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4-27
1、台风天(h)
25岁的舟若行不断回想那一天,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一切为何突然荒诞不经。|最|新|网''|址|\找|回|-〇1Bz.℃/OM发布页LtXsfB点¢○㎡ }
那天,超强台风利奇马快马加鞭袭来,舟若行赶去做最后一个采访,要在台风登陆前收工。
离开市女足少年队的郭教练办公室时候,虽然只有下午五点,但是黑云压城,狂风密布。她稳着方向盘,感觉宝马mini像是一叶扁舟,在高架上被大风掀得左右摇晃。
还剩两公里到家,天像是兜不住的布,开始点滴漏雨,砸在挡风玻璃上,顷刻,糊成一片。她把雨刮开到最高档,踩着油门驶入地下车库。
好庆幸,前脚迈进家门,屋外倾盆大雨斜下。
南天远合上文件,捻起一颗葡萄,剥了皮喂给舟若行:“淋着了么?”
“差一点,运气好!”舟若行抱住老公,如往常一样贴着他脸粘腻地蹭。
自从结婚,两人就约定,每天出门前和下班后回家见面,先拥抱一分钟。
有效稳定感情,防止无理取闹和没有意义的争吵。
洗了澡,她擦着过肩的长发出来,瞥了一眼电视。电视新闻采访一位高中生。
“今天是距离高考300天誓师大会,你此刻有什么感想?”
带着厚瓶底的男孩子,满脸青春痘,却也是满脸鸡血:“科学备考,坚定信心,我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
“看什么呢。”南天远从后面把她拥了满怀,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语气低柔。
她软在滚烫的臂膀间,回吻他:“高叁学生的新闻,没什么。”
“还记得你的高叁么?”大手边说边从浴巾下摆伸进去,她轻哼一声,围在胸前的浴巾掉落,在脚边开出一朵白色的花。
“记不太清了。有人常怀念说,一觉醒来,发现这些年的过往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你还坐在课堂上。一点不美好,太可怕了。“
“为什么?”南天远轻轻笑,含住肉嘟嘟的耳垂:“你不想再看看十七岁的我么?”
“倒也不是。”南天远和舟若行是高中同学,龃龉了叁年,不打不相识。但是直到两年前,大学毕业后,南天远才主动追求舟若行。对于老牡丹来说,这个男人知根知底,靠谱,是个不错的选择,舟若行懵懵懂懂就答应了。
他视若珍宝轻吻她,两人滚落在沙发上。被他打开的一刻,舟若行抱怨道:“回去干嘛啊,学的都还给老师了,什么都不会,此生的文化巅峰就是高考那天。现在让我算个鸡兔同笼我都要掰手指头。”
他不再说话,含着甜香的乳尖,拉扯舔舐,十指与她交缠。舟若行飘在云端,整个人酥酥麻麻,舒服得不真实。
她所有的情欲启蒙都来自这个男人,是他带领她进入秘境,探索,深入,承转启合,直抵高潮,攀岩登顶。
小腹抽动,穴肉翕张,她难耐扭动。下一秒,洞口不经意闯入灵活的舌尖,她嘤咛:“嗯……别,那里,好痒。”
“敏感的糯糯。”南天远呢喃,虚咬住探头的蕊珠,齿间满是她情动的味道。
“呜呜……南天远……”她不是他对手,回握他,指节用力,泛白,像是拒绝,更像邀请。
“叫我什么?”他直起腰身,置于两腿之间,握着莹白的脚踝,看着她。
舟若行颊边飞上霞色,即使结婚一年多,她仍羞于启齿那个称呼。她主动揽上南天远的脖颈,乳肉压在结实的胸肌上,企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关。
龟头发布 ww^w.wk`zw.m^e`沾染了湿滑,顶在穴口,微微陷入,媚肉顷刻吸住。舟若行两腿无处安放,顺其自然夹在他腰侧,无声催促。
肿胀的男性却又离开,南天远隐忍,再问:“要叫什么?”
情欲和羞耻在她心里拉扯拔河,最终她折服,带着哭声喊:“给我。”
“老公,进来。”
理智崩断,南天远抬起娇臀,她皮肤水嫩,粉色和白色分明,明晃晃张开,毫不遮掩。巨硕一瞬间撑开甬道,占据所有,冲到深处。
窗外大雨瓢泼,窗内一室旖旎。
两人格外动情,舟若行慌乱承欢,跟不上南天远的节奏,只能跟随本能分泌更多春液,润得腿心的肉棒一片湿亮。南天远吻住她唇角:“交给我,糯糯。”
太重了,太快了,她咬着他肩膀,指尖在宽阔的后背留下红痕。
他总是持久,每一次都弄得时间很长,舟若行求饶,他却将她膝盖折向胸乳,放大交合处。
南天远盯着撕咬在一起的性器,杀红了眼,尽出尽入。舟若行吊在半空中,总是差点感觉,她呻吟,欲求更多。
他低声诱哄:“糯糯,你知道的。”
她知道,这时候怎么做他才会放过她。她也很想要,濒死般的快感即将来袭,她也贪恋内里抽搐的癫狂。
“老公……射给糯糯。”
彻底失控,南天远捞起柔软腰身,扣在胸前,搂紧。金戈铁马,开疆拓土,厮杀四方,他耸动腰身顶弄,研磨,舟若行抱住他失神`l`t`xs`fb.c`o`m地喊出来:“到了……”
一道闪电劈裂苍穹,雷声滚滚由远及近压过来。
烟花腾空,绽放,璀璨绚丽。她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好舒服啊,好喜欢他填满她。昏睡前,这是舟若行最后闪现的念头。
隐约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从梦中惊醒,诧异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书桌上。
语文老太太横她一眼,捏着粉笔倚在讲桌上,握着课本,又严厉喊了一声:“舟若行!”
