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4-21
作者:scjjwan
字数:16645
2022/04/21
引言
有人说,人类是这个星球上最为复杂的动物——要我说,纯粹就他娘的在放
屁。发布页Ltxsdz…℃〇M01bz.cc
人其实跟狗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如果你能满足他们最深的欲求,或者带
给他们最深的恐惧。
我不善于满足人的欲求,但我很擅长给人带去恐惧。
曾经,我是一条被人用完就宰了的狗。但这辈子,或许,我可以选择做一个
人。
第一章:江南烟雨(上)
当我在窗外那江南缥缈的烟雨中再次醒来,我死在狱中的时间点已经成为了
其它人眼中157年之后的未来。我如今依然无法知晓这世界上究竟没有没有生死轮
回、因果报应。但我显然没遭到报应,或者是,老天也不愿意我让我的血脏了它
干净的地狱。
我这个身体的生父已经故去,生母也在几个月前久劳成疾离开人世。生母从
农村来这城里是来投奔远房亲戚刘大姨,在亲戚老公的家政公司做一些零碎的活
计。刘大姨的夫家与本地一家富豪有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姻亲关系,刘大姨因着这
关系,近年来在这家主母居住的宅子里领着两个妇人做佣工。
一个月前,刘大姨怜我13岁便父母双亡,让我跟着她们做一些活计。我口上
说考虑考虑,随后便随意搜集了一下刘大姨帮佣的那家富豪的信息。好在如今我
重生的这个年代,已经有了移动网络,检索起信息来还算是方便。
世界在每个人的眼里看起来样子都是不同的,而在我的眼里,这个世界流动
着随处可见的信息和充斥着满大街两脚直立的狗。我上辈子的专业领域是「赛博
神经科学」和「微生物医疗」科技。「赛博神经科学」是22世纪初脑机接口技术
普及后的新兴学科,主要研究如何将人脑的神经冲动以0和1的形式通过网络进行
传递——用人话说,人的大脑在我眼里,无非是给予正确的神经电刺激就能按照
我希望的方式做出反应的机器,而赛博网络的技术我虽然没有神经科学那么精通,
但应付这个时代绰绰有余。
我自从在床上醒来后,本能地就开始想要走我之前的老路——上学,考试,
进公司,然后给别人当狗。我在网络上检索了一下相关领域的研究文献,自觉保
送个顶级名校不是问题。
然而我犹豫了,好几日没有做出决定。
给人当了一辈子的狗,结局是什么?
一个在外人面前风光无限的人生赢家?44岁的跨国500强执行副总?娇妻诱人,
女儿可爱聪颖?
但对于我曾经的主子来说,我不过是一双套在他脏手上的白手套,用脏了,
扔了便是。
老子在《道德经》里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
刍狗」。
「刍狗」,就是祭祀时用草扎成的狗。「结刍为狗,用之祭祀,既毕事则弃
而践之。」这刍狗在祭祀前后所受的待遇可谓千差万别:祭祀之前,人们对它充
满敬畏,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祭祀之后,就被扔在一旁,任凭踩踏破毁,连正眼
都不会瞧上一眼。
这就是我的结局。 锒铛入狱,二十多年的初恋老婆带着女儿离我而去,
她们曾是这世上我最珍视的东西。连最后想要终结自己的性命,也是依靠于故友
的怜悯,否则在狱中我自己可搞不到那种东西。
那几日间,不知怎么,江南朦胧的烟雨,却让我的思绪渐渐清朗。曾经,我
当了几十年别人用完就宰的狗,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上个月我简单抓
取并分析了刘大姨做佣的那家富豪的相关信息之后,进行了两个多星期的准备,
并告知刘大姨,我答应了跟着她去。
这个时代的江南地区,似乎要求我这个13岁的年龄必须接受所谓的九年义务
教育,但刘大姨似乎更希望我能做她手下的一个管饭就行的劳动力。这也是人之
