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4-12
(十二)
火金姑,下落土,
坐我船,打我鼓;
食我冷米饭,配我咸鱼脯,
对我门口庭过,被我抓来做妻。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谁人此时唱这首歌谣,可真不是时候……
小心点总是好的,月儿把小船藏在另一道岸边,当然那也是段大姐告诉过她
的!
段大姐要月儿停的地方一定安全,当然,段大姐也会一眼便可以从那石缝中
看到江边的小船!
段大姐随时都有任务找高峰!
段大姐就是发觉高峰去了「怡红院」,她才决心把月儿送到高峰面前,因为,
她不想叫高峰有危险!
如果高峰常常往那种地方走动,他迟早会出事!
*** *** ***
小船停在另一排柳树下,柳树根有一半露在水面与岸的交界处,月儿是把绳
子栓在柳树根上的!
她很会办事,小船上的一切吃的,也都由她弄齐全了,高峰一直在看着月儿
的动作!
他觉得月儿根本就和星儿没两样嘛!
矮桌上摆了四样小菜,玉酒壶一个,里面是上好的女儿红,小酒杯很好看,
好像还透着光!
月儿坐在矮桌的另一边,她为高峰斟着酒!
高峰已经睡足了,当然也吃饱了!
他与月儿相处后这是他的第二餐!
上一餐他吃过就睡了,因为他在怡红院好一阵子折腾,那个叫红姑的女子,
怕是现在还未醒吧!
他举杯看着月儿,心中好像就是从前同星儿过的日子的延续!
他猛的喝干杯中酒,对月儿,道:「月儿,你真的很像星儿,你的一切动作,
像极了星儿!」
月儿浅浅一笑,道:「高大哥,你也喜欢星儿,是吗?」
高峰笑得很甜:「我喜欢星儿,也喜欢你!」
月儿又是一笑,道:「只要你喜欢,月儿愿意作任何事情!」
高峰捉笑道:「看,连说的话也一样,你们姐妹真的很令我快乐!」
月儿眼道:「唔,我姐姐同你一起,你们一定得到真正的快乐了!」
高峰道:「答对了,我们得到真正的快乐,快乐得就如同一对新婚夫妻一样,
所以……」
高峰重重地放下杯子,又道:「所以我真的想同星儿一起去死!」
月儿道:「如果你这样的死了,我姐姐一定更痛苦,更可怜!」
高峰道:「怎么说?」
月儿道:「我们都是为段大姐而活,如果我们共同努力为段大姐报大仇,我
姐会在地下也感激你的!」
高峰笑得好瘪。
他瞄着月儿:「难道你来侍候我,也是为了段太姐?」
月儿道:「我们都是为段大姐呀!」
高峰不开口了!
他缓缓的叹口气,道:「是的,我们都是为了段玉,她主宰着我们!」
月儿道:「你错了,你不知道段大姐比我们苦多了,她只是一个女人,却肩
负着复仇的大任,她甚至几乎牺牲了自己的青春,她是伟大的!」
高峰讪笑道:「她的大仇?」
「不错,高兄,你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高峰摇着头道:「算啦,我不想明白,我连自己都不是自己的,我是段玉的
一把刀!」
月儿一笑,道:「我们都是一样,高兄,我们今夜为什么谈这些不愉快的事
呢?」
高峰看看月儿,再看看外面,点点头,道:「是的,今夜的月色好美!」
月儿也笑笑,道:「但愿月美人更美!」
高峰指指外面笑道:「可惜外面无月!」
月儿看出去,笑道:「月儿不见了!」
高峰指着月儿,笑道:「天上的月儿比不上我面前的月儿美,我是说你呀,
月儿!」
月儿吃吃笑了!
她用手拉上了舱门,把二人之间的矮桌推向一边,缓缓地,她移向高峰!
高峰不动,他任凭月儿坐在他的怀中!
月儿仰起头来,笑得贝齿外露,道:「高哥!」
高峰笑笑,道:「月儿!」
月儿道:「吻我吧!」
高峰最听女人的话了,马上低头张口,压在月儿的唇上!
他立刻发现月儿的唇好光滑,也很湿润!
月儿忽将舌头吐入高峰的口中,游动着,搅和着!