“到!”她一脸懵逼,站起来,回不来神`l`t`xs`fb.c`o`m。
“接下去。”
“啊……啊?”
前面的女生回头小声说,我刚背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你接着。
她挠挠头,后面的人踹她椅子腿,她心烦,回头呵斥:“神`l`t`xs`fb.c`o`m经病啊?”
一怔。
少年干净的脸上带着一贯的清冷,挑眉看着她。左手撑着脸颊,右手闲闲地转笔,冲她对口型,默声提醒: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高高的眉骨,坚挺的鼻梁,薄唇,皓齿。
“老……”舟若行下意识开口,又戛然止住,喃喃道:“南天远。”
“嗯?”南天远疏离望着她。
刚刚南天远明明在说,糯糯,你知道的。而现在呢?她环视四周。
蓝天白云,蝉鸣四起,热浪从窗外扑来。
少男少女们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坐在课桌前。黑板上方是巨大的横幅:距离2012年高考还有300天。
甬道里仿佛还蠕动着,温热的浪潮还未消退。舟若行呆呆站在那里,竟然……真的回到了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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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舟若行
17岁的舟若行想,果然看了十八禁的东西遭报应了。不然谁来和他解释一下,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头好痛,像是和恶犬打了一架,舟若行迷蒙双眼,揉着太阳穴坐起身。
这是哪里啊,偌大的卧室,软装是她喜欢的色调。鸢尾兰薄纱窗帘随风轻晃,下摆拖在琥珀黄的缅甸柚木地板上。身上滑落月白色空调被,她垂首,无名指上套着婚戒。
这……是我么……舟若行摸摸自己的脸,手脚。变光滑了啊,偷偷捏捏胸前两团,嚯,沉甸甸,有分量了。
坐在梳妆台前,仔细观察镜子中的脸。
没错,是舟若行。不再是麦色的肌肤,颧骨上的晒斑也不见了。变白了,也变美了,眉梢带着一股慵懒风情,像是被狠狠爱过。
难以置信,她双手捧着脸颊,瞪大眼睛看镜中人。
南天远端着热牛奶,蓦然出现在镜子中,“糯糯,你醒了?”
暴击双连!舟若行猛地转身,双手反撑在梳妆台上,警觉看他。动作太过突然,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被撞倒一片。
他皱眉,“怎么了?”为何如此惶恐。
视线打量眼前人,一模一样的轮廓,眉眼,表情,都相似。再次确认,他就是南天远。但又好像不是,成熟了,更稳重,往日含霜的冷眸有了温度,此刻正脉脉看着她。
最关键的,他他他,他手上戴着同款对戒!
糯糯这个昵称,是只有家人才知道的。小时候口齿不清,别人问她叫什么,她发不来“若若”两个字,奶声奶气,每次都说成糯糯。父母反而觉得这个名字可爱,久而久之,就保留了下来。
连死党闺蜜玄斐然都不知道她的小名,眼前这个人却稀松平常略带宠溺喊她糯糯。要知道,她和南天远可是死对头啊,好话一句没有,彼此全是冷嘲热讽,互不顺眼。
敌不动我不动,先稳住!舟若行找回理智,摇摇头说没什么,然后从他手中接过热牛奶。两人手指不经意触碰,像是有电流经过,她一抖,奶白色的液体洒到了领口。
南天远极其自然弯腰,环住她,低头舔去乳间的湿润。“和糯糯一样甜。”他勾起唇,拍了拍圆润的臀。
舟若行已经呆若木鸡,脑子里通篇乱码,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什么情况!
“今天为彭教授过寿,宋局长也会在,我早点过去。”南天远恢复了冷静神`l`t`xs`fb.c`o`m色,掠过她整理被衾。他自然地拾起散落被间的内裤,和两个安全套铝箔包装,回头说:“这盒用完了。下次我试试男用避孕药,不喜欢戴,想无距离感受糯糯。”
舟若行感到下体一凉,这才发现双股间一片空白,她没穿内裤。
像是醉酒的人,她拖着迟疑的步伐下楼挪向客厅,一屁股跌在沙发上,喝牛奶压压惊。
是梦吧。
闭上眼睛,默念,假的假的假的,再睁开,啊,好挫败,还是原来的样子。
电视上,晨间新闻,女主播字正腔圆,“今天是2019年8月10日,星期六。首先来关注台风利奇马最新动态。”
这一次,她惊悚地失手打翻玻璃杯。暴击叁连!
她不仅穿越了,还穿越到未来,冤家路窄的臭男生竟然变成她老公!
需要吐槽的要素过多,舟若行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25岁的她从事什么样的职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父母弟弟都还好么,家在哪里,她一无所知。
她分明记得,她只是想趴在课桌上打盹,好吧,还想直接睡过去语文老太太的课。
谁让老太太倒霉,非要下午第一节课来讲古文,正是瞌睡的好时间,加上催眠的之乎者也,不睡觉对不起周公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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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南天远
从早晨开始,暴雨席卷城市,虽是叁伏天,但没有骄阳似火,台风登陆,嘶吼掌控万物。
舟若行昨晚熬夜为哥哥们打投做数据,早上眼看迟到了才爬起来,饿着肚子挤公交赶在上课铃响前一秒踏进教室。
午休时候,她本想补觉,玄斐然嘿嘿嘿笑着拿手机挤过来。
“舟若行,给你看个好东西。”
她兴致缺缺,枕在胳膊上,斜着脑袋问,“玄大美女又拿什么来刺激我?”
