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家养膘,尽管气色越来越好,皮肤润泽白皙得几乎能发光,徐焰还是跟老父抱怨了几句,说自己的体重都增加五斤多了,以后菜得烧得清淡点。
老徐对她越发丰满柔腴的体态倒是很满意,笑眯眯捏了捏女儿的大屁股,打趣道:「肉不会都长在屁股和奶子上了吧?」徐焰被老父捏的浑身有些发软,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碰男人了,这有力的一掐,一股电流就慢慢扩散开来,席卷全身每一个角落,让她头皮都有些发紧,恨不得老徐再狠狠捏上一把。
随着每日滋阴壮阳药汤的灌溉,两人身体越发躁动饥渴,即使疯狂自慰仍不能缓解,没有阴阳交合,始终治标不治本。
父女俩体内欲火蓬勃灼热,即使老徐再不舍得电费,也只能无奈24小时开着空调,否则两人整天大汗淋漓,空气中飘荡着浓郁荷尔蒙,啥事也不用干了,光洗冷水澡降火就得花上不短时间。
出于节省电费的原因,老徐拉上了房子里所有窗帘,不允许透进半点阳光。
老徐算过一笔账,就算黑魆魆的屋内大白天也得开灯,但省下来的空调电费,应当还是划算的。
在封闭的室内待得久了,两人都有点恍惚起来,睁眼闭眼都是一个样,无论寒暑,不分昼夜,反正困了就睡,饿了才做菜,要不是徐焰每晚的闹钟提醒,她连直播的时间都会错过。
在这样宛如孤岛的生活里,礼法、道德、伦理等等很多非必要的东西都
会在相依为命的错觉中慢慢消磨,几次夜话共眠后老徐干脆搬进了女儿房里,徐艳的衣橱彻底向老父开放,淫媚的内衣旁摆上了变形的大裤衩,两人的相处态度越发随意。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洗浴后帮女儿涂抹身体乳,初时徐焰只是因为背部很难涂抹均匀而请老父帮忙,其他部位还是会自己涂抹,但经历几次服务后自己也嫌麻烦,干脆趴在床上任由老父施为专心玩手机,于是老徐的工作范围也从单一的背部,扩散到女儿全身。
老徐这下可享尽了艳福,徐焰全身除了一条小内裤什么也没穿,老徐正大光明坐在女儿小腹上搓揉那一对豪乳,直把绵软鼓胀的奶肉抹的出油一般润滑,两颗草莓气势汹汹地顶起,才恋恋不舍放手。
涂抹到屁股更加香艳,干枯的老手几乎要陷进蜜桃一般的肉臀里,用力往外掰开,徐焰便会配合地分开双腿,那隐秘幽谷便暴露在老父眼前,黑森林丰茂,淡淡雌香分泌,敏感的女体已经为交配做好了准备。
徐焰趴在床上,看不到老父此时正丑陋地视奸着她的性器,边撸动自己胯下大屌,用亲生女儿的肉体做配菜自渎正爽。
徐焰只是习惯了与老父无隔阂相处,但并不是傻子,每次老徐擦到她背部都只用一只手,身后总传来他略微急促的呼吸与床板规律的摇动,她怎么还明白不过来?只好装傻红着脸无意义地在手机上滑来滑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最^新^地^址:^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老父的情欲,但想想老父辛苦为自己一辈子,现在也没找个老伴,就算他用自己做配菜,只要不跨过那条线,似乎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反正从小到大,自己身体哪里没被他看过呢?唯一让徐焰有些为难的就是,明白共处一室的雄性对自己的肉体有了强烈情欲后,她的子宫无法抑制地骚疼起来。
但和老父几乎24小时待在一起的她完全没有私人空间,她再也无法如往日般肆意自慰,每日痒得厉害,小穴随时处于发情状态,湿淋淋油润润地黏住小内裤,虽然给老徐的配菜加了不少分,但她自己憋得颇为难受。
她很快想到了一个隐秘的办法,并且深觉刺激,为此洋洋得意了许久——那就是不论行走坐卧,她都可以偷偷夹住假阳具自慰,通过手机控制震动。
毕竟女人不像男人,只要将那话塞进去,表面装得平淡一点,谁也不会发现。
徐焰自以为老父是个老古董,必然不会清楚其中猫腻,悄悄试了几次后,发现老父就算察觉了异响,也只会问她是不是手机在响。
如此这般,徐焰越发大胆了,哪怕是和老父抱在一起看肥皂剧,阴阜里也插着假阳具偷偷自慰,然后强忍着闷哼高潮。
