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住腰身，然后祈祷着大家能把他拦住！

大卫的手被大伙摁住，他只得用脚狠狠地踹。我不知被踹了多少下，终于大

卫被赶来的宿管大叔拦住，带到外面冷静去了。

看着大卫被好几个人硬拉着带走，我的血液逐渐凉了下来，看着一地狼籍，

我竟有些后悔了，方才先动手的是我，打破笔记本的也是我。现在这残局，真不

知该如何收拾…

第四章

大卫被我这个矮一头的新生打歪了鼻子，本就丢脸，还因此折损了自己的笔

记本电脑。更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被围观群众看在眼里，深感面子丢尽的大卫告

到了辅导员那儿。

我和大卫双双进了医院。他是鼻梁骨骨折，我受伤轻些，膝盖韧带拉伤。我

自知理亏，只得连连道歉。但大卫却不依不饶，非得学校下达处分，不同意私了。

对一般人来说，学校下达处分算是个不痛不痒的处罚。但对我来说可要了命

了，一来，我们学校管理严格，处分一定会告知家长，我爸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二来，我家庭贫困，辅导员帮着申请了不少的助学基金，如果有处分，许多助学

基金自动失效，加起来一年损失好几万。这样的事情对我们家来说，不啻于晴天

霹雳。

「空明，你看看跟大卫再聊聊，没办法就只能走流程下处分了，这个对你影

响很大。」辅导员的声音在我耳前环绕，我大脑一阵恍惚，仿佛眼前就是万丈深

渊。

「要不…找马社长试试？」一个念头从我的脑中闪过，迅速占领了我的全部

大脑。

「对！他势力这么大，这点小事他应该能摆平的。」我抓住手机，像抓住最

后的救命稻草，颤抖着拨通了十一位数字。

——

「小学弟，事情已经摆平了。等你待会回去，大卫肯定会跟你主动和好的。

来，喝茶！」马牧野端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熟练地泡茶，沏茶，倒茶，只留下我

愣愣地站着。

方才和马牧野通话请求帮忙，他不置可否，只是约着让我来趟小红楼聊聊。

没想到，就在我赶来半了小时的功夫，他竟然已经将大卫摆平了。

「真是又神秘又可怕。」我嘀咕道。

「来，坐！」马牧野热情地招待着。

我怯怯地坐下，看着眼前这位神秘莫测的人，问道，「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没啥，我就是给他升级了终身会员，然后给了他两万块钱换电脑。」马牧

野将茶杯置到我的面前，「顺带说了下，我跟你是不错的朋友。他很快就同意了。」

「你不会无缘无故帮我的对吧。」

我浑身憋得难受，将话以最直白的方式吐露出来。

「是的，无风不起浪，无事不殷勤。」马牧野对我的提问并不惊讶，相反，

他似乎早已做好了准备。

「小学弟，我问你个问题，你知道我们社为什么赚钱吗。」

「你们经常在外面接商演，有报酬。比如这次出去拍短剧，社团肯定也有分

成。」

马牧野掏出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不全对，那个只是表面。你不是还登

录过我的app ，女神榜中榜吗。」

「你竟然这都知道？」

「你用的真实学号姓名注册的，我会不知道？这个app ，以及衍生的生意，

才是社团赚钱的根基。」

小房间里烟雾缭绕，剧烈的烟草味呛得我喘不过气。云遮雾绕之中，马牧野

的脸已然看不清楚，他的声音就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我从大一开始就创立了女神榜中榜app ，女人嘛，就应该是给男人肏的。