常情,我也理解。但我相信刘大姨不会喜欢未来几个月葛家女主人的豪宅里将要
发生的事,和她被葛家解雇的结局。
葛家的女主人姓瞿,瞿颖。听刘大姨说了我的情况之后,面色有些犹疑,但
打量了我许久,最终还是答应让我在她家里帮着做些活计。
在见到她之前我就知道一定会是这么一个结果。瞿颖的老公葛令平这几年来
一直和他的外面的女人在城中的别墅厮混,近半年更是一次都没回过城郊的这处
宅邸。瞿颖14岁的儿子葛聪,这两年处在叛逆期,跟瞿颖的关系闹得很僵硬,现
在长期跟葛令平的哥哥葛文才混在一起,已经有两个多月没在家里露面了。
而我的重生的这具身体,虽然因为幼时营养不良而显得单薄瘦弱,但被江南
的气候滋养得非常好的面皮和可爱的正太模样,再加上事先准备好的乖巧有礼,
让这个孤寂的女人不可能舍得把我放回去。
刘大姨平常负责照顾女主人的起居,而另外两个妇人负责屋内的清洁和园景
的打理。
我平常在刘大姨身边帮帮忙,瞿颖也会不时把我喊去喝喝茶,说说话。
虽然我在来之前就已经把瞿颖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但不时面对面的交流,
让我获得了推进计划的更充分翔实的信息。
一句话概括来说,她是被自己捆缚在这精美鸟笼里的可怜宅女。
她的父亲是当今赫赫有名的国学大家,近年来才从京师大学退休。她自小家
学渊源,高中后也顺利进了京师大学国文学系。然而,本该是蜚声文坛的天之骄
女,在19岁的时候遇到了他父亲的得意徒弟——如今的老公葛令平。
葛令平大她13岁,当时正值中年,意气风发,人生得意,玉树临风文质彬彬。
瞿颖21岁是从京师大学毕业后便与他成婚,并在第一年就生下了如今14岁的葛聪。
自此之后,相夫教子便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他的父亲,那位国学大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手道德文章作得是天花乱坠,
对现代思想心理也是门儿清。但她从小在父亲的教育下,学得尽是些什么长幼尊
卑、男女有序。什么三从四德全套灌输,她跟她母亲在家中的生活,仿佛两百多
年前的清朝民俗活化石,这位国学大师稍微哼一声母女俩都得跪倒在地。
这位国学大家的做为理解起来也简单,放着这么好的权力和道德制高点不利
用,不好好享受女人的卑躬屈膝,难道要给家里女人当狗?她母亲年纪轻轻就忧
郁成疾早早离世,不是没有原因。而这位国学大师也不再娶,以他的地位,想要
女人多得是,私下想怎么玩怎么玩,没必要坏了自己夫妻恩爱的清誉。
而瞿颖婚后,老公葛令平做为她父亲的得意弟子,在家中自然也是如法炮制。
人手中有了不受监管的权利,都特么一个德性。
从这个角度来说,瞿颖这几年寡居城郊,倒对她是一件好事。
瞿颖不是那种江南的小家闺秀,来自北方的她身量倾长,继承了父母的优秀
基因,179的裸足身高,曲线凹凸有致。她的母亲也是177的高挑美人。
这几年瞿颖在家中作文诵经,清心寡欲,而江南的天气也善待这样的美人,
非常注重养生和保养的她,35岁皮肤依然透嫩白皙。在家中从来不化妆的她,如
今看上去和21岁的结婚照上,完全是同一个样子,仿佛江南的烟雨将时光凝固在
了她美好的肉体。
她每天的生活作息规律,晚上九点准时入睡,早上七点自然睡醒。吃过早餐
之后,她最常做的事就是在家中书房喝茶看书,现在见我能跟她在这方面聊上几
句,也不时把我叫过去陪她。
午觉睡醒后,是她每天固定的两个小时,在诵经室静坐的时间,这个时间不
许任何人进去打扰。静坐结束后,往往会把家里的几个人叫到一起,一边给我们
泡茶,一边讲一些国学上的东西。国学和经书如今是她唯一赖以慰藉的精神寄托,
也是唯一能让她感受到些许自我价值的东西。
而我的计划的开端,就是她现在每天都要泡几杯的龙井。这几盒龙井是我送
她的见面礼,我的母亲在农村是个茶农,她只道是我从老家给她带的。她对茶之
