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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书】(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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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只是在忙,多晚她都一定回来,等了九年也不差再等这九个小时九分钟。

许辞的耐心在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中瓦解,在他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终于推开了书房的门。客厅开着灯,身后的光也跟着大片地倾泻进来。

“原来你在这啊,我还以为你还没有回来。”宋黎在门口没进去,“我买了小龙虾,吃夜宵好不好?我新做了美甲,不想弄坏了。”

书房很暗,只亮了一盏台灯,许辞逆着光看她,表情都匿在阴影里,宋黎看不清他的眼神。

椅子在地板摩擦出很刺耳的响声,宋黎看到他快步走过来,把她拽进书房然后反手就是关上门。

她被按在门后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凶狠,他刚碰到她,唇角就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和津液混入口中。

宋黎疼得轻呵,“许辞……”

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许辞知道她疼但是又控制不了力度,咬过之后只能用舌头去舔伤口,宋黎介于爽和麻之间。

他像只吸血鬼,红唇在脖颈上吮吸舔咬,像是要把她抽干了才算结束。

空气稀薄紧缺,宋黎大口地喘着气,脑袋因为缺氧而显得迟钝,导致她被翻过来压在门板上都没有反应过来。

许辞全程只说了两个字,“抬脚。”

他在脱她的裤子。许辞说天冷了,不能穿抹胸也不可以穿超短裙,她出门的时候很听话,穿的都是长衣长裤,只不过有点小心机地选了v领,显胸又显锁骨。

许辞的唇瓣不算厚,看着挺薄但有肉,接吻的时候很软,滚烫的吻烙印在后背,宋黎下体的热流随着他逐渐下移的吻溢出来。

乳尖被坚硬的门板磨得发疼,昨晚他亲手贴上的创口贴已经脱胶,挺立的乳头开始遭受新的一轮刺激。

“许辞……”

宋黎无力地往下滑,既舒服又刺激,汗湿的手掌在门后抹出长痕。

她跪在地上,下一秒许辞挤进了她的双腿,膝盖顶高臀部,把她乱动的手按在门上,粗长的阴茎猝不及防地顶开了阴唇插入穴内。

“哈啊……”她疼得溢出眼泪,“……许辞……”

进得太深了,几乎要贯穿她的灵魂,穴肉无意识地缠住他,不断收缩挤压。

许辞等她适应后才开始抽动,但力道并不温柔,每一下都重得像是要把她嵌入门中,膝盖被磨得通红,她哭声渐浓,又支离破碎。

“别哭,”许辞的十指插入她指缝中,湿吻从后颈绵延到她唇角,“宋黎,不要哭。”

床下哭他会心疼,床上哭他会心狠。

许辞曾经跟宋黎看过同一本书。

书上的狐狸说:“现在对我而言,你只是一个小男孩,和其他千万个小男孩没有任何不同。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同样,我在你眼中只是一只普通的狐狸,和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但如果你驯养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

宋黎当时把书压在桌面上要吻他,他躲不开,情急之下拿了张草稿纸挡在面前。

可薄薄的纸张挡得住空气,模糊不了柔软的触感。

她没有抹唇膏,但纸上湿润的唇痕让他深夜入睡的时候仍旧心跳加速。

宋黎的那双狐狸眼笑得十分狡黠,“许辞,你也来试着驯养我吧。”

可她是狡猾的狐狸,即便把猎枪塞到他手里,许辞也成为不了优秀的猎人。

狐狸说你驯养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谁都不能忘记,也必须记得对自己驯服的东西负责。

可制造羁绊总要承受掉眼泪的风险。

许辞把阴茎狠狠插入,几乎插到了极限,她的子宫口都被顶开,龟头就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戳弄,宋黎酸软得全身麻痹。

长久的失声让她怀疑自己已经晕了过去。

许辞在她腰上掐出了很重的指痕,肩膀上也全是他的牙印。

被驯服的人是他,疯狂的人也是他。

他的狐狸离开了九年,做多少次都弥补不了。

许辞把她腾空抱起,撞向书架时顶上的书本也在晃动中砸下来,宋黎掐着他肩膀,脖颈在他插入撞击时高高仰起,颈部拉出优美的弧度。

两条腿都被他抱着,许辞顶胯操弄,拖着粗长的阴茎在她体内冲撞。

肉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私处发出的拍打声清脆悦耳,书架震颤,许辞埋在她胸前时,眼角却溢出了湿痕。

“宋黎,你也说说爱我吧。”

