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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情书】(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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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女同居我不反对。但现在宋黎是公众人物,你这几天上下班都要带着她,被记者拍到,谁来处理这些负面新闻?”

事实上他还没回来,就已经报社的人联系他,那些照片还在他处理过的邮箱中。

如果不是他早有准备,宋黎这大大咧咧的性子都不知道因为许辞闹过几次绯闻。

艺人要爱惜羽毛,这个道理用不着宋祎教他。

许辞只是淡笑,“宋先生是在教育我怎么做好一个男朋友吗?”

宋祎不置可否,只见他黑色纯度很高的瞳仁被夜色覆盖,眼神同样漠然得没有一丝温度。

“劳宋先生费心,我当了宋黎十一年的男朋友,最清楚应该怎么照顾她。”

许辞将文件抽到手,唇线抿得平直,语气还是那样淡淡的,“宋黎刚睡下,她现在可能没什么力气踢被子,但做完运动消耗量大,保不准会饿醒。今晚辛苦你跑一趟,再见。”

宋祎的教养让他从在这楼下等的那一刻和许辞走的时候都没有发脾气,上车后却踹了椅背一脚。车上的司机和秘书都静默不语,连呼吸声都跟着放慢放轻。

刚才那位检察官谈吐得当,说话不卑不亢的,却是每一个字都扎进他心里。

他们都清楚宋祎刚下飞机就来了这,要送的也不是什么重要文件,后椅上放的礼物盒还安安静静地躺在那,根本就没动过。

拍定妆照那天宋祎亲自来接她,许辞把她送上车后才走。

这几天他总担心她会碰到甘玕,不只是怕她一个人在家难过,所以出门也都带着她。

宋祎看许辞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冷嘲热讽,“你这个检察官给你当爹似的。”

“他给我当爹不也是给你当?”宋黎上车后系好安全带,下巴随意一扬,“人还没走远,你打开窗叫声爸爸他应该还能听见。”

“……”

宋祎气得没话说。

到剧组后宋祎直接去见导演和制片方,宋黎跟着助理去化妆间。

她不是这部电影主角,没有独立的化妆间,所以当何念彤来找她的时候,里面还有其他人。

因为破茧把她除名的事,上次宋黎让她等着,这一等就是等了一小个月,最后竟然又加了回去。

这种戏耍程度不亚于直接羞辱。

宋黎以为她是来辱骂质问的,却没曾想是道歉。

“你不用跟我说这么多,因为我不会原谅你。”宋黎满不在意,“道歉从来都不会让人觉得好受,所以我都是直接报复回去。你现在示弱是因为干不过我,不代表你也能为我对你做过的那些事咽下那口气。”

何念彤被说得哑口无言。

她在上妆,最后一笔已经描完,这个角色很贴她的脸,气质冷艳绝尘,眼尾上勾,紫灰色的眼线把她衬得媚而不俗。

化妆间不只是宋黎的人,但她没有避嫌,门也没关,爱恨分明到连讨厌一个人都是坦荡的。

何念彤这个时候才承认,有些人即便是坐在椅子上,转身看她时,骨子里仍有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气。

“这个角色原本就是你的,我对你的报复也就到此为止。至于你会不会恨我,抱歉,我不感兴趣,但你再来招惹我,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地解决。”

她说的放过只是算了,因为她不想让许辞为难,就像以前何念彤再怎么烦人,她也不会明晃晃地去和许辞告状。

拍完定妆照后宋祎要送她回去,宋黎说不用,“许辞会来接我。”

“你那检察官可没那么快来。”宋祎说。

他这么日理万机的人在这陪了她一整天,可不闲着等她赶人的。

宋黎问:“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榆市的大贪官要落马,你的检察官要执行公务。”宋祎露出一抹不可言说的微笑,“你就不关心一下是谁吗?”