一道非常精通,但我带给她的这几盒龙井,仍然给她了新的惊喜,她说「从来没
尝过这么香的龙井」。
这就要说到我上辈子的另一个专业领域了:微生物医疗科技。
在我给人当狗的那个未来,所谓的苗疆巫蛊之术在科学眼里已经没有了什么
秘密,无非是微生物群落在在人体中共生聚居。事实上,人体本来就是由复杂的
微生物群落组成,其中有着400多种,数目高达上百万亿个细菌,而巫蛊之术不过
是通过向人体植入外来微生物群落,以便调整人体的状态。而微生物医疗科技关
心的,正是这个领域。
虽然我如今没了那些顶尖的实验室设备,但简单的「巫蛊」我还是可以随手
培养培养的。事实是,经我手培养的「巫蛊」,不知道比苗疆那些原始手段出
来的高到哪去。
这两个星期来,瞿颖每天都要泡上几杯的龙井,我在来之前已经用微生物溶
液处理过了。而其作用,简单来说,就是「成瘾」,她觉得尝起来不香才奇怪了。
而如今,经过两个星期的铺垫,前戏已经进行到位,微生物群落已经和她的
身体完全融合,她表现出来了很明显的戒断反应。
下午的时候,刘大姨她们三个都进城为清明节置办东西去了,第二天才会回
来,而向来在诵经室雷打不动静坐两小时的瞿颖,踉跄地冲进了浴室,然后就是
莎莎的沐浴的声音。但40分钟后从浴室出来的她,原本白皙的皮肤仍旧泛着迷人
的嫣红,秀美紧蹙,气喘吁吁。之前我在浴室前怎么关心询问她都不回应,只是
向来待人温柔的她用很暴躁的语气让我离去。
浴室出来后见我守在走廊,她只是痛苦地让我叫120——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
体出了什么问题。而我的计划,也终于正式开始。
五分钟后,在宽敞的主卧大床上痛苦扭动的她,等来的是我手中的一杯「龙
井」。我进到主卧时,她先是让我「滚出去」,继而强忍了忍,又语气不耐地催
问有没有叫120。
但看着站定在她床前既不说话也无表情的我,好一会儿她才终于醒悟过来大
声咆哮:「你给我喝了什么!!」
我则老实回答:「特制的西湖龙井。」
「你今天这么难受,是因为上午没让我去书房陪你喝茶。你大可以报警或者
叫救护车,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们既无法解决你身体的问题,也无法解决这件
事被曝光之后对你和你的家庭造成的影响问题。当社会公众知道了著名的国学大
师的女儿染上了毒瘾,你猜猜他们会怎么看?你父亲、儿子、老公,又会怎么看?」
「放心,我没什么恶意,只是有些条件,想和你谈一谈。」
「你当我是傻子?那茶你也喝了!为什么你没问题!」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为什么你不仔细想想喔?你现在是不是阴道和宫颈痒
得抓狂?奶子也胀痒得异常难受?但不管你在浴室怎么,都没法让这种感觉消
退?当你出现戒断反应时,你四肢和躯干上血液集中和副交感神经密集的区域,
就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我现在手中的这杯泡好的龙井,只要你喝下去,半分钟之内就能解决你的
问题。」
我话音未落,她就撑着身子朝我扑过来。我早有准备,将杯中的茶直接泼在
了卧室阳台地面。她没扑到我,跌在床下,浴袍散开,嫣红的身子春意盎然。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顺便说一下,剩下的茶叶已经在刚刚被我处理掉了。」
她经过一小时的折磨,戒断反应发作的她现在已经瘫软无力,但在经过几分
钟后,仍然挣扎着向阳台爬去。我一只手抓住她后脑的墨黑秀发,就将她定在原
地。我126,身子瘦弱,她179,肉感的大腿就几乎有我的腰粗,但在被我抓住头
发后,却半米都爬不出去。爬了一会儿后,她秀美的脸突然间梨花带雨,嘤嘤哭
泣。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继而「呜呜......