高峰立刻用力将月儿搂倒在怀中,大手已按在月儿的胸上,他慢慢地揉,慢
慢地旋,旋得月儿闭上了眼!
高峰低声地道:「月儿!」
「嗯!」
「你曾和别的男人作过这种游戏吗?」
「没有!」
「你还未曾破身?」
「我是来把我的身子交给你的!」
「你!」
「高哥……你一定要珍惜哦!」
「我……」……
「你也要爱我就像爱我姐姐一样的爱我!」
高峰道:「可是——可是你姐星儿她……」
「她也是好女孩呀!」
「她——并未流血呀月儿,女人头一回是会流血的,可是她……」
月儿一笑,道:「傻子,我同姐姐都是练过武的人,我们因为练武,早就破
了!」
高峰眨眼道:「真有这种事?」
月儿道:「我不会骗你的!」
高峰眼珠子一转,道:「那么,你也不会流血了!」
月儿耸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同姐姐二人却不曾与男人一起过,
你是头一个!」
高峰感动了!
他想着「怡红院」的红姑,那女人接过不少男人了,而她仍然被自己征服,
眼前——
眼前这月儿,她还是头一回,自己的那活儿太凶猛了,她吃得消吗?
月儿见高峰不开口,她的手动了!
她的手反楼住高峰的腰,另一手去探摸高峰的那根「金箍棒」,于是——
于是月儿吃惊的低呼道:「好大啊,你!」
高峰道:「你怕了,是吗?」
月儿娇笑道:「才没有哪,我要试试看!」
高峰瘪样道:「也是为了段大姐?」
月儿道:「不我是为了你的快乐呀!」
高峰憋声道:「月儿,你的忠心令我感动,想想我自己,反倒比不上你姐妹
了!」
月儿一笑,道:「高哥,别说了,我怎么才能使你快活呀!」
她的一付天真,倒叫高峰立刻变了样!
高峰拨开月儿的衣衫,道:「你好像身子似火烧,你难道欲火已起,憋不住
了?」
月儿娇媚地道:「你不也一样的巨棒竖立起来了?」
高峰一声哈哈,道:「小妮子,你也真会逗,浪起来叫人无法拒绝呀!」
月儿道:「你若拒绝,我会羞死!」
高峰大笑,道:「那就看你的表现啦!」
「扑」一声,月儿斜身滚在锦被上,便也脱了个精光发亮!
她真的似玉般美,那一身的白肉鼓鼓的,双腿之间的阴毛几乎连到她的肚脐
上!
她只有这个地方与星儿不一样!
阴毛呈三角形连到她的宝洞两侧,好像有人说,这样的女子可浪得很!
高峰不懂这一套,他已把衣服全脱光!
他不能马上动,伸手去摇月儿的那片黑忽忽的毛毛,捉笑道:「我的才一小
撮,你的已大片了,月儿呀,你一定是个毛仙姑!」
「什么叫毛仙姑?」
「毛仙姑一身毛,走起路来岐叫,叫一声跳一跳,跳到河里去洗澡!」
月儿笑道:「什么意思?」
高峰逗笑道:「等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哈……」
月儿却已双手握住高峰的巨棒,道:「高哥,你别再逗了,你没看我的……」
她翘起双腿,高峰这才发现月儿的渍水已经往外溢出来了!
他点点头,道:「好吧,就看你能受得多少顶撞!」
他举着他的宝贝,对准月儿的宝洞猛一顶!
「啊……轻……点……呐……」
高峰低头看,不由吃惊的道:「血……」
他要将他的「东西」拔出来了,却是月儿的双手用力攀住高峰的屁股,道:
「先别动呀!」
高峰果然不动了!
他看着月儿双眉紧皱,满面痛苦的样子,心中着实的不忍,如果不是月儿叫
他不要动,他早就拔出来了!
高峰低头看,哇噻!他发现月儿的那一大片毛毛竟然根根竖了起来!
他的眼珠子看得几乎要掉下来啦!
他慢慢地伸手去摸!
他每摸一下,月儿便哆嗦一下,真叫他难以相信这是什么原因!
就在他呆呆地没动时候,月儿动了!