他说:“s市前税务局副局长甘伟的姐夫,聂忠城。”

第0034章 人渣

当年甘玕强奸幼男不应该只判九年,甘伟没那个能耐保他,是聂忠城插了手。

只是甘玕前脚刚被人提前捞出来,聂忠城的举报信后脚就投到了信箱。

收工后宋黎给许辞打了个电话,他没接。往常他的手机都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现在不过下午六点,他没理由不接电话的同时还关机。

宋祎说:“聂忠城是个老狐狸,他身上背的案子一点都不比甘玕少。这个侄子虽然不争气,但靠着他,比自己的那个亲爹还管用。”

一个小小的副局长,以宋家的势力也能打通其他关系来压倒。可换成聂忠城的话,情况就复杂许多。

宋祎不喜欢和从政的人打交道。有些政治家比商人还要狡猾,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尤其是在顶着那身皮囊带来的光环的情况下。

联系不上许辞,宋黎只能改了个方向。她驱车过去时,正好看见甘玕被人从酒吧赶出来。

九年不见他似乎还是那个样子,瘦弱得不堪一击,头发倒是剪得很短,皮肤苍白如纸,眼神总是那么阴鸷发冷。

还没站稳,就被人拎到了巷子里。

“呵,我当是谁呢。”甘玕吐着酒气,“原来是宋黎啊,这么久不见,长得越来越漂亮了。”

他说着荤话,酿酿跄跄地要走过去伸手摸人,还没碰到对方的一根头发就被身旁的保镖摁在地上。

脸颊在地面上摩擦,唇角沾了不少灰。

他只能看见宋黎穿着的高跟鞋,是高级又精致银灰色。

她走到甘玕面前,没弯腰,只垂着眼睑看他:“酒好喝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无端地带来致命的压迫感。

两个保镖把甘玕架起来,跪在地上。

宋黎穿着一件黑灰色的大衣,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手套,很少有人戴皮手套也能这么漂亮,但她十指纤纤,光是看手就知道气质不俗。

甘玕磨了下牙槽,随后扯开唇角笑,“当然。”

这么些年,他对她可不只是简单的执念了,心里的阴暗面一层盖过一层。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然后再毁灭。

现在他看着她这双手,都能脑补出一些肮脏的东西。

宋黎却是笑,“的确,拍我照片能卖不少钱,可以给你几瓶好酒喝。”

“你现在的女人味变重了。”

他跪在她面前,借着惨淡的月光,可以看见墙上的倒影。

明明是两个水火不容的人,此时的谈话却诡异地和谐融洽,像是久违的好友。

宋黎回了一个轻蔑的笑容,“你的人渣味也是一点都没淡。”

“如果知道我会在你手里栽这么久,入狱前我就该好好地碰碰你,不然也不会便宜了许辞那小子。”

甘玕舔唇,“他活很好?我看你红光满面,一副被喂饱了的样子。”

宋黎没有被惹怒,她有足够的耐心让甘玕继续嘴贱。

等到他翻来覆去地没什么花样后,她才淡着声音开口:“聂忠城是你姑父?”

宋黎问他:“是他把你捞出来的吧,他给了那些人多少好处。”

“怎么?你想帮许辞?”甘玕一眼识破,他早该料到,像宋黎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因为过了九年脾气就会变好,见到他的那一刻应该是像以前那样一脚踹过去才是。

现在规规矩矩,倒是一根汗毛都没舍得动他。

甘玕笑得有点狠,“也是,许辞一个小小的检察官,怎么动得了我姑父的根基?有人举报没有凭证,空穴来风的事他也要去掺和一脚,只怕淌进浑水里出不来。”

“你说他会不会死啊?”甘玕伸着脖子问她,“像我一样,哪天死在牢里也说不准。”

许辞和她一起出门的时候没告诉她要去哪,但以往的每一次,他都是会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后才一个人转身走。

只有今天不一样。

他好像有很急的事,而且在查一些旧案。她不确定这些案子和聂忠城有没有关系,但宋祎今天的反常也让她开始有些心慌。

宋黎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

“给你脸了是吗?”她轻声问,扇开的眼尾锋芒锐利。

甘玕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一抬眸,看到她不动声色地轻抚了下皮手套。

宋黎没卸妆,描长的紫灰色眼尾还在,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冷魅,幽湖似的眼底像是埋了把刀子。

“我说,是不是我给你脸了?”宋黎的两根手指捏住他下巴,明明看着纤细,力道却不小,甘玕甩好几下都没挣开。

她问:“许辞在哪?”