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出去......呜呜......」
「别急,我只是想跟夫人谈几个条件。外面桌上还有一杯泡好的龙井,随时
可以端给你。」
「呜呜呜......放过我吧......求你了......呜呜......我都答应!!呜呜......我都
答应......」
「夫人,我还没说我的条件喔。你这样显得很没有诚意。」
而她现在已经被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口中的回应也只有「呜呜......求求你
了......」
我将她好看的脑袋用头发拎起,并将她的背靠在床边,双手把着她的两边侧
脸让她看着我「听好了,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爬出去阳台了,后果你自己负
责,知道了吗?知道就点点头。」
随即我手中的美首狂点,还伴随着呜呜的哭泣。
5分钟后,她终于停止了抽泣。只是在床上用被子把之前暴露无遗的身子裹紧,
蔫蔫地听着我说的话。我倒不担心她做出什么事情来,她接下来俩小时,我一只
手就能把她按住。
「不要想着做傻事,这茶我和你都喝了,但我没有问题,是因为这里面的微
生物群融合了我的基因蛋白,不会对我造成影响。如果我不在你身边,空气中没
有我的呼吸、没有我身体散发的蛋白分子,这龙井即使给你,你喝了也不起作用。
这就是为什么你今天上午虽然也喝了,但下午还是发作了。」
「顺带一提,从今天开始,如果你喝不到我亲手递给你的龙井,每隔24小时
左右,就会这样发作一次,后面一次比一次严重。」
她声音沙哑,语气虚弱。「你要我做什么?」
「我今天需要你做的,就是完全理解,并一个一个记住我之前对你说的每一
个字。如果你做出什么傻事,我希望你先考虑一下对你父亲、老公、孩子的影响,
当人们看到一个大老板的妻子在医生和警察面前毒瘾发作,他们并不会追问原因。
至于后果,你可以参考参考前几个月那个被爆出吸d的艺人的遭遇。」
「你这个禽兽!!!」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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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妳情绪激动,我都原谅你,但往后,你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而痛
苦几个小时,你不会希望发生这样的事。发布页地址ltxsfb.com」
「我说了,我只是想和夫人谈些条件,这药有解,等夫人做到了答应我的事
情,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这24个小时,如果你好好表现,明天中午睡觉起来,
让刘姨把我叫到静坐室去,理由你自己斟酌。如果她发现什么端倪,我想你知道
后果。」
下午之后瞿颖一直在房间里躲着我,她的通讯设备都被我收起来了,我一直
在屋里盯着,一直没出现什么问题。我之所以留给她24小时做傻事的时间,是为
了确定我的话对她产生的效果,毕竟人心难测。
从结果来看,我对人心的把我并没有因为换了个身体就丧失了水准。瞿颖这
样婚后就一直相夫教子、养尊处优的人妻,再加现在儿子离家、老公分居,并不
会突然之间就有了和我同归于尽的魄力。
从下午到第二天早上,她只是躲在卧室里不见人,而下午2点半,她也准时差
刘姨叫我过去。我和瞿颖隔着茶几,席地对坐在静室。静室光洁干净的实木地板
上铺着草席,房间一侧贴着屋里的走廊,透明玻璃由珠帘隔断,而另一侧则视线
开阔,开着玻璃门,通向屋外的花园。
我开口道:「我很高兴你选择了我的解决方案,而不是做出一些伤人害己的
傻事」
瞿颖中午没有睡着,昨天睡眠估计也不好,面容透着难掩的倦意「你究竟要
我做什么事情?」
「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希望你逐字记住。现在离发作还有一小时左右,在今
天的谈话结束之前,我要你能逐句复述,你剩下的时间并不宽裕。」
