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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老公】 (015-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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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单脚前仰后伏运动后,又加一组扭体,她香汗淋漓,喊热,拉下拉链要脱外套。南天远说,“穿上。”炎热只余下个尾巴,再怎么说也是秋天,季节交替最容易感冒。

他递了冰镇苏打水给她,掌心抚上后背,摸过几个穴位,“缓解一些么。”

她扭扭脖子,“感觉肩膀还是很紧。”

南天远坐在她身后,捏起肩膀,放松,只一下,便停了。脖颈里锁骨上,肌肤虽然被阳光灼成了麦色,却依稀可辨一朵红痕。

这不是他留下的。语气危险,他问,“这是什么?”

又来!舟若行翻了白眼,“自己挠的。”南天远掐着纤细的脖颈,没用力,却胁迫感十足,“你再挠一个?”撒谎也要有个度。

舟若行彻底炸毛,回身对他拳打脚踢,在家受的气都往他身上撒。哭丧着脸,把昨晚悲惨经历一五一十复述。“我再给你挠一个,就死循环了。”

却把南天远逗笑了。他嗅着她颈间的香气,“要么我再种个草莓,以假乱真。”

舟若行吓得浑身一凉,不热了,一点不热了。大庭广众之下,他为何贴这么近,毫不在意流言蜚语。他当然有分寸,莞尔,拉开距离,继续手上的动作,“还说不是心虚。”

嗯。舟若行灭了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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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暂别离

高叁任务重时间紧,不仅学生们哀嚎连天,老师们也是忙到头秃。而作为毕业班的班主任,就是公鸡里的战斗鸡,没有一般毅力体力抗压力完全撑不下来。

所以,这样好的锻炼机会,“让”给了年轻的小老师们。物理老师不过是个叁十岁姑娘,也是班主任。舟若行眼睁睁看一水灵灵花骨朵熬过了叁年,成了风干叶子。

班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遮掩和学生们同款的黑眼圈,“下面这道题[1]最后一问有些难度,粒子进入电场时的入射速率是二分之根号叁v0。”

下面开始交头接耳,班主任用板擦敲敲黑板,别开小会讨论,舟若行,南天远,你俩上黑板解题。

若按照舟若行曾经的习性,她多半是鼻孔朝天出气不屑和南天远在同一块黑板上写题的。那年高叁,也是物理课,老师点名他们俩,南天远可是一等一好学生,规规矩矩写出完整解题步骤,舟若行窜上去,粉笔头一挥,写了两个答案,没了。

南天远合上书本起身,路过穆隽身边时,穆隽小声起哄。

舟若行捏着粉笔,余光瞥见他侧脸。深秋晨光透过窗户,照在黑板上,讲台上,落在南天远身上。下颔线深刻立体,神`l`t`xs`fb.c`o`m情专注,睫毛长而浓密,略减攻击性,缓冲了面容的冷清。

她不舍得只写下两个数字,于是也认认真真作答。南天远何尝没有感受到身侧的视线,她的目光微烫,毫不掩饰。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他微翘唇角。

下了早课穆隽又找南天远要吃的。

“牛肉洋葱?”他啃着包子,疑惑,“你不是不吃洋葱么。”

南天远淡淡地说,“偶尔也要换换口味。”

玄斐然和舟若行挽着胳膊叽叽喳喳进来,穆隽说真不理解为什么女生上厕所也要结伴而行。舟若行虽然吃了早饭,闻了香味又饿了。

嗅嗅鼻子,她跑过来,“还有么,我也要吃。”

南天远拿出另外的保鲜餐盒,五个牛肉洋葱小笼。穆隽说这个看起来比我手里的香,故意要截胡。舟若行打掉他的手,“贱人!那是南天远给我的!”

“他可没说。”穆隽跟她闹,要去抢。

始作俑者隔岸观火斗,笑,不说话。

“给谁的?”穆隽幼稚,偏要南天远说出来。他真是受够这个闷葫芦了,今天非逼他开口。喜欢就大大方方追嘛,猫鼠游戏玩久了容易脱线。

“凉了就不好吃了。”南天远看看舟若行,又递给她一罐防晒喷雾。

舟若行也加入,光明正大调戏冰块男可真有意思,“特意送我的?”