月儿是轻柔的在扭着屁股一她还不敢用力顶送,她只能试探性地扭动着!
也真奇怪,月儿下面的血不流了!
月儿下面又出现了渍水!
慢慢地,她开始变扭为顶——她每扭一圈便顶一下,然后,她把顶撞的距离
拉大!
然后,她开始有节奏地顶又扭了!
这光景早叫高峰等得忍耐不住了!
就在月儿气喘的时候,他忽然拔出他的宝贝,伸手将月儿翻过身来,道:
「来吧,你已很习惯了!」
月儿翘起屁股,道:「是不是这样?」
高峰惹笑道:「你会觉得更美妙,我要进攻了!」
月儿道:「高哥,轻一点呀!」
高峰立刻应道:「会的,你吸一口气吧!」
月儿依言吸了一口气,那高峰举着他的巨棒已自月儿的岔路「叽」的一声直
撞进宝洞中了!
月儿全身一哆嗦,低泣地道:「唔……啊……哎……你……你……这东西……
太……狠……了……」
高峰可不管啦,他这一发动攻势,就是双手托紧月儿的屁股,一抽一送又一
顶,一连就是三百次!
那月儿初时还低泣出声,此刻好已有喘息的声音了,她的秀发也已蒙住她的
面!
高峰原来发觉月儿的阴毛根根起立,真怕把她刺痛,所以把月儿转过身来从
后面上!
那月儿累坏,她求情地道:「高哥呀……你……还要多久呀?」
高峰道:「这才刚开始呀月儿!」
月儿惊道:「天爷,你真的是传言中的金枪不倒?」
高峰捉笑道:「也没那么厉害啦,若是你很会配合,大概一个多时辰就可以
了!」
「一个多时辰呀………你………」
高峰道:「月儿,使出你的本事吧!」
月儿用力趴下,脱掉高峰的巨棒,她转过身来,道:「换换姿势来,我尽力!」
高峰发觉月儿的阴毛不立了,她的阴毛往一个方向倒,好像整理的一样!
那月儿已抬起双腿,道:「来吧,高哥!」
高峰发觉月儿的那个洞真好看,就好像草原下面一个红宝石般可爱,不由得
拿他的宝贝在宝洞口蹭起来!
月儿发出呓语声,直叫:「快些进来呀!」
高峰偏就吊她胃口,这一下可急了月儿,她忽地起身把高峰推倒,她已骑在
高峰的身上了!
她以双手夺过高峰的宝贝,「扑吡」一声送进自己的宝洞之中,于是,她疯
狂了!
只见她双手按在高峰的胸下方,屁股对准那东西,上下一阵坐又起!
那高峰笑呵呵地道:「头一回就发疯了,下一次你一定不得了!」
月儿道:「别多说,我……我……」
她仍然抽压不休,而且更快!
高峰还想说什么,忽觉宝贝上面一阵凉,便见一股一股有血带水的东西流了
他一肚皮!
月儿发出「啊」的一声,挟着高峰的宝贝坐上去不动弹了!
高峰已知月儿下了!
他不动,因为这时候月儿正在享受着此生最美好的快感,最迷人的麻酥!
一阵子过后,月儿在上面睁开眼来!
她有些歉然地对高峰,道:「对不住,害你……」
高峰笑笑,道:「我高兴呀!」
月儿羞涩道:「你……」
高峰道:「我……我还未过瘾呐!」
月儿道:「我会尽力的,高哥,你不但刀法了不起,你的床上功夫也超人一
等!」
高峰好兴奋,被月儿说得好生得意!
他挺起上身,抱紧月儿,道:「你就坐在上面动吧,你扭动的快一些最好不
过!」
月儿依言开始扭动了!
高峰抓着月儿的秀发,用力的撞着宝洞,那模样实在叫人看了又爱又怕!
高峰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月儿的下巴也放在高峰的肩上了,这时候只有月儿
的腰肢在发狂地扭动着!
突然,高峰皱了一下眉头!
他把手伸向肚皮处,这才发觉月儿的阴毛又直立起来了,
有些扎人的样子,但高峰被扎得很舒服!
那月儿又开始动情了!
她的毛毛直竖,便是动情的开始,如今从她的动作上,高峰已知道了!