玄斐然和舟若行穿一条裤子长大,从幼儿园到小学初中高中,一直厮混在一起。舟若行曾经说过,玄斐然要是个男的,我俩就是没点什么都不可能。玄斐然眨着丹凤眼,现在也可以,性别别锁太死。
从小到大,玄斐然都是男生票选当之无愧的班花。集一切美好要素于一身,要说惟一的缺点,也就是最大的优点,太美了。以至于美得婊里婊气。在舟若行只知道沉浸于足球的乐趣,在绿茵场上疯跑时,玄斐然就明白男生找他闲聊话里有话的别有用意了。
用玄斐然的话说,就是,我不想当海王,但是天降一个鱼塘。
追她的男生太多,她一开始还发好人卡,最后累了,倦了,懒得拐弯抹角,直接说不合适,不喜欢。但是遇到长得帅的,还是拉扯一番,回头找舟若行品头论足。
舟若行以为她又要给她看第n号暧昧对象的照片,没想到玄斐然发给她一个txt文件。
打开扫几眼,舟若行坐直了,“你要给我看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两人心意相通彼此坏笑,脑袋凑在一起,对着屏幕嘶哈嘶哈。
舟若行在感情方面不开窍,纯情少女一腔热情都给了x团哥哥们,玄斐然陪她一起追星。大美女扛着长枪短炮当站姐,舟若行坑此坑次做数据,两人追得不亦乐乎。玄斐然发给她的是一篇同人文,带点肉。
不是
肉渣,是红烧肉那种。
——只见两人肉棒相贴,站在阳台上,隐在黑暗里。他伸手握住他的胯下,撸动,逼他叫老公。他不服,咬着他喉结问,谁是老公,谁是?频率加快,彼此呼吸浑浊,随着一声声粗喘,龟头发布 ww^w.wk`zw.m^e`充血,胀红,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打在他腿上。他们……
啊啊啊,星星眼,姨妈笑,不活了不活了,舟若行激动地攥着玄斐然的手,满脸花痴傻。脑补小剧场什么的,最快乐了。
南天远喊了她叁声,一声比一声高,她还沉浸在屏幕里的世界。
“舟若行,作业。”
“走开。”舟若行随手推他,头都没抬,指尖滑动屏幕,跟玄斐然叽叽喳喳讨论剧情。
紧致的肠腔湿润温暖,包裹着肉棒,他的后穴被撑得……南天远挨过去,好奇,一句一句读了出来。舟若行吓一跳,肩膀上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脑袋。;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ltxsba@gmail.com">ltxsba@gmail.com</a>
“神`l`t`xs`fb.c`o`m经病啊!”舟若行跳脚,放下手机回手怼他一拳。
“看什么东西,不怕长针眼。”
“我多看你一眼才会长针眼!”真是晦气,高二文理分班不是考去重点班俯视众生去了么,升了高叁干嘛又转回来平行班,就是为了嘲笑他们这些普通人么。
“数学作业。”南天远站在她身旁,敲敲课桌。
“没写。”
这之后的记忆有点模糊了,她和玄斐然八卦几句,打着哈欠说困,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再醒来,就穿越到了八年后,一个台风天的周末。
手机,对!这是当代人最不能丢的身外之物,舟若行手忙脚乱翻找,从餐桌上找到套着梵高向日葵图案外壳的手机。
按亮屏幕,不禁暗骂。舟若行你什么时候变成恋爱脑了!桌面是和南天远的自拍合照,看样子两人都是刚运动完,鬓边微湿,面颊潮红,穿着情侣速干衣,站在足球场上。
还好,八年后还奔驰在绿茵场上。舟若行打开通讯录,失望了。为什么自己还保留着如此恶心又怪异的习惯。为了安全起见,她从不在通讯录里备注爸爸妈妈之类的家人称呼,她把重要号码都记在脑中,手机来电,看到后四位就知道是谁。
面对一串串陌生数字的通话记录,舟若行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
有电话进来,这个号码好眼生,她硬着头皮接下,“喂?”
“姐,下周她过生日,你帮忙出个主意,她喜欢什么?”
是她亲弟弟,舟笙歌。好小子,年纪不大,谈恋爱倒是积极。听口气,这个“她”是舟若行认识的人。舟若行掩盖尴尬,应声道:“那个,我也不清楚啊,回头我打探打探。”
打发了舟笙歌,微信提示新信息。
小舟,下周一记得交郭教练的访谈初稿。周叁如果台风过去了,我们一起去采访梅中的女足领队王淳老师。
她翻了翻聊天记录,再看名字备注,周刊编辑老刘。
心中的谜团逐渐揭开,疑云遮掩的拼图逐渐清晰。她,25岁的舟若行,已婚未育,是一位体育专栏采编记者,跑足球专线,尤其是女足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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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自己家
南天远出门了,舟若行小心翼翼又满眼好奇在“自己的”家里转悠,看看未来的她过着怎样的生活。
房子不算大,精致小联排。
一层入门是开阔的横厅,沙发后面开辟了读书角,顶天立地的书架上挤满了各色书籍。新闻传播采访编辑类的书归在角落里,书脊上甚至落了灰尘,看样子很久无人问津。另外的空间几乎全被经济管理类专业书填满,还有很多原文书和古籍。
她随手抽出一本,空白处一行隽秀草书笔记,看不懂写的什么,大概率是南天远的,她没这闲情逸致安心下来搞这些。
通往卧室的走廊上是照片墙。大多是她的单人照和两人合照,其中以她在场上奔跑射门的精彩瞬间居多。还有几张明显是旅行留念,雪山草原,潜水跳伞,两人笑若灿阳,紧紧相依。
二层两个卧室,主卧是带着阳台的大套房,床头桌上摆着相框。舟若行一身黑色燕尾服,南天远身穿吊带白纱,小鸟依人靠在她肩上,她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小得意,斜睨他。
哈!真像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情呢!