南天远笑着摇摇头,女生的醋男生的醋她都吃,有点可爱。

“不是,买其他东西赠送的,我用不到,给你了。”不再多解释一句,注意力回到试卷上。

竞赛集训是两天后的下午出发。

玄斐然和舟若行靠在走廊窗台上,往下看热闹。操场上停一辆大巴,学神`l`t`xs`fb.c`o`m们穿着统一队服,拎统一行李箱候在一旁。

南天远在一群男生中身高出众,纵然离得很远,舟若行还是一眼发现他。很多年后,她想,其实不是因为身高气质,因为他是南天远,所以她总能找到他。

楚慈站在他身边,不知和他说了什么,他笑了笑。楚慈也笑了,更来劲,还加了些手势。舟若行心里泛酸,说没意思不看了。刚起身玄斐然把她拉回来。

下面的人开始放行李。楚慈把行李推到南天远面前,他自然地帮她拎起放进行李舱,两人一前一后坐进车里。

加上教练领队不过十几个人,车上显得很空,楚慈却挨在南天远身边坐下。她拿出零食,撕开袋子,用眼神`l`t`xs`fb.c`o`m询问他。南天远戴上耳机,“半个小时就到机场了,我睡会。”

楚慈暗下眸光,讨了个无趣,自顾自吃起薯片,咬得咔咔作响,仿佛手里的薯片是万恶不赦的坏蛋,她每一口都咬在脖颈上,要其碎尸万段。

站在操场上时,他是有些失落的。舟若行明知道他今天出发,却只字未提。楚慈讲了二班的囧事,他牵强笑,算是不折她面子。

他是最后一个上车的,跟在楚慈后面。她一直催他,他却说等等。要等什么,他也不清楚。临上车前,他抬头,看到了教学楼上那两个小脑瓜。

看不清表情,但已经够了。

这天晚修,舟若行乱了心思,怎么也看不进去书。在桌下偷偷按亮手机,和南天远的对话还停留在上个周末,他发给她家里地址。

在那里,两个人……算了,多想无益。舟若行关上手机,扔进书桌。做题做题,一模在即。可又想,学毛线啊!难道当务之急不是勾引他上床然后赶紧回去么,这苦逼日子谁要再过一遍。

百转千肠,纠结几次后又打开手机,编辑几个字,删掉,再写,再删。直到下课铃响,她终究什么都没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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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笙歌(一更)

落地后开机,南天远先给南仲冬报了平安,然后查看舟若行的消息。仍旧只字未有。领队老师已经开始收手机,他犹豫片刻,拨给舟若行,只响了两声,老师就走到他面前,伸手。他只好交出手机。

舟若行蹲在电脑前看玄斐然新发来的精修图。哥哥们果然是无懈可击,镜头怼脸拍都没在怕的,皮肤连毛孔都看不见,表情管理一流。罗烿烿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学完了就早点睡,熬夜伤心血。”

她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拍胸口说,“妈,你怎么走路也没声音,不知道敲门嘛!”罗烿烿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书桌上,重新捋一捋女儿的话,反问,“也?”还有谁也是这样?

“随口一说,别鸡蛋里挑骨头!”舟若行跳下椅子,打哈欠说困了。罗烿烿看她掀开被子,帮她关了灯,又叮嘱,“周末下午笙歌的汇报演出,别忘了。”

她抽出压在书下的手机,诧异发现一则未接来电。后四位数字再熟悉不过。她几乎从未主动拨出,却在心头反复掂量多次。

罗烿烿又要说什么,舟若行不耐烦了,妈我也有隐私,知道了不能忘不能忘。然后连哄带赶把母上大人请出去。

想也没想,立刻就回拨。然而等待她的只是机械女声,掺杂工业糖精般甜得虚假,一遍又一遍告诉她,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并非患得患失的人,却在面对南天远时总也学不会淡定。按理说,近朱者赤,25岁的舟若行怎么说也和南天远生活了一年多,却仍是一点没学会他的人淡如茶漫不经心。

江南的深秋,热气还拖着尾巴,纵是夜晚,潮热还是阵阵袭来。

暗夜寂静,空调声嗡嗡。霓虹从窗帘缝隙溜进,映在天花板和墙壁上,拉扯出夸张诡异的光影。舟若行的心如玻璃上的水珠,潮湿,粘腻。

她又拨了一次那个号码,同样的结果。握着手机,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了,她缓缓跌入梦境。梦里,还是那个台风天,南天远来郭教练的办公室接她回家。