高峰很愉快,他在月儿一阵坐顶之后,便将月儿平放在被子上,他以他的宝
贝放在月儿的毛毛上磨着,直叫着:「唔,好舒服哟!」·
月儿也叫了!
她的毛毛被磨蹭,她也觉着一身发麻!
那高峰已发觉月儿变了,她变得有些饥渴的样子!
原来毛毛多的女子最淫浪,只不过月儿这是头一回,如果老于此道,她才不
怕高峰哩!
她现在就不怕了!
她忽然抓住高峰的宝贝,用力的一下合上去,口中发出叽叽叫,还半咬半吮
的令高峰一阵发麻!
那高峰知道自已快下泄,他低声地道:「快了,我真的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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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闻言,立刻张开双腿,把宝洞拉开,那高峰一举而入,一入,一入而一
阵洪流奔泄,好热的一股温泉在月儿的全身哆嗦中汇流了!
两个人就这样顶着,就这样叠在一起不动了!
*** *** ***
世界上不论什么样的战争,总是会有结束的时候,不管怎么样,战争总留给
人以伤痛,但只有男女之间的床上战争,大部分都是美好的,也是令人有够爽的。发布地\址④v④v④v.US(发布\页地址{01BZ.cc
高峰再一次的爽快。
当然,月儿也快乐!
月儿比她姐姐星儿还会侍候高峰!
高峰也明白,如果姐妹二人论起床上功夫,月儿比星儿更高招!
高峰就以为,如果假以时日,多调教几次,月儿才是他真正的对手,真正的
异性强敌!
于是,他又想起在山中做的梦!
那个长发美女的幽洞上方,竟然一根淫毛也没有,与月儿的大片阴毛成了强
烈的反比!
长发美女的功夫厉害,但月儿将来一定比她更有「拼头」!
厉害的女子总是非常美的!
高峰看着沉睡在怀的月儿,他就觉得月儿真美!
他伸手摸着那硬实的乳房,就好像他握着个刚出笼的大馒头一样!
月儿只嘤咛了一声,便又睡着了!
高峰拉过另一被子,他轻轻地盖在二人身上!
他把矮桌上的灯捻暗,两个人就这样睡觉了!
*** *** ***
时光匆勿,段大姐很久未在杨柳岸边出现了。
高峰过的日子很顺心,他几乎忘了星儿,因为他已视月儿为星儿。
月儿侍候着高峰,就好像星儿侍候的一模一样。
小船上充满了春光,有时候月儿还会赤身爬上高峰的肚子上睡去,有时候她
主动,当黑夜来临的时候,两个人的面上就充满了青春昂扬的火力,等着那温暖
情的热血奔放,看来如今高峰又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日子过得美极了。
日子也过得太快了,只因为有个乌云密布的大清早,段大姐突然又来了。
*** *** ***
凭良心说,高峰实在不想看到段大姐。
他甚至怕看到段大姐。
一个生活在快乐的日子里的人,很想永远这样的活下去,人嘛,有如意的生
活,谁还会想别的?
高峰就不想别的,他太快乐了。
然而,段大姐就站在小船上,她很会体谅舱中睡在一起的高峰与月儿。
她以手示意,道:「别动,睡着别起来,外面要下大雨了,那会着凉的。」
高峰与月儿没起来,但两个人并肩坐着。
两个人不开口,都傻傻的看着舱外的段大姐。
段大姐没事不登三宝殿,但她的话却很中听。
「这一个月过的日子还好吧?」
月儿在点头。
高峰只低声一个字「好。」
一笑,段大姐道:「没有缺什么少什么吧?」
高峰道:「大姐给的银子我们花不完。」
段大姐露出不高兴的样子,道:「你们应该花完的,我还觉得应该多花些,
怎好亏待自己,尽量的花用,多少大姐不计较,知道吗?」
高峰瘪样地点点头,道:「是!」
段大姐又笑了。
她点点头,道:「对!这才是大姐的好弟弟。」
高峰没开口,贼眼一转,他早就想到了
段大姐不会为这几句话而来的吧?