你回来后还没说过爱我,说说你也爱我,下次就不会再走掉了。

小龙虾放在桌上没吃,但宋黎醒来时已经剥好了,满满的一盘虾肉美味可口,但她喉咙疼得一口都不想吃。

她眼角还是红的,睫毛被泪水打湿,黏成一簇簇。

“许辞,你是不是对我太凶了点,总是欺负我。”她很喜欢倒打一耙。

有的时候不准她冬天穿短裙,走路不可以低头玩手机,不让她扑过来抱,因为怀里藏着一枝去见她的路上卖花老奶奶送的玫瑰……她都要生气,她总有那么多生气的理由,然后反过来说他欺负她。

但是又很好哄,只需要他主动亲一亲她立马就扬起笑容。

许辞抱她起来喂水喝,清冷的声线偏低,“是你每次都欺负我。”

第0014章 快点(h)

“许辞,你怎么这么可爱呀,那个人是我哥,你怎么问都不问我就生气?”宋黎没想到他这么能吃醋,笑着掐他脸颊。

许辞说:“我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害怕他又像九年前那样把她带到莫斯科。

身上还很痛,但她还是爬到他怀里躺着,“而且我今天是出去谈工作的,休息两天就要开工了,所以下次不能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咬我了,后期不好p。”

许辞低头亲她,“嗯。”

“笑一个。”

宋黎挠挠他下巴,很痒,他想躲,但她不让,喉结颤动的次数过多,随后就开始收紧。

许辞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亲,看到她今天做的美甲,“很漂亮。”

“高兴吗?”宋黎说,“过几天我也能出去赚钱养家了。”

许辞想说你可以一直在家,但是知道这扇门关不住她,“要做什么?”

“嗯……没想好,还是拍杂志吧,宋祎说回去给我配新助理,我只负责漂亮,这些事情我都不操心。应该是拍lady的封面,他们约了好几次了。”

“你和他关系很好?”

“不好,凶死了,他还经常扣我工资,周扒皮。”宋黎爬起来坐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亲,“我们许辞最好,天下第一好。”

许辞搂住细腰,“他是你哥,他要对你好,但是我更好。”

许辞一点点亲她,宋黎逐渐被他吻得密不透风,他的眸色在她的喘息中暗下一个度,眼神无比认真执着,“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那我现在想吃小龙虾了,你给我端过来,要淋上辣汁。”

“好。”

前半夜许辞伺候她吃完夜宵后就把床单被褥都换了,后半夜她不舒服,有点发烧,许辞又照顾她吃药。

眼皮黏上时睡得很沉,早上是被人弄醒的,他睁开眼睛只看到被窝鼓起一个大包。昨晚没有拉遮光帘,晨曦漏进来,室内的光线足以让他看清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他甚至可以想象她趴在他腿间,那张殷红的小嘴正如何吞吐他的巨物。

“黎黎…”

刚睡醒的嗓音低沉沙哑,此时带着喘息又暗下一个度,模糊了原本清冷的声线,听起来格外慵懒性感。

见他终于醒了,宋黎吐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响,唇瓣红得过分。

许辞看到马眼溢出的黏液沾得她满嘴都是,色情又诱人,挺翘的阴茎瞬间又涨大几分。

“我口了好久,但是它还不射。”宋黎趴在他胸口,眼神柔软委屈。

贴在她腰上的手心很烫,还有点湿意,许辞支起双腿,顶胯的同时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摸到那里的水更多。

指腹轻轻地拨动阴唇,又滑动敏感的肉粒,她轻轻地溢出细弱的呻吟。

许辞忍着咬她的冲动,“还疼吗?”

“有点。”宋黎看着他的眼睛,“但是可以做一会儿。”

她看了眼时间,“十分钟,不能再多了。”

许辞的性器已经插了进来,他两只手按着她的腰往下坐,宋黎只能顺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被抬高又落下。

两片阴唇被撑开,像是诱人花瓣,吞吐他巨物的同时产出源源不断的花蜜。

“嗯啊……”

散在胸口的长发被顶得凌乱,许辞把它拨到耳后才去吃她的乳尖,舌头压着突起的肉粒舔弄。

“许辞……”宋黎抱着他的脑袋,许辞滚烫的鼻息尽数喷在她的乳肉上,丰盈的酥胸几乎要把他的鼻梁压塌。

许辞的喘息变得急促热烈,胯下的动作也逐渐凶狠。

才温柔了不过几秒钟,他就控制不住抬胯撞击,粗大的阴茎像是活物,肉棱刮擦甬道褶皱的时候像是在吸她推她,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高频的拉扯让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肉棒拽出了很多淫水,宋黎几乎要被他顶到床头柜上。