叁层是阁楼,被改造成了小小的个人博物馆,全部是舟若行这十几年来的“战利品”。球星独家签名的合照、球衣、周边。最显眼的是一颗足球,上面印着russia2018。她眼神`l`t`xs`fb.c`o`m一亮,刚想拿起来仔细看,门铃响了。
“嫂子,南哥让我来拿文件。”
门边站着一个斯文的男人,中等身材,很瘦,戴无框眼镜,白净,内敛。身穿衬衫西裤,拎着公文包,礼貌客气。
舟若行不认识他,侧过身让开,“他没跟我说。你知道放在哪么,要么自己来找找?”让一个陌生男人进门,不是聪明的选择,但是他叫自己嫂子,估计是很熟悉的人吧。
“这不太好吧,不然嫂子您给南哥打个电话问问。”
打个毛线,她哪里知道手机里一串鬼画符到底哪个是该死的老公的号码。男人看她没动作,给南天远拨过去,嗯嗯,好,知道了南哥。收线,说,“南哥讲在他书桌上。”
舟若行回忆刚刚走过的路线,没看到什么书桌。她有点着急,这么快就要露出马脚了么,这可怎么解释。男人指了指楼梯口,“在他书房。”
这才注意到,还有向下的阶梯。
地下室有两个采光井,很亮堂,屋子里开着新风,静谧,隐蔽。
百平左右的大型书房兼茶室。古陶狻猊香炉蹲在一隅,吞烟吐雾,沉香袅袅升起。一尊白玉释迦坐在桌上,半垂慧眸,看着一室幽光。
黑胡桃原木书桌上,躺着厚厚一本文件,s公路拓宽改造工程投标。
应该是这本。舟若行跑上楼梯,把标书递给等候在门口的男人,他道声谢谢,转身离开。
“成铎,找到标书了么?”
“拿到了,我稍后给你送过去。”成铎欲言又止,南天远听出他还有什么想说,便问,“还有事?”
“南哥,我觉得今天嫂子怪怪的。说不上来。”
想到早上时候舟若行一惊一乍的举动,南天远也困惑。但是他压下心头疑问,“彭卉仪五十大寿的生日,宋仁礼也在,你渗透关系的好机会。”
挂了电话,南天远从花园深处走出来,整理容貌,信步走进酒店大堂。
“天远,来来。”彭卉仪看到他,满眼地欣慰赞许,拉着他走到宋仁礼面前。
南天远弯腰致礼,主动伸出右手,尊敬道,“宋局。”宋仁礼和他寒暄一番,感慨,“若不是你执意要跟着彭老师研究经济学,我真想把你收入麾下,栋梁之才。”
“宋局身边人才济济,我只懂得一点皮毛,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谦虚笑笑。
“宋局。”成铎端端正正走过来,看到彭卉仪,“彭老师雍容华贵,真是有气质。有您的衬托,这条粉珍珠项链才熠熠生辉。”
彭卉仪忙推辞说哪里哪里,却挂着笑容摸上颈间的项链。
“这位先生是?”南天远看着成铎,询问的神`l`t`xs`fb.c`o`m色。
“敝姓成,成功的成,成铎。有幸成为宋局的供应商。”成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点头弯腰看着南天远。
“还不是。”宋仁礼冷哼。
“南天远。彭老师是我大学的恩师,也是我学术之路的领路人。”
一句话说得彭卉仪喜笑颜开,却道,“天远如今也是华大的教授了。”
“南教授,年轻有为,幸会幸会。”成铎和南天远握了握手。
舟若行觉得很违和。这个家地面上的部分,如此明媚充盈,活力向上,而地下的部分,则深沉晦暗。南天远不过二十五岁,怎么活得跟四十岁大叔似的,闻香煮茶供佛,什么套路。
外面风雨都变小了,天逐渐放晴。
她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对了,她突然想到,八年后,哥哥们的x团怎么样了。
按照她的性格,她可是会超级珍惜所有的专辑写真杂志以及同人志的,17岁时候,她藏在床下的百宝箱,满满的全是哥哥们的东西。刚走了一圈,却没发现哥哥们的痕迹。
遇事不决问g哥,输入关键字,回车。舟若行越看心越凉,什么,不会吧,这么如日中天的团也会日渐式微。
八年后的世界,果然没什么期待呢。她闷闷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她镇定,微闭眼睛,复盘。一定触动了什么机关,所以空间混乱,她被时光机扔到了未来。穿越之前她接触了小黄文,玄斐然,南天远。
睁开眼睛,笃定了。她握紧小拳头,好,那就再来一次,集齐所有龙珠,召唤神`l`t`xs`fb.c`o`m龙,时光机快带我回到过去。
第一步,找个同人小黄文看看吧。这个她在行,轻车熟路。打开秘密基地,嗯,果然还是热圈,太太们热情高涨,很高产。这个不错,这个也好看。
舟若行像是老鼠掉进米缸里,快乐地打滚,抱着粮食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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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秋夜凉
台风卷走了暑热,入夜,微凉。秋天终于挽回了该有的尊严。
南天远停好车,看到二层卧室微弱的光,勾起唇角。打火机火光微闪,猩红在指尖跳跃,他夹着烟,随性地将手腕搭在打开的车窗上。
黑色衬衫袖口挽起,卡在肘下,利落的肌肉线条沿着小臂走向指尖。舌尖微涩,带着薄荷的凌冽,他轻吐尘雾,眼神`l`t`xs`fb.c`o`m穿过烟煴,仿若看到了曾经年少的他和她。
想到舟若行,紧绷的神`l`t`xs`fb.c`o`m经放松下来,眉头也舒展。少女不知道自己多么诱惑,明明已经十七岁,却对雄性动物仍旧毫无防备。扎着高马尾,下了课就抱着足球奔驰在草坪上。操场四周无光的角落里,不知多少男生的眼睛盯着,放光。