她说,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说,我电话从未响起,糯糯你看。

最近通话记录确实没有她的来电。舟若行的时空感再一次破裂,整个人被切割成碎片,扔进时间漩涡里。她朝他伸出手,拼命想抓住,

却越来越远。在螺旋下坠的过程中,她喊,南天远,南天远,老公……可是所有的声音全部隐匿。她进入了真空,闯入黑洞,意识也逐渐缥缈。

“老公!”她睁开眼,翻身坐起,心脏狂跳,额头沁出冷汗。空调不知为何停止了,黎明前的夜,凉了下来。手机还在枕边,她再次打开。没有,南天远没有任何的回音。

周六下午,舟笙歌的汇报演出在大剧院举行。从小他就在少年宫练小提琴,不知气走了多少个老师,终于把自己送进了管弦乐队。舟若行觉得他天赋不够,就别折磨自己,别折磨爸妈了。他却异常执着,虽然每次选拔都是擦边球进入,但终究在乐团稳下来。

虽然是同父同母的姐弟,舟笙歌和舟若行不一样。舟若行随性惯了,在她眼里,什么都差不多。追星是为了心灵寄托,踢球是为了获得脑啡肽顺便升华友谊。

舟笙歌总说她没文化,不优雅,没追求。舟若行说,你凡事就是太执着了,小小年纪活得太累。舟笙歌承认,他是个执着的人,而正是这份执着,支撑他完成了很多事情。无论这个事情看起来多么的不可能。

红色天鹅绒幕布拉开,舟笙歌小大人模样穿西装系领结,端坐在台上,专注眼前的乐谱,拉动琴弦。

玄斐然端起镜头,对焦。舟若行坐在她身边,小声问,你男朋友呢?她特地把男这个字咬得很重。玄斐然转动镜头,调整焦距角度,咔嚓咔嚓几下,放下,回看照片,“我故意说给你弟听的。”

舟若行楞住。迅速拼接未来的记忆。玄斐然竟然看透了这小子心里打了什么算盘。舟笙歌才15岁,玄斐然只把他当弟弟,她嚼着口香糖,接道,“不想让他失望,也看在你面子上,我才来。”

“其实你也可以邀请穆隽的。”舟若行低声。

玄斐然沉默,少有安静。半饷,很艰涩地回答,“他不是我男朋友。”

两人坐在前排角落,小声说了几句,惹得旁边的人咳嗽着提醒她们安静。舟若行对交响乐一点不感冒,她可以称之为音乐沙漠,唯一的音乐素养来自于南天远。

南天远在一楼布置了一间小琴房,偶尔心血来潮会弹上几首。他说,糯糯,我们双人连弹吧,我教你。舟若行并不想学,常常坐了半个小时,就没耐心,挂在他胸前恃靓行凶,那下次换我教你射门。

南天远垂眸,一下一下啄吻,笑,射门这种事,我比你更在行。

所以坐在台下的舟若行,听着古典乐,竟然红了脸。

雷鸣掌声打断她思绪,待回过神`l`t`xs`fb.c`o`m,演出已经尾声,指挥转身致谢。

罗烿烿和舟清朗早就准备了一大束香水百合,在后台找到舟笙歌。玄斐然帮他们一家四口拍照,舟笙歌说,“姐,我们也照一张吧。”

舟若行说好,他说,谁喊你了!

他抱着花束走到玄斐然面前,少了份羞赧,很绅士地询问,“姐,可以么?”

舟若行举起手机。玄斐然胸前挂着单眼,双眸晶亮,眼神`l`t`xs`fb.c`o`m柔媚,四十五度看镜头。舟笙歌站得笔挺,将花束放在两人之间,右手虚搭在玄斐然腰侧,很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

舟若行第一次帮两人拍这张照片时,无心插柳,随手的事。而这一次,她站在他们面前,没来由敬佩地笑了。她弟弟还真是执着,多几个角度,帮他留下这美好的瞬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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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足球宝贝

回程路上,玄斐然放大了照片,滑动屏幕。舟若行侧首,“你看舟笙歌站你身边,紧张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玄斐然只扯起一边嘴角,不在乎地笑。他当然知道手要放在哪里,他虚揽住她,绝对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玄大美女久经情场,阅人无数,毛头小子的把戏不想拆穿罢了。

她缩放照片,长按,删除。

舟若行想到王淳前几天布置的校女足队宣传照片事情,央求玄斐然帮忙。

“明天空么,去球场帮忙拍几张。”舟若行幻想一下,“要拍出我在绿茵场上的飒爽英姿。”然后又低了声音,吞吞吐吐,“就……还能再拍几张私房照么?”