「首先,这个药物并不会影响妳日常的睡眠和作息。事实上,只要不发作,
妳的身体不会感受到它对妳的任何影响。」
「所以,第一,你要做的,就是保证好以往健康的作息。如果我发现你气色
以后还像今天这么差,我会在你发作之后半小时才会将茶给你。」
「第二,是关于着装方面的要求。今后你的日常着装,由我决定。我很喜欢
你的衣品,所以对你目前的要求,每天把耳坠戴上就可以了。」
「这就是你要我做的事情?你把我当什么?」
「第三!!在和我相处的任何时候!!除非是回答我的问题!!否则如果没
有我的允许,不得擅自开口说话。明白了吗?」
瞿颖先是非常生气,开口想说什么。但身子一动,想要开口说什么,但又慾
了回去,继而沉默良久道:「明白。」
「很好,但以后的回答,不要用这么久的时间。如我所言,你剩下的时间并
不宽裕」
「第四,以后在家里,如果没有其它人在场,遇见我的时候,要站定并拢你
的双腿,向我行礼,并询问我有什么要求。如果我有要求,一折不打地当场执行;
如果我不理你,则站在原地目送我离开。」
「第五,以后每天中午这个时间,安排在这里和我单独见面,并吩咐她们不
得打扰和靠近这里。还有,每天这个时候,我希望看见你睡好美容觉之后,精神
饱满的样子。」
「今天就这五点,现在,复述给我听。」
我对女人向来有耐心,特别是瞿颖这样的女人。在让她尝试复述了4、5遍,
并经过我耐心纠正之后,她就能以她的表达习惯完美复述我的要求。
第三天中午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都按照您的要求做了~」她在家里,待人总是很亲和,但低沉温柔的嗓音
中,总是透着一丝的冷漠和疏离。她这几年来将自己封闭在这小小的天地,内心
里渴望着别人的亲近,却将自己的内心层层包裹,每天戴着亲和的面具。
但刚刚这句话中,戴着微微的颤音,出于对未知的恐惧,暴露了她柔软的心
底。
「头发倒是绾着我喜欢的居家人妻造型,但你的耳坠喔?午觉起来忘了?今
天罚你延迟20分钟!」
「对不起!求求你不要这样!我马上去戴!」
「回来坐好!没被我问话的时候擅自开口,加10分钟!」
重新无奈坐下的瞿颖,脸上是哀求的表情。
「先复述一下昨天的五点规定」
瞿颖:「一、保持健康作息和良好的气色,二......」
「恩,不错。以后每天的谈话,如果有提到新的规定,下去之后都要背20遍。
我随时会检查。今天有两个地方意思不太对,但我没有规定在先,今天就不追究
妳。」
「昨天到现在,除了刚刚之外,你做得很好。今天要记住的就一件事情,明
天晚上之前,吩咐她们把空置的地下室收拾出来,明天晚上饭后7点,在里面等我,
还是让刘姨叫我下去。中午就不要叫我了,到时间来找我要茶就行。然后,这张
清单上的东西,吩咐她们去买一下,里面的材料交给我,器材我要明天在地下室
见到。」
她接过清单看了看,面露焦急,嘴唇微动,想说什么,但又最终忍了下去。
第四天,刘姨奇怪地悄悄问我为啥夫人要买健身器材和化学制剂,我装天真
糊了过去。并笑着说我才来没多久就跟夫人关系这么好,让我好好表现,说看
样子夫人很喜欢我,争取让她认我当个干儿子,我也继续一脸天真,点头答应。
后面这一点上我倒是没糊她,我确实就是这么打算的。
晚上,我在本来是娱乐用的隔音地下室里见到了站在深蹲架旁忐忑不安的高
挑人妻。这间地下室本来就是建造之初作为唱歌、娱乐用的,铺着木质的吸音地
板,四壁和房顶也都做了非常专业的隔音处理。我当时答应刘姨来,在网上某处
「找到」的这处宅邸的施工图和地下室的设计说明,也是原因之一。
瞿颖即使一个人在家寡居,日常穿着也一丝不苟,最长见到的是舒适的仿汉
服长襟,下面露出一截玉藕般的小腿和白皙的足背,玉足上居家的时候一般穿着
和汉服配套的棉底布鞋。
我126,她裸足179,然而受过两次戒断反应惩罚的她,低头看着只有她腿高
的我,显得有些畏惧。
我缓缓开口:「为了你自己考虑,接下来我的指令,你最好在我说过第一遍
之后就马上 执行。你每让我重复一遍,你明天就要多难受20分钟,如果我累计重
复了三遍以上,你不会想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现在,眼睛平视前方站好,不要看我」
「很好。现在脱掉外衣、内裤和鞋子。」
由于我贴着她身前站得很近,瞿颖瞬间后退了一小步,弯下腰楚楚可怜地用
