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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书】(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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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检徽还很新,完好无损,他衣服没刮破的痕迹,是有人把手摁在他胸口时不经意间取下来的。

许辞皱眉,“她人呢?”

“……啊?”小潘指了指窗外,“好像刚走——哎许检!”

许辞忽然起身去追,跑得很快,走廊上的人都在给他让路。

已经下午六点了,晚霞旖旎,烧红的橘色中混杂了紫色调,调和成一场做不醒的梦。

宋黎把检徽送过去后就往回走,已经入秋,她还穿着高腰喇叭裤,抹胸加小西装外套,露出一截细腻的小蛮腰。

嘴里嚼了颗口香糖,心情很好地和路过的老奶奶打招呼,还蹲下来抱了抱她手里牵的柯基。

“奶奶,您这狗的屁股养得真好。”宋黎扬起红唇笑,“我看了都好羡慕。”

她完全没注意到会有个男人从检察院追出来。

路边的梧桐树落下大片叶子,她抱完狗后就上车,哈雷声很响,一骑绝尘。

许辞气喘吁吁地冲出来,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宋黎——”

她没听见。

一如她离开的那天早上。

他没有那么潇洒,说好不会去追,但还是跑了十公里的路,一声声地喊她的名字。

可是声音穿不透厚厚的云层,也去不了莫斯科。

……

许辞回去后就改了主意,主动给许母打电话,要相亲对象的联系方式。

之后又联系岳风,“帮我查一下听雨书斋的店主。”

榆市的秋雨已经停了,但城市上方的云层极厚,他像是被压在深海的鱼。

渴望触碰,又一次次地潜入海底做着一场又一场虚无的梦境。

不到十分钟,岳风就把听雨书斋的信息发过去。

现任店长是陈雨繁,三十岁,榆市本地人,但背后的老板来自s市,姓宋,其余的信息不在他的职权范围内了。

陈雨繁接到电话时是晚上八点,许辞正在开车,路况并不是很好,道路拥堵成臃肿的死鱼。

“喂,你好。”

“我是许辞。”

他戴着蓝牙耳机,侧颜倒映在车窗上,呈现出冷硬锋利的线条,“我找宋黎,叫她接电话。”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所说的宋黎。”

“10月8号晚上七点三十七分,她在你的那间起居室。”他的声音短促而有力,“还要我说得更清楚吗?”

对面沉默很久。

陈雨繁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吃樱桃的女人。

她刚洗完澡,身上穿的吊带睡裙很短,只遮到大腿根。

宋黎笑眯眯地看她,“怎么了?”

“许辞。”陈雨繁递给她,“接吗?”

接啊。

为什么不接。

宋黎眼尾笑意盈亮,把手机放耳边,“喂,你好呀,许辞。”

他那边风声很大,车窗下拉,冷风就这么随着她的声音灌进耳蜗。

许辞抓着方向盘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

第0004章 味道

她的声音并没有多大变化。

九年来,他只有在梦里听见过她这么叫他,每一声都模糊不清。

一下子太过真切,反而会让人有幻听的错觉。

那晚……不只是梦。

等风把脸都吹得有些紧绷,神智清醒,他才关上车窗,“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几天呀。”

“怎么不告诉我?”

“在忙啊,”宋黎笑着,“对了,听说你当检察官了。许辞,恭喜你呀,当检察官是不是很忙?等有空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吧。”

“我现在就有空。”

他把车停在书店外,今晚没有下雨,夜色如水。

许辞抬眸,仿佛要看穿三楼的那堵墙,“你下来。”

以前都是宋黎追在他身后跑,从来没有让许辞等的习惯,但这次她磨蹭了十分钟。

陈雨繁看她穿鞋出门,冷不丁地问:“不是说要冷他一段时间?”

她还以为她能有多少耐心,结果一天不到。

宋黎穿上鞋,回头靠在门边笑,“十分钟不算吗?”

陈雨繁不置可否,用沉默让她自己琢磨。

她磨蹭了十分钟,衣服却没换,秋夜寂冷,宋黎只在吊带睡裙外披了件薄衬衫,底下光溜溜的。

如果可以的话,许辞甚至怀疑她连鞋都不想穿。

脚下一双人字拖,莹白的脚趾露出来,许辞瞬间蹙眉。

“过来。”他说。

宋黎不动了,“你怎么不过来。”

他僵直着不说话,站在那像棵树,高瘦、板正,受着夜里的秋风,坚韧且沉默。

许辞从来就不是主动的类型,除了表白正式在一起,牵手、接吻甚至是做爱,都是她主动提出。

宋黎不信他这样骄傲清高的人,会主动走出这一步。

但是她猜错了。

许辞脱下身上的外套,长臂一伸就把她裹在怀里,没等她反应,人就被腾空抱起,塞进了车内。

他把空调温度打高,宋黎问他去哪。

这个问题似乎把他问住了,因为他只是不想看她站在风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前天我们见过。”

她有些诧异,“你看得见了?”