永远那么乐观,积极,向上。
很多年以前地崩天塌的那些日子,他的世界只剩下灰,暗无天日。舟若行陪他坐在深秋的山顶,看着夕阳沉入地平线,轻声劝慰,鼓励。
他已然被仇恨支配,除却如此,生命只剩虚无。她是他暗夜宇宙里唯一的光源,炽热的太阳。他贪恋温暖,却不敢靠近。少年羸弱的肩膀尚且无法承担责任,破碎的家庭桎梏了他向前的勇气,他不愿将她一同拉进毫无希望的未来。
南天远从记忆中抽身,熄灭烟头,下车,走向大门,走向他和舟若行的家。
等他终于有余力从沉闷黑暗的生活中抽身,日子不再苟延残喘,第一件事,他追回了他的舟若行。未来或许仍旧不明朗,但是握着她的手,他从未有过如此踏实和平静。
她笑着,闹着,一个娇嗔的表情,一个简单的回答,都是抚慰他的良药,让他的心落在了平地上。
夜风很轻。
床边薄纱随之飘舞,南天远在客房洗了澡,轻手轻脚走进主卧。
舟若行蜷缩侧躺,夹着被衾,枕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然又是看着看着睡着了。南天远拿起手机,笑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喜欢看哥哥们的同人文,一点都没长大。明明两人同岁,他恍惚间总觉得自己不仅多了个妻子,还多了个女儿。无所谓了,反正一起宠。
他目光下视,触及娇软的腰肢,浑圆的臀线,修长的大腿。
身后的床榻一软,有人从背后将她揽入怀中。舟若行迷蒙中轻哼一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反抗,小脸蹭了蹭床单,继续睡去。
翘臀就抵在小腹,南天远深呼吸,努力不让自己失控。因为常年户外运动的习惯,舟若行浑身摸起来舒服,线条流畅,肌肉紧致,不若娇娇女,皮肤不是透着亮的白皙,而是健康的麦色。他呼吸渐紧,抚摸着圆润,从腰肢一路向上,虎口托起柔软,拨弄顶端樱红。
“糯糯……”他撑起来,手指温柔穿过她长发,拢至一侧,鼻尖靠近脖颈,温热的气息漫进耳廓。
脖子好痒,那是她死穴,舟若行睡梦中笑出声,想躲,在他怀里扭捏翻身。
红润的唇靠近锁骨,绵长的呼吸吐在赤裸的皮肤上,南天远凝着她,缓缓沉下,贴吻上去。
起初是微风拂面的轻巧,随之而来是探入,最后变成需索无度。他扣住皓腕,抬起下巴,撬开檀口,逼迫她张开嘴迎接他。两人舌尖灵巧追赶,他舔舐贝齿,啧啧有声,仍不餍足。
手掌覆上椒乳,他置身她双腿之中,将她彻底压至
身下。
“唔……”一剂湿吻让她喘不过气,舟若行睁开双眼,一下子清醒了。
这这这,又是南天远。
一室月华,他的轮廓近在咫尺,悬在上方,温柔看着她。而腿间这又是什么啊,舟若行一阵脸红,反应过来。
她明白,25岁的舟若行和南天远是夫妻,夫妻敦伦人之常情,但关键是,现在这具成熟的身子里住着17岁小处女舟若行。她害怕,情欲对她来说太陌生,而求欢的对象又太让人难以想象。
高中开学第一天,南天远和舟若行的名字就是写在一起的。只不过,她永远是他后面的那一名。
她不在乎,或者说,在乎也没有用。因为南天远是以大比分拉开距离的,她踮踮脚,怎么跳,都够不到他的高度。
玄斐然最佩服舟若行人生态度,明明有一颗聪明的小脑瓜,却宁愿做差不多小姐。
考满分太累了,性价比太低。对于她来说,如果完成分内之事就能拿九十分的成绩,就没必要额外肝两倍心血去找补最后那十分。试卷上的题目,从头到尾一分不扣,就没必要死磕最后一道大题。有那个时间,还不如下楼踢球舒展筋骨。
追赶攀比太累了,她安心当个千年老二,节省的精力刚好用来追星。哥哥们又帅又暖,唱跳俱佳,舔屏他不香么,为何要点灯熬油和永远写不完的作业打得不可开交呢。
她嘲笑南天远无趣,不懂得享受,南天远回敬她脑残。骂她可以,骂哥哥们她可就不能忍了,她追着他打,逼着他对纸片人道歉。
南天远偶尔打篮球,她被玄斐然拉去围观,在一众尖叫的女生中,对着他嗤之以鼻,切,打得太烂。南天远说,天天踢球,小心踢出罗圈腿嫁不出去。
她回骂,嫁不出去也不劳烦您操心。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水火不容的两人,终于在高二文理分班时候分开了。
倒也不是因为一个学文一个学理去了。舟若行头铁选择了理科,虽然偶尔不能理解两个小铁球到底如何碰撞,但是比之晦涩难懂的各种主义,她宁愿趴在桌上画画家系图谱,写写反应方程。
南天远被选拔进了实验班。梅中的特色除了女足,就是拔尖培养。高二搞一次分流,将尖子生们圈在一起,重点培养,不过舟若行觉得这是提前加速内卷,反正事不关己,卷死他们。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千年老二坐上了班级第一宝座,矬子里拔大个,她没有成就感。实验班就在隔壁,南天远不时就在她眼皮底下晃悠,惹得她心烦。
南天远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舟若行,我没惹你吧。
舟若行也不清楚,为什么他惹没惹她,她见了他都是心烦。
升了高叁,暑假回来,舟若行诧异发现南天远就坐在后面的课桌,埋头写试卷。
一双素手撑在桌上,头顶一片阴影。南天远暗暗翘了唇角,没抬头,却顿了笔尖,看着卷纸一角上的小手,肉嘟嘟,手背有了小坑。
“舟若行,你胖了。”
“又没吃你家白米饭!”舟若行气呼呼,“你怎么在这?”
