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得一览无余。
她的泪水滴在木台上,双膝几乎发软,羞耻让她喘不过气,裸露的皮肤在烈
日下泛起一层细密的红晕。
她的金发随着喘息散开,双乳随之轻晃,汗水从腰间滑落,羞处因紧张而微
微收缩,泪水滴在裸露的胸前。
一个被大家称作约翰逊的满脸黑胡须如李逵似的粗野乡绅走上前去,如看牲
口一般,掰开了这个姑娘的粉红小嘴,看她一嘴乳白的好牙,又摸了摸胸,又抓
了抓腿,连连点头称美,看样甚是喜欢,声称他要定这个女子了,多少钱都不在
乎约翰逊走后,这个女子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她用蓝眼迎着我,泪水滚落,
脸上的红晕更深,低声恳求:「这位先生求你买下我?」
我慌了神`l`t`xs`fbし.c`o`m忙问「你是在叫我吗?」
她声音微微发颤,甜美却带着屈辱,羞耻让她连说话都像在颤抖,吐字不太
流利但很清晰「是,就是你,先生,我想求你买下我,我不想被约翰逊那种人买
去,不然我会死的,他肯定会把我打死的。」
说完她茫然凝视着铁链和木梁上方的天空,可以看见她眼里的泪花,我心一
软,虽无准备,却无法拒绝她,她的泪水滴在裸露的胸前,顺着腹部滑落,金发
随着颤抖散开,双膝因恐惧而发软,铁镣哗啦作响,羞耻让她低声啜泣,汗水从
羞处淌下,滴在脚边,这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请求。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去她的泪水,说:「我会尽力的。」
拍卖铃响,叫价此起彼伏,我加入竞价,却在理智下止步。
一个肤白如我见过的欧洲女子的奴隶被卖了1300美元,她的羞耻泪水无人怜
悯。
我看到了她眼里绝望的目光,我没有达成她的请求。
「斯蒂芬妮,」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对不起。」
「不,先生,」她低着头哽咽着说∶「你已尽力了。
我知道,一开始就没有希望,我应该知道的。
他想要得到我,他什么价都出得起,谢谢你已经尽力帮助我,我将对你感激
终生。
我的姊妹们也曾被如此羞辱,可我怕他,比怕死还甚。」
约翰逊走上台,用手杖敲了敲她的腿,她拖着铁镣踉跄下台,金发在身后摇
曳,赤裸的身影在人群中渐远,双腿因羞耻和恐惧而几乎瘫软。
我不敢再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虚的跟着一些散场的人离开了这里。
从此以后我常会向来店里的客人打听斯蒂芬妮的下落,希望她这个好姑娘能
有好命吧。
她长相极美,比我见过所有中国的,外国的女人都美,身份又是如此卑贱,
这要是能买来陪我,还不知道这晚上能有多么舒服,想来我虽然也见过不少白人
女子,可都是手都不能碰一下,一个个对我趾高气昂,不屑一顾,怎的这洋妹子
就不能被我中国人碰了,又不会吃你块肉。
可是有个金发的洋妹子居然点名让我买下她,我高兴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要
不是刚来此地,实在积蓄不足,怎会让他人得去,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平日过得
必定很苦,要是我只会把她捧在手心里,当个珍珠一样护着。
这蛮夷买卖奴隶的习俗实在是野蛮之极,让我不忍直视,可入乡只能随俗,
只要我对她好就行了。
我在洋行混迹多年,跟着英国佬学了一口洋话,虽不敢说字正腔圆,但日常
交涉已无大碍。
初到萨凡纳时,南方佬听我说话,总带着几分疑惑,皱眉问:「你这英国人
怎的口音如此怪?」我便学着皮尔先生的法子,放慢语速,夹杂几句从洋行听来