甘玕阴狠道:“你猜啊。”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甘玕的脸都被掌歪了。嘴角僵硬,他抽了几下都没能复位。

在莫斯科的那九年可不是白待的,她扇了那么大力,风度翩翩依然闲散得像是出来逛街的大小姐,说话轻声慢语。

要不是他被两个保镖架着,那一巴掌估计会把他扇趴下。

“我再问一遍。”宋黎掰过他脑袋,“许辞在哪?”

他不说,宋黎又扇了一巴掌。

两道红红的掌印烙在脸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血丝隐隐地从嘴角溢出,眼尾跟着发肿。

这股劲儿打得他浑身难受,刚喝的几瓶酒都从肚子里吐出来,脑袋昏胀掺杂着痛不欲生的撕裂感。

宋黎打完后把皮手套摘下,像是觉得恶心至极,走时扔在了附近的垃圾桶。

“宋小姐,那个人要怎么处置?”其中一个保镖请示她。

“随便。”宋黎心情极差,“让他死在那里。”

或许是这句话一语成畿,在他们离开后,就有几道人影走进了那条深幽的小巷子里。

宋黎匆匆赶到夜总会的时候是晚上十点。

宋祎一开始不想让她去,但知道如果不让她去,宋黎会更生气。

包厢门是锁死的,许辞在里面反锁了,外面的人进不去也打不开,经理在想办法撬窗户。

宋黎上前敲门,只听见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之后听经理说才知道,他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聂忠城临走前,还格外好心地给他留了两个美女,说是怕他不够用。

“你妈的。”宋黎把包扔在地上,抢过服务员刚拿过来的扳手,“都闪开。”

第0035章 操烂(h)

宋黎踹门进去的时候高跟鞋都断了,那个扳手简直废得要死,门的质量倒是不错。

室内飘着异香,是很廉价的香水味。

射灯投下暗紫色的光,掺杂了摄人心魄的粉红,光是看着眼前狼藉的桌面都让人感觉到香艳无比,更不用说隐隐传来的喘息声。

在没有撩开纱帘前,宋黎是想用那根扳手断了他唧唧的,但走进去后,才发现室内只有许辞一个人。

男人狼狈地跪在地上,撑在沙发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他背对着门口,又低着头,宋黎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和弓起的背,以及衬衫被撩起后露出的一小截腰。

领带、皮带和外套什么的,全都被人粗暴地扯下扔在了地毯上。

右手伴随着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动作,幅度很大,又快,但是他似乎更难受了。

身后还有几个人跟着进来,但当宋黎看清他在干什么后,立马转身叫他们滚。

门被踹烂了,锁不上。

许辞听到响声后回头,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打湿,白皙的脸庞泛起异样的潮红,眼睛里却没有情欲,满满的都是痛苦的怒意,冷得淬了冰。

冰。

“宋黎?”他似乎很意外来的人是她,但又在庆幸。

刚才聂忠城塞了两个人进来,许辞都扔了出去,自己在这已经待了近一个小时。

手机还被收走了,在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煎熬,却又不能这么贸然地走出这扇门。

许辞转身时背靠沙发,两条长腿支撑在地上坐着,领口歪歪斜斜的露出一片胸膛,这个角度让他的动作暴露无遗。

宋黎看见他握着胯下的粗长撸动,龟头已经憋成了紫红色,手背和西裤上有很多星星点点的精斑,但是似乎还不够。

他痛苦又隐忍,看到来的人是她依然用最后一丝理智劝她,“……你快走。”

宋黎简直想爆粗口,她现在走掉难道让他在这把自己撸断吗?

“许辞!”

“真没开玩笑。”他扯唇笑了下,呼出的气息烫得要把他自己都烧成灰,“我现在太危险,你过来我不可能忍得住。”

闻到她气息的那一秒他就忍不了了,再近一步他会疯。

聂忠城搞来的东西还真是厉害,他只是不小心误喝了一口,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许辞眼睛都熬红了,宋黎深吸一口气,“真要我走?”