“什么样的?”玄斐然倒是自然。

舟若行形容不好,玄斐然一语道破,“给南天远看的那种?”

有一说一,舟若行看起来男孩子气十足,但剥了衣服,要胸有胸,要臀有臀,多少女生都没她女人味足。更何况,十七岁的身体,是刚抽了嫩芽的柳叶,正是迎风招展,纯欲交加,窈窕动人的时候。

面对舟若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内衣和运动装,玄斐然叹气,舟若行,你一点不会利用自身资源。等着。

舟若行站在玄斐然的“存货”面前,瞠目结舌。玄斐然帮她换上半透明的法式叁角内衣,披上运动服,下摆在腰间打结。

乳肉呼之欲出,堪堪兜在豆沙色文胸里,乳沟深陷。运动服遮住了小腹,露出细腰,同款内裤巴掌大小,只遮住关键部位。玄斐然让她转身。

“好,趴下,臀部抬高,再抬……回头。”

舟若行僵硬得如同木偶,玄斐然放下相机,单膝撑地,帮她往上拉拉衣摆,露出更多腰线,“若若,你要自信一些。”

“我挺自信的,在球场上。”

“女人的美是原罪么?”

舟若行没想到玄斐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摇头。玄斐然打个响指,“所以,你要大方去展现。何况。”她坏笑,“不是要给他看么?”

“玄斐然!”舟若行面皮薄,作势要起身,不拍了不拍了。玄斐然看到满意的人体模特,挪不动步,好不容易等到舟若行主动脱下,岂有半途而废之理。她按住她,“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这没什么。”

两人渐入佳态,玄斐然调教有方,喊给我眼神`l`t`xs`fb.c`o`m给我眼神`l`t`xs`fb.c`o`m,舟若行立刻心领神`l`t`xs`fb.c`o`m会,像是撒娇的猫,从下往上,渴望地看镜头。玄斐然说,我的恋爱性向果真不能锁太死!

她找出舟若行的旧球衣,上下比量,操起剪刀从从胸前横腰截断。拎着上半截衣服,让舟若行套上。

残破的球衣刚好罩到莓果上,半个乳球明晃晃挺在胸前。玄斐然又放下她的长发,简单烫了卷,披在肩上,把足球塞给她。

“弯腰,对对,嘟嘴,看我看我。”

舟若行画了淡妆,唇色和面颊有珠光微闪。撅起圆润的唇,肉嘟嘟的小脸半掩在黑发后,抱球,扭腰。

站姿,坐姿,躺姿,玄斐然怎么都拍不够。舟若行早就累了,说饶命饶命,够了。玄斐然过足瘾,拍完最后一组,半开玩笑对她说,“刚才这句话,留给南天远说去。”

舟若行追着她打,“我好好一姑娘都被你带坏了。”

北方的天气和江南截然不同。十一月的北京,秋高气爽,早晚微微冷。

竞赛结束后,南天远第一个找到领队老师要手机。大家笑他着急。他本是能沉得住气的,但冥冥中,他有期盼。

十几天关机,没电了,他怅然若失。队友早约好了爬香山,催他出发。

一路欢歌笑语,这次全国竞赛,队里成绩不错,楚慈个人成绩也靠前,当然,她前面有一座难以望其项背的大山。那座山此时正走在他身旁,不主动开启话题,听到有意思的,偶尔回几句,会很认真听别人讲完,才发表意见。

“你心目中的学校是什么?”楚慈问。

南天远走走停停,“没想过。”

前阵子一直下雨,难得晴天。绵柔的白云倚在天幕,工作日,游客不多。南天远心思不在聊天上,倒是捡了不少枫叶,越走越慢,落在后面。

楚慈一直等他,又道,“纪念品商店有卖红叶标本的。”

“嗯。”他抬眸,“你别等我了,先走。”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句话一语双关。她想再聊聊前几天的竞赛题,南天远打断,“教练应该还会安排辅导,我的思路未必正确。”

楚慈傲娇转了身,追上大部队。她这么优秀,何必每次都要在他这碰壁。

站在青石板路上,向远眺望。大永安禅寺碧瓦朱檐,从一片红叶林中伸出飞檐翘角。碧蓝翠绿琉璃瓦,在秋日阳光下熠熠生辉。

手机没带在身边,他想把这美景藏进心底,回去讲给她听。

若是有机会,路过的美景,他都想和她再走一遍。

回到酒店,床头充电的手机在昏暗中发出微弱的光。信息涌进,他选择忽律,单单打开她的聊天框。

是几张照片。她问,好看么?