她一定有什么任务要交待了。
*** *** ***
段大姐伸手对月儿道:「肚子里有没有高小弟的骨肉呀,嗯?」
月儿头半垂,羞答答地道:「还没有。」
高峰也脸红,他不开口,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好像被人捕了一刀似地痛。
星儿就是带着他的骨肉死掉的。
段大姐点点头,道:「这我就放心了。」
月儿的双目一亮,那种亮是带着涩味的。
高峰揪成了包子脸,看样子段大姐果然又有任务了。
(十三)
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段大姐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看看高峰,又看看月
儿,她缓缓地坐在小舱门口。
月儿要起来为她送茶水,又被段大姐拦住了。
段大姐很无奈的道:「我已经考虑三天三夜,我考虑得好痛苦。」
月儿道:「大姐,月儿愿为大姐分忧。」
段大姐笑笑,道:「你同星儿自小在我身边,我心中最疼爱你姐妹。」
高峰不开口,他听得很仔细。
段大姐道:「是一件任务,我想了很久很久,这个任务只有你才可以。」
月儿道:「大姐吩咐。」
段大姐道:「阮启川来了。」
月儿道:「三船帮二当家。」
「是的,就是他,他今夜的大船靠在江对岸,月儿,阮启川有个老毛病,他
每到一个地方总离不开女人,江对岸的姑娘不怎么样,所以我安排你去一趟。」
月儿轻声道:「是。」
高峰突然憋声,道:「不可以!」
月儿吃一惊,她抬头看高峰。
段大姐抿紧嘴巴,她的双目流露出另一种莫测高深的光芒。
她也不开口,直视着高峰。
高峰又道:「大姐,如果去对付三船帮的人,我高峰去,何必要一个姑娘前
去冒险?」
段大姐笑笑,道:「上阵打仗易,运筹帷幄难,小弟呀!对付三船帮的人,
大姐已经和他们拼了好几年,应该怎么办,我比你清楚多了。」
高峰道:「我只是不想叫月儿去冒险。」
段大姐道:「我们就是生存在冒险里,小弟,你会知道大姐活的有多苦。<big>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big>」
高峰道:「为什么不叫我去?」
段大姐道:「你是我的王牌呀!小弟,当我派你出刀的时候,我是等着去摘
取胜利果实的,我怎能轻易把我的王牌去露相?」
高峰不开口了。
他也更明白,段大姐如此命星儿、月儿前来侍候自己,无非希望自己为她去
杀人。
段大姐当然不会因为自己曾救她一命而安排自己在此享乐的。
想通了,事情便也豁达了。
高峰咬咬牙,简直没命地搂紧了身边的月儿。
他没叹气,但他却对月儿道:「月儿,我无法保护你了。」
月儿情深地在高峰面颊上吻了一下。
段大姐对于月儿的这一吻,感到满意极了。
她笑笑,道:「你们的日子过得真甜,真羡煞人了。」
月儿道:「是大姐赐给我们的。」
高峰道:「大姐,我可以陪月儿一起去吗?」
「你就在小船上等吧!」
高峰道:「谁去保护月儿?」
「月儿不用人去保护,月儿与星儿一样,她们也会武功,平常的人休想动得
了她。」
高峰当然知道月儿也会武功
段大姐的人都有用,无用之人段大姐是不会用的。
高峰真是有话没处说,憋死他了。
他瘪苦地看着月儿收拾着,一切穿戴整齐之后,便对段大姐道:「大姐,我
几时过江?」
段大姐再问:「月儿,你真的没有怀孕?如果你怀有小弟的骨肉,大姐宁愿
放姓阮的一马。」
月儿摇摇头,道:「没有,大姐,真的没有。」
高峰苦出汁来,月儿为什么不说谎,如果月儿说她怀孕,段大姐不是放过她
了吗?
高峰当然不知道,月儿的心中又何尝不想永远在此住下来。
与星儿一样,月儿很想永远陪着高峰。
但月儿心中早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她被段大姐派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她现在就得走了。
段大姐起身,她轻盈地下了小船,月儿也下了小船,她回头看着小舱。
她从舱门看到高峰一副失掉魂似的可怜样子,她又哪里舍得呢?