但她却不知道,她的小动作其实在老父眼中都一览无余——如果女儿只穿着内裤,那她这时候就是正常的;穿上了热裤,就是小屄里塞了电动阳具,得绷紧了避免滑出来;她扭着屁股用风骚的姿势走路,那肯定是夹紧穴肉在碾磨假鸡巴;如果动也不动地低头玩手机,眼涣散,必然是因为高潮了腿软,得做些掩饰缓缓。
有一次徐焰屄痒得狠了———也怪老徐,不小心就在涂润肤霜时射了出来,以往他都是涂完后射在厕所里的,结果被徐焰闻到了精浆的腥臭味。
徐焰三月不知肉味,顿时小穴花蜜横流,当天小穴里插着自慰棒哼哼唧唧老往老父身上挤。
老徐被嗡嗡嗡的声音吵了个多小时,实在忍耐不住抢了女儿的手机:「你这破手机什么意思,老响响,给我关了!」这可害惨了徐焰,无法控制自慰棒,被最强档的震动操得高潮十几次后晕了过去,老徐刚好鸡巴硬的痛了,把女儿的腿扒开,裤衩一脱,嘴雪雪有声地舔吃浪水吃了个饱,又在女儿嘴里射了一泡浓精。
人总是贪婪的,虽然父女俩关系突飞猛进,但老徐仍嫌不足,于是他说服女儿穿上丝袜,美其名曰保护腿部肌肤,对老父千依百顺的徐焰根本不会拒绝,于是各种丝袜款式盛大登场,吊带丝袜、过膝袜、长筒棉袜、绒袜,红的、灰的、黑的、白的、肉色的,带着徐焰莲香的各式袜子刚好能包住在老徐的大鸡巴,每天都撸得非常过瘾,甚至还因为太过激情,导致数双只穿了一次的丝袜撕裂开来。
徐焰很快发现了丝袜的异样,帮老父洗澡时就郁闷地提起此事:「爸,你说我们家要不要装净水器啊?」老徐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帮他大腿抹上泡沫的女儿,不满地道:「天天想着买这买那的,别以为你挣钱容易就可以大手大脚,爸是知道的,你这一行啊,吃的就是青春饭,你不攒点钱,下半辈子怎么办?」徐焰有些脸红地拨开眼前摇摇晃晃的大鸡巴,手不自觉地套成环,从根部往龟头似有若无地套挤了一下,嘟哝着:「可是……家里的水质最近好像变差了,我的内衣怎么洗都发硬发僵,丝袜也粘成一团,破破烂烂的,像垃圾袋一样,每次穿之前都得小心翼翼撕开粘接的部位,力气大了就会脱丝,都废了好几双丝袜了」老徐浑不在意地道:「几双袜子而已,烂了就烂了呗」「爸~~你说的大方,贵的丝袜得好几b……」徐焰不依地扭动着身体,隐没在泡沫下的大奶子水囊一样晃来晃去,撞在一起发
出清脆的「啪啪」声。
话到一半她就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惶恐地捂住檀口,不安地仰视着老父的脸色。
老徐果然脸沉下来:「你刚才是说好几百吧?」「没,没有,我是说!几十块钱而已啦,怎么会那么贵……」「你那些内衣也不便宜吧,怪不得买回来后就算不穿也会撕掉吊牌,好啊,原来一直瞒着我呢!」「不是,爸,你误会了!……」「哼,赚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给我扶墙站好!」老徐忽然爆发,怒喝着一把将女儿拉起。
「爸……」「该偿命的烧钱货,给我站好!」怒吼中,徐焰贴墙站立瑟瑟发抖,经过舞蹈和瑜伽锻炼的完美肥臀欺霜赛雪,紧张地对着老父噘起,纤巧的足尖抠紧,一片丰饶淫唇暴露无遗。
「啪!啪!啪啪啪啪!」老徐枯瘦的大手狠命扇在白桃上,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层层肉浪翻涌,那波涛炸开时,溅起点点水花与白腻的泡沫。
荡漾从两团挺翘的峰峦扩散到大腿才渐渐消散,晃晃悠悠间,凸显出完美的弹性与软腴。
「要你买!买!买!那么贵的袜子!你个烧!烧!烧!烧钱货!」「啪啪啪啪啪!」徐焰咬牙忍耐,奶子贴在冰凉的瓷砖上,乳头充血摩擦着光滑的表面,她闭眼喘息着,哀哀求饶道:「爸,我,啊!……知道,错了!再打,下去,啊!我不能,直播了!」「还直播!直播!直播!我要你直播!穿那么骚的丝袜给男人看!直播!播!播!」「啪啪啪!」老徐手掌历经二十多年农活操劳,带着庄稼汉独有的粗糙与风霜,徐焰下体的疼痛不断累积,莫名的,她回忆起小时候被老父抱着把尿的场景,那心头翻涌的滋味竟慢慢变了味道,丝丝甜腻的酥麻和痕痒如细小的电流慢慢扩散开来,对父亲权威的臣服与对雄性的畏惧,随着抽击一掌掌烙进她的潜意识里,越发壮大,越发深刻。
子宫传来难忍的骚痛,屁股的灼热烧得她浑身发烫,在老徐彷佛要打进屁穴里的重重一击后,徐焰终于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小腹一松,淅淅沥沥的羞人声音响起,整个下体都泡在喷洒出来的骚香尿液中。
