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年事已高,裴国栋驰骋了片刻便觉得腰身酸麻,于是双手从少妇的腋下穿过,抱起赵湘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示意道:“湘音,这回换你来!”赵湘音先是一愣,咬着朱唇点点头,便伸手扶住裴国栋的肩膀藉此借力扭动腰臀。
两瓣圆润的臀肉仿佛渗水的蜜桃,清香甜腻,轻轻晃动都能滴下汁液,她的动作虽是轻柔,但腔道处却犹如长满肉芽的鱼肠,箍得裴国栋不住倒吸冷气,最要命的是美少妇在耸动腰臀之时,胸前的美肉玉峰也随着晃动,虽无方才平躺时那般波涛汹涌,但也是乳浪摇曳,颤颤巍巍,肉光流彩,静中有动,羞中含媚,端的是美不胜收,浪态掬人,裴国栋所幸平躺在车厢内,任由少妇浪动地扭臀晃腰。
情到浓时,赵湘音竟双手撑着裴国栋胸口,风情万种地抬起玉体弓着腰,将白生生的圆臀耸翘起来,吐出半截肉棒,随后又沉坐下去,雪腻的臀肉压在裴国栋的大腿上挤出一团肉饼,美妇白艳的肉体犹如一株丰润的玉海棠,敞露着诱人的花蕊,赵湘音那玉颊带着醉人的潮红,下体春潮涌动,淫水四溢的蜜穴淋淋漓漓淌出,娇滴滴道:“公爹,奴家要到了。
”裴国栋笑道:“乖媳妇,让爹爹好好疼你!”说罢猛地坐直身子,双手抓住赵湘音两瓣臀肉,下身狠狠地向上顶去,龟首尽数戳在花心之上,爽得美妇仰起玉颈,宛如干旱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裴国栋看着两团雪白的奶脯顿时淫心大炽,低头便肉峰中舔去,吃得满口乳香奶甜。
倏然,赵湘音花心吐蕊,淫汁喷洒,尽数浇到裴国栋的龟首,美美地高潮泄身,裴国栋被这麻人的阴精冲刷,刹那间也是精门失守,将赵湘音射了个满腔热浆。
激情过后,车内唯有阵阵粗喘,一阵夜风吹来,掀起了半个纱帘,竟看到赵湘音衣裳整齐地端坐在内,而裴国栋则四肢摊开无力的躺在软垫上,美美地睡着了,唯有腰带是松开的。
腿胯间垂着一根软绵绵的肉棒,龟首处还挂着缕缕白浆,而摊开的手掌处更有一些黏糊糊的,散发着男性腥臭的浆液。
赵湘音美眸轻转,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丝帕,从中撕下一小片,玉指尖端仿佛有淡淡的翠绿闪动,随后便用修长的手指在上边写了几个字,叫人怪的是,她那修长的玉指所划过之处竟是留下一抹焦黑,仿佛被火烧过一般,那一道道的黑痕竟组成几个娟秀的字体:“盯住姓楚的丫头!”赵湘音将丝帕揉成一团,悄悄掀开纱帘说道:“我有些不舒服,快拿药丸过来。
”一名丫鬟乖巧地走了过来,恭敬地递过一个玉瓶,赵湘音会心一笑,伸手去接,在接过药瓶的瞬间也将丝帕递了过去。
丫鬟眉宇一动,不着痕迹地将手收了回来。
丫鬟将手掌缩入衣袖内,用手指细细地触摸丝帕上的焦痕,霎时明白过来,这是赵湘音娇声道:“潇潇,你且先回府替我烧一桶热水!”丫鬟嗯地应了一声,说道:“是,小姐!”说罢便抢先一步离开马车大队。
夜色深沉,皇宫大内,御书房内,皇甫武吉静坐其中,望着桌案上那枚用九五璧雕砌而成的武尊印玺,眼中闪动着丝丝光芒。
过了片刻,他站了起来,转身走到挂在墙壁上的那副大恒地图,细细地打量起每一个郡,每一个州,忽然目光锁定在了临海的焱州,伸出手指在上边敲了敲,随后又收了回来,左手托腮思索了片刻,猛地伸出手掌在地图上拍了一下,笑道:“就是这儿了!”只见他手掌所覆盖之处并非天剑谷所在之地焱州,而是焱州下方的——灵州!皇甫武吉春风满面地道:“来人,替朕拟旨。
”在一旁伺候的内侍急忙上前磨磨,不消片刻一股清淡的墨香飘逸而出,一个持笔太监铺开雪白宣旨,提起饱蘸墨汁的狼毫御笔,随时候命。
皇甫武吉道:“命晋王将武尊印玺护送至灵州,在灵州的凌夏山设下擂台,比武夺印,胜者便是武林至尊,手持武尊印玺号令天下武林各派!”哗啦啦的雨水不住冲刷而下,泥泞的地面举步难行,本该是人烟罕至的山道却多了两道人影,这两人皆是身披蓑衣,其中一个虬须黑发,面带邪黩纹身,眼中透着丝丝锐光,另外一个却是将脸掩盖在笠帽之下,低着头在泥泞的山路中行走着。