“嘿boy!”穆隽转着篮球,一屁股坐在南天远书桌上,“怎么从实验班回来了?”穆隽是南天远的好基友,两人性格天差地别,要说惟一的共同点,就是打球。
穆隽是典型的青春小说里的男主角,是那种女生看了一眼都会神`l`t`xs`fb.c`o`m魂颠倒的存在。阳光帅气,浓眉大眼。不若南天远,话不多,让人摸不透。
“不喜欢。”南天远终于抬头,对穆隽说话,却盯着舟若行。
“那喜欢我们这的谁啊?”穆隽痞笑,锤在他肩膀。
南天远的目光若凉水,悄无声息从那张麦色的小脸上滑过。他没接话,收起试卷,穆隽用手肘推他,走走,打球去。他跟在穆隽的身后,与舟若行擦过肩膀。
胖了,也黑了。暑假没少疯跑吧,又不注意防晒,额头冒了红色的小疙瘩,紫外线过敏了。他掏出手机,下单了一罐防晒喷雾。
舟若行在心里反复推演,重建又推翻,实在想不通那个冤家对头为什么会变成了此刻与她缠绵悱恻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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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一次(h)
南天远用牙齿咬开舟若行的扣子,一粒一粒,绵软的乳肉顿时暴露于空气,顶端受了刺激,可耻地挺翘在他眼前。
他喉结滚动,剥开她睡衣,捧起一侧,含入吸吮。
“啊……你,你干什么。”
天,这么隐秘的地方,自己都很少触碰,却被男人亲昵含在嘴中,亵玩于唇齿间。舟若行抱住双臂,挣脱。然而这具身体早就习惯南天远所有的爱抚。
他的手指在光滑的肌肤上跳舞,像是羽毛拂过心尖,她颤抖。
腿心潮湿,心脏狂跳,面颊潮热,一切都是陌生却又炽烈的。欲海掀起风浪,情潮将她湮没。舟若行浅浅的心绪随之起伏,被不知所起的欲拉扯,挑动。本应拒绝,却沦陷。
南天远捻了湿腻,举起到两人面前,笑容落入她眼中,“糯糯也想了。”
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舟若行刻意压下肉体的渴望,曲起膝盖顶在他腰间,拉开两人距离,“不行。”
眉眼轻挑,南天远心里滑过一丝疑虑。成铎的话响在耳边,嫂子今天怪怪的。他知道他的糯糯是青涩的,在情事上一向胆怯,但她从不拒绝,放心把她交给他,与他共沉沦。
“嗯?”
“我……我累了,想睡觉。”
“你睡,我来。”南天远手下动作没停,摘去她内裤,矮身腰间,捧着光滑平摊的小腹,从肚脐舔向下方,沿路留下湿亮痕迹。
他完全没有触碰重点区域,她却察觉内里媚肉收缩跳动,迫不及待他雨露均沾。恨不能主动要求他帮她舔舔下面,别再小腹那里打转了。
舟若行羞得想咬舌头,这肉体也太没主见了吧,南天远挑拨几下,就湿淋淋等待采撷了。
没吃过猪肉到底见过猪跑,她就知道,一定是十八禁看多了,老天来惩罚她了。
他吞下穴口分泌的春液,手指探入洞内,勾出更多,嫩肉攥住入侵者,贪恋吸附。他喑哑,“放松。”
能不能闭嘴,舟若行受不了他低沉的声线,那么正经的声音,却诱惑着她偷食禁果。穴肉越缩越紧,指节费力地弯曲,抠在敏感点上,他按压着粗糙的穴壁,她突然拔高声线,吐出汩汩爱液。
更湿了,润得手指终于进出无碍。他再加一指,快速抽插 ww^w.dybzfb.c^o^m,舟若行摇晃着脑袋,慌乱。
暗流在四肢百骸流窜,想发泄,又无出口。她无法形容诉求,想要,又说不好要什么。酥酥麻麻的痒感从小腹深处袭来,甬道蠕动着吞入手指。
她的声音染了哭腔,“别,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每次说不要,就是想要得发疯。南天远眼神`l`t`xs`fb.c`o`m一暗,直起腰身,重新将她贴入胸怀,劲腰顶弄,沉入体内。
光滑硕大的圆端滑入穴缝时,她真的害怕极了。虽然南天远极尽温存,但她仍旧退缩拒绝。然而这样的体位由不得她后退,大腿顺其自然勾在他腰后,交叉。
玄斐然声情并茂跟她描述那些身体力行的十八禁时候,她只是好奇。舟若行像是偷腥的小猫,犹犹豫豫又掩盖不住疑惑,她问,疼么?玄斐然说,只有第一次是疼的,后面的话,要看男生的技术。
技术?舟若行瞪大眼睛。
嗯哼,有些男生会让你动情很快,就不疼,有些太鲁莽了。
当时听不懂的话,这一刻,豁然开朗。
那东西好烫,沾染了春潮,沿着嫩肉从顶端滑到洞口,她咬牙,躲不去只有迎接,横竖是一刀,来吧。
没有想象中的被凿开闯入的疼痛,巨物填满穴道,温顺礼貌。南天远埋在她体内,啄吻她的眸,等待她适应。
他太大了,第一次时候虽然做足了前戏,仍让她疼得第二天下不来床。所以后面每次情事,他都耐心挑拨,等到舟若行如成熟蜜桃,鲜嫩多汁,低垂枝头,他才采摘,咬住。
她心弦一动,竟然……没有疼。
好麻,好酥。下意识的,呻吟出口,她小声道,“痒。”
理智告罄,南天远曲起她膝盖,缓慢抽动,“要么?”
