

毫无意外,这食器乃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光裸女子,其身份正是这苗家的长房

独女,往日里冠冕堂皇仪态端庄的苗毓秀。

苗毓秀名字并不在江南风月谈资之中的十大美人榜上,不过其中缘由却是因

为她刚刚成年,才在交际圈中崭露头角而已,实则虽比不过榜上排名靠前的金磬

儿和苗青青,但与敬陪末座的元能各擅胜场无分轩轾。

此时这位美人一对玉腿被分到极致,与双手一道被朱红棉绳绑在两边,身子

平躺在桌面上,雪腻一片的前胸至小腹处,依次铺满了羊舌、羊肚、羊肝、羊糕

四色卤味切片,一对颤巍巍的酥胸左边的盖着水晶肴肉水晶肘花、右边侧酥胸则

覆着茶香干与豆皮卷,小肚皮正中肚脐眼处还放着一个菱格小碟,分格盛着五色

酱料。

前胸肚腹铺满,下身也不曾空着,苗毓秀下身自两片大张的门户起,左右各

有色泽各异晶莹剔透的纤薄鱼脍贴在少女股间的细嫩肌肤上,而少女粉若薄樱的

花径口,竟然还含着一颗金色半透的鸽子蛋。

身边的蒋芸见陈哲站在桌前久久不愿挪动目光,面带笑容道:「都尉若是满

意这席面,不如快快入席动筷?」

「好......好。」陈哲连忙应允,拉开桌边椅子坐下。

举筷自少女莹白的小腹上挟起一片羊肝,虽是简简单单的卤味,调治却是极

显功夫,入口微咸浓鲜,刀功厚薄亦是恰到好处,当然最是独特的,还要数咀嚼

时萦绕口鼻的一股异香,这香味以脂腴肉香为底,隐隐含着玫瑰的浓郁、檀木的

厚重、柑橘的清新和桂花的甘甜,也不知是沾染了苗毓秀身上的体香,还是来自

路料的别致。

陈哲又从苗毓秀花径门边挟起一片鱼脍,半透明的鱼脍略带些青黑色泽,放

入口中一嚼,果然是乌鳢肉,清脆爽滑,而气味上则比羊肝少了几分厚重浓郁,

多了些橘桂的清甜。

陈哲筷如雨点,在苗毓秀身子上下巡回,这食物的异香果真大半源自这具曼

妙的女体,且部位不同,香味也各有侧重,越是靠近少女丰腴胸脯的,香气之中

的玫瑰檀木气越重,而两股之间则是柑橘桂花香更盛。

除了体香不同之外,苗毓秀肚脐上那叠酱料也是极富巧思,小小一碟如社稷

坛般分作五色,青绿色乃是葱姜酱,里面还加了些薄荷与罗勒,口感咸鲜中捎带

些清苦爽口,红色乃是红醋汁,黑色是生抽汁,白色则是中原少见的酪汁,浓咸

略酸,带着浓浓奶香,蘸食些吃口清淡的鱼脍也是别有一番滋味,而碟中色作土

黄的一块,则是芥籽磨的芥末。

陈哲将苗毓秀身上铺的各种凉菜鱼脍尝了个遍,吃心渐退,色心便起,见了

这辛辣刺激的芥末,心中有意使坏,拿筷子尖蘸了些,假做去挟她花径口的鱼脍,

趁机轻轻一抹,将筷子头上的芥末抹到了花径口的蕊珠之上。

芥末此物若是抹在寻常皮肤上,顶多是有些红痒,然而少女蕊珠何其敏感娇

嫩,初时苗毓秀还不曾有什么感觉,然而稍过了片刻,少女的面色便起了变化,

原本苗毓秀头枕着一块瓷枕躺平在桌上面对着陈哲,脸上是一片含情脉脉欲拒还

迎的娇羞神色,这会儿面色越发潮红了起来,一双秀眉微微皱起,贝齿轻咬薄唇,

一副艰难忍耐的模样。

苗毓秀手脚都被牢牢绑缚着动惮不了,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身上除了泛起

薄薄红晕之外,唯一的变化便是被鸽蛋撑开的花径之中竟然潺潺流出了许多津液

来。

陈哲自是大乐,一旁的蒋芸却是看出古怪,她虽有心献宝,可终究还是心疼

女儿的,略作嗔怪地瞥了陈哲一眼,起身低头伸长了脖子,竟用口舌覆上了苗毓

秀的花径口。

一番舔舐之后,蒋芸转过身,一口吻在了陈哲口上。

这美妇的口舌不仅能说会道,起风月来也是一样伶俐,一条舌头轻松撬开

陈哲齿关,还没等陈哲与她交缠,却感到口中被她推过来一个圆圆的事物,转念

便明白过来,原来蒋芸把苗毓秀花径口的那颗鸽子蛋叼了起来度到了陈哲嘴里。

这会儿陈哲那里还有心思品嚼这鸽子蛋,喉头一动便把这碍事儿玩意儿囫囵

吞了,空出舌头去追索蒋芸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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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舌头你追我逃、我退你颤的交锋许久,尽兴之后陈哲这才仰头放过了娇