老徐更加愤怒了,破口大骂:「邋遢东西,二十几岁的人了,瞧瞧你这副漏尿的不要脸模样!」「爸,爸,爸爸爸!」徐焰膝行抱住他的腿,艳媚的脸蛋红得像血一般,温热的尿液仍不知羞耻地泄出来,一股股洒在老徐小腿上,茸茸毛发摩擦着他的脚面。
徐焰喘息着哀求道:「您别打了,您……消消气……焰焰是为了直播啊,只有舍得小钱才能赚到大钱,便宜丝袜一眼就看得出来,粉丝不会买账的!」「爸是个农民,没见识,但不是傻子!一双袜子能有什么区别,这时候你还想蒙骗我!」生怕他再动手的徐焰紧紧抱住老徐就是不松手,老徐的鸡巴被两团滑腻如脂的奶肉夹着,龟头点在她尖削的下颌,徐焰只是一迭声说要父亲亲眼看看就知道了,老徐在女儿的死缠烂打下也有点将信将疑,冷哼一声暂且放过她。
徐焰松了口气,一瘸一拐就要出去换丝袜,被老徐拉住:「不急这一会儿,爸这点耐心还是有的,好好洗干净先,瞧你身上骚的」徐焰脸色一红,小媳妇般低着头乖乖应是。
老徐粗糙的大手用不同于刚才的温柔搓洗了一遍淫媚的娇躯,手指在肌肤上仔细揉弄,直把徐焰摸得娇喘吁吁,他的手顺着肥腴大腿渐渐往上时,徐焰夹住老父结巴道:「爸,这里我,我自己来吧」老徐眼睛一瞪:「你哪儿爸没洗过,怎么,现在晓得嫌弃了?」「不,不是!我就是……怕你嫌弃脏……」「小时候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爸有什么时候觉得脏了?快点儿分开,洗个澡磨蹭多久了,水不要钱啊!」徐焰只好任由老父的大手靠近蜜谷,中指划开淫缝,无名指食指划过软嫩的阴唇,被他历经风霜的老茧来回磨蹭,似痒似麻的刺激就在身体深处炸开,看到眼前摇头晃脑的大鸡巴,子宫更是甘酸地搅动起来,她蹲下岔开的健美双腿不由轻颤,即使努力咬住嘴唇,丝丝甜腻的喘息仍然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老徐被烟熏黄的指甲梳了梳女儿浓密的黑森林,乐道:「你这娃儿随我,毛毛长得旺盛咧,怪不得从小就喜欢找男人耍,如果你是个男娃就好了,随了我这根大宝贝,什么女人耍不到」徐焰强忍羞臊,媚眼如丝看着得意洋洋摇晃的大鸡巴,语气中带上一丝放荡的嗲意:「爸,您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老徐撸了撸大鸡巴,不以为然道:「你懂什么,你看,爸的龟头前面略小,后面的肉愣像伞一样张开,鸡巴越到根部越粗壮,这样的鸡巴啊,什么样的小屄都能一屌而入,肉愣拉扯着屄里的小嫩肉,一动起来爽死你们。
鸡巴根部堵着穴口,射精的时候一滴半点都漏不出来,全部都得灌进子宫里,下种一下一个准!」徐焰听得心慌,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浑身越发酥软,无力撑着老徐干瘦的肩膀,肥
大的屁股在指掌亵玩下有规律的抽搐起来,她死死咬着牙关,倒错和背德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爸……咕呜……什么你们我们……你……呼呼呼……你别乱说……呃唔!……」老徐点点头,笑呵呵地收回手:「对对对,意思是所有女人嘛,没说你,爸还能把你操了吗?口误口误,呵呵呵」将要达到巅峰的快感顿时停滞,难忍的焦躁和失望将徐焰冲回现实,湿滑的淫汁拉着丝从肉唇慢慢滴落,纵然眼前就有一根绝世大鸡巴,她却饥渴得像站在海市蜃楼前快要死掉的旅人,无论如何扭挺屁股,那一丝丝的差距在此时不啻于天堑。
顶在小腹上,与子宫只有一层皮肉相隔的大屌,烫得徐焰心尖尖都在发颤。
她不由自主扶住了鸡巴,意味很明显,虽然缓慢,但是双手的动作,确确实实在套撸,也就是抛弃女儿的身份,以雌性服侍雄性的手法,帮老父的鸡巴手淫着。
「咋了,小屄馋了?想放爸的鸡巴进去解解痒?」老徐笑开了,脸上皱纹挤在一起,几乎要滴出猥琐的汁液,一只手不忘揉着徐焰的奶子。
徐焰烫到般赶紧放开鸡巴,软弱道:「爸,你别乱说……」老徐帮两人擦干水渍,拍拍她红肿的屁股,大咧咧光着身子瘫在沙发上,鸡巴朝天挺立:「去吧,换丝袜出来给爸看看,别再耍小心思,不然……哼!」「知道啦~~」徐焰嘟嘟嘴,转身回到房里。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重新推开,「哒哒哒」的清脆高跟鞋传来,徐焰迈着性感的猫步出现在老父眼前,胸前贴着乳贴,下坠的流苏随大奶子荡漾魅惑地左右摇摆,下身除了一条黑丝不着片缕,蜜谷和黑森林一览无余。