要什么?舟若行被撞得说不出话,脑子混沌。想要他缓解此刻体内的燥热骚动,帮她纾解酥麻,但具体要怎么做,她不懂。她娇喘,被身体操控,环上他脖颈。
南天远动作加快,充血滚烫的龟头发布 ww^w.wk`zw.m^e`撑开洞口,沿着密密匝匝的嫩肉碾压,摩擦着敏感。舟若行仰头,秀发洒落在月白的床单上,像是晚樱草暗夜里盛放,清香,又浓郁。
腿间撕扯摩擦的快感过于强烈,她是溺水的人,只能紧紧抓住他,跟随他的节奏,求救。
他却故意折磨人。冲刺百下,每当体内燥热的岩浆即将喷射,他就慢下来,顶着她小腹辗转碾压,情欲被拉得绵长,却又勾人难耐。快感在体内堆积,急于宣泄。
舟若行终于放弃抵抗,羞耻呢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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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念丰盈(h)
她错了。她怎么会认为那根东西是温顺礼貌的。那是猛兽进攻前最后的掩饰蛰伏。
得到指令,南天远彻底撕碎隐忍,盯着两人纠缠的性器,尽根没入,再抽出,拉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抽动,尽情占据,拥有。
难以名状的东西在她体内四处点火,她被陌生的情欲裹挟,不知要通往何处。
“糯糯……”南天远唤着她的昵称,贴着她的耳垂,用气声,缠着她。
她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凭借本能四肢攀附于他,无声讨欢,下腹与他相贴,磨蹭,加深贯穿。内里早已是水乡泽国,粗长进出毫无阻碍,甚至滑出来。
穴道陡然空虚,舟若行小猫一样呻吟,尾音上扬,音节像是夏日雨滴,滴滴清晰,落在池塘,扰得南天远心神`l`t`xs`fb.c`o`m荡漾。他扶着湿滑的肉棒,龟头发布 ww^w.wk`zw.m^e`破开穴道,声线走低,“真馋。”
每个字她都听得懂,为什么组装在一句话里却如此艰深。她不馋的,就是遇到美味,偶尔贪食罢了。他这时候干嘛嘲笑她。
蕈头沿着嫩肉逆行而上,重新占有娇媚,舟若行大口喘着气,在急速的冲击下,濒于缺氧。
那种酥麻又来了,内里不受控制颤抖,像是千百张小口,嘬着龟头发布 ww^w.wk`zw.m^e`。南天远按着她的腰,抿唇,气息灼热,洒在她颈间。
越来越快,他的私处摩擦着她的隐秘,她心底腾升异样。南天远,这么不可一世的人,竟然把那种东西,放进她的身体,而她认为永远不会相见的秘处,正以极其亲昵的姿态粘腻在一起。穴肉被撑到极点,好胀,又好舒服,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越发清楚。
啪啪啪啪,他的下腹拍打在她的穴口,抽插 ww^w.dybzfb.c^o^m间搅翻了嫩肉。白稠的爱液,粉嫩的唇,嫣红的肉,感官刺激加之耳边的呻吟,将他也推上崖边。
像是搁浅的鱼,舟若行急需氧气,却又贪恋这新鲜的快感。南天远垂下头,以吻封缄。
她疯狂从他口中争夺氧气,却意外学会了湿吻。
原来是这种感觉。
两人鼻尖相抵,唇齿相依,津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
随着最后那狠狠的一顶,南天远咬住了丁香小舌,含住了她所有的呻吟。她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回吻她。
四肢百骸紧绷到极点,突然崩裂,舒爽如海浪,一波一波涌来,她咬着他的唇,颤栗,又松懈。穴口圈着肉棒,媚肉如水波按压着柱身,将其紧紧包围。
她回不过神`l`t`xs`fb.c`o`m,太激烈了,从未有过的体验。
南天远没停下动作,缓慢抽送,巨硕碾过还在收缩的花肉,薄唇仍旧贴在她面颊。
持续的插入延长了高潮余韵,舟若行在他身下又小小来了一次,软了身子,失了力气。
他扶她坐起,靠在怀里,依然紧密相连。
舟若行睁开眼睛,借着月光,昏暗中看着他。他莞尔,“好看么?”
不会回答。她以为已经结束,小腹微缩,想吐出他的东西。南天远扣住腰身,问,“去哪?”