是的,高峰好像失掉什么似的,立刻感到一片空虚。
他想到在舅舅家放牛羊,有一回他发觉有一只羊不见了,他便立刻在大山里
找,他发觉那头失去的山羊正孤零零地站在一道悬崖尖上面,悬崖附近有三头大
野狼。
当然,野狼想吃羊。狼吃羊好像是天经地义的平淡事,但那头羊很会躲,它
躲在尖秃的崖上不下来。
羊可以上尖崖,野狼怕摔死,但狼有耐性,等。
高峰发觉以后,他挥动手中长鞭用力抽,大山里便来「吧吧」回音似打雷。
狼最怕那种声音。这就叫做「狗怕摸狼怕吼」。
如果有恶犬,你就弯腰地上摸,狗怕石头。
如果有野狼,你叫的声音越大狼越怕。
高峰救回了那头羊,以后那头羊就守在高峰身边,它再也不乱跑了。
高峰也把月儿当成他的羊了,他很想跟去保护月儿,但段大姐连叫他起来也
不答应。发布页LtXsfB点¢○㎡
段大姐把月儿带走了。
段大姐把月儿送来,她又把月儿带走,高峰心中当然不爽了。
他看着两人下了船,又起向远方,便不由得起身抓起一缸酒,疯狂地灌着。
高峰第一次觉得他活的窝囊,为什么连一个女人也无法属于自己的。
他甚至觉得连自己也不属于自己了。
是的,他已经陷得很深了。
高峰知道无力自拔,他便也有些恨段大姐了。
他虽然恨段大姐,却也无可奈何。
一个人活在无可奈何的日子里,这个人当然会觉得自己窝囊。
一个觉得自己窝囊的人,这个人一定很痛苦。
高峰现在就痛苦,所以他狂饮。他在离开大山的时候就注定没好日子可过啰!
江陵城东后街很静,据传言东后街有一口大水井,这个井很奇特,井水与江
水相连接,只不过谁也不敢说这话骗人的,因为这是风水先生说的话。
倒是有件事情叫人家弄不懂,因为有时候这口水井中会打出小鱼来,如果不
与江水互通,这井里的小鱼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就在这口大井的背面,有一大片葡萄架看向城墙边,那儿静静的一座四合院。
红墙绿瓦高门槛,风铃儿发出叮当声,那正面的堂屋还是两层的。
大门外有个小广场,一边是个栓马棚,马棚内没有马,空荡荡的只有一堆刈
好的草料。
马出差了。
马套着大车到北关的「老风酒家」接姑娘去了。
如果要知道这地方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大巨宅子,它就是三船帮二当家阮启川
的小公馆。
阮启川在三江地界有许多小公馆,只不过他这个人好女色,又兼爱新鲜,所
以他只有两三处养着小妾,其余的大多都是临时找个漂亮的。
阮启川找新鲜的姑娘总是自己亲去找,只要他的大船来到江陵总舵,他都是
先到北关的「老风酒家」包个嫩粉头回到后街的四合院。
此刻,他把双辔大车停在「老凤酒家」的大门外,他命赶车的再把大车清理
干净,自己当先往酒家走。
只不过他刚刚走进门,迎面有个老太婆带着个美姑娘往门外走。
那个姑娘不开口,只听老太太一人在唠叨。
「叫你笑你不笑,叫你扭腰你歪肩膀,偏偏把嘴巴翘得高,人家肯在你身上
花银子?没福气。」
那姑娘面无表情的道:「我不要当酒家女,我要回家去,娘呀,日子苦一点
没关系呀!」
「苦,苦,我的希望靠你了。」
她拉着姑娘往外走,偏偏那姑娘对着刚进来的阮启川露齿苦笑。
这一笑简直让阮启川骨头都酥啦!