目光哀求我——如果不这样,她低下头也只能看到自己高高的乳球和一点点我的
头顶。
「记住,这是我重复的第一次,眼睛看着前方,脱掉外衣、内裤和鞋子。」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皮肤过了一会儿在灯火通明的地下室里变得粉红,但还
是在扭扭捏捏了5分钟之后,完成了我的指令,只是羞耻地弯着腰,一手捂着腿心,
另外一只手分身乏术地一会儿捂着绯红的脸,一会儿又捂着还穿着内衣的白软乳
肉。
我期间也不着急,美人第一次乖乖褪衣,那扭捏羞耻中带着哀求的模样,不
好好欣赏,可看不到第二回。
「现在,两只手举过头顶伸直,手腕放在一起,站到深蹲架中间去」
又扭扭捏捏地花了一分多钟,其中把手从腿心拿走花了最多的时间。最后将
遮掩的手拿走的时候,她身子也不再扭捏,她以为她自己已经做好了面对接下来
要发生的事情的准备。
然而,按照我的命令,一双手腕被我吊在2.2米高的架顶,一只玉足被迫足尖
踮地,另一条长长的美腿架在一侧的横杠上,暴露出光洁的白虎美穴时,她并不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拿着浸透了预制溶液的绳鞭,轻轻戳了戳她并不饱满的白虎,惹得她一个
狠狠的激灵,但因为只在地面上踮着一只美脚的足尖,白腻的身子晃起来赏心悦
目:「这里颜色很漂亮,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做的?」
人妻通红着脸,看着我手上的短鞭身子已经害怕得微微发抖,但还是勉力答
道「是......是天生的,请您不要打我,求求您了」,说着都带上了一丝哭腔。
我啪地一鞭子就从下至上抽在她娇嫩的白虎腿心,由于她踮着脚尖,126的我
额前刚好就是她的腿心,这样挥鞭非常好发力。
随着她一声高高的悲咛,小嘴不断无声喘息,柔软的肚子的急促地起起伏伏,
我平静地问到「回答问题的时候谁让你说别的东西???」
接着不待她回答,又是啪地一声脆响,被我抽在了同一个位置。这下抽得她
整个身子剧烈抖动,原本架在旁边抬起的一条白腻美脚也猛地抽回中间,踮着足
尖,双腿疼地一下字夹紧,胯部还一边前后不住晃动,高昂着雪白的脖颈,眼泪
一下子留了出来,口中不成声地断断续续道:「啊!!!!!!我错了!求求您
了!!!呜呜呜......我错了啊......呜呜......」
一边欣赏她的样子,一边待她平静了几分钟,我再度开口:
「把左脚架上去,露出来!」她这回不敢开口求饶了,稍微扭了一下美脚,
见我鞭子又沉下去,吓得赶紧把美脚架好。
「嗯,还算听话。现在记好了,接下来你要做的,一是保持好这个姿势,二
是每被我打一下,就要计数,20下,今天就算任务完成。如果中间我听见你口中
发出除了计数之外的声音,或者数错了,那就要重新开始。」
话音未落就是啪地一下,狠狠抽在腿心的白虎美穴。而她尖叫着、悲鸣着报
出了颤的不行的「一~~~~~」。
还没报到五喔,她口中的尖叫和求饶声,如果不是在这隔音的地下室里,那
整个宅邸估计都能听见。美腿也狠狠夹紧,再也不肯露出红肿的腿心,而我的第
二次和第三次警告,她也在这个状态中忽略了过去。
于是我也不再强求,只是给她腿心抹了我事先调制的恢复药膏,就放开她吊
着的手,放她离去。
隔天,我让她吩咐家里的佣人回家两天,她做得不错。回报时说用的理由是
「要带小安去市里两天」。小安就是我,我此世之名为谢建安。
刘大姨离开前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让我好好表现,估计她是觉得我离「干儿
子」很近了。事实上,她的想法,方向是对的,就是对时间的估计不太准确。
昨天没调教几下,瞿颖就死活不肯再张开美腿,露出腿心,看来我昨天「如
果我累计重复了三遍以上,你不会想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警告,她是完全没有
听进心里去。而我也准备用行动让她以后把我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让
她知道,我说一,就是一。
在下午三点,戒断反应的发作时间差不多到了,昨晚不听话的人妻可怜巴巴
地跑来我身前,并拢着丰腴的美腿屈膝行礼,想要喝茶。然后就被我用外部包裹