之后许辞把她压到身下,给她垫了个枕头,但她的鼻子嘴巴都埋进被褥里,许辞两只手撑在两侧,下身持续大开大合地插弄,被子已经滑到地上。

床上的激烈几乎要把她操到窒息,许辞及时地掰出她的脸,捏着下巴吻她。

“呜……太快了……”

许辞拿枕头旁的手表,“还有两分钟。”

宋黎大口地喘着气儿,床单被她攥得皱巴巴,“嗯……你快啊……快一点射……”

她乖得过分,但没什么耐心,许辞想低头吻她的时候想起她要去拍杂志,吻下来的力道就放轻了许多。

“服装定了吗?”他转移话题。

宋黎嗯嗯啊啊地思考,迟钝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回答,“没有,但是……啊……别插这里……”

“这里是哪里?”他翻身,正面抱她,喉结压在她的锁骨上,龟头在里面摸索戳弄,“这里?”

她又溢出一声高而急促的吟叫,穴肉也比刚才缠得更紧,更欢快地吸他。

许辞说:“看来是这里。”然后继续碾着那块地方的软肉插她。

宋黎已经爽得忘记提醒他快点射,快感也盖过了昨晚留下的痛感,被他插到高潮的时候,宋黎像是置身白茫茫的天堂,缓了好几分钟身体都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之后许辞抱她去洗漱,挤好牙膏,还要亲自给她刷牙,“你就再懒一点吧。”

宋黎含着泡沫,口齿不清地埋怨他,“是谁又做了一个……”

“吐了再说话。”许辞操心得要命,“等会儿吞进去还得送你去医院洗胃。”

“……”

宋黎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

宋立国遗产分割的问题关注度很高,案子还没正式开始审理就已经冲上了热搜。

骏伟名下有演艺公司,但宋黎没有去,而是签了另外一家工作室。

其实背后的老板也是宋祎,宋黎回来前半年宋祎刚把股份都转到了她名下。

所以宋祎也是很服气,这女人天生就是被伺候的命,老板都给她当了,最后替她操心的人还是自己。

宋黎在化妆间卸完妆的时候接到了张默的电话,通知她三天后开庭。挂了电话后,助理跟她说外面有很多记者,估计是来堵她的。

毕竟这件事在热搜都快挂了一个月了,大家都很好奇宋黎最后能拿到多少遗产。

要知道十几年前,李玉贞可是差点带着她净身出户。

第0015章 硬了

李玉贞在当年很出名。

是出了名的狠,别的情人都是借孕上位,她只是睡了宋立国一晚,第二天宋立国就得离婚娶她。

婚后一年生下宋黎,生完继续过自己的单身日子,反正宋立国在外面也有情人,各玩各的。

她不像宋立国的前妻那样眼里揉不下沙子,所以宋立国也能让她在宋太太的位置上稳坐十几年,直到李玉贞玩得太过火,把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捅到了媒体面前。

离婚官司打了半年,论财力人力,李玉贞都比不过宋立国。

两夫妻都玩得花,吃瓜群众心知肚明,但只有李玉贞的这件事摆到明面上,这场官司她毫无胜算。

但谁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逆风翻盘,要到了不少赔偿。

宋黎和李玉贞长得尤其相像,宋立国一度怀疑她不是自己亲生的,没做亲子鉴定直接把她判给女方。

现在宋立国已经死了,大家都很好奇宋黎在这场遗产争夺中会分到多少钱,能不能像李玉贞当年那样打出一场漂亮仗。

宋黎是当事人,但她找了律师后就没对这件事上过心,“保安吃素的吗?”

助理说:“人太多,保安也拦不住。”

“算了。”宋黎认命地戴上帽子口罩,“从后门出去吧,把车开到门口接我,就开小金平时开的那辆吧。他那辆便宜,记者认不出,撞坏了也不心疼。”

助理:“……好的。”

宋黎在掩护下走到后门,助理已经叫了司机去问小金拿钥匙开车,估计得晚两分钟。

这两分钟可以发生任何突发情况。

在她听到众多急促的脚步声时,许辞突然出现在面前,给她扔来一个头盔。

“上车。”

男人骑的是一辆哈雷,车型很酷,和他那身检察官的制服非常违和。

即便许辞戴着黑色的头盔,宋黎都能猜到他那张脸一定无语极了。

他以前不会开摩托车,而且怕摔,但是宋黎总是怂恿他坐到自己身后带他逃课。

“未成年不能开……”他一坐上来就会这么教育她。

但是已经晚了,宋黎油门开得很快,他不得不地搂紧她的腰。

耳边风声很大,盖住了所有声音,“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现在是她坐在他身后,搂紧他的腰,戴了头盔的脑袋贴在他宽阔的背,踏实又安心。

哈雷在记者围堵后门之前开上了落满梧桐叶的大道。

“你怎么还偷偷开我的车啊?”