呼吸一滞,南天远眸色渐深,与黑暗融为一体,闪着点点星光。

那是他最熟悉的球衣,却被剪碎。舟若行臂弯夹起足球,绑起高马尾,侧身回笑。内裤近乎透明,臀沟若隐若现,上身真空,乳房漂亮的曲线在胸前画出一抹微笑。

下一张,她散了发,光了身子,把足球抱在胸前,巧妙利用角度遮掩了叁点,面色微醺,凝着他。

最后一张,她倒是戴了文胸,只是两团乳肉成熟欲坠。跪趴在地上,蹋腰翘臀,薄薄一层布料下,私密处轮廓清晰。

她竟然问她,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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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想你了(微h)

舟若行正准备睡下,叮咚一声,有信息。

南天远问,谁给你拍的?

她一下子坐起来,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失联了十几天的人,竟然复活了。

南天远围了浴巾出来,头发半湿,黑发成缕。舟若行打给她,娇俏的声音透着不满,“你快回答,好不好看。”

“在干什么?”他仰躺在床上,答非所问。

“在给你打电话呀。”

一句无聊的废话,柔柔腻腻,漫入他耳骨,微微颤栗从颈边升起。南天远扯开浴巾,握住肿胀分身,声线走低,“还有呢?”

舟若行趴在床上,小腿翘起,晃荡,压低声音,不想让隔壁的父母和弟弟听到,“准备睡了。”

“穿睡衣了?”

“也可以没穿。”她翻过身,听到耳旁熟悉又磁性的男声,挑开睡衣带子,伸进去。

压力大的时候,睡觉前,她常取悦自己。每次都要靠着幻想,努力回忆南天远如何进入,抽插 ww^w.dybzfb.c^o^m,翻搅,才能找到感觉。今天他就在电话那一端,虽然只透了声音,没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出水了,比想象的还要快,她找到肉芽,捏在指尖,拨动,按压。动作娴熟,很快找到感觉。

几不可闻一声叹息,他捕捉到了,呼吸浑浊,缓慢上下撸动肉棒。

“你为什么不打给我?”

她听到了他的轻笑,“集训前手机交上去了。”

舟若行以为自己够洒脱,不是患得患失的人,直到遇到南天远,才意识到,他让她打破太多。

电话两端均是沉默。

她燥热,解开睡衣,托起浑圆,按上乳尖,大胆呻吟,故意泄露给对面的人。

“湿了么?”

“湿了。”

“有多湿?”

“你会滑出来。”

“放进去一根手指。”

听话地插进去一根。穴道紧致,刚入到半根,就阻了去路。舟若行说,“嗯……进不去,疼。”

“乖,再加一根。那么大都进得去。”龟头发布 ww^w.wk`zw.m^e`红肿充血,他咬紧牙关,肉棒一柱擎天,挺在空气里。“就当把我放进去。”

一瞬间,花穴吐出一大泡浓稠,两根手指顺利滑入秘处。

南天远掐着她细腰,每一次抽动都插到底,她边求饶边耸起小屁股往他耻骨上贴。他会笑着问糯糯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不要不要,她晃着脑袋,却把肉棒含得紧紧,差点把南天远绞得投降。

如果他能进去,该多饱满。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两个人淫靡几次,大龟头发布 ww^w.wk`zw.m^e`都把淫水和白浊堵在深处,舟若行憋了一肚子液体,又紧张又舒爽。

“进去了……好胀。”她呢喃,失神`l`t`xs`fb.c`o`m,两根手指前后进出,触碰到薄膜就停下来。

“听到了么,骚不骚?”另一端,他也加快速度,从顶端到根部,盘撸紫粉的阴茎地址`w`k`zw`.m`e`。少男的性器未经人事,粗若儿臂,叫嚣着要冲进洞内,却只能用手掌纾解。

隔着电话,他都听到了水声。舟若行双腿曲起翘在床上,股间纤纤细指进出穴道,手腕用力,没几下,就累了。还差一点。她咬唇,叫他,“南天远。”

“嗯?”这一声,差点把他喊射了。

“我想看你。”

南天远希望她说,

我想你。等了这么久,等来一句我想看你,也算是勉强合格。他切换了视频,暖黄的灯光下,嫣红入口正对镜头,舟若行哼着,“你帮帮我。”

指尖不得要领,乱了节奏,滑出洞穴,处女粉嫩的肉挂着淫水,在眼前放大。

他真想舔上去。“怎么帮?”