徐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选择妖艳的装扮,她进房后就拿出假阳具疯狂自慰起来,没插几下就高潮了。
她不敢多休息,还沉浸在淫乱中的精遵从本能做出了选择,甚至还匆忙涂好了口红,等她意识过来时,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她疾走几步扑进老徐怀中,飘起一阵魅惑的香水味,健美的小腿向后弯起,玉足绷直,「咔哒」一声高跟鞋掉落在地上,露出艳媚的黑丝足弓,丰饶的曲线从玉背肥臀到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足尖,无一不散发出强烈的繁殖吸引力。
纵然老徐大半辈子几经风雨,面对怀中尤物仍然不可避免的咽了口口水,急不可待地摸上来回踢动的小脚与大腿,细腻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无法自拔。
「……爸,还是有区别的吧?」徐焰趴在老父腿上,将通红的脸蛋埋进沙发,胸前饱满顶在老徐扎人的毛腿上,摊开如肉饼一样的乳房挨着那根让她芳心慌乱的大肉屌。
「唔,要说有的话好像也有,但是又不那么明显,我再咂摸下」老徐口中碎碎念,探进丝袜里狠狠一抓肉臀,整只手掌陷进软肉中。
「啊,刚才打的地方还疼呢,爸~~」「爸看着也心疼,来,爸帮你吹吹」老徐双手一分,「嘶啦」一下丝袜崩解,白皙如脂的臀肉在徐焰惊叫中肥嘟嘟地勒出来,道道丝袜残骸勒着,清晰可见微肿掌印。
老徐捧起女儿的腰,让她成几字形跪趴在自己腿上,大肉桃送到眼前。
已经戏耍够自己猎物的猎人,要开始享受盛宴了。
他张开嘴,满是烟臭的大舌头嘶流一下舔上女儿屁股,表情是那么激昂,眼是如此兴奋,彷佛眼前的肥臀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他啃咬着,啜吸着,舔舐着,留下道道恶心的唾液痕迹。
徐焰早就呆住了,如果说以前的动作在她看来最多算父女间的亲昵,那么老徐现在的行为,可以说是确确实实无可辩驳的爱抚了,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取悦雌性,让她们沉迷于情欲螺旋中,为接下来的交媾做好准备。
从小对于自己来说就是天就是地的父亲居然在为乱伦交配挑逗她,他想把大鸡巴插进他生养的小穴里,然后用与他有血亲关系的小穴来回摩擦取乐,最后射进自己骚痛饥渴的子宫里?实在是……太淫乱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是自己的父亲啊?曾经那么慈祥地爱着自己,教导为人的道德与伦理,现在却要用自己的身子来发泄他肮脏下流的欲望?头脑中混乱的思绪如超新星般爆发,偏偏徐焰的身体动弹不得,同时,某种让她害怕而又刺激的,黑暗濡湿的邪恶,悄悄从基因深处迸射开来,污浊着大脑,让她的理智慢慢融化在这猛烈的毒汁中,身体各处的性感带迅速亮起红灯。
反抗?配合?反抗?配合?行?不行?行?……断线的思维终于在老徐吻上她菊蕊时骤然重连,她尖叫着抽紧身体:「不行!」但这就是最后的理智闪光了,在老徐娴熟的舔弄下,让尾椎酥软的酸麻从菊穴一波波传来,异样的挤胀感令徐焰本能放松括约肌,「咻噜噜」一阵淫糜的嘬吸响动,老徐的舌头钻进湿热的肠道里,淫糜地在里面钻动旋转。
屁穴彷佛在这一刻被赋予了生命般活了过来,缱绻地缠绕在舌头上,肠壁违背大脑意志,自发因为快感抽搐起来,腰肢款款扭动,肉臀像黏在了老父脸上一样来回摩挲,徐焰眼呆滞地望着虚空
,灵魂都被那张淫糜地与屁穴亲吻的口舌吸走了,然后,她发出一声尖叫,彷佛自己初见世界的第一声啼哭,小穴激烈地喷洒出透明的淫汁。
老徐喜滋滋转移了阵地,大嘴罩住小穴猛力一吸,那些带着女儿炽热体温的香骚花蜜就被他咕嘟嘟喝进肚子里,舌头呸咯呸咯舔着挺立的肉豆。
但小穴彷佛跟他较上劲了一般,他吸一口小穴就潮吹一次,彷佛是开了闸的水龙头般,要把骨髓里的骚劲都一股脑儿泄出去。