许辞看着她干脆利落地把扳手一丢,然后开始脱外套,她里面只穿了件衬衫裙。

宋黎看着他说:“三秒,你考虑一下。”

其实她一秒都没有给,许辞也一秒都没有等。

在转身的瞬间,许辞滚烫的身躯就以压倒式的气势贴了过来。

他冲过去抓起她的手腕,把人压在了墙上,膝盖强硬地挤开双腿,火烫的巨根顺势捅进了腿间。

柔软的胸部被撞到时,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许辞低头咬碎了肩膀上的布料,掐着腰顶送。

许辞感觉自己这个时候在把理智放在火架上烤,“需要考虑吗?”

许辞的手心很烫,宋黎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停在她腰际的灼热。

她跟着反问:“需要考虑吗?”

相同的五个字完全不同的意义,对上她眼神的那一刻许辞便不再克制。

宋黎听到身上的布料发出撕碎的响声,光洁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

许辞似乎每次都特别喜欢她后颈的那块皮,不做的时候会用手捏捏,做的时候迷恋般地反复舔弄,甚至用牙齿咬。

此时他的舌头在后颈上打转嘬吻,白嫩的皮肤留下明显的水渍,手上的动作也随着粗喘的加重而越来越大。

宋黎的心在悬着跳动,许辞突然粗暴地撕下了她的内裤,女人在他手心的揉搓下害怕得颤抖。

“怕吗?”性感压抑的喘息喷过来,许辞咬着她的耳廓问。

宋黎头皮一紧,手摸到他插在腿间的肉根,硕大圆润的龟头顶开唇缝戳到她的手心,撞得整个人都是酥麻的。

腿心早已一片泥泞,不用低头看,就知道大腿根已经被磨红了一大片。

不等她回答,许辞就把她的双手按在墙上贴着,以后入的姿势把硬烫的性器送进了她体内,“怕也来不及了,宋黎。”

是她留下来不愿意走的。

许辞刚一插进去就被紧致的甬道裹紧,湿软的触感和自己用手的体验完全不同,身上的毛孔都在叫嚣着舒展。

呼吸和理智一样凌乱,此时的他只想狠狠地操她。

宋黎像是被人钉在了墙上,脸和胸都贴着冰冷坚硬的墙面,背后却是一片火热。

粗硬的肉棒在体内肆意钻弄,饱胀感侵占大脑的同时,穴内褶皱被反复碾压的动作也都在向大脑传递信号,快感层层叠加,爆发出烟花似的绚烂。

“许辞……”他次次长驱直入地顶撞,毫无技巧可言,似乎只是在发泄性欲,但这样的原始欲望却让她也跟着变得很兴奋。

一方面觉得疼,一方面又刺激得喷出了更多的水。

许辞感觉到她浑身都在抖,手掐着她的腰持续顶撞。

肉棒抽出顶入,在小穴的夹击下又涨大了一圈,和那些不知疲倦咬着他肉茎的嫩肉拉扯。

手心已经冒出细密的汗,许辞粗暴得像是要把她操进墙缝中,“忍一忍。”

以前都是他忍一忍,现在他想让她忍一忍。

冲击力太强,宋黎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只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在不断地收缩挤压,而她快要爆炸。

当她无力地想要滑下去时,许辞又抓着她的手腕按回墙上钉着,臀瓣都被他的胯部撞得火辣辣地疼。

那根粗长的阴茎像是带刺的肉鞭,在她体内抽打,酥麻中带疼的快感遍布全身,每一下都把她顶到深处再持续抽动。

宋黎呻吟的同时忍不住哭,“许辞……”

声音和小穴一样软烂,达不到制止男人暴行的效果,反倒让他越来越兴奋。

许辞把她翻了个身,接着宋黎就被人腾空抱起,背部抵着墙,两条腿都被岔开直接对着他的粗长插了进去。

“哈啊……”

宋黎长吟一声,夹着他的腰挺起上身,许辞却恶劣地用手将她的臀往下摁,直至肉穴完全把那根巨棒吞进去。

“乖一点。”许辞挺送着去咬她的唇,“我就操一次,一次就好。”

五根手指在弹性十足的臀瓣上张开又收紧,这是他极为隐晦的动情表现,代表了他要完全进攻的信号。

宋黎的眼泪都被逼了出来,面部已经被他操得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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