这回换到舟若行轻笑。再是猛兽终究也是一枚小处男。她细声细语叫,“给我看看你的。”

他亦不是轻易失控的人,却被下蛊,按照她的指示,镜头一转,给了下身特写。

毛发从肚脐下开始逐渐浓密,和鼠蹊处连成一片。暗红的肉棒上翘,几乎贴上小腹,铃口挂着前精。舟若行看了,小穴一紧,她说,“我要。”

“怎么要?”

“摸摸它。”

指节分明的大掌罩上性器,蕈头在虎口处冒头,她听到他浓重的呼吸,满足地微眯杏眸,抽出手指,放在嘴里吸吮。

舟若行在被褥间翻滚,腿间夹了薄被磨蹭,阴蒂颤颤巍巍,受不住刺激,她看到南天远隐忍到极限,故意像猫似的轻叫两声,挠在他心尖。

她看到他抖了两下,突然横冲直闯,大腿肌肉绷紧,精孔一松,一股股粘稠打向屏幕。

“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舟若行使劲蹭阴蒂,她太熟悉自己的每一处了,视觉刺激下,冲到高潮。爽虽然爽,但并未那么彻底。

喊出来不过为了刺激他。果不其然,南天远还未疲软的肉棒又肿起。

她问,“它想我了?”

“我想你了。”

既然她不说,他来。

舟若行愣住。南天远换了角度,俊颜冷静,完全看不出刚发泄过。他颔首,看她,“你呢?”

她耍赖,顾左右言其他,“你还没说,那些照片好看么?”

“谁帮你拍的?”

“玄斐然。”

南天远释怀地笑,被舟若行抓住了。她故作生气,“不然还有谁?”

“好看。”笑容加深。

临睡前,舟若行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南天远说很快。舟若行又问,周末你有空么,去你家可以么?南天远说,有空,家里不方便,我们去酒店,我有东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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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剧透

去酒店干什么,不言而喻。

这次她十拿九稳,可以把他吃到肚子里。这也意味离回去的日子倒计时了。自从穿越回来,舟若行从未如此放松,伸了大大的懒腰,抱着被子满足睡去。

老公,我先提前给你破处,就回去找你。你别吃醋,迟的,早的,都是你那根东西。

风和日丽,湛蓝的天,丝丝云。

舟若行随便挽起长发,揉揉眼睛下床去卫生间,又是反锁。“舟笙歌,你这个手机重度使用者未来会高度近视。做人工晶体植入可贵了,到时候别跟我借钱!”

卫生间冲水声起,舟笙歌黑着脸开门,“诅咒我,你天天见不得我好。”

舟若行嫌弃捏起鼻子,“以后跟玄斐然同居时注意点形象你。”

“你说什么?”舟笙歌脖颈红了,心里又泛了甜,忍不住想多问。舟若行推他出去,没什么没什么,你听错了。

舟清朗已经换上蓝色制服,站在镜子前打领带。舟若行站在身后看,他侧身,“帅不帅?”

“老爸最帅了!”长大后,舟若行难得和父母撒娇,这次没有扭捏,抱上去。十七八大姑娘了,被爸爸抱在怀里,些许生涩。她说,“爸,坚持锻炼身体,少应酬加班。保重身体。”舟清朗大概想不到,不服老不行,五年后他已经开始服用降压药了。

“臭丫头说什么呢。”舟清朗松开舟若行,曲着手指在她鼻子上一刮,“今年体检超重了,不能再保重了。走了,你抓紧,别再迟到。”

两座门神`l`t`xs`fb.c`o`m依然守在校门口,旁边站了一排灰溜溜的不法分子。舟若行扎起马尾,挺起胸脯笑着打招呼喊老师好,从容踏进学校。

玄斐然今天值日,擦黑板,跳了跳,够不到。穆隽站在身后,从她手中拿走黑板擦。玄斐然回头,害羞。那是舟若行很少看到的表情,是少女怀春的稚嫩和单纯。

她在她桌子上放下一盒香葱饼干,这是玄斐然的最爱。

往后走,最后一张课桌仍旧空着。南天远还没回来。她放下书包,刚掏出练习册,英语老师走进来组织晨读。中年妇女,终日沉着脸,同学们都怕她。

踱步路过舟若行身边时候,她小声喊她,“老师。”

参差不齐的阅读声做背板,她这句汉语显得极其突兀。英语老师停下,俯视,“别分心,读课文。”

闪着大眼睛,她举起课本挡在眼前,转头去看老师,好心提醒,“你老公是渣男,快逃。明年他喝酒后寻滋闹事被打成植物人,你就更难走了。”

“啪!”课本落在头顶,舟若行皱着鼻子没躲过去。英语老师开口,气压更低,“你没睡醒么舟若行?”