老徐来者不拒,越喝女儿的浪汁,他那根大鸡巴就越硬得厉害,硬邦邦地竖立在空气中,龟头皮肤绷紧到了半透明的状态,涨得深红发紫。
终于还是嫩穴不敌老嘴,在徐焰鱼儿般浑身一挺一挺的抽搐中停止了高潮,哆嗦着,溢出最后一熘花蜜。
老徐没有贪嘴,他起身爬到女儿丰满的胴体上,大鸡巴沾了滑腻的淫水,顶住菊穴,慢慢往里挺送进去。
「不要,痛……唉?」美好的高潮世界破碎,返回现实的徐焰本能地喊出口,但让她呆滞的是,菊穴没有任何滞涩地吞没了大鸡巴,甚至有种「久经操练」的默契。
当淫热的肠穴套住鸡巴,父女俩都不由舒服地轻嘘口气,老徐没动,仔细体会着菊穴内炽热的触感。
趁着短暂的休战时间,徐焰撑起上身,扭头用复杂的眼看着老父,幽怨道:「爸,你怎么能,怎么能……」老徐呵呵笑着也不回答,放松趴在她身上把玩着爆乳:「焰焰这对奶子真是美啊,爸怎么玩都玩不够」他彷佛挤奶般从乳根往乳头搓撸,乳贴上的金属流苏因为他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轻吟。
「爸!~~跟你说正事儿呢,您别打岔……啊!」肠穴麻麻的,徐焰忍不住摇了几下屁股,嗔怪中也不由带上一丝撒娇。
结果爽得自己差点吐出舌头,话讲到一半也继续不下去了,紧紧绷着腰,生怕下一刻就会淫叫出声。
老徐老在在地坐在女儿肥臀上,悠闲地道:「焰焰还是那么敏感啊……我们现在不就是在做正事吗?还有什么事大的过操逼?」「您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哎呀,大流氓,臭色狼!」心情激荡下,被老父用鸡巴钉住的女儿平生第一次骂了他。
老徐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啊,还敢骂我来了,翅膀硬了是吧,呵呵,爸得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孝道」说着,他的手就按住了徐焰的肩膀,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徐焰花容失色,求饶道:「爸,我说错了!您饶了……哦!……啊!啊!啊!……」「啪啪啪啪!」拍打屁股的声音再一起响起,不同的是,这次的力度要柔和的多,老徐的小腹猛烈撞击着女儿的肥臀,激起一波波臀波肉浪,徐焰哪里与老徐这样粗壮凶恶的性器对决过,只尝过小男生肉棒的她当即被操得浪叫不已,上半身软到在沙发上,敏感的肉壁紧紧缠上鸡巴,随着来回往复的抽插蠕动着。
不,不行啦!屁穴明明是第一次用,屁股的性交太舒服了,为什么那么敏感啊!大鸡巴仅仅插一下腰就软了,爸好像还很清楚我舒服的地方一样,龟头一直在责备肠穴里色情的弱点,这样被操下去,会对他的鸡巴上瘾的,真的会上瘾的……好在,徐焰所有理智被吹飞前,老徐慢慢停了下来,扯下乳贴,手指捏着硬到发痛的两颗乳头轻轻旋转着,笑眯眯道:「现在知道什么是孝顺了吗?」「……哈啊哈啊……知,知道了哈啊……呼呼……」「那还不表演给爸看看?」渐渐取回冷静的徐焰喘息均匀后,又不甘心地作死起来:「爸,这样好怪啊,你,你还是拔出来吧,实在想要的话,女儿用嘴帮你」对徐焰来说,这可以算的上是自己巨大的让步了,想必爸也会同意吧,反正菊穴和口交应该差不多舒服?对男人来说或许没有分别。
她充满希冀地望着老父。
但她不清楚的是,和她以前殷勤爱护的男友不同,眼前的雄性想要的是征服与顺从,而非絮絮叨叨的讨价还价。
老徐脸色阴沉下来,冷冷地看着女儿,徐焰二十多年训练出来的奴性,立刻对老父这副模样做出反应,心惊胆战地赶紧扭起腰来:「爸,我在动了!我在动了,您别生气!」老徐却不买账,拔出鸡巴躺倒,严厉地道:「自己坐上来!不然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不孝女!」徐焰无法反抗,只能哀羞地蹲到老父胯间,扶着他的大鸡巴对准菊穴,往后轻轻一坐,主动扭摆腰肢用菊穴套撸大鸡巴。
初时动作生涩,但很快身体就被唤醒了,彷佛她已经进行过无数次屁穴交媾。