没什么恶意,就是奇怪他的夜盲症治好了,她记得先天性的没那么容易治。

“没有。”他淡声解释,“我记得你的味道。”

她猛地怔住,侧头去看他。

男人很专注地开车,目不斜视,眼底的情绪却浓烈到眼尾都藏不住。

是啊,她的味道。

以前许辞做过最柔软的事情,就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从身后抱抱她。

做题累了要抱,没睡好要抱,吃醋了要抱,抱到时候还要蹭蹭颈皮,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

后来许辞才说:“你身上很香。”

很奇特的味道,她不喷香水,也很少用香味浓烈的沐浴露或者肥皂,其他人都闻不到,只有许辞知道这种味道有多迷人。

“只是味道吗……”她低喃。

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时隔多年,记忆中的人长相声音都容易被模糊,光凭亲一亲摸一摸,他未必能猜到那个人就是她。

何况是更容易被模糊的味道。

以前她在莫斯科,闻到人群中有冷冽的松木香,好像也会习惯性地回头张望。

“还有摆设。”

进到客厅的第一秒还没停电,陈雨繁很文艺,书店的装修风格都很讲究小资情调,不会割裂到把客厅装饰成奔放的热带风格,还把浴缸摆在客厅。

“而且,”他补充,“你希望我知道你回来了。”

等红灯时,许辞扭头看她,眼神锐亮,她有些抵挡不住。

陈雨繁的号码是她留的,一个月前她就回来了,甚至摸清了他的生活规律。

他刚从检察院过来,没吃饭,她穿着睡裙不适合到处跑,许辞干脆把人带回家。

夜越深越冷,在车上待暖和了,宋黎就不想出去吹风。到家开门关门时,她还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

许辞也没舍得松手,“胖了点。”

她去莫斯科后学了表演,宋黎半开玩笑地说,“那我得减肥了。”

“这样刚刚好。”

她走时,体重才七八十斤,瘦得皮包骨,每次抱她都会硌疼自己。

冰箱里还有很多食材,宋黎看着他动作娴熟地洗菜、切菜。

以前许辞的厨艺并不好,连鸡蛋都不会煎,是上大学的那一个月苦练出来的。

那段时间她什么东西都吃不下,许辞在a大,别人都在享受大学生活,只有他在为了她的饮食,变着花样做菜,提着饭盒去z大找她。

有时是日式便当,有时是中式家常菜,到后面各国料理都有涉及。荤素搭配,营养均衡,还有他切好的水果和鲜榨的果汁。

他聪明,学什么都快,但好几次给她送饭时,宋黎还是看到了他手背上烫起的泡。

他没有让她等太久,很快就把饭做好了。

熟悉的香味刺激着味蕾,宋黎想到了以前她捏着筷子,冲许辞笑着说“我开动啦”的画面,而此时,她只觉得眼前的竹筷有千斤重。

“不合胃口?”

宋黎想说不是很饿,但看到他眼神中不经意流露的关切,把话咽了回去,吃了一碗米饭。

吃完后许辞收拾碗筷,这些事情他从来不让她动手,宋黎觉得有点渴,自己去冰箱拿饮料喝。

许辞刚擦干净手,瞥了一眼看见宋黎开了瓶酒,还没来得及说就接到了检察院的电话。

工作琐事一时半会说不完,他从阳台出来时,已经看到她喝了小半瓶。

同事自家酿的葡萄酒,度数说高不高,葡萄酒的香气和她的体香混杂一起,闻着有点微醺。

他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外套盖住她的腿。

“喝完了吗?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这么着急,你有女朋友了?”她故意问。

如果他有女朋友,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把她带回来。

室内只有男式拖鞋,她穿他的不合脚,后面干脆赤脚踩在地毯上。室内开空调,许辞就没再管她。

许辞问:“你希望我有?”