的老伦敦腔他们倒也不再深究。
久而久之,我这半吊子英语竟也能蒙混过关,只是每逢与怀特先生这样精明
的本地人说话,我总得打起十二分精神`l`t`xs`fbし.c`o`m,生怕露馅。
这洋人舌头硬邦邦的,学起来着实费劲,可为了在这蛮夷之地立足,我也只
能硬着头皮装下去。
自来了美国,从春到夏月,白人的妓院都不许我进,终日寡欢,长夜难眠,
便更是总会想起斯蒂芬妮那个丫头,可惜,可惜啊。
想起约翰逊那个家伙,望之不似好人,一脸横肉的凶恶之徒,听说他饱食终
日胸无点墨,家里偌大个产业只会骑马游猎,终日酗酒不醒,花一样的闺女落在
他手里也得被毁了,可喜最近听得又有人说,约翰逊那家伙买了斯蒂芬妮的当天
向人炫耀他有如此好货,众人恭维他更是得意忘形,偏要酒后骑马与人决斗,结
果从马上摔下来,还手枪走火打伤了自己,要修养3~5个月才能起身,不想这
马也有人性做了好事,我要有香在手也拜它一拜。
靠着皮尔先生赏识,我在萨凡纳操持店铺数月,虽不说多么经营有方,也稍
有起色,加上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多次让我给他们办事,每次都有几十美元不等
的奖励,除了生活所需,我也无别的大额开销,渐渐有了些积蓄,想着以后若能
重回故国,东山再起也好有个本钱。
眼看盛夏将近,我租了马车外出给一个大主顾送货,回来时路过萨凡纳附近
的霍尔维镇,集市上正拍卖黑奴,我现在对这种番邦陋习已经见怪不挂了,并不
打算停留,只是听到人群里有人讨论「有个金发的花式姑娘因为逃跑要被贱卖了」,
我心中一惊,挤进了人群,站在拍卖台上的果然是她,斯蒂芬怒。
她全身赤裸被麻绳捆着,金发散乱,眼睛红肿,嘴角渗血,身上有多处明显
伤痕,背上更是鞭痕累累,模样比上次更惨。
奴隶贩子站在她身边嚷道「……花式姑娘,金发白肤,有逃跑记录,起拍价
200美元」
台下众人听得她逃跑过,都很嫌弃,抬价缓慢,奴隶贩子不高兴了,又抽了
斯蒂芬妮几鞭子泄愤,我感到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心一横喊了「400美元」。
台下人群嘘声一片,几个乡下的迪克西扭头看我,一个个的都在嘀咕,还有
几个一边把烟吸的火星直冒,一边大声叫骂「这个黄皮猴子哪里来的资格和钱买
奴隶?」
另几个哼道:「兴许是给英国佬跑腿的印第安土狗吧!滚回去给英国人舔皮
鞋吧。」
我走上前用披风裹住斯蒂芬妮把她抱起,她身轻如燕,在我怀里柔若无骨,
背后低骂声不断,我只当耳旁风。
奴隶贩子上前有些不悦的跟我说到:「这位先生先别急,要买奴隶得证明你
是自由人,还得有点身份,这是规矩。」
我放下斯蒂芬妮,把披风留在她身上好遮羞,这个好姑娘感激了看了看我又
不敢说话的低下头。
我故作严肃的将深色的棉外套拉了拉,擦擦扣子,理了理领带,正声说道:
「我英国莎兰公司在加拿大的雇员,现在为皮尔公司做事,萨凡纳港口的怀特先
生可以为我证明」
说罢,我掏出两份在公司工作的证明文书,皮尔公司的一份是真的,有伊莱
·皮尔先生的签名。
莎兰公司的一份是假的,上面盖着一个模糊的萝卜章。
奴隶贩子接过去和几个迪克西小声商量起来,南方人多仰赖英国棉花贸易,
对英国佬敬畏有加,这莎兰公司他们虽从未听说又看我长相少见,但既然为英国
人工作那也不便多问。
几个迪克西恶狠狠的瞪了我几眼,掏出手枪向我比比划划,摆出一副武力威
胁的架势,我现在必须顶住压力,毫不怯懦的维持住体面,有英国背景相信他们
不敢把我怎么样,这几个迪克西见没有吓到我,便自觉没趣,终归没有当场开枪
打死我。
只是恶狠狠的骂了几句「红番狗也有敢上这个道上来混的?」就各自散了。
奴隶贩子把身份证明还给我,故意挑衅的高声说道「奴隶交易必须一次性当
场付清全款才行,而且必须是现金。」
我听得出,他言外之意是质疑我有钱吗?