徐焰撑在老父干瘪的胸膛上,肥硕的臀部快速起起落落,彷佛一支重型轰炸机携着粗长的炸弹不停在做俯冲投弹,小穴的汁水溢出来,濡湿了两人的阴毛又滑落至屁穴,有了滋润的肉屌越发轻松地在菊穴中抽插。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真的超舒服,整个脑子都泡在屁穴交媾的快感里了,明明是个老人家了,却把我这个女儿操得快要晕厥了……没想到这个鸡鸡那么好用,比所有经历过的男人都要厉害,真的要爱上老头子的乱伦鸡鸡了啦……这样
下去,会失去控制任由老鸡巴使用自己的屁股屄啊!……咕!又在胀大了,别催我了啦,腰都软了,要,要到高潮了,没有力气了……要用屁股屄含着亲生父亲的老鸡巴边浪叫边高潮了啦!老徐忽地露出满意一笑,坐起来将脸埋进女儿的豪乳间,遍布青筋的老手托住肉臀,接着,他的腰用远超徐焰的速度挺送起来。
「啊啊啊!……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嘴里吐出母猪似的呻吟,徐焰想要闷死老父般将他紧紧抱在自己胸前,明丽的美眸上翻,敏感的身体在高强度性交下甚至没能坚持三秒钟,她的小穴就喷出一道淫水高潮了。
但老徐哪里会如此容易满足,大鸡巴在最深处奋力戳刺着,挖掘搅动着变成性器的屁穴,享用着湿热紧窄的肠壁,满口黄牙咬住女儿娇嫩多汁的两颗草莓吮吸着,彷佛能从中榨取出母乳般,在徐焰求饶的淫叫中挺送得越来越快,分泌的肠液作为润滑剂不知廉耻地助力了父女俩的交媾,老徐彷佛要将二十年来对女儿污秽的欲念全部打进她的身体里,腰部摆动的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终于,他用力顶上徐焰肥美的大屁股,顺时针彷佛石磨般研磨起来,一股浓稠得近乎棉花般的浓精在菊穴深处爆发,堆积着,涌动着,岩浆般灼伤了肠壁,像标记一样把肠内染上白浊。
徐焰闷哼一声,死死坐在老父腿上,彷佛要把肉棒吃掉一样,菊穴谄媚地抽搐起来……五分钟后,沉醉在高潮中的父女才回过来,老徐伸出舌头,徐焰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乖顺地撩起颊边秀发低头吻了下去,将老父的舌头含进自己檀口里,缭绕着香甜的津液化去他嘴里恶心的烟味,再将那混合着烟味的唾沫吞咽下去。
她将老父的舌头挤回嘴里,在下体温暖满足的麻木中,呸咯呸咯发出下流的声音舔着老父的嘴唇,用自己成熟身体锻炼出的淫技服侍老父。
在刚才的高潮中她已经彻底明白,面对带大自己的父亲,她不管是身体还是意识根本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击,最好也是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顺从、臣服,然后,享受……老徐好不容易有机会品尝女儿,也不愿将时间浪费在不痛不痒的接吻上。
开玩笑,女儿嘴巴的味道,不仅他尝试过,他的鸡巴都不知道尝试过多少回,而现在,明显屁穴交配更加符合他的心意。
他将女儿推到在沙发上,干瘦的身体再一次压了上去……从那天以后,所谓羞耻或者说伦理这种东西,就彻底在徐家消失了。
父女俩理所当然地不会在外人窥视不到的家里穿什么没用的衣服,徐焰大大方方地向老父展现自己丰满高挑的胴体,反正,之前也相差不多,她很快就习惯甚至是喜欢上了这种解放自由的感觉。
在助孕汤的帮助下,两人这样的状态当然避免不了全天无时无刻的发情,于是,家里便出现一个怪的现象:即使两人很热,甚至浑身汗津津,徐焰也总喜欢坐在老父怀里看电视玩手机,把他的头夹在自己散发出浓郁荷尔蒙雌香的腋下。
若只看头部以上,两人勉强还算动作过于亲昵的父女,但只要视线移到颈下,不管是两人赤裸的身体,还是老徐插在女儿屁穴中胀大喷精的肉屌,都能让人明白,父女俩正沉迷于刺激的乱伦交媾中无法自拔。
而随着仲夏来临,温度进一步升高,脏衣篓和铁盒里终于避免不了因高温飘散出浓郁的臭咸鱼味,终于让徐焰知晓老父私下里做了什么。
为什么初中以后,内衣的钢圈总会莫名其妙变形,为什么内裤洗了几次便发硬板结,为什么老父来了以后,假阳具总是黏煳煳的有一股怪味。
一切都有了答案,就在自己手中拈着的、还在往下滴渗浓黏汁液的小内裤上。
呛人的腥臭从鼻端涌进肺部,然后直击柔软的宫房,徐焰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大脑一阵恍惚,她的下身就被淋漓的春水打湿了。
倒错的快感冲击下,她甚至要捂住自己的嘴鼻,才能遮掩母猪似的狂喜闷哼。