偏偏大学的女生，身体成熟了，但心理还是单纯的，这种反差是最刺激的。」

「我通过教务处拿到了所有大学的女生数据，包括基本信息，联系方式，还

有证件照。欢迎大家前来投稿，投稿我们就送积分，越性感的我们给的越多，然

后设置付费内容只能会员观看。用现在时髦的话来说，这就叫用户生态。我们也

会拍写真作为高级会员专项。」

我越听越糊涂，只得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用这些照片，反过来又收会

员费？」

马牧野站了起来，我依稀能看到他那狰狞的笑容。「不错，我们发现大量的

人都买了会员。有为了积分，主动跑去女厕所偷拍结果被抓的；有把自己女朋友

裸照发上来换积分的；还有分手报复把做爱视频传上来的。还有女生自己在app

上发裸照赚钱。」

「人性，这就是人性啊，哈哈哈！天之骄子也免不了俗！」马牧野的笑声让

我心里发毛。

一根烟抽尽了，马牧野又燃起一根。

「不过，这赚不了多少钱，这两年我开发了一项新的业务，新生调教。」

「男人最有成就感的，最爽的，就是让最清纯的女生一步一步堕落。然后臣

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我们有很多金主，他们投了大价钱，很乐意玩这种游戏。」

「所以，我姐姐被你们选中进行调教了吗？！」马牧野的话说得天花乱坠，

堂堂象牙塔下，竟然有如此污秽的一面。

马牧野掐灭烟头，满眼深意地看着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

「那天你给我看你姐照片的那一刻，我就下定决心了。如此清纯动人，就像

一张白纸。据我调查，你姐来自小地方，没有谈过恋爱，是个处女，真是完美啊。

我把照片发给金主，他们比我还感兴趣！」

马牧野一脸地陶醉，像是在描绘什么远大而光明的理想。

「所以你让我姐上学校的视频，微博，拍写真，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我如梦方醒，命运中一切的给予，早在冥冥之中订好了价钱。

「不错啊，这次的短视频拍摄也是计划之中。那俩胖子和高个，可是我们app

的资深赞助人，一人掏了五万块，才让他们在聚光灯下毛手毛脚的。」

「你！你！原来根本不是什么意外！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之前还装得那么无

辜！学校呢！我要去学生处，去校长信箱举报你！」

马牧野像是没听见我说话似的，依旧在自己的云雾世界里沉迷。

「你想想，周围一圈人围观，还有聚光灯。光天化日之下撕烂女学生的衣裤，

揉胸摸腿还没人阻拦，多刺激啊。五万买一次这样的体验，太便宜了。」

「问你话呢！老子要举报你！」我一把将他推出云雾，抬起拳头。他的脸又

一次清晰起来，一张邪淫冷漠，玩世不恭的脸。

「打我啊，只要你不怕后果，就打我。」马牧野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你别忘了，我刚刚才帮你一个大忙。」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如果说上大学是很多高中生的梦想，如今

我倒真希望大学真是一场梦。

马牧野将我扶上椅子。自己又端坐回办公桌后头，正襟危坐。

「空明学弟，我的调教计划需要你的帮助。上次那两个家伙玩的太狠了，现

在你姐都不搭理我，导致我的计划不太顺利。」马牧野又恢复到从前那副诚恳的

样子，「半个月后有个达人秀比赛，副校长也会参加，我想你姐去主持。」

我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向他。胸腔中怒火正旺，但我却只能将这团怒

火强压下去。

「别这样，小学弟，条件好商量。」马牧野继续给我添茶，「只要你答应，

钱是肯定不愁的，学校里也没人敢欺负你。另外…」

「你对你姐也有想法吧。」马牧野眼光一挑，正好与我对视。

「胡说！我跟我姐一起长大，感情好很正常！」我用尽全身的气力往桌上一

拍，两只茶壶滚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那天你姐来拍写真，我就发现了，那种饥渴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不过不怪

你，有这么漂亮的姐姐，换我我早就动手了！」

「妈的！」马牧野的话触碰到了我最深处的软肋，我自知再待下去，只不过

是自取其辱。一扭头，径直向外走去。我像一只提线玩偶，每一步被人操控。

大卫和我的冲突，会不会也是他游戏的一环呢？

我的姐姐真的会像他所说，被调教成人尽可夫的骚货吗？

我的脑子乱成一锅浆糊，只能一个劲儿往外跑，来摆脱脑中的乌云。

马牧野没有追上来，走到大门，听见背后传来一句话。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我还有别的事，有事打我电话」