走了片刻,那男子倏然抬头,只见一张清秀俊美的脸蛋上挂着丝丝水迹,眼中尽是埋怨的目光,叹道:“燹祸,走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到啊!”那名虬须男子哼道:“萍山地脉辽阔,占地千里,那这么容易到目的地?”俊秀男子叹道:“你跟螣姬不是用阴阳蛊控制了那个劳什子萍山派掌门,不如我们直接找他,借助萍山派的力量来……”燹祸色一沉,喝道:“月俊宛,说话小心点!此番行动事关重大,绝不可假手外人!”月俊宛叹道:“既然事关重大,为何娘娘不派袁老大与我行动,却派你这功体只余三成的人来充数!”燹祸脸色一沉,反手便是一掌,只见翠绿色的妖火嗖的划过夜空,将周围的雨水尽数蒸干,月俊宛大惊失色,豁出身法躲了过去。
碰的一声,不远处的几个树木瞬间烧毁,月俊宛目瞪口呆地道:“燹祸,你不是被楚剑圣废了七成气脉吗……”燹祸哼道:“娘娘针对我的伤势来替我熬制丹药,驸马爷更是将离火真元倾囊相授,我的伤早就好了!”月俊宛赔笑道:“燹祸老哥既然恢复功体,那小弟便安心了,这萍山之行可谓是畅通无阻!”燹祸冷笑不语,摆手示意继续前进。
走了片刻,月俊宛叫苦道:“岂有此理,等回去后我一定要去云香园找几个美女,好好乐上一番!”燹祸没好气地道:“月俊宛,你怎么说也是狐族长老,办事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想女人!”月俊宛叹道:“燹祸,我可是有风度的,我对美女都是持着远观而不亵玩的态度,再说了我这种风雅人士怎会如此粗坯,你以为我跟月灵那个骚货一样,满脑子的男欢女爱!”燹祸没好气地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风度的人在背地里说自己妹子是骚货的!”月俊宛干咳道:“燹祸,说正事,说正事,这萍山铁矿究竟在哪?”燹祸说道:“过了这座山,再越过两个森林便到了!”月俊宛霎时僵住了,嘴唇不住地抿动道:“他……娘……”最后想了想还是将这两个不雅的字吞了下去,摇头叹气道:“苦也,雨这么大,路这么难走,一定会大大影响我的风度!”燹祸没好气地道:“岂有此理,你再说一句风度,我一定把你的臭嘴给烧了!”月俊宛摇头道:“燹祸啊,你有所不知,镇上的怡红院花魁还等着我回去安抚呢,你想想,我若是满身泥浆雨水地回去,她那幼小的心灵岂不是倍受打击,芳心欲碎!”燹祸忍住杀人的冲动,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没听说过吗?”月俊宛点头道:“这是当然,但你若说我好色则是万万不对了!”燹祸冷笑道:“有何不对,你可是族里闻名已久的色中之王,骚狐狸!”月俊宛狡辩道:“真正的色中之王是涟无央,我这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燹祸哼道:“废话,你跟涟无央当年号称妖族两大摧花手,当年族里的年轻女子有几个没跟你们有一腿的!”说起自己的丰功伟绩,月俊宛嘿嘿低笑,甚是得意,倏然,燹祸话锋一转,说道:“可惜有三个女子是例外,一个你不敢碰,一个你碰不起,一个碰出了火”月俊宛不服气道:“在我跟涟无央的魅力之下,谁能豁免!”燹祸哼道:“明雪一天到晚跟着袁老大,你敢碰吗?”月俊宛顿时气势一馁,垂头道:“雪妖是袁老大的菜,我确实不敢碰!”燹祸又道:“身负凤凰血脉的人,你碰得起吗?”月俊宛翻翻白眼道:“碰不起!”随后燹祸冷笑道:“碰了鹭眀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玩火?”月俊宛打了个冷战,哆嗦道:“燹祸,我可没碰鹭眀鸾,连她手都没碰过,当时我差点被她玩死了!”燹祸咧嘴一笑道:“知道怕了吗,我看你还敢不敢想女人!”月俊宛摇头道:“不敢了,不敢了!”两人有又冒雨朝前面走去,走着走着月俊宛不由自主地朝燹祸靠来,整个人都快贴在燹祸身上了。
燹祸没好气地道:“你做什么?”月俊宛哆嗦地道:“老二,你说鹭眀鸾会不会在暗中盯着咱们呢?”燹祸说道:“胡说八道,鹭眀鸾被娘娘牵制在玉京,再她怎么可能猜到咱们来了萍山!”越是这样说,月俊宛越是害怕,竟然像个小媳妇般箍住燹祸的胳膊,吞口水道:“还是小心点好,咱们还是回去找袁老大护航吧!”燹祸猛地将他的手甩开,气道:“娘娘在玉京,袁老大去了灵州,他们在明就是为了吸引鹭眀鸾和其他势力的注意,替咱们争夺出时间,早日控制萍山铁矿!”月俊宛忽然大悟道:“原来少主让朝廷撤军灵州就是做这番打算的……”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