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微微拧着,看起来很不舒服。
前面的顾致诚探着身子询问道:“您需不需要叫军医过来?”
“没事,就是昨晚酒喝多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云鹤枝主动帮他回了顾致诚的好意。
她哪敢让军医过来看,只要一检查,下药的事就暴露了。
昨天药量加了不少,易迁安这会儿头疼,应该也只是太过劳累,睡眠不足的缘故。
她微微侧身,让坐着的男人平躺过来。
易迁安的颈窝就这样靠在她的大腿上,是个十分舒服的姿势。
本以为如此便可以了,谁料男人却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太阳穴处,示意她动手揉一揉。
云鹤枝也只好按照他的意思,双手按在两侧对应的位置,尽心地轻轻揉着,生怕他难受起来真叫了军医。
这番举动,落在顾致诚眼里就是夫妻旖旎,他抬了抬眉梢,转过头去,没再继续打扰二人。
44、书桌下的禁脔
“夫人,醒酒汤煮好了,需要现在送上去吗?
厨房里的佣人说道。
云鹤枝抬头望了一眼楼上,书房还亮着灯,顾将军也迟迟没有下来。
两个人从晚上六点一直议事到现在。
“给我吧。”
云鹤枝端着醒酒汤上楼,象征性地叩了几下,便推门进去了。
顾致诚此刻正在外间的会客室里通电话,见到她,点了点头。
里面的房间才是办公书房,云鹤枝进去后,将手中的白瓷碗递到了易迁安的手中。
“这是什么?”
男人放下手里的文件,抬手接了过来。
他似乎也是记不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这倒让云鹤枝彻底放下了心,“醒酒汤,你昨晚喝太多酒了。”
“我真的是喝酒喝多了吗?”
男人虽这样说着,但还是很干脆地端着盛满褐色药汤的白瓷碗一饮而尽。
见他喝完,云鹤枝端着碗便要离开。
腿还没有迈出一步,手腕处便被易迁安扣了过来,紧接着她整个人跌落在男人的怀中。
“你干什么!”她小声提醒着,“外面还有人呢!”
视线可及处,浓密的长睫忽闪忽闪,透着一股子灵气妖媚,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娇艳欲滴,饱满到咬一口就会流出水来,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人去采撷,任谁见了都有一种想要品尝的欲望。
“醒酒汤不好喝,让我亲两口解解苦味儿。”
“你别想,唔……”
男人搂紧她的细腰,霸道地吻了上来,丝毫不顾忌门外还有正在通电话的下属。
他的吻极具侵略的意味,舌头灵巧地撬开女人的唇瓣,径直勾住了里面的软舌,纠缠不休。
他抬手扣紧云鹤枝的后脑,警告她不要乱动。
骨节分明的大手熟练地从女人旗袍的领口探了进去,盘扣随之崩开,上面镶缀的珍珠在微黄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芒。
旗袍的领口松散开,薄薄的一层布料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大手在里面游走的凸起痕迹。
里面酥软丰盈的乳肉被男人大力地揉捏着,光滑细腻,比软豆腐还要娇嫩。饱满的胸脯颤颤巍巍地摇晃着,雪白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被粗粝的大掌玩弄,满目淫秽。
云鹤枝羞耻地浑身颤栗,“嗯~啊~痛的。”
娇媚的轻声呻吟,使得男人的眼神`l`t`xs`fb.c`o`m更加深沉幽暗。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云鹤枝慌乱地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的大掌再次扣住。
她惊愕地看向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直到她被推进了书桌下面,才后知后觉地小声骂了一句。
“易迁安,你混蛋!”
话音刚落,顾致诚就敲门进来了。
见到房间里只有易迁安一个人,他不由地发问:“夫人不在吗?”