喘连连的美妇人。

蒋芸抬手擦了擦唇角,嗔怪道:「那颗鸽子蛋可是妾身用多味药材香料炮制

了许久的珍品,就被你如此狼藉,真是可惜。」

「这鸽子蛋再怎么珍贵,又怎及得上芸芸你口中这条玲珑百变的香舌头。」

陈哲吃吃笑道,又想贴上去与她亲热,却被蒋芸轻轻推开:「玲珑百变......你还

没试过奴奴的真本事,便就如此笃定么?」

「那你有何得意本领,尽管施展开来便是。」陈哲依她意思,在圈椅上坐稳

了身子。

却见眼前美妇,先是起身扭着水蛇也似的灵动纤腰缓缓解开身上的素色深衣,

衣袂之下,妇人苗条修长的身子上竟是一件内衣也无,只用一条朱红棉绳,在前

胸后背以龟甲菱格的模样环环扣缚。

「啧,想不到你适才站在灵堂前,里内竟然这样打扮?」陈哲见她这香艳模

样,忍不住调笑道。

蒋芸千姿百媚的浅浅白了他一眼,万种风情尽在不言中。

论身姿的话,眼前这美妇其实并不算出彩,初见此女之时,陈哲只是留意到

她身子苗条窈窕,如今在自己跟前脱去衣物遮掩,却见她确实蜂腰鹤腿,手脚纤

长,平坦的腰胯竟看不出生育痕迹,只是她这身段未免也太过纤细了些,半分寻

常中年妇人的丰腴也无,就连胸脯臀瓣都稍显贫瘠,还不如她女儿来得丰满诱人。

然而身段上的不足,已然被她身上的风姿神韵所弥补,若论风情二字,陈哲

也算御女无数,眼前这美妇绝当得数一数二。

只见蒋芸脸上带着恬淡端庄的笑容,一对略弯作新月状的狭长美目之中却放

着掩不住的肉欲精光,褪下身上衣裙之后,美妇人轻摆腰胯,款款行至陈哲跟前,

一双长臂轻轻搭上陈哲肩头,双手交于陈哲脑后,长腿一分,便跨坐到了陈哲腿

上。

俏脸凑到陈哲耳边,点点朱唇带着兰麝香气轻动:「莫动,且让奴奴好生侍

奉。」

说罢,那朱唇便印到了陈哲腮边,自左腮而下,灵巧的唇舌嘬舔兼用,一路

探入陈哲衣襟,随着十支纤纤玉指解开陈哲衣袍,一串串晶莹吻痕落到了陈哲胸

口肚腹,及至脐下。

待解开陈哲亵裤,蒋芸跪倒在陈哲腿间,一手扶着陈哲怒昂而起的玉龙,仰

脸将腮边贴上去厮磨:「冤家你可真是个坏种,这般藏昂巨物,可要奴奴如何承

受。」

「哈哈......这便要考校你的本事了。」

蒋芸轻轻撅着嘴对着陈哲皱了皱小鼻子,这小女孩般的娇憨模样竟是浑然天

成,稍作调情之后,蒋芸摆正了姿势,低头先从陈哲春袋开始轻吻浅舐,沿着玉

龙底部从跟至尖一点一点缓缓地唇嘬舌挑,最后伸出舌尖,似蜻蜓点水般戳了几

下玉龙的枪眼。

这几下妙到颠毫,似火星落到陈哲的干柴堆里,小小一点便引燃了陈哲浑身

欲念。

还未等陈哲咂摸出这几下的味道,蒋芸动作又变,唇舌肌肉一松,软软地噙

住玉龙前端半个龙首,用舌底最是暖热柔软处轻轻摩挲起枪眼周边。

这一下,几乎是要把陈哲的魂都从玉龙枪眼里吸了出去。

然而又是未等陈哲回味,蒋芸就拿出了新招式,那两片唇轻轻吸吮着开始缓

缓将陈哲的玉龙一分一分地纳入口中甚至喉中,直到她鼻尖抵到陈哲脐下方才止

息。

陈哲见她竟把自己的玉龙长枪尽数吞下,刚想感叹她喉头本事了得,却见蒋

芸猛然后仰,迅速将陈哲分身抽了出来,只留尖端夹在双唇之间,然后又开始缓

缓吞入。

蒋芸的口舌功夫着实是新奇多变,陈哲索性也不多想,只半躺在圈椅上盯着

蒋芸,任由这美妇肆意施展。

怪不得适才蒋芸说起玲珑百变时会故作姿态,她这一张嘴上的功夫果真了得,

就算是博有传承的琉璃湖,金磬儿和段鸥两人加起来大概也没她花样多变,缓进

快出、快进缓出只是开始,接下来什么九浅一深,什么忽冷忽热,不管是陈哲听

过试过还是为所未闻的,林林总总尽有三五十种花样被这美妇施用了过来。

饶是陈哲身经百战,在蒋芸这张玲珑百变的嘴里也差点失手,还是蒋芸感应

到了口中玉枪的异样,及时罢口:「你这冤家,倒是好本钱。奴奴嘴都酸了...