听到厕所里的怪声,老徐嘿嘿一笑,这是他和女儿玩的小游戏,从生活的方方面面给予女儿无法躲避的淫糜挑逗,让她始终处于子宫骚痛的欲求不满中,进而主动向自己这个老头子求欢做爱。
老徐故意敲了敲浴室门询问她在里面干嘛,慌乱下的徐焰几乎是本能的,竟将粘稠变形的小内裤,一把塞进小穴里藏了起来!蕾丝摩擦肉壁的触感,令徐焰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她彷佛能感觉到无数细微的精虫,在自己蜜穴里左冲右突,奋力游动,撕咬着可怜的肉壁,让她酸痒得难以忍受。
打开门,她尽量保持镇定地躲开老父视线,只说自己闹肚子了,便脚步蹒跚地走回房间。
她不知道,有一小绺仍然滴精的内裤外露在毛茸茸的阴唇外,被老徐强烈的目光视奸着。
徐焰回到房里疯狂自慰了一番,浪叫大得客厅中的老徐都能清晰耳闻。
清醒过来的徐焰觉得自己好脏,竟然让亲生父亲的精液进入自己小穴内,甚至置怀孕的风险于不顾。
但第二天,她再次闻到那股臭鱼味,却又鬼使差地将新鲜的「精液内裤」重新塞进自己小穴中,有力的屄肉榨取老父残留下来的浓精。
徐焰在某天早晨醒来,迷蒙中看见老父干瘪的身体站在衣柜前手淫,她没做声,愣愣看着自
己的内衣被一遍遍泼洒上浓稠的白浆。
等老徐走后,她坐起来,脑中一片浆煳,坐在被浪水濡湿的床单上,犹豫许久,像是某种仪式般,她选了一条最浓、白浆最多的内裤,珍而重之地塞进小穴里。
她就这样大方地袒露湿漉漉的性器和腿间滴落的白浆,走出了房门。
老徐坐在沙发上,露出慈爱的微笑,招招手让她过去喝汤,胯下恐怖的紫红色阳具朝天耸立。
她乖乖走过去,如往常般横坐在老父腿上,鸡巴的温度烫得她大腿微麻,就在她仰头喝汤时,左乳一酸,已被干瘦的老父咬住奶头吮吸起来。
汤碗打翻在地。
客厅中回响着她压抑的喘息和滋啾响亮的吮吸声,她从不知道仅被吸吮乳头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快感,淋漓的浪水在臀下蔓延开来,她抹了一把在手上,握住老父雄伟的龟头搓磨套弄。
小穴中的内裤被拉扯出来,她一甩头,三千青丝撒开,徐焰接过湿淋淋的内裤,罩在老徐鸡巴上快速摩擦,低头对津津有味握住大奶子把玩的老父妩媚一笑,用服侍过无数男人磨炼出来的手技孝顺老父。
接着,就是熟悉乃至熟练的菊穴交欢,但这次不同的是,把她屌得浑身无力后,老父罔顾她的惊叫与挣扎,把大鸡巴插进了小穴中。
父女俩的性器彷佛具有天生的强烈性吸引力,小穴深处的蘑菰状凹凸不差一分不多一毫地与肉愣卡扣在一起,子宫刚好吻住龟头,吮吸着喷精的马眼,父女俩像是动物般疯狂地扭着腰。
事后,被内射了三发的徐焰很严肃地夹着鸡巴向老父抗议,如果再末经她允许插进小穴,而且还撬开子宫在宝宝房里射精,那么以后做爱他都必须戴上避孕套。
老徐一副长吁短叹的模样说很多年没有尝到小穴的滋味了,又哀叹自己这辈子不知道还有几年时光好活,孝顺的徐焰哪里挨得住老父这样的话语,便羞答答提出让他进行三天无间断的授种交配,只要他想,随时可以插进女儿小穴里射精,但三天后只能屌屁穴。
结果证明,徐焰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雄性遇到合适苗床会爆发何等癫狂的生殖执念,老父枯柴般的身体涌现出兽性的、彷佛不在下一刻见证她的卵子授精就绝不停下的决意。
第一天时两人尚有余裕正常生活,徐焰还能做些打扮清洁,以最美的姿态将自己献祭给老淫兽;从第二天开始,食髓知味的性器就反过来掌控了两人的思维、意识、身体,只是简单地对上眼,父女俩的情欲就不可以抑制地升腾起来,发情已经成了本能反应。
潜意识里,炮友、泄欲工具的形象,逐渐替代了父女间温情的记忆,将二十多年建立的羁绊染上腥臭的白浊;第三天,刚从满是秽迹的客厅地板上醒来,两人就陷入了新一轮的性交拉力赛,甚至乱伦交媾变成了比呼吸更加重要的生存行为,理性接近崩溃的徐焰不得不再次和老父谈条件,将时间延长,将频率降低。
老徐狮子大开口提出一年,徐焰抵死不从只答应一个月,即使被操得哀哀直叫尿水喷溅也不管用。
这次徐焰是铁了心要拒绝老父,她雌性的本能无比清楚,如果真的被老父屌上一年,她会沦为老父的肉便器,臣服在他超强的性能力下,彻底成为乱伦小母狗。
最后还是老徐祭出了装可怜的招式,才让孝顺的女儿在失中同意了两个月的期限。