他想着,这个姑娘长得棒,就像仙女一模样。
就在母女二人刚往台阶下面走,老阮开口一声喊,道:「喂!等一等。」
母女二人听见装做没听见,一个劲地往外走,便在这时候,从里面走出个中
年汉子,那模样只一看便知道他是个拉皮条的人。
这中年人认识阮启川,立刻哈哈笑着迎上前,道:「啊哈,什么风儿把阮二
当家的吹来了,快请里面坐。」
阮启川不爽了,他不但不快乐,也有些讨厌。
他指指走出门的母女二人,道:「那是谁?」
中年汉子一笑,道:「喔,她们呀!姑娘长的可以,只不过是个土包子,阮
二当家的,同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木头人上床,多乏味呀!」
他指指里面,又道:「春风秋月在里面,她们早就盼你老来快乐了。」
阮启川道:「你怎知那姑娘是土包子,我看她像天仙,你快去把她们找回来。」
中年汉子苦笑,道:「阮爷,她们来路不明呀!还是你老前去叫住她们,只
要出这个数,是够了。」
他摆了个手势。
「那是多少?」
「二十两银子。」
阮启川哈哈一声笑,大步走出「老凤酒家」外。
他的动作快,几步就追上那母女二人。
「老太太,您等一等。」
老太太上下看了阮启川,道:「你是他们酒家的人?」
阮启川道:「老太太,他们不识货,更何况你也不应该把你女儿送到这儿来。」
老太太道:「家中缺银子呀!」
阮启川真大方,伸手就是一锭银元宝,他塞在老太太的手中,笑道:「收下
吧!」
老太太道:「这怎么可以嘛!」
阮启川道:「你们跟我走,上车吧!」
老太太喜孜孜的道:「还有大车坐呀!」
阮启川道:「我有座宅子在后街,只要你们喜欢,你们就住在我那里。」
老太太吃吃道:「你为什么对我母女这么好?」
阮启川道:「还要问?我看上您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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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指着阮启川对姑娘道:「要不要,你若不喜欢,我们就不去。」
那姑娘美眸会说话,她的俏嘴也翘一半,看的阮启川心暗爽,他立刻想动手
了。
姑娘低声道:「到他家不太好,他有老婆怎得了,我不会打架呀!」
这意思她是看中阮启川了,只担心阮启川的老婆会找她麻烦。
阮启川哈哈笑了。
他大方的拍拍那姑娘的手,笑道:「放心吧!姑娘呀,四合院一共只有三个
老下人,我的房产有许多,从襄阳到武汉,从汉江到这江陵,算一算有个七、八
处之多,只有此地我没老婆,您母女若是不嫌弃,以后就住在我这里。」
他此言一出不得了,老太太当先拍手叫。
姑娘羞得低下了头。
哇噻!太正点了,若是现在有张床,姓阮的不马上扑上去才怪!
*** *** ***
赶大车的忙走上前,他取了个小木凳放在车一边,他还伸手去扶姑娘,却被
阮启川怒目瞪一眼。
阮启川伸手扶姑娘的臂,他笑呵呵的道:「姑娘多小心,上车吧。」
阮启川只陪姑娘上车,老太太就由赶大车的扶持她,把老太太也送进大车内。
「嗒」大车驰去了
大车当然是往后街驰去的
三船帮的势力大,三船帮二当家阮爷,是不屑于在酒家住的,他把姑娘带进
他的小公馆。
现在他就把母女二人带进那座四合院里来了。
*** *** ***
不错,四合院一共九间房,却只有三个大男人侍候着。
阮启川领着那母女二人直走进正屋里,有个矮汉已跟进来。
矮汉先是看看那母女二人,便恭敬地对阮启川道:「二爷,酒席已备好了。」
阮启川道:「摆上来吧!我也饿了。」
他招呼母女二人坐在一边,自己却是进一间隔室里。╒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那母女二人呆呆地坐在那里,彼此不说一句话。
有个年轻人匆忙地走进门来整理着桌面,摆设得一应齐全,于是刚才那矮汉
与另一汉子分别端了各样酒菜上了桌,有个绿色酒缸打开来,满室立刻一片香醇,
好酒。
不旋踵间,阮启川从暗室哈哈笑着走出来,他的手掌上托着一锭金光闪闪的