...不过可不要就此了结在奴奴嘴里,且缓缓,奴奴这边还有张竖嘴要你填哩。」

说罢,蒋芸又起身爬到陈哲身上,坐在陈哲腿上,双腿分开往两边圈椅扶手

上一架,十指自行分开胯下花径,依旧含着那副端庄中隐带淫亵的笑意道:「冤

家,可要猜猜奴奴的本事是横嘴使得好,还是竖嘴使得好?」

「我猜你这里最好。」陈哲反客为主,伸手揽住这浪妇人的臀瓣,伸指点在

了她后窍上。

不过,这一招显然吃不住眼前这妇人,只见她笑意愈盛,也不说话,蜷起双

腿蹲在陈哲腿侧的椅面上,一手揽着陈哲肩头,一手扶着陈哲玉枪,竟是直接将

陈哲的大枪纳入了她的后窍之中。

「嘶......」剑及履止,陈哲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妇人决计是个尤物,她这

后窍竟也颇有一番神妙之处。

第二十三章

蒋芸的后庭初入时极狭,入内之后又略带松软,既有后庭谷道该有的紧窄又

不失之于压迫,固然是一等一的妙处,但陈哲宅子里也不缺此道高手,蒋芸高绝

之处,还是她那张脸上的玄之又玄的独特神情。

蒋芸的相貌颇有几分乃父风姿,蒋正恩往日里在官场中以刚正孤忠闻名,除

了他擅于沽名卖直的行径以外,那副仪表堂堂的容貌也极易教人先入为主,蒋芸

既然像了蒋正恩,面容姣好之余,五官之间不免带上几分清正阳刚之气。

如此相貌本应端庄雍容,然而此刻,蒋芸直勾勾看着陈哲的双目之中那不加

一丝掩饰的兴奋与渴求,却让她脸上原本的清正化作了一股极为邪魅的痴淫。

「怎的?奴奴脸上有花么?」见陈哲两眼盯着自己脸上不动,蒋芸嗔怪道。

她身上带着些功夫,堪堪先天境的修为用来对敌或许稀松,可拿来行功蓄力扎着

腰马在陈哲身上起伏不断却也足够了。

且这美妇浑不似青春小娘一般轻易情动,后窍中吞吐着陈哲玉龙,眼中并无

一丝迷离失神,反倒越是抽插,那眼眉间的亢奋欢欣之色越重。

见她这般亢奋,陈哲也不与她客气,伸出手便在她身上游走起来,自她那纤

细柳腰而上细细寻她肌肤敏感之处。

「咯咯咯......」察觉到陈哲的举动,美妇人发出一阵娇笑,双手一拉,自行

把陈哲两只大手拉到自己胸口:「别找了,奴身上便止这两点,你且用些力道,

轻了掐可不够味。」

陈哲依言以指尖捻住她两处乳尖,蒋芸身材略有些贫乏,胸口两坨软肉只是

将将一握,乳尖两点也和青春少艾相差仿佛,捏在指间顶多是稍大了些,色泽稍

显暗沉,触感倒是一样的嫩滑。既然她都那般说了,陈哲也毫不怜惜,拇指食指

一掐一拧,两粒鸡头米便在他指间涨成了紫红色。

「唔......」蒋芸俏脸一抬,双目眯起,口鼻间闷出一声畅快的轻咛,臀股用

力,后窍之中的抽插吐纳越发迅捷了起来。

陈哲伴着她的变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妇人果然不同凡响,激昂之下,她

那后庭之中也起了花样,窍口那圈筋肉竟然和她适才口舌一般,依着进出节奏开

始一收一放,松出严进,隐隐间竟在谷道之中生出些吸力来。

饶是陈哲功夫深厚,被这技巧娴熟的美妇先口后菊的一番侍下来,也终究

是没把持住,腰板用力往上一顶,股股滚烫精华就此注入蒋芸谷道深处。

两人抱着一处各自喘息了阵,蒋芸显然未到巅峰尚有余力,率先回过气来从

陈哲身上起身,复又蹲到陈哲两腿间,用口舌替他舐净了胯下狼藉,然后仰头问

道:「都尉可还有余力?」

陈哲微微一笑,无需多言,他胯下玉龙在蒋芸的口舌侍奉之后,又有了些抬

头之势。

蒋芸同样回以微笑,却是转身去到桌边,取过一个空盘子将苗毓秀身上所剩

的余菜腾了,然后解开苗毓秀和自己身上的红绳束缚,拉开旁边一张圈椅,抱起

苗毓秀的身子坐到了椅上。

「都尉可知母女同榻最大的乐处在哪里?」蒋芸抱着苗毓秀,一面用双手分

开女儿双腿,好似把尿般搂在怀里,一面又分开自己双腿,一老一嫩两张竖嘴就

此在椅上叠到了一起。

陈哲微微回忆了一下,他于此道倒是生疏,生平头一回玩母女花,还是前几

日初到江南时在杨府上遇到的马家母女:「这我确实不知,你莫要卖关子。」

蒋芸轻轻一笑:「都尉自己仔细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哲定睛一看,不消多少功夫便看出端倪,原来这母女二人叠在一处的两口

花径俱是蕊珠脱开包衣突出、两片肉翼薄而收敛,俗称「曲浮」的式样,且不仅

仅是式样相同,两张竖嘴的细处也同了九成以上,若不是蒋芸的色做绛紫,而苗

毓秀的鲜若桃红,那便真是一模一样了。

等陈哲见猎心喜,走到近处细细观看时,一直一声不吭的苗毓秀忽的开口道:

「都尉有心的话,不如直接试试,有些东西,瞧着一样,可用起来却大不一样。」

蒋芸闻言不忿,两手从后伸来,掐住自己女儿一对娇嫩乳尖,口中愠道:

「你这死丫头,里头确实不一样,可是谁优谁劣,那可说不准喔。」

苗毓秀和母亲一般,胸前两点最是敏感,吃痛之下喘息起来,倒是不好回嘴。

不过陈哲没让母女二人继续拌嘴,踏前一步,挺枪直刺,重新抖擞的玉龙枪

整支尽没在苗毓秀的花径之中。

「嗯!」苗毓秀有些吃痛,脸上又露出那副咬紧牙关苦苦忍耐的模样,只是

这一次,她那俊俏小脸上却多了几分得意之色,一双明丽的大眼对着陈哲忽闪几

次,好似是在说自己胜了母亲一回。

然而陈哲却也没对她独宠,玉龙枪抽身而退之后,枪头微沉,往下一送,又

钻进了蒋芸的花径。

在两条花径之中各自进出几回之后,陈哲确信是品出了个中异同,确如苗毓

秀所说,内里差别的确不小,蒋芸宽而滑润,且精善床技,和她食道谷道一样懂

得利用筋肉抽动变幻花样迎合冲刺,而苗毓秀的内里在少女紧窄之余还柔软而绵

弹,好似一团紧实丝棉,紧紧包覆又不生拘束。

这一松一紧两条花径还懂得默契配合,陈哲抽身之际,苗毓秀便沉腰下送,

陈哲突刺之时,蒋芸会挺腰上迎,数个回合之后,这交替抽插便不是陈哲主导,

而是母女俩自行交替了。

陈哲也乐得轻松,双手覆着苗毓秀的酥胸,下身只管顶腰发力便是。

「嗯......冤家,你倒是说说看,这两张竖嘴,你是喜欢嫩的,还是老的?」

正销魂间,蒋芸还不忘抬头用那双亢奋邪魅的双眼瞪着陈哲要他评比。

「呵......呵......那还用说......那自然是嫩的鲜美,陈郎......奴奴紧么?」苗

毓秀同样不甘示弱,分毫不让自家亲娘。

蒋苗二女下身牝道各擅胜场不好分高低,可论上身,苗毓秀这对酥胸可要比

其母丰隆许多,陈哲双手丈量之下,只觉她这对妙物规模几乎不在小淫尼元能之

下,偏生她骨架又随蒋芸生得纤细,夸一句细枝挂硕果绝不为过,适才她大半时

间都平躺着,一时倒是没叫陈哲看出来,这会儿一上手,便叫陈哲爱不释手。

「嘿嘿,蒋芸你这女儿确实青出于蓝胜于蓝,至少这胸脯便强过你许多。」

她母女两个自家攀比,引得陈哲也起了戏谑之心。

只是陈哲的挑拨没起什么作用,蒋芸不过淡淡地白了他一眼:「若是她不如

我,我又养她何用?」

苗毓秀也是打蛇随棍上,一张小脸带着和母亲同样的亢奋潮红笑靥如花,趁

陈哲捅进她花径,双手双脚四肢并用缠上陈哲身子,就此换了姿势离了椅子上的

蒋芸:「好郎君,且让我娘瞧瞧,奴奴有多好用。」

陈哲自是抱起苗毓秀的厚臀开始全力施展,得了空闲的蒋芸也没闲着,陈哲

余光瞟到她从椅上起身转到自己身后,本以为她会像使些舔沟子之类的手段,不

想这高挑美妇竟以全身贴上陈哲后背,一面用前胸肚腹的柔软肌肤厮磨陈哲后背,

一面双手上下齐动,一手绕来陈哲胸前拨他的乳尖,另一手五支手指宛若羽掸,

伸到胯下轻轻拂动他的春袋。

蒋芸着实是太懂男人的,陈哲身上的每一处细微反应都逃不过她的十指,还

有一条夹着暖风的舌头在陈哲耳背后颈间巡回,如此挑逗之下,陈哲将将撑到两

百合上,终于和苗毓秀一道同攀巅峰。

云收雨住之后也无旁个可讲,苗家这摊自然也就由着这对母女花摆布,蒋芸

在事后洗刷之时,轻轻巧巧便把处置苗家的方子说了,陈哲略听一遍,觉得并无

不妥,就此点了头,让蒋芸自去折腾。

从苗家出来,陈哲又转去刑狱司衙门。

正主蒋正恩由巡按御史吕范接手,赵元诚则是被那日赶来的林纾枚亲自押在

江宜县的别院里。

不过六扇门里依旧留着不少手尾,陈哲一路直趋大牢里。

如今已近十月,即便江南气候和暖,室外也有些凉意,然则一踏入刑狱司衙