我掏遍全身,只有50美元,确实不够,这段时间我全部积蓄也就400多美元,
不可能都带在身上,于是我向奴隶贩子说道:「我住在萨凡纳的东方商行,你应
该有所耳闻,离这不远,不如跟我一起去取钱。」
这个奴隶贩子看到我能掏出50美元来,脸色马上温和了不少,看来他觉得50
美元也不少了,足以说明我的消费水平。
于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脸上带笑的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叫杰克,是这附
近的奴隶猎人。
这位先生,我信你,这钱你先收着,这个姑娘我先押着,我跟你到地方了,
咱们再钱货两清不迟。」
东方商行门店不大,但卖的都是各种远方进口的奢侈品,怀特先生雇佣的牛
仔常在这附近巡视,这些牛仔虽是白人但都很穷,我每周末往往会请他们进店里
来喝杯咖啡再抽doudou烟,他们得了好处自然很快就混熟了,纷纷表示有他们罩
着,在萨凡纳没人敢碰我,所以我并不担心杰克会上来硬抢我的钱,也不怕他不
肯交货。
杰克进店后看到橱窗里的东西,和我熟练优雅的泡茶手法,更加对我的身份
和消费能力深信不疑,签完了正式的买卖契约,主动打折返还了我一部分,说算
是交个朋友,以后他有好货再来找我。
杰克走后斯蒂芬妮抬头看向我,如水湛蓝的眼里满是惊恐,问:「先生,不
嫌弃我逃跑过吗?」
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柔美动听,我抑制住心里的狂喜,压低声音道:「哪有
什么嫌弃,能买到你是我的荣幸。」
斯蒂芬妮微笑一下又对我说:「自从我被约翰逊买下,他当天就骑马摔断了
腿,他老婆见我年轻漂亮视我为眼中钉,不许我进屋,只能在外面做些粗活,过
了月余他那来了一大群亲戚,众人接待不过来,庄园里乱糟糟的,我就趁晚上逃
跑了,可不认识路没跑多远就被奴隶猎人抓到,他们商量现在去找约翰逊要赏,
约翰逊未必有空搭理他们,不如把我带到别处卖了。」
斯蒂芬妮歪了歪头打量一下我,又开口说:「先生,你住的房子好漂亮,你
很有钱吧,他们说你是印第安人,我看你确实也和那些白人老爷长得不一样。」
我苦笑一下,开始怀念我失去的那一大笔钱啊「我哪有什么钱,一共只有40
0美元,都买你了,我也只是个给白人老爷做事的人罢了」
我现在终于可以走近了去捧起斯蒂芬妮的脸,我不禁赞叹「你太美了,真是
太美了,你……是我的,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我感到我的欲望已经要抑制不住了,是啊,我买她就是为了享受她的身体,
现在她终于可以被我掌握为什么不呢?
斯蒂芬妮害羞的别过头去说:「可是我美有什么用?大家都说我美的像白人
小姐一样,还不是被铁链锁着卖掉。」
我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了斯蒂芬妮,安慰她「不会了,不会再有了,我不会
再卖你,我会永远留着你,和我在一起」
我手臂突然感觉到一沉,斯蒂芬妮晕倒了,而且表情非常不自然,我打开裹
着她的斗篷,看到她背上的鞭痕渗出浓水,脸颊滚烫,低声呓语,我摸摸她的额
头,烫的吓人,我把他抱到了我的床上趴下,直到这时我发现她的双手还被一条
麻绳捆着,我赶紧把绳子割开,紧紧握着她的手,感到手足无措,心乱如麻,我
在萨凡纳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又因为不是白人,在这里面临很多看不见的隔阂,
此刻我能做点什么呢?
我想到了怀特先生,他说过我有困难可以去找他,以前我从未想过要利用这
个关系,虽然我帮他办了不少生意上的事,现在只能如此了,我匆忙穿好衣服到
港区找到了怀特先生,急切简短的说明来意:「先生,我的人病了,高烧昏迷,
求您帮忙找个医生」
怀特先生停下笔,皱起眉问:「奴隶?」
我点头回答:「400美元买的,不能让她死了」
怀特先生轻哼一声:「我试试帮你联系一个医生,但出诊费可不便宜。」
我掏出杰克找给我的钱:「30美元够吗?」
怀特叹息一声:「看来她对你很重要,我帮你找个便宜的医生吧,你回去等
着,把钱给医生就行。」
我向怀特先生鞠躬致谢:「先生之恩,容某日后再报。」
怀特安慰我的笑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你很勤勉,也很有能力,我和皮
尔先生都很看好你,以后自然有用着你的时候,好好回去守着你的宝贝。」
我再次致谢后,快步回到店里,斯蒂芬妮已经开始嘴里不停的说梦话:「……
别打我……别卖我……我饿……好冷啊……我会有用的,妈妈……妈妈……妈妈」
我一面给斯蒂芬妮擦汗,一面感到有些困惑,她以前过的什么样的生活啊!
快死了还念叨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