宋黎抿唇,没有回答。

出门前的那十分钟,她想了很多。

九年的时间,宋黎担心的不是自己回来,他还记不记得自己,而是她还能不能认出他。

身在异国他乡的日子太煎熬。

当时心理医生并不建议她学表演,但是她最想念许辞的时候,她在剧院看到了叶普盖尼?奥涅金的海报。

其实这部歌剧对她而言,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男演员的眼神和许辞有点像,她就把这部剧看了三十四遍。后来还报名学表演,毕业后加入当地最有名的艺术团。

剧场演出不像电影,档期有限,资源不外传,她求了人很久才拿到录像。

录像每看一遍,她就觉得这个人也没有那么像许辞,后来扔在角落落灰,午夜梦醒时又拿出来一遍遍地看。

哪怕只有一点点像,好像也可以。

在莫斯科她想拼命留住的记忆,回来后只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那么轻而易举地侵占了她的脑海。

那些被扔在角落但仍鲜亮活泼的过去,仿佛昨日重现。

“不希望。”她终于抬眸,“我不希望你有。”

第0005章 做吗(h)

宋黎的占有欲很强,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

“宋黎。”许辞漆黑的瞳仁看着她,“我和你还没有分手。”

他平静的语调像是一把利刃扎进她心里。

14岁那年,宋黎早就认识了许辞,但是知道他的名字,是因为明妤。

明妤和她是发小,幼儿园就认识。初中不同班,开学后她换了新同桌,很聪明,学什么都快,成绩也好,但是太冷漠了。

明妤不喜欢和性格太闷的人交朋友,和他说十句话他一句都不答,宋黎问那个人是谁。

那时恰好许辞从老师办公室出来,明妤随手一指,“喏,就穿白衬衫那个,看着拽吧?叫许辞,年级第一呢。”

明妤说他对谁都爱搭不理,想问他借个橡皮他都不借。说是有洁癖,也从来不会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用。

但是他和宋黎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

他的橡皮擦是她的,笔记本是她的,外套是她的。

宋黎甚至可以趁他趴在桌子上睡着时,用黑色的马克笔在他的脸上写下“宋黎”两个字。

因为他也是她的。

以前看不出许辞谈恋爱会是这个样子。

他是最不可能早恋的人,却心甘情愿成为她的俘虏。

这句话并不是说,难以想象像他这么冷淡的人会热烈地恋爱,而是宋黎完全是他的相反面。

冷艳的长相,性格也很张扬,喜欢她的男生还很多,讨厌她的女生也多。

她常说不结婚,要恋爱就轰轰烈烈,也不认为一辈子只和一个人谈才算好。

他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女生,也驾驭不住。

许辞看着就像是不容易动心,动心就会死磕一辈子的人。

宋黎不应该招惹这样的人。

所以当时明妤不敢想象,如果她走了,他该有多难过。

宋黎记得她走的那年也是十月,那年十月的雨也特别多。

国庆刚过,街道还挂满红旗,喜庆的氛围尚存,她看见他落寞的背影被雨水淹没。

明妤之前问她,“黎黎,你要是走了,许辞怎么办呢?”

是啊,他一个人要怎么办呢?

宋黎最讨厌下雨天,许辞明知道她不会出门,但还在楼下等。

他没有等到雨停,所以给她打了个电话。

“是我的问题吗?”他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让她觉得,自己有过分在乎,“黎黎,我没有喜欢别人。”

宋黎不喜欢他那个表妹,他一直知道。

本来就是不亲不近的关系,本来就是性格冷淡几乎不怎么交际的人,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搭理过她。

电话里只有她很淡的呼吸声。

以前她在他面前话总是特别多,不高兴了要喊他,高兴了也要喊他

“许辞,帮我拿一下书包。”

“许辞,我想喝奶茶。”

“许辞,放学后跟我一起回家吗?只有我们两个人。”

“许辞,你爱不爱我呀。”

话少时有点冷艳,还很拽,伸手拽着他的校服领带往下扯。

力气不大,但他会配合地弯下腰,听到她咬着耳朵轻声问:“许辞,你要亲我吗?”

她笑得千娇百媚,他控制不住心跳。

可是那年的十月她把他丢在了她最讨厌的雨里,连一句分手的话都没有说。

……

“所以你觉得,离开了九年就能默认你不是我女朋友了吗?”