我没回应，继续向宿舍的方向前进。

——

去找马牧野时，是晚饭结束。而此时，已是九点了。反常的是，平时这个时

候，正是几个人开黑的时候，一楼刚进大门就能听到他们急吼吼的喊杀声，而今

天却异常安静。从走廊望去，甚至没有开灯。

我满怀疑惑地走进宿舍，正要开灯。「咔」一声，有人将房间的门锁了。

「是谁？」我警觉地张望，却发现是程似锦。与上次不同，她这次扎着清爽

的马尾，白色的衬衣，蓝白条纹的长裤，一副青春靓丽的气息。

「学姐你怎么在这儿？他们人呢？马牧野叫来的？」马牧野今天的话实在邪

乎，遇到反常的事情，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他。

「马社长正在陪你的室友呢，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替你擦屁股呢。」似锦依

旧咯咯地笑，眼神不住地打量我，「我过来，是因为你答应了马社长的条件，让

我来奖励你。」

说着似锦就要抱住我，她身上自带一股很好闻的香味，直往我身上钻。我下

意识地往后躲了一步，「不对，你是志远的女朋友，我们不能这样。」

「马社长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孩子。」似锦又笑起来，她的眼神充满魅惑，

像要把我融化掉。「看来，你真的是个处男。」

似锦轻抚我的脸庞，轻吐香气。另一只手顺势要向下摸，但我的肉棒早已在

运动裤上竖起帐篷。

「你这小学弟，口口声声说不要，结果下面早就起反应了。」

「我…我…」我明知这是马牧野的计谋，想继续拉我下水，但眼前的春色让

我无法拒绝，与其扭扭捏捏地拒绝，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吧。什么朋友妻不可欺，

见鬼去吧。

我笨拙地解开衬衣的纽扣，黑色胸罩下，是雪白的酥胸。我学着日本电影里

的男人，对着酥胸揉搓起来。

「今天这件衣服，是模仿你姐的，你就把我当成你姐姐吧。」似锦爬上志远

的床铺，招呼我也跟上来。

在志远的床铺上，干志远的女朋友。强烈的刺激感让我的肉棒愈发坚挺和粗

壮，几天前，他还在大卫面前替我说话，而此时，我却用这种方式回报他。

似锦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从大腿到腹部，从头顶到双肩。纤纤玉手让我全身

的肌肤都欢呼不已。

我看过不少日本电影，但第一次实战，我却像手握兵器却不知如何使用的士

兵，任由似锦挑逗，却不知该如何行动。

似锦似乎看出了我的迷茫。她双眼迷离，轻声道，「来，来亲我。」

话音未落，我像被激活了一般，一手揽住似锦的腰肢，一手吻住似锦的红唇。

似锦勾住我的脖颈，激烈地拥吻。

我的手摸上了似锦的酥胸，她的胸又绵又软，让人欲罢不能。另一只手想要

扒开她的内裤，却不得其法，怎么脱都脱不下来。

「你个笨蛋。」似锦笑着抓住我的手，塞进了裙底，「用指头揉。」

我的手很快摸到蜜穴的位置，此时已是潮湿不堪。我的手指试探性地在蜜穴

的里外倒腾起来。

「嗯…啊…」似锦呻吟起来，她抱住我，亲吻我的额头，耳垂，脸颊，进而

和我的唇齿交合缠绵。

有了信心的我加大手指揉搓的力度，似锦的呻吟声也越发撩人。我的情欲被

撩拨到了极点，将我的衣服，似锦的内衣内裤全都脱去。扶着肉棒就要往似锦身

上蹭。

「猴急啥，去我包里，拿个套套，把我手机也拿出来。」似锦埋怨着，却并

无愠色，她摸摸着我的肉棒，笑道，「这么好的天赋，得多加练习才行啊。」

我拿着套套，正戴反戴，却怎么都戴不上，还得似锦帮着我才戴稳。看着眼

前面容清秀的学姐，我眼神充满火焰，恨不得像小电影里一样将她压在身上。

「你一边看这个视频，一边肏我。」似锦点开一条视频，时长不长不短，正

好是8 分钟。

「哪凉快哪待着，再骚扰我我就告警了！」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一

抬头，正是姐姐拍摄时的视频。

「你把我当成你姐，你就是坏人，你现在要干我。」似锦吻住我的唇齿，双

手搂住我的屁股，扶住我的胯部往前送。

姐姐…似锦…坏人…胖子，眼前的视频里，胖子正揉搓姐姐的胸，在姐姐的

脸上留下肮脏的口水印记。

我身下的人，仿佛真成了姐姐，我身体微顿，肉棒在寻找着一个洞穴。似锦

身体扭捏，双乳在我的身上磨蹭，我和他的嘴，唇，舌缠绵着，口水交织着，情

欲的火烧的正旺。

「我来了！」黑暗中，在黑色的森林中，肉棒探索到了远古的洞穴。我身子

一沉，臀部一顶，探险队一举突破洞穴的屏障，开始探索深处的秘密。

「弟弟…弟弟…好大…」似锦扭动臀部，迎合着我的节奏，我的每一次冲锋

都顶到最深处，似锦的呻吟也组成一节诱人的乐章。

「学姐，我要吃你的奶子。」我低头，将似锦的胸部含在了口中，来回吸吮。

可能是第一次性爱体验格外特别，也可能视频中姐姐的受辱给了我刺激。我

足足冲刺了二十分钟，却没有半点射精的意思。此时的我和似锦，已是大汗淋漓。

「你是牛变的吗？」似锦轻锤我的胸，眼神满是笑意，「你下来，换我在上

面。」

我平躺在床铺上，似锦找准位置，一下跪在我的眼前，我这才看清她，她的

表情迷离而又风骚。女上位能让肉棒更加深入阴道，似锦的呻吟声更大了。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对志远的愧疚，性欲让我兴奋到了极点，那一缕