哎,真是叫不醒装睡的人,好人就做到这里。舟若行翻开课文,懒洋洋拖着声音加入晨读大军。

大课间,舟若行技痒,跟几个学妹在草坪上练过人射门。开大脚,皮球飞过半个操场,好死不死正撞上女生的屁股。

学妹不敢看,替舟若行捏把汗,“惹祸了惹祸了。”

舟若行跑去捡球,岑子衿扶着屁股站不起来,“你没长眼睛么!”

“我长了,球没长。不好意思啦!”她做个鬼脸,抱球就跑,跑到一半又回来了,“岑子衿,你屁股没事吧?”

岑子衿怒目圆瞪,不知如何反击。舟若行弯下腰戏谑地对她说,“以后你还得靠屁股吃饭。”

“你!”岑子衿红了眼眶,舟若行再加一刀,“别想歪了。你做了裸替。”

其实她后来和玄斐然在片场看到岑子衿时候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娇娇弱弱的姑娘怎么进了演艺圈,却连个露脸的角色都混不上,只好做裸替出道。

午休时,玄斐然拿出绒布,哈气,仔细擦拭镜头。舟若行搬了椅子过去坐在身边,趴桌子上看她。

“明天周五,没有晚自习,放学手脚快点,我们去接机。”玄斐然单眼闭上,透过镜头看向远方。

“斐然,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别放弃摄影。”

玄斐然点点她额头,“你也是,别放弃足球。有个热爱很难得。”

摄影穷叁代,单反毁一生。玄斐然囊中羞涩,没办法做个器材党,只好在其他地方下功夫,却意外小有名气。舟若行想想,住嘴了。

提前剧透,最损了。她乐此不彼了一天,却不想闺蜜伤心。

玄斐然父母极力反对她摄影,家庭条件不允许。玄斐然口不择言,我就是卖,也要凑到自己的学费。

“舟笙歌以后当了导演,邀请你做御用摄影师好不好?”忍不住,还是剧透。

玄斐然大气点头,“你让他亲自跟我说,我考虑一下。”

然后这两个就考虑上床了。穷摄影师跟十八线小导演有爱喝水饱,为追求艺术拒不同流合污,虽然那是八年后的事。舟若行感叹,世事难料。她坐起身,“明天接机,没忘。”

走出机场,一群人围着什么东西倏地从眼前掠过,楚慈说,跟蝗虫过境似的。话虽然难听,但确实贴切。

姑娘居多,拥簇着看不见的东西,随之移动。快门声咔嚓,路人纷纷驻足好奇,互相打听,那谁啊,认识么?不认识,看着不像中国人。

“欧巴!欧巴!”粉丝疯狂,甚至激动到哭泣,被人群裹挟跟着x男团身后跑。五大叁粗的保镖把几人护在身后,欧巴们戴着口罩黑超,低头赶路,不回应。

玄斐然跑在最内圈,面对哥哥们,倒着走,不停按快门,企图捕捉每一个瞬间。舟若行又一次看到偶像,热泪盈眶。不是因为哥哥们,而是怀念自己的青春。

x团日渐式微后,公开行程越来越少。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疯狂,但是她怀念少时的自己。在紧张的学业中挤出时间,熬夜打投做数据。哥哥们出了新杂志,她和玄斐然挨个街角报亭跑去,只为买到限量款。至于宣传期,舟笙歌吐槽不知道被逼着跟老姐听过几千遍live。

南天远在末尾发现了舟若行。她有心无力,抢不过别人,推搡中被挤出核心圈。但她还是不服输跟着往前跑。若她想,以她在球场上的身体对抗技能,挤到保镖身边不是难事。舟若行心有余力不足,累了。

临走了还能看一眼,知足了。

人群扫过,舟若行愣头愣脑往前走。前面消防栓柜门打开,眼看刹不住车,撞上,温暖的大掌护上她额角,身体挡在消防栓门前。

南天远关上消防栓,“小心。”

舟若行抬眸,太意外了。她跳起来圈住他脖颈,“你回来了!”