金元宝。
母女二人看得好像眼也花了,阮启川却将金元宝塞在老太太的手上。
他用手托起老太太的手,重重的放入老太太手掌上。
他的目光中透着一股子神秘色彩,嘴角的笑看上去是得意地。
但如果真正体会他的笑,那才是标准的冷笑。
老太太以为阮启川很得意,她也不客气的收下,笑呵呵地道:「我的女儿会
为我这老太太谢谢你的。」
「谢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老太太对女儿道:「月儿呀!你听见没有,咱们以后就住在这儿了,你要好
好的侍候阮大爷呀!」
月儿,是的,她只把双目上翻,羞快快的点了一下头,道:「是,娘。」
阮启川好高兴,立刻又握住月儿的手,他好像握着一个软棉球似的,笑道:
「来来来,我们吃酒。」
一边侍候的矮子,立刻把酒好退等一边。
这顿酒饭吃半个多时辰才吃完。
阮启川吩咐放洗澡水,先要姑娘在房中洗,他老兄陪着老太太在另一间闲嗑
牙。
他也吩咐矮汉,道:「弄一间干净房让老太太住下。」
那矮汉已笑道:「右边厢房早就好了。」
真周到,别以为四合院三个粗汉子,侍候人还真得有一套。
那阮启川等过月儿洗过澡,便笑呵呵地得意至极地道:「真好看,这身睡衣
粉红色,杭绸做的,你穿在身上像仙女,太美了。」
他这儿是个小公馆,女人用的东西早备妥。
三船帮的二当家当然讲究享受了。
于是,阮启川也进去沐浴了。
矮汉子还真会办事,他走近老太太笑咪咪的道:「老太太,咱们去吧!」
老太太傻呵呵的道:「去那儿呀?」
矮汉子指指门外,道:「老太太,去你老的房里呀,去歇着呀。」
老太太道:「我还不累呀!」
矮汉指指脑袋,自言自语:「真是属蜡烛的,不点不亮呀!」
「你说什么?」
矮汉子无奈的道:「老太太,你吃饱了吗?」
「吃的太饱了,便明天的粮也支了。」
矮汉指指老太太手上的金元宝,道:「阮爷也把元宝送了你,是吗?」
老太太笑着把取在手上把玩的元宝忙又放入袋里,真怕被矮汉抢走:「是呀!」
矮汉子笑笑,道:「吃也吃了,该拿的也拿了,老太太,我带你房里去睡觉。」
老太太叱道:「胡说,谁要同你睡觉!」
矮汉子道:「拜托!我也不想要同你睡觉,我只带你回你的房间里。」
他走近老太太,凑在老太太耳边又道:「这儿已经用不到你了,有你姑娘陪
阮爷就够了。」
老太太木然地点点头。
她起身拉着女儿的手,道:「孩子呀,女人总是要嫁人的,只怪咱们家境寒,
你爹死的早,没办法给你坐上八抬大轿什么的,只不过我看阮爷是好人,他一定
很疼你,娘又住在你身边,往后你吃香又喝辣,为娘的也沾光吃腥的喝咸的,日
子太平就够了。」
她还真的挤出泪,又道:「跟着阮爷过日子,要好生地侍候小心地陪笑,千
万不要使性子,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管他年老年轻年少的,熄了灯上了床还不
都是一样的,闭上眼睛什么也是美好的,女儿呀!」
她千嘱咐,万交待,有够啰嗦的没完没了的。
矮汉子可急了。
月儿也觉她烦,她低声道:「娘你放宽心,女儿一定听你的,绝不会叫你失
望,女儿什么也不会,女儿只会侍候人,一定让阮爷舒舒服服的。」
矮汉子拍手笑道:「老太太,你听听,你女儿多么给你争气,老太太,你老
放心去睡觉吧!」
*** *** ***
老太太慢吞吞走了。
她走到门口还回头看,她不是看月儿,她看内室的房门,只不过里面还在哗
哗啦啦洗澡呐。
老太太一路走,一路叨,也不知她叨的什么光景,矮汉子只有陪着笑。
矮汉子的笑低沉的,谁也听不出他为何发笑。
*** *** ***
正屋里的中间灯光熄了,但右面内室中却燃上了灯,内室的灯虽然不太亮,
但从外面看还是满亮的。
四合院的人似乎都睡了。
夜很静,静得院子里梧桐树落下的叶子也清晰地可以听得见。
这时候,正屋里突然有了声音,柔柔的。
「你大概还是第一次吧!」
「唔。」
「好,真好,哈……」
「嗯,你的身子怎么如此坚硬,阮爷,难道你练了金钟罩铁布衫功夫?」
「哈……你猜吧。『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