门后院地下的重刑牢室时,陈哲意外感到有些燥热。

等走进去看清了内里风光,陈哲身上的燥热更是自内而外的升腾了起来。

牢中刑讯室内,此时燃着几个大火盆,将这地牢内映得通红炽热,室内并无

男子,只几个琉璃湖出身的内差侍立,几个小娘不是脱得只剩一条裈裤勉强遮掩,

便是直接精赤光裸,见了陈哲进来也无羞意,只对他含笑行礼。

当然牢中的主角并非这些侍立的内差,而是正在审与被审的三官一犯。

三官不是别人,正是全员投入六扇门效力的琉璃湖三菁——金磬儿、苗青青、

还有许久未见的段鸥。

而被审的,则日彼时潜伏于陈哲身侧,假名祝小鲤真名竹田鲤的隐者右藏传

人。

与那几个内差不同,三菁内功精湛不惧寒暑,这会儿坐在案后的金磬儿依旧

是一身富丽宫装着身,陪坐一旁的苗青青则穿着一袭吏员皂衫,而站在室中正提

着一条鞭子的段鸥穿得要寻常一些,武人惯常的短打劲装罢了。

另一边竹田鲤浑身不着寸缕,被几条精钢链绑在刑架上,垂着头显得颇为萎

靡。

待各人见礼之后,陈哲自然而然地盯上了竹田鲤。

此时的竹田鲤被叶淼重伤之后封了丹田神识,自然没了前几日初见时那股独

特魅意,不过有道是十八无丑女,这小娘正当青春,五官本就周正,细看之下依

旧颇为可人,以她的武功修为,身段肌肤也是不差,这会儿身上也不知是出的汗

还是淋的水,一身黝黑肌肤在火光掩映之下格外的油亮丝滑,竟是别有几分诱人。

见段鸥手里执着鞭子,陈哲顺口问道:「今日上过刑了?」

段鸥道:「又抽了几十鞭子......不过并无太大效用。」

竹田鲤的功力虽然被封了,可肉身毕竟是通天境巅峰千锤百炼的底子,即便

不像林纾橙那般把横练功夫练到巅峰刀枪不入,但寻常的皮鞭还是很难在她身上

留下印记的。

陈哲轻轻咂了下舌头:「啧......你不是颇懂施虐术么?自己也在前几日破了

通天境,竟然不知道打通天高手不能用皮鞭。」

陈哲话一出口,段鸥的目光不自觉便飘向了案几后端坐的苗青青。

陈哲见此也忍不住笑道:「怎的?青青姑娘平日里喜欢皮鞭?」

传闻苗青青是琉璃湖三菁之中最是精善受虐之道的,若是止于皮鞭这种不痛

不痒的玩意儿,不免有些跌份。

果然,听陈哲这般说,苗青青坐不住站起身来,一拉身上皂衫,从腰间解下

来一条五六尺长的软鞭:「小鸥,且用这个试试。」

不等段鸥动作,陈哲先走过去捡了那鞭子在手中,原来这鞭子乌沉沉一条,

对光一照还隐约有些银亮色泽,竟是用几十股精钢丝绞合而成。

「这便是青青姑娘平日自用之物?」陈哲把玩着手中钢鞭问道。

苗青青知他话中深意,微微一笑道:「这是常用的兵刃,虽时时保养,却也

难免嫌弃脏污......奴家自用的鞭子,乃是房中一柄同款式的银丝鞭。」

「啧啧啧......」陈哲不禁咋舌感叹。白银质地软过精钢,分量却是更沉重,

软鞭这东西不比刀剑,甩将开来,越是软韧沉重,威力越大。而用于闺中......哪

怕林纾橙那铜皮铁骨,平日里常用的也是紫铜鞭,比之银丝鞭还是要轻些。

苗青青见陈哲手上把玩着钢鞭,两眼却并不看向竹田鲤而是在自己身上反复

扫过,于是自行从案后走出:「主人可是想要先试试这鞭子顺不顺手?」

说着苗青青便将身上已经敞怀的皂衫脱下,接着又解去中衣......不愧说一笔

写不出两个苗字,苗青青这一举一动与蒋芸竟有八九分相似,明明是当众宽衣行

淫亵之举,可那举手投足之间偏偏又端庄从容一派大家风范。

只是待到苗青青解去中衣,穿着亵衣亵裤着站在自己面前,陈哲一时间倒是

觉得,论淫亵,蒋芸和苗毓秀大抵还是差了些......