黑烟逐步凝结，成了一朵小小的乌云。姐姐被调教之后，会不会也会这样风骚多

情。

「弟弟…弟弟…」似锦含混叫着。

似锦的挑逗，内心的扭曲，让我的肉棒更加生猛，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夹杂着似锦近乎狂乱的呻吟。不知此时的宿舍门外，是否有好奇的同学在偷听呢？

「叮叮叮…」似锦的微信铃声想起，会是谁呢？她拿起手机，嘟囔了句，

「是志远。」

「要不咱们结束？」

「还没射呢，咱们继续。」似锦没有给我回答的机会，便选择了接听，打开

免提，放在我的胸膛上。

「小锦…不好意思啊，今天你们马社长非要请我们去唱歌，估计很晚才回学

校了。」

我屏住呼吸不敢说话，而似锦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在我身上驰骋。这种近乎

夫目前犯的感受无以言表，我全身的血液都要滚烫沸腾，肉棒也硬成一根钢棒。

「你个死鬼，就知道吃饭喝酒。连我这个女朋友都不要了。」

「哎呀，今天真是个意外，这周末我陪你逛街好不好。我两个舍友都在，真

是去唱歌，不是干别的。」

听着这两人的会话，我真佩服似锦的心理素质。这对话仿佛是志远对不起似

锦一样。巨大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向上狠狠顶了一下。

「啊！」似锦忍不住急促地叫了一声，我一惊，手机从胸膛掉到床铺上。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似锦也瞪大眼睛盯着我，空气刹那间凝固。

「蟑螂！蟑螂！」似锦突然叫起来，「学校这宿舍，真就是个大虫窝。」

「你看你都不在，我只能在宿舍陪蟑螂。」

「亲爱的别慌张，我现在就下单买蟑螂盒，很管用的。」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打蟑螂了。你去唱你的歌吧。」

志远又说了几声不好意思，挂断了语音。

「学姐你真是个人才。」刚才的几分钟被压抑的情欲霎时涌上脑海，我抛下

了所有道德束缚，让身体由原始的本能控制。我如饿狼一般吮吸啃食似锦的双乳，

肉棒在巨大的刺激下越发坚挺，在小穴内部横冲直撞。似锦的呻吟也越发放荡。

她解开马尾，头发四散开来，美得不可方物。

「学姐，我…我快要射了。」一股暖意从下腹袭来，我的身体在冲刺近半个

小时后，也已是强弩之末。

「不行…叫我姐姐…才能射。」似锦的丰臀还在剧烈扭动，她面色潮红，声

音快要沙哑。

「姐姐…姐姐…姐姐！」我用尽最后的气力，发动最后一次进攻，狠狠耸动

几次之后，将精华尽数射入蜜穴之内。眼前的人已经模糊，我看不清是似锦，还

是兮兰。

「挺厉害的嘛，不像是第一次。」似锦瘫软在床上，双手抚着我腹部那似有

似无的肌肉。

欲望彻底发泄后，我的心反而空落落的。我的第一次，竟然是将舍友的女朋

友给干了。而且从此以后，我估计要彻底被马牧野所摆布。我的未来，我姐的未

来，究竟在何方。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年轻的肉体，不就应该拿来享受吗。」似锦穿好衣服，

此时的她，又恢复成清纯可人的模样。

「我先走啦，这一次我做的很舒服，希望下次还能跟你来一场。」

我呆坐在床上，失了神。

——

这一夜，我睡得很沉，梦得很深。梦里，我站在家乡老屋的堂屋中。父亲和

母亲坐在两旁老泪纵横，我怎么问都不言语。我站起来往外跑，跑到宿舍门口，

缺撞见姐姐跟那胖子亲吻着。我冲上去要撞开他们，却只是撞到空气，我一头摔

倒在台阶上…

第二天的早晨，我被马牧野的电话吵醒。走下楼，他已在门口等我了。

「昨天感觉咋样，听似锦说你如狼似虎啊。小伙子有前途。昨天为了给你打

掩护，我可喝了整整半斤酒。怎么样，我的事儿考虑得怎么样了。」

马牧野搂住我的肩，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推开。此时，沉默就是我的回答。

「来，我知道你今天上午没课，去小红楼坐坐，我们详细讨论讨论，你姐的

调教计划。」

马牧野神情得意。此时的我，已经欠了他两次人情，不论愿意不愿意，都只

能上他的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