“你说什么!”

“我说!”宋黎在他耳边大声喊,“今天的晚霞也有点漂亮!”

和高三那年第一次模拟考,她拉着他逃课的傍晚一模一样。

到海边时她的脸已经被风吹得僵硬,缓了好几秒才撑着膝盖笑,站起来甩甩头,被风扬起的每一根发丝都张扬肆意。

她踩着小石头朝他走过去,步履加快,后面变成跑。

宋黎扑到他怀里吻他,用牙齿咬他的唇,“许辞,你车开得好快,我的心跳慢不下来。”

她几乎挂在他身上,开叉的半身裙上滑,他摸到她大腿细腻的肌肤。

眉头一皱,“刚才都没来得及看你穿的又是裙子。”

“许辞,你才二十多岁,还没三十,能不能别这么老干部?穿裙子怎么了。”宋黎被他严肃的表情逗得直笑,歪着脑袋问,“不好看?”

“好看,但是天冷了。”许辞说,“小心以后老寒腿。”

“不管,反正老了得老寒腿也是你照顾我,走不了路就让你来给我推轮椅。”

宋黎想了想,“不对,你体力这么好,老了肯定还能背我。”

宋黎做的一些事情大都是心血来潮,许辞刚捋好吹到她唇角的一缕发丝,她就眼神亮晶晶地说:“许辞,你背我在海边走走吧,想吹吹海风。”

他说好,然后把外套脱下来系她腰上。

男人背部宽阔,背脊往下来时像一座压不倒的山峰,安全感爆棚。

宋黎攀上去,凑到他耳边亲了一口,海风把他的耳廓吹得很冷,但她的唇又软又热。

许辞几乎是一下子就绷直了身体。

“怎么了?”她问。

许辞看了眼胯部,“我硬了,宋黎。”

“……”

以前许辞也总是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候硬,明明有时怎么调戏,他都坐怀不乱。

宋黎没什么耐心,逗了几次之后看他没反应也就不逗了,反正说要做,他也经常扯很多大道理,说太早做对身体不好。

宋黎嗯嗯啊啊的根本没在听,该调戏的时候一样不少,但那次她只是坐在学校的长椅上,背后是紫藤萝瀑布,夕阳和墙角下的猫一样慵懒。

宋黎踢脚下的石子,踢着踢着就有点无聊了,许辞和她在一起话不多,话多的时候都是在给她背历年高考的知识点。

他保送了但她没有,老师给他的压力也大,说得照顾照顾家属,有大学不能一个人上。

她昏昏欲睡,脑袋里在思考天上的云那么厚,蚂蚁藏在里面能不能找到,还有学校围墙外面的淀粉肠怎么烤得这么香,偷偷拿几块钱去买来吃,怎么样才不会被许辞骂……

结果许辞就对着她发呆的侧脸说,“宋黎,你起来。”

“嗯?为什么。”她躺得很惬意,刚才有东西顶她,但是许辞挪了一下后她又找了舒服的姿势。

许辞缓缓吐气,“……我硬了。”

宋黎:“……”

许辞背着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但不影响她笑,好几次许辞都忍着想把她扔到海里的冲动,让她收敛一点。

宋黎不笑了,问他:“许辞,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骑车?”

“九年前。”

“就是我刚走的那一年吗?”

“嗯。”

过去也没什么说不开的,宋黎亲了亲他脸颊,“许辞,那你一定很想我。”

“还好。”也没有多想,就是想让心里的那种空洞感少一点,再少一点。

心脏是中空的肌性纤维性器官。他不知道除了宋黎还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它,许辞时常想起她不高兴就会带他逃课,或许风也可以。

天快黑了,许辞把她放下来,“案子准备得怎么样了?”

三天后开庭,已经准备了一个月多了,宋黎说不用担心。

许辞说:“也对,张默是你律师,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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