这场「谈判」持续了五天,徐焰也五天没能直播,因为脸上一直是高潮母猪脸的表情,根本不能见人。
但代价远没有如此便宜,很快,沉溺于乱伦交配中的徐焰就收到了一份大礼。
被老徐内射后,徐焰骨子里的骚劲全被挖掘了出来,「工作装」越来越性感暴露,甚至到了真空上阵打擦边球的程度,结果就在直播中,两点激凸忽然渗出滴滴淡白乳汁,登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排名前几的大哥嗷嗷嚎叫着为这淫艳的一幕刷了上万礼物!徐焰没发觉异常,还媚笑着连声道:「感谢哥哥的礼物~~」,直到在她身下享受丝袜足交的老徐小声说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几乎是脸色惨白地赶紧下播。
待回忆起自己上一次月经的日期,徐焰大脑嗡的一下成了团浆煳。
去医院检查回来,徐焰看着报告单上的怀孕三个月,整个人都傻掉了。
都怪疫情,是的,都怪疫情!要不是天天闷在家里不明日月,自己怎么可能没发现月经的异常……当晚躺在床上,徐焰开始一一排除嫌疑人:首先爸是不可能的,跟他做爱才半个月,虽然射了很多进去……不,老流氓爸爸曾把精液涂在假阳具上,算算时间,刚好他搬过来三个月了……纵然心焦如焚,想到这里她仍然不可抑制地有些害羞,恨恨地锤了一下还在自己身上耸动的老父,嗔怒道:「爸,你害死我了!光知道刺激……舒服……没有一次是注意安全的!……啊……我,我明天要去堕胎……你得陪我一起……啊!」老徐不慌不忙地挺送着:「别急,先搞清楚是谁的种,虽然爸射了那么多进去,但最大的可能还是小黄嘛」徐焰咬着樱唇,娇喘道:「我,我和他都会戴套的……啊……倒是爸你……」「别那么肯定,爸可是专门了解过的,戴避孕套也有怀孕风险,一不小心啊,就会中大奖」
「那……那……啊……孩子有可能是小黄的?」听到这里,徐焰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追问,大屁股扭得越发欢快了。
老徐斩钉截铁道:「必然是小黄的,爸都多少岁了,精子哪有活力,你别乱想,能生还是生下来吧,堕胎损阴德,造孽啊」徐焰忍不住愧疚地流下泪来:「爸……我给你丢脸了……我也成了妈那样的坏女人……哦……女儿……对不起你……啊……哈啊……要不……我们打掉吧……嗯……我不想……让您再受累带宝宝了……」老徐笑道:「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娃娃是无辜的,只要是我们家的种,爸都喜欢。
生下来爸帮你带,爸不怕辛苦,你好好工作,不会影响你的」徐焰不由感激地哭出声,用力抱住老父,两人因为陡然深插的阳具都不由自主快美呻吟起来。
老徐顶住女儿小穴一阵快屌,鸡巴抽搐着射进子宫,又美美吃了一会儿女儿的奶水,牙齿轻咬着血红的乳蒂,稍一用力,便滴滴答答流下一串乳汁。
「嘿,这奶量……以后娃娃是饿不着了……咕噜……就是味道有些淡……不过是初乳嘛,听说最养人了……咕噜……」吃完奶,老徐下床找出刚到家看到的那件紫色高开叉绒面旗袍,给徐焰换上,从背后抱着她坐在电脑桌前,点开自己录制的女儿直播视频,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讨厌,居然和那些下流男人一样,录女儿走光的视频做配菜~~」徐焰瘫靠在他怀里,老徐也不急抽插,轻熟的初孕肉穴一收一缩地自觉夹紧鸡巴侍奉起来,子宫也卖力地轻嗦铃口,就像是最殷勤的按摩一样。
老徐闲适地轻抚肥臀,他知道女儿这里最是敏感,如果想要肉穴蠕动得更加激烈,只要瘙痒般地轻轻摩挲,就会收到小穴的热情回应。
看了一会儿视频,老徐就放下手机,打开梳妆镜的灯,彷佛小时候编辫子般,细心帮女儿化妆。
他手艺粗糙,大红眼影腮红往上一通乱抹,徐焰纵然天生丽质,此刻却艳俗得彷佛站在巷子里接客的妓女,老徐故意抬高她,在镜中露出两人交合的下体,更是加重了这种风尘感。
老徐看得鸡巴怒胀,在小穴里又射了一炮。
徐焰的大屁股如磨盘般用力扭了几下,似要碾磨出鸡巴里最后一丝精液。
血红乳头缓缓渗出两滴淡白母乳,将坠末坠,被老徐手指接下,抹进徐焰嘴里。发布地址: .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