本以为蒋芸那般内里空空以红绳缚体已是极为淫亵,可与苗青青这身亵衣亵

裤一比,蒋芸的缚体红绳都显得清纯了起来。

25-01-07

苗青青的亵衣乃是一片肚兜,寻常肚兜是两角系带悬颈,两侧系带绑于身后,

掩住胸脯腰腹,而苗青青身上这片绫罗肚兜,上两角扣在她一对乳尖穿着的金环

之上,而下摆则引出两条细金链斜斜向下绕到身后。

而下身的亵裤,乃是两条无裆腿衣,同样不似寻常无裆绔那般系在腰间,而

是自两条环绕腿根的金链子上垂下,那金链子则明晃晃在苗青青花径蝶翼上所穿

的金环间穿过,换言之这两条腿衣,竟是挂在她那两片桃红蝶翼上的。

苗青青脱了衣服还落落大方地原地转了个身,将后背也露给陈哲观瞧,原来

她身上那几条金链,最后都汇聚于后庭处插着的塞子上。

陈哲身边的诸多女子之中,只一个家中做淫器生意的杨金环的身上有如此多

的穿环,只是杨金环也只是在闺中时才会在身上戴起以做助兴,而苗青青这模样,

分明就是将这套淫器当了平日的内衣穿戴。

只是苗青青这般穿戴,那三片缎子若是当装饰情趣,则布料紧密丝毫不漏风

光,又是素色无绣,殊无情趣可言,可若是遮羞,紧要处又都露在这三片绸缎外

面,陈哲完全不解其中意义何在。

好在苗青青自知要领,转身展示一番之后,又动手解开了那三片绸缎的锁扣,

连同绕体的金链一同摘了下来。

原来这三片布料之下,掩着几处玄赤色的古怪纹身,一处自苗青青双乳之间

下延至脐上,另外两处则在腿面上。

陈哲仔细一看,原来是异体的符篆字,他本就博学,这字体自然也能辨认,

她胸前那列:「起誓奉主陈讳哲公劣奴苗青青」,左腿:「生当马台滚凳」,右

腿:「死作镇椁垫棺」。

「嘶......」陈哲读罢苗青青身上纹身,一抬头,正撞见她那看似平静实则暗

含炽烈的目光。心道久闻喜欢受虐之道的女子内心多半带些变扭反常,像林纾橙

那边倔强桀骜的已属平和,而苗青青说不准就是传说中心性乖张的痴狂女子,也

不知自己吃不吃得消。

不容陈哲多想,苗青青跪伏在地,先叩首,再爬近前来吻了吻陈哲足上靴尖,

随后屈膝后仰,以手撑地,袒着胸腹间的大片雪白肌肤恳请道:「请主人试鞭。」

陈哲舔了舔嘴唇,室内的火热和眼前的香艳令他心中焦躁,不知不觉间唇上

都有了些干皱,喉咙里也微微发燥。咽下一口唾沫,陈哲抬起手,手腕一抖,手

中的钢丝软鞭如一条噬人毒蛇,昂首便是快若闪电的两次探击。

这两下,鞭稍精准地点在苗青青乳尖以下直至肋边的地方,两边俱是着肉不

过三寸,然而这两鞭却正是大多数女子身上除却颈边股内之外,肌肤上最是敏感

的地方之一。

苗青青眼眶一缩,两颊微微浮起些许红潮,鼻息急促了一声吸音,却无丝毫

苦楚之色,眼神之中似乎还在期许陈哲再用力些。

陈哲并非不敢下力的生手,相反,这鞭子他早在林纾橙等一干嗜虐姬妾身上

练熟了,适才这两下,他看得分明,苗青青双乳下缘的嫩肉吃过鞭击之后,微微

有了些红印,瞧这程度,陈哲心中也有了分教:苗青青必定和林纾橙一样练过横

练功夫,否则这两鞭子下去就算通天境的锻体功夫,也要起些明显红斑,只是她

这横练不如林纾橙那般精深,若换了林纾橙来吃这两鞭子,大致是将将起两道白

印,要细看才分辨出些红来。

如此这般,陈哲手上便有了分寸,啪啪啪啪连出数鞭,尽数击在苗青青胸肋、

腰胯、肩锁等敏感之处。

几鞭打完,陈哲收鞭而立,示意苗青青起身,苗青青吐出一口浊气,爬起身

来赞道:「主人好手段。」

这几鞭子每一下都让苗青青看似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起一道红而不肿的印字,

正是最令她舒爽又将将承受的力道,陈哲只是淡然一笑,然后执鞭转身看向刑架

上的竹田鲤。

竹田鲤双目微垂,面前的一切尽数收在眼里,见陈哲转向自己,叹了口气道:

「都尉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你所求之事,我早已心知肚明。如今赵元诚落败待死,

他所做之事你尽数悉知,这两日将我收在牢里日夜折磨,与其说是要拷问赵元诚

的罪证,倒不如说是在磨我的心性,最终还是想要收服我于你麾下罢了。」

陈哲也不否认,毕竟竹田鲤修为出众,能收在手里自然是最好:「你既然知

道,那又何故不肯低头喔?你与赵元诚合流,无非是借他势力追杀左藏仇敌,外

加图他些钱财,那日你也承认不曾委身于,又是何苦死撑至此,说来说去,我朝

廷六扇门又与你们右藏无仇无怨的,你能撇清与赵元诚的瓜葛,今后受我六扇门

荫蔽又有何不好?」

竹田鲤嗤笑一声:「我右藏与左藏不共戴天,又岂能共事一主?」

陈哲摇摇头:「左藏林薇并未答应投效门下,她要回东岛重建左藏山门,今

后与寻常江湖门派一般受六扇门约束而已,你若投效,顶多是和内藏共事,我要

是记得不错,你们右藏和内藏可没那么多仇,当年隐者门内讧,内藏是最先脱门

外逃的。」

竹田鲤缓缓摇头:「多数无益,我是断然不会让右藏传承归于你手下的。」

陈哲听出她话里有话:「哦?那竹田小姐的意思,便是愿意自身脱门而出,

投我六扇门?」

竹田鲤抬起头,白了陈哲一眼,哂笑道:「都尉擅长白日发梦?」

然而,旋即竹田鲤又是幽幽一叹:「右藏一脉至今,已是绝境......我身为本

代当主,既不能替父兄师门报仇,又不能继续传承,实乃万死。只是我右藏门下

还有些忠心弟子,不当受我所辜,如今不知都尉可愿意与我做一笔交易,放那些

右藏弟子就此遁去归隐山林?」

陈哲眯起眼看着眼前的少女,见她神色之中哪里还有昔日初见时的青春懵懂,

尽是一片苦心颓丧之气:「你且说说看。」

「都尉在南疆学过五虫御术的倮虫篇是吧?好像还和上清宫叶素心结了契?」

当时竹田鲤应当也在南疆,潜入青瑶族禁地盗取秘法之人不出意外就是她,

陈哲自然没什么好否认的:「没错。」

竹田鲤接着道:「鬼蛮族的御灵秘术虽让能让你们合二为一踏入玄天境,然

则施术之后,叶素心便被封了灵智,作战之时好似平白丢了一个通天境巅峰的高

手......都尉会不会有些不甘心?」

「确实。」陈哲倒是不甘心少了个通天境战力什么的,毕竟一个玄天境远强

过两个通天,只是觉得这般秘术太过作践叶素心,因而自练成之后也并未施展过

几次:「难道你有法子让她在施展这秘术之时保持灵智?」

竹田鲤又是摇头:「自然不行,我连五虫御术都不曾练过,谈何解除这秘术

限制。」

「那你?」

竹田鲤仰着脸,深深地看了陈哲一眼,又是幽幽一口叹息吐出:「东岛有一

门秘术叫做封灵术,不知都尉可曾听说过?」

「封灵术......你是说尸鬼术?!那邪术不是早就失传了么?难道你会?」陈

哲微微一惊,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

竹田鲤笑道:「都尉不必惊慌,我这会儿神识都被令堂封了,如何对你施术,

尸鬼术分为将封人灵智化作活尸的封灵术和御使活尸的御尸术,御尸术确实是失

传了,我只会封灵术......都尉权且安心,就算我神识尚在,封灵术也需静静引导

半柱香的时间,若不能制住你也是断然施展不成的。」

「所以你提这秘术又是何意?」陈哲心中其实有了一丝启发,却难以相信。

竹田鲤稍犹豫了一下,面上神情仿若解脱,化作一片宁静:「给我一面镜子,

我愿自封灵智,将这具身子送与你做活尸人偶。以此换我右藏弟子周全。」

第二十四章大结局

陈哲略作思量之后,答应了竹田鲤的这场交易。

不日,在叶淼和林纾枚两位玄天高手的看守之下,被解开神识封制的竹田鲤

在江宜县余湾村与陈哲初见的地方用一面镜子自封灵智,就此一位与玄天仅一线

之隔的绝世高手化作了神色木然的活尸人偶再不复往日鲜活生气。

陈哲想起当日初见,也暗自觉得可惜......然而这般结局,对于身负宗门血仇

的竹田鲤来说,何尝又不是一种解脱。

第二日便是月底朔日,子夜时分,满天星辉之下,林薇一刀了结了赵元诚。

就此,这个困扰了陈哲一年多的祸端彻底消弭。

林薇则是就此飘然而去,留下陈伤这匹野马归入陈哲后宅。

至此江南诸般纷杂事物终于告一段落,陈哲跟着夫人与老母,载着满船新收

的江南美人北归京城。

回到京城之后,陈哲修整一夜,次日难得穿起朝服,跟着父兄一道上朝廷参,

赵元诚之事,朝廷不愿多做宣扬,但蒋正恩乃是地方上的封疆大吏,拿他问罪,

朝中总要有些牵扯争执。

好在大事自有老父长兄担待,陈哲也不过是上朝走了个流程而已,待散朝之

后,陈哲也是跟着老父亲陈鼐一道去刑部点卯。

父子二人同车而行,陈鼐忽的正色道:「哲儿,如今这六扇门你可算拿捏住

了?」

陈家这对老爷夫人平日里是慈父严母的模子,母亲叶淼生性严厉方正,而陈

鼐年轻时是风流才子,如今临老也还是风趣随和的性子,即便和两个儿子谈话,

往往也十分的随意,故而当他正色起来,多半是有大事要说。

陈哲自然是不敢马虎,端正回复道:「拿捏住了,如今六扇门里掌权得力的,

俱都是我屋里人,且各有出身,关系平衡,不至于尾大不掉。几派之间又斗而不

破,私下有些龃龉也能顾全大局。」

现在的六扇门早已是全套陈哲的班底,与公主府的后宅无异,执掌大权的无

非就是林纾橙林纾柚这公主正室派、叶素心王祯儿收拢的江湖派、金磬儿为首的

琉璃湖派,三派之间与其说是争权不如说是后院宅斗而已,大事上四平八稳并不

需要陈哲费心。

陈鼐缓缓点头:「那江湖上的那些门派势力,也都听话?」

陈哲继续恭敬回答:「是,大宁的江湖门派本就恭顺朝廷,如今由六扇门出

名,既有朝纲法纪的大义名分,论实力又有公主和母亲两位绝世高手和我屋里那

帮女子坐镇,放在江湖中也是独一档的泰山北斗,自然是号令江湖莫不敢从。」

「这便好。」陈鼐满意地笑了笑:「我前几日与公主商议过,接下来,打算

调你外放做一些实务,既然你已拿捏了刑狱司六扇门,那便安排好各项事务,准

备去东岛上任吧。」

「东岛?」陈哲疑惑道。

陈鼐笑着拍了拍儿子肩头:「今上登基已有一年多,又已诞下国本,朝堂已

安,心思便转向了功业。暂且也不敢往西往北大动干戈,南方又刚刚乱过一阵子,

那便只好向东边了。」

「这是要彻底整治东岛了?」

陈鼐点点头:「朝中不日将调扬南省右布政使孙金铭为东岛巡抚,你去与他