了厚厚软绒的绳子,将她整个人绑在了昨天买来的轮椅上固定,放在静室中,便
不再理会。
一直到了晚上的六点半,当她再见到我的时候,即使我为了保护她娇嫩的皮
肤,在绳索上加了厚厚的软绒,但剧烈的挣扎也使得她的身上出现了一道一道的
宽宽的淤青。平常精致的脸也涕泪模糊得不成样子,整个身子出的汗水把衣服湿
湿浸透,地上也有一大滩混合着不知道身上哪个部位顺着轮椅流下的液体。
原本高挑温和的美人妻,此时真的邋遢得惨不忍睹,整个人身子在半昏迷中
还时不时小小抽搐一下。说实话,如果不是早就计划好的一环,我实在是不忍看
到美好的她变成这个样子。
推着轮椅,将她费力地放进后园中的露天热汤,我在水的浮力帮助下非常仔
细小心地清洗着她的身体。忙到快结束的时候,泡了大半个小时温泉的她的意识
恢复了清醒,但整个人完全虚脱,用不上一丝力气,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只是眼泪无声地流淌,口中虚弱地说着「放过我......求求你......」
把她一丝不挂淤痕累累的身体轻轻用柔布擦干,头发吹干了之后暖风烘吹,
晾干。在将轮椅清洗了一番之后,又她推进主卧,费力搬放在了主卧的大床上。
我将事先就调制准备好,此时放在床头的乳白软膏,在她的全身小心按揉涂抹。
这软膏的配方是微生物医学技术的结晶,也曾是冠我之名的得意作品,原料易得,
调配简单,黑曜石就是用它彻底淘汰了云南白药。
在温泉中短暂清醒了一阵的美人妻出水之后一直迷迷糊糊,嘴里不时以极小
的声音嚷嚷着一些听不清楚的音节。倒是方便了我给她上药。
待到一个小时之后,我端来用昨天买的中药熬成的补充身体水分、刺激肌体
自我修复的药粥时,美人妻身上的淤痕已经不留一丝痕迹,皮肤又恢复了剥壳鸡
蛋般水嫩的光泽,而她的人也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精神很差,蔫蔫的。
我把她扶起来,背后垫了两个软软的枕头,靠在床头,她两只如玉的手臂压
在被子上,被沿上部被美乳高高地顶起了很大一的团。
「来,张嘴,啊......」
瞿颖却只是偏过头去不看我。
我也干脆将粥放在床头,继续开口:「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说了,如果我累计
重复了三遍以上指令,你不会想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以后你要记住,我说一,就
是一;戒断反应会一次比一次严重,我相信今天之后,你不会想再来第二次。」
说完我又将药粥端起:「这粥是我特别熬的,喝了这一碗好好睡一觉,明天
你就能基本恢复了。你今天这情况,要是送到医院,没十天半个月你别想下床,
身体和大脑都要落下永久的后遗症。」
我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吹,「现在,来,听话,张嘴......」
美人妻听我这么说,显然是吓了个够呛,也顾不上哭了,就要挣扎着坐起来,
被我轻轻按了回去,用勺子往乖乖张开的小嘴里喂了一口。
一口还刚吃到嘴里还没咽下去,就又泪眼朦胧地开始控诉了,嘴里声音咕嘟
着:「嗯嗯呜呜......女为索么要这样对窝......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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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赶紧一下把嘴里的粥咽了下去,抽抽着气,白皙
的俏脸上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神情一下子紧张得不行。
任我两世为人狼心狗肺,她这个样子是在是让我心里狠狠揪了一下子。我把
本来又舀了一勺的粥匙放回碗里,伸着对比起她179的身体过于小的手,轻轻揉了
揉她头发:「这次以后记得乖乖听话就行,不得擅自开口说话那条,以后就作废
了。来,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