许辞眼中溢出浓郁的痛楚,很是伤情地看着她。

之后他去衣帽间拿出她曾经留下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外面风大,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雨。

晚上十点了,他得送她回家。

宋黎抓着手中衣服没动,许辞把门关上,没看她换衣服。

虽然过去很多年,衣服已经不太合身,但是被人存放得很好,还像是新的。

宋黎不缺钱,买的衣服质量都是最好的,很多衣服也时常上穿上几次就扔在一边。

她都不记得在许辞这扔过多少件衣服了。

不到十分钟,房门又被人打开。

许辞站在门口,她在门内,双方的脚下几乎都没挪过位置。

他深邃的眼眸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宋黎,我给你十秒钟准备,如果你现在还不换衣服走的话,十秒钟后我会吻你,要是你没躲,我默认你还喜欢我。”

“十、九、八……”

他还没数完,宋黎就扔下手中衣服,扑过去吻住他的唇。

许辞扣住她的后脖颈,唇齿纠缠间,动作并不温柔。

她唇瓣饱满红润,出门时没化妆,素颜干净漂亮。红唇点缀在素净的脸蛋上,和红樱桃一样诱人。

男人冷冽的气息在她口中肆虐,宋黎的舌头被他勾住,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他用力地吮吸、舔咬,她舌根被他缠的发麻,牙齿在上面留下刺痛的印迹。

男人呼出的气息逐渐滚烫急促,他张嘴,唇舌撬开她的贝齿,将她口中的空气掠夺。

许辞一把把她抱到桌上,她的腿勾缠在腰间,裙摆顺势被他撩了上去。

宋黎刚张嘴低喘就被他重新含住,咽回喉咙中发出阵阵细弱的呜咽。唇瓣被他用力地舔咬着,急促中能感受出一丝温柔,但又被疼麻感覆盖。

他的手在她腿上游移,渐渐往上,覆盖住胸前的软肉时她眼角溢出湿痕。

“许辞……”这个名字她叫了很多遍,唯独在这种时候叫得最勾人。

室内的热潮疯涨,像是某种湿黏的东西在发酵、膨胀,充盈了空气,鼻息嗅到的全是潮湿滚烫的热意。

他像是夜里捕食的猛兽,终于露出爪牙把她撕碎、啃烂,然后嚼进腹中。

许辞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串湿痕,宋黎面红耳赤,心口狂跳,湿漉漉的眼神凝视他。

黑色短发、白皮肤、高鼻梁,单眼皮狭长,他和多年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五官越发立体深邃。

许辞一寸一寸地咬着她的颈肉,嗓音沙哑,“做吗?”

力道不重,但很痒,她手攀上他脖颈,“做。”

“宋黎,“他吻住她唇瓣,鼻息滚烫,“我九年没开过荤了。”

“所以,你哭的话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我会要很多。”

“直到弥补完我这九年做的梦。”

许辞用手覆住她双眼,低头压下一记深吻。不知不觉,她已经被腾空抱到了床上,在他身下衣衫不整。

床垫很软,许辞滚烫的身躯密不透风地压在她身上,腹部抵了一根硬邦邦的棍状物,身体隔着一层衣料厮磨,她浑身软得像滩水。

宋黎总以为他在黑夜中认不出她,却不知道许辞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身上的睡裙皱巴巴地推到了胸口,她没穿内衣,内裤也是黑色,布料少得可怜。

底下的春色一览无余,许辞埋头去亲她的小腹,舌头舔着,又用力吮出殷红的痕迹。

一路往上,然后咬到了嫩生生的乳尖。

宋黎仰起修长的脖颈叫出声,既觉得屈辱又无比享受,十指插进他的短发,耳边响起他舔弄的咂咂声。

麻意流窜到四肢百骸,强烈的快感让她被羞耻的生理反应刺激着,不断地挺起腰又落下。

碰一碰乳头她就会哭,用力地吮吸舔咬,几乎是要了命。

“许辞……许辞……”

他连领带都没乱,她却在他的身下哭得眼睛发红,细细的肩带滑落,薄如蝉翼的睡裙被他撩到胸口,皱成一小片。

许辞抽出皮带,扯下裤子拉链,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释放。

阴茎粗长,充血后青筋缠绕,狰狞可怖。龟头拨开外阴唇,气势汹汹地抵在她软烂的穴口滑动。

她小阴唇粉嫩,薄薄的两片合成一条缝,他很小心地将头部挤进去,却卡得很紧。

小穴费力地想要吞下他的巨物,“疼……”

太久没做,她那里紧得像第一次。

宋黎眼角沁出泪水,抓着他的胳膊不肯让他再进一步。龟头卡在穴口,不进不出,她不舒服,他更不好受。

“进去就不疼了。”他忍得出了一身汗,眼神隐忍沉默,跨下的东西却格外地凶。

许辞打开她的两条腿,托高她的臀部往下按,“乖黎黎,吞下去。”

他挺腰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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