搭个伴,做东岛镇抚使。」

按大宁制度,巡抚与镇抚使均非常设官,不过东岛地方特殊,虽已被大宁吞

并上百年,然则该域至今依旧是土流混杂,有相当多的东岛原本的世家大族盘踞

地方,因而朝廷派选的主官名头一直是权责重于寻常布政使按察使的特命官。

陈哲倒也无所谓,当年他初出江湖时,也曾和叶素心王祯儿她们结伴在东岛

闯荡许久,也算熟悉当地情况,麾下还有青雉等出身东岛的隐者,林薇那个女人

想要重立隐者山门,到时候也可以多打打交道。

陈哲思绪已飞去东岛,陈鼐则还坐在车里,只听老父亲絮絮言道:「你有举

人出身,又有军功,资历也已不差,虽压着顶驸马都尉的帽子,可朝中都已被公

主与老夫压伏。东岛那边地方特殊,想来也不敢与你乖张,你只要与孙金铭处好

关系,在那东岛踏踏实实做些实务便好。」

「父亲放心,我这次在江南,与孙金铭虽不曾多打交道,却也和他衙内家人

交际甚好。」孙金铭在朝中算是清流一党,也既是今上的羽翼。在江南时,陈哲

和他独子孙冶在醉绫楼同欢过一场,也算是有些交情,况且最后蒋正恩发难之时,

孙金铭还出来帮过陈哲一手,有这番香火,今后共事大抵也是好相处的。

陈鼐摆摆手,示意陈哲稍安勿躁:「你这两年做事着实是太过闲散,便说你

这次在江南,整日浪迹,坐等那蒋正恩布局发难竟不自知,若不是你娘连夜赶去,

少不得有你苦头吃。此去东岛,切记要踏实些,莫要再仗着公主与陈家的势肆意

妄为,小心驶得万年船。」

陈哲收起脸上的轻松,郑重其事地对着父亲拱手作礼:「父亲教训的是,孩

儿知道了。」

这回江南之行,陈哲也颇为自省,当真是以本压人,将将险胜,确如陈鼐所

言,如今自己做事不免是有些轻浮无端了。

不多时,父子二人抵达刑部,陈鼐自去正堂办公,陈哲则回他刑狱司本衙,

既然陈鼐有交代,他便也当即着手安排了刑狱司内的后继事宜,忙忙碌碌到下午

时分方才离开。

离开刑部,陈哲自然是去到公主府,昨夜刚回京,于礼该留宿自家供奉父母,

今日就当回公主府敬奉正室夫人。

来到公主府,堂皇气派的正门前只两个卫兵把门,并无他人迎接,陈哲大概

猜到些端倪,径直往里走,绕过前院直趋正堂银安殿上。

银安殿大门紧闭,陈哲喊了声:「来人啊,我回来了。」

只听嘎嘎门向,殿门一开,陈哲笑着看向殿内。

公主府这座银安殿虽因在京避讳而非全制,却也有十数丈宽深,此刻殿内可

谓是春光一片。

殿内密密挤满了上百美人,无论是出身皇家贵胄、朱紫高门、富贾深闺、江

湖大派、民间草室......此时此刻这些美人俱都是清一色不着寸缕,卸去人间一切

身份象征,只以天赐肉身站在陈哲面前。

见陈哲跨步进殿,一众美人一齐屈膝下跪,恭顺行礼,在满眼的藕臂粉腿、

玉乳雪丘,唯有一人身着雍容宫装立于大殿正座之前,正是长公主林纾枚。

陈哲缓步走入殿中,含笑对着林纾枚浅浅行礼:「纾枚,我回来了。」

一身盛装的林纾枚轻曳裙摆,盈盈一福:「恭迎夫君回府。」

礼毕,林纾枚站起身扫视殿中众女,唇角勾起笑意:「小的们,还在等什么,

动手吧。」

陈哲双手一张,在哈哈大笑之中,被一拥而上的数十双玉臂淹没。

(江南迷梦-完)

后记:

这篇第三部其实写的极为痛苦。

首先是生活变故影响,让这一篇硬生生拖了许久,暂且不提这些琐事,于我

本身的话,写这一篇时我就深深感觉到一种用水果刀锯树的变扭感。

对于写故事这件事来说,我是有一些自衿的,十年前我就接受过起点训练班

的正经培训课,也和一些白金大神有些交情,时常探讨,因而对于文笔写法方面,

我始终有一份坚持,即若非万不得已,不用第三视角、配角视角、非主角内心戏

等等统称为上帝视角的写法,因为这是比较公认的下乘写法,在网文圈子里余处

鄙视链下游。

但是喔,我这次写的这系列故事,开局设定基本就是个无敌流。

无敌流这种布局,目前来说比较服众的优秀解法,其实是群像剧,比较经典

就是武侠里的古龙,主角出场就是满级号的话,那就多加配角戏份,更为典型的

隔壁日漫里的一拳超人,琦玉老师常年迷路不知所踪,全是配角在撑内容。之所

以是这样解,就是因为无敌流缺少主角的成长磨砺,对于通俗小说来说,少了很

大一块剧情填充。

然后我就以金庸式的纯主角视角写法去硬解古龙式的无敌流布局......草泥马

真他妈的难受,其实写第一篇章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但我那会儿又不想换套路,

于是写到第三篇的时候,就真是小刀锯大树。

当然,除却解法上的牛头不对马嘴,我自身笔力不足,外加一些偷懒随性,

也是令我如此难受的自作自受,比如一开始写的时候,我是想学古龙那样加入些

悬疑解密来填充剧情的,后来写着写着觉得太费脑子,小黄书有点配不上。另外

其实也可以加深女角色的描写,增加些感情戏来填充剧情,然后我又偷懒省去了

这部分最费脑子的细节,用大量的初见杀来替代深入描写......总之开局不利又自

我放弃,就导致这个故事我自己细细读来都觉得空洞而破碎,着实是有些不知所

云。

另外就是最后的结尾,其实我知道我有不少细碎的暗线没有收回,但写到现

在,我已经和这个故事有些两相看厌了,包括最后结尾部分,本来还想着多写两

场福利肉戏......却又想想觉得我本就不多的肉戏花样浪费在这里有些不值当,不

如存着放下一个故事里......所以在这里先道个歉吧。

接下来,我还是会继续写几个故事,陈哲的故事暂且先告一段落,计划中,

同世界观下的古装武侠,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大纲和若干素材,会是一个回归传

统的少年成长故事,不过暂时不是优先级最高的项目,接在陈哲之后马上登场的,

是一个现代都市异能故事,古装武侠写得我有些牙疼,且先换换口味吧,嗯,同

样是一个少年成长故事......我已经想通了,黄书不是网文,其实重点并不在新奇反

套路的刺激剧情,稳妥扎实的老套路更加实用一些,有精力还是细细打磨打磨女

角色描写、感情戏和肉戏这些。

[ 本章完 ]

25-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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