半个多月没见,说一点不想念是假的。可是两人又没到可以毫无芥蒂的地步。狂喜过后,是理智回笼,舟若行察觉自己失态,尴尬咳嗽几声,松开手。

楚慈见到南天远为数不多的几次笑容,都与舟若行有关。

哥哥们上车了,终于隔着玻璃赏赐了几个挥手。

玄斐然没找到舟若行,逆流往回走,见到了站位极其诡异的叁个人,玩心大起,端起单眼。

约了周日晚上去酒店,舟若行小鹿般的眼睛眨着,期待。南天远说,后天见。

就这一幕,她在心里反复摩挲。实在写不进去,她把笔扔到桌上,按亮手机。玄斐然发来图片。她惊吓,把屏幕凑到眼前,玄大美女什么时候偷拍的!

南天远抚摸她额头,她扬首,像是撒娇。

她挂在南天远胸前,楚慈在不远处,冷眼旁观,却不懂得非礼勿视。

“送你的。”玄斐然打电话问她,“喜欢这惊喜么?”

“明天……我要和南天远开房去。”

“嚯,开窍啦!”玄斐然跃跃欲试要传授欲女心经,舟若行不感兴趣,“房中术你留着和舔狗们修炼吧。”

“舟若行,你能不能像一个正常的高中女生?明天,你,就要第一次了!难道不应该紧张难眠么,难道不应该考虑穿什么内衣用什么香氛沐浴液么!”

一点不紧张,却些许失落。刚穿越回来,天天想着怎么才能回去,变着法逃离高叁。终于,再也不用写题看书上课了,人生中的插曲很快就要过去。

舟若行却怅然若失。与此时此刻的人道再见,并非永别,却感叹。

“斐然,还剩下半年,收收心,别玩了。要是未来穆隽的爸妈难为你,你也别生气,更好的在前面等你呢。”

“怎么扯他爸妈身上去了?我和穆隽又没有实质性进展。”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别嘴硬。穆隽是个好男生,纵然以后分道扬镳,你也别怪罪他。”

“说得我欺负他似的。挂了,祝你明天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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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做功课(h)

能把南天远拐到酒店,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舟若行去药店买套时候,戴花镜的老药师多看了她两眼。她今天仍旧学生打扮,运动鞋牛仔裤,衬衫。她大方从柜台上拿起放进书包,还礼貌道谢。

看什么呢,有这样安全意识的高中生难道不应该表扬么,呵。

舟若行心情大好。哼着歌按时间赴约。

两人约在傍晚,华灯初上时分。

周末,街上约会的情侣成双结对,她站在酒店门口,用鞋尖踢石子。瞥见南天远正过马路往这边看,白衬衫在晚风中掀起一角,身材高大却清瘦,不及成年后的厚重。

遥遥站在对面,她冲他展颜一笑,原来17岁的老公就这么有魅力。错过了,好在可以弥补。

南天远从浴室出来,舟若行松松散散围了浴袍,斜靠在床上刷手机。

窗外已经擦黑,屋子里灯光昏黄,她关了吸顶灯,只留脚旁的灯带。看到南天远过来,坐起,双臂撑在胸前,从下往上看他,“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

然后目光毫不羞涩往下瞟。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雪白乳沟露在敞开的领口,乳肉豆腐般白嫩。他靠过来,捧起散落被衾上的发丝,放在鼻下深嗅,拿起吹风,翻起长发,轻柔搓弄抖动。

舟若行配合挪动身子,背对他盘膝而坐,在风机嗡鸣声中,道,“南天远,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快乐。亲人,朋友,都可能是过客,没有人会陪我们到永久

。如果可以,你对小舟好一些,她是个嘴硬心软的女孩子。我就在未来等你了。”

南天远弯腰贴上她唇边,大声问,“你说什么?”

他关了吹风,五指穿过黑发,“干了。”

“没什么。”就是不想让他听到。舟若行习惯性窝在他怀里,挂在他脖子上撒娇。然而南天远却诧异。

“让我看看。”她伸舌,舔吻眼前的喉结。

喉结滚动,南天远眸色闪动,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罐给她。

不按套路出牌?难道两人约出来开房要看这个东西?她拧亮床头阅读灯,透明玻璃罐在掌间翻滚。几片红叶随之贴上玻璃,她晃一