“她去阳台了。”
易迁安放在书桌下的手轻轻地搭上了女人的头顶,略带安抚地揉了揉她的乌发。
云鹤枝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阵火烧似的发烫。
外面顾致诚已经开始向易迁安汇报刚才通话的内容,大致意思是要筹备开战的各项事宜。
“空军的训练还是要加紧。”易迁安的声音低沉有力,谈论起公事来倒是极为严肃,与平时在云鹤枝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
顾致诚回道:“是。”
45、跪趴玩穴
书桌下,云鹤枝被困在小小的方寸之地,连喘息都变得有些困难。
偏偏这时,她的嘴唇被易迁安强行撬开了。
男人的手指在温热湿润的腔肉中肆意作乱,勾弄着里面柔软的舌。
云鹤枝又气又羞,可又不敢发出声音,便用足了力气,雪白的齿尖狠狠地陷入男人的肉里。
瞬间,浓郁的血气充斥着整个口腔。
可上面的男人却只是微微皱了下眉,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如常。
顾致诚正巧捕捉到了易迁安这一丝转瞬即逝的不悦,连忙请示:“您是觉得刚才的进攻计划不妥吗?”
“明日再议吧。”
易迁安眸色深敛,没再继续留他了。
顾致诚走后,易迁安才淡淡地开了口:“出来。”
云鹤枝受了此般侮辱,突然使起了小性子,赌气不肯松嘴,自然也不肯从里面出来。
她跪坐在书桌下面,身子一动不动,易迁安便用被咬住的手指勾着她的上颌。
云鹤枝被迫抬起了头,倔强的眼神`l`t`xs`fb.c`o`m正对上了男人俯视着望过来的幽幽眸光。
莫名地,一阵刺骨的寒意袭上了她的身子。
云鹤枝不禁打了个冷颤。
“啊!”
她的屁股被男人踢了一脚,力道虽轻,却足以让她身子失重,直接跪趴到了地面上。
趁着她松口的间隙,易迁安从她的嘴里抽出了染血的手指。
那圈咬痕不重,故而血流得也不算太多,只是破了一个小口。
“易迁安,你是大变态!我要出去!!”
云鹤枝被迫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呈现在男人的面前,身体稍稍动了下,便被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左右擒制住,再也不能逃脱半分。
挺翘的臀部高高抬起,刚好顶住书桌的下沿。
男人在她的腰上慢条斯理地蹭干净了手上的血迹,才缓缓开口说道:“不是喜欢在里面呆着吗?今天晚上就别出来了。”
“放我出去,你混蛋!”
男人倒早已被她骂习惯了,脸上没有半分不悦之色。
他身子向后一靠,背部稳稳地抵在椅背上,神`l`t`xs`fb.c`o`m色慵懒,方才那副正经的神`l`t`xs`fb.c`o`m色荡然无存。
“乖一点,不要乱动。”
他的嗓音凉薄冷淡至极。
身后的衬裤被他粗暴地一把扯下,云鹤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的衣裙已经被堆至腰间,粉嫩漂亮的花穴就这般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唔……不要……”
被手指插入的小穴瞬间剧烈地收紧了。
“别这样,求,求你了……”
书桌下传来女人泣不成声的求饶。
易迁安不为所动,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粗粝的手指很快就被紧实柔软的肉壁夹紧了,他的骨节很大,修长的指骨缓缓地勾起,用关节处抵着她的敏感点轻轻顶压,搅弄着里面湿润温热的软肉。
“易迁安……”
女人呜咽着软下了身子,完全招架不住了。
易迁安指腹处的薄茧重重地在女人敏感的肉壁上碾磨着,每一次在她即将崩溃的时候,又故意避开。
他存了坏心,专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位置慢慢挠弄,指腹状似无意地滑过柔软的宫颈口,对着那处轻轻顶了顶,云鹤枝立刻就忍不住弓起了脊背,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兽,身子不断地抽搐着。
她忍不住羞耻地呻吟出声,一股浓烈的情潮很快从腿根处汇聚起来,沿着尾椎骨,慢慢地爬上她的脊背,逐渐蔓延到每一处神`l`t`xs`fb.c`o`m经,酥酥麻麻的快感即将吞噬了她的身体,穴口如同一张小嘴,咬着男人的手指不停地一翕一合,一直吞吃到了男人的指根处。
小穴又软又湿,紧紧地夹着体内的长指开始剧烈地收缩,很快便涌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液。
“这么快就不行了?”易迁安挑了挑眉,笑着说道:“看来阿枝很喜欢被这样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