“睡觉啊,神`l`t`xs`fb.c`o`m经病。”睡到一半被折腾起来已经很累了,刚才色令智昏,她才抱着他滚床单,现在情归原处,她可没有脸与他赤诚相对。
心头疑云重重,南天远侧首打量她。糯糯虽然每次都是半推半就,但从不如此自私,自己爽完了提上裤子不认人。
他们在性事上极其合拍,他对她的欲很重,她却全然
接受,只要在可以承受范围内,都会与他共赴巫山云雨,未有过半路叫停,甩他而去的事情。
体内的肉棒还胀着,再懵懂她也明白他想干什么。但是她真的无法从心理接受。
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水乳交融,她还在震惊中,不知该如何面对。
然而身体比灵魂更诚实,含着粗壮一根,刚吃饱,又不餍足。濡湿了他下腹,吸吮着柱身,想吞下更多。南天远抵着她眉心,“跟我害羞什么。”
话毕,从下往上耸动,次次顶到最深处。
乳波在眼前荡漾,南天远哑着嗓子,“糯糯,喂我。”
这又是什么,莫非南天远这么热衷于美食,舟若行大脑一片浆糊,冥冥中回忆起小黄文片段,顿时又明白一些。
他抓着乳肉,肆意揉捏,那是舟若行身上最白嫩的地方。嫩肉从指缝溢出,一手难以掌握。
舟若行红着脸,主动捧起,顶端翘立,磨着他唇边。他舔着乳首,含糊不清地说,“甜。”
南天远最喜欢这处丰盈。
第一次和她温存,脱下文胸时,他就抚着乳房说,早就想摸这里了。你晃着胸脯跑来跑去,我馋很久了。
色鬼。舟若行害羞,说,以前那时候刚发育,我也很害羞啊,都有穿运动bra,一是防止下垂,二也是防你们这些饿狼。南天远说,从此之后,这两团就是我的了,糯糯,你先喂我。
后面几乎每次云雨,南天远尤其偏爱那里,一定要又舔又吸,像是婴儿般埋在她乳沟,爱抚扯咬一番才放过她。
自己主动将乳房凑到男人嘴边,舟若行的羞耻感拉满。她本应该放下,却着迷般跟随男人的指示取悦他。南天远换了个姿态,翻滚半圈,与她侧躺在床上,拉起一条腿,做最后的冲刺。
她这才意识到,之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
被顶到花枝烂颤,神`l`t`xs`fb.c`o`m志混乱,体软骨酥之际,她又泄出液体,抓着他的后背,嘤咛,呻吟。
一张嘴,她被自己吓到了。太媚太勾人了,婉转轻啼,像是哭,极端的痛苦,又像是享受,极端的舒服。耳畔响起鼓励的声音,南天远精关一松,全交给了舟若行。
肉棒射在深处,还未疲软,不舍得拔出。
他粗喘,听着彼此的心跳,目光在她身上缱绻。
钟表滴答,长久的静默,舟若行瘫在他怀里,任凭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
拂去她缠在面颊的长发,他说,“等事情办妥当了,我带你见见我爸吧。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谈婚论嫁那会,南天远就对舟若行说,我父母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从今以后,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家。舟若行想多问两句,但是对于父母,南天远不愿多提。
事情即将收尾,南天远觉得,他可以慰藉家父在天之灵了,也终于可以卸下重担,带着妻子拜祭父母了。
从前不想告诉她太多,是不想她卷进无谓的仇恨。佛曰修行内观,仇恨需要化解,而不是铭记。但是他做不到。他经常坐在白玉释迦佛像前,想起和父亲的过往。然而内心若沸水翻腾后,也不过是徒留伤痕。
舟若行听得云里雾里。见他爸爸?难道25岁的自己这么糊涂,嫁人之前都不见他家长的么。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撑不住眼皮,在他臂弯睡去。
这一夜,她睡得不安稳。南天远温热的掌在她身下留下密密麻麻的痒,又在她耳边低语,絮絮说着情话。最新{发布地址}ltxsdz.xyz}她记不清了,但是半寐之间,她还是动容,南天远是何时,爱她爱到这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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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决定了
翌日,舟若行醒来,南天远已经起身,赤裸着身子拾起内裤,神`l`t`xs`fb.c`o`m色自若当着她的面穿上。胯间的巨硕苏醒,从密林中探头。她轻呼一声,捂住双眼,又岔开指缝,控制不住好奇偷偷去看。
南天远倾身在她额上落下早安吻,她抬眸,怔怔望着他。他蒙住她双眸,“别这么看我。”别招惹早晨的男人。她刚想张口反驳,他又覆上娇唇。
转身间,她留意到他的后背红痕交错,新鲜的抓痕和淡去的痕迹织在一起。一抹赧色爬上面颊,舟若行想,25岁的自己可真够野的,完全没看出来这么放得开。
舟清朗晨跑后拎着小笼包和甜豆花回来,站在客厅喊,“几点了还不起床,都不上学了么?”
舟若行早就醒了。她裹着被子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她以为是梦,但是每一天醒来,周遭的一切都提醒她,这是真的,不是虚幻。
穿越回八年前,她第一个想法竟然是,高考这么刺激,经历一次就够了,为何还要再来一次。哎,她低叹,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赶快回去,以她现在的文化水平应付高考,纯粹给17岁的自己添堵。若是因此人生轨迹全变了,她欲哭无泪,恨死自己。
懒洋洋趿拉着拖鞋走到卫生间,推门,被反锁。舟若行在门口嚷着,“舟笙歌你快点啊,别蹲马桶抠手机。”
伸伸懒腰,坐在餐桌旁,拿起筷子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早餐。爸爸盛了绿豆粥地给她,她夹起一枚小笼,蘸了清醋,轻咬一口,浓郁的肉香布满齿间,汤汁喷溅到桌子上。
“好吃!”穿越回来也不是一点福利都没有,例如这家老字号汤包馆2017年关门大吉后,她再也找不到能够复制的味道。
罗烿烿跟着坐下,拿起一碗豆花,舟若行看着她,“妈,你怎么保养的啊,这么多年,一点没变样,不显老。”她说的是实话,即使八年后,罗烿烿也是现在这般,黑发浓密,皮肤光滑水嫩,面色红润,岁月真是对美人格外开恩啊。以至于两人并肩,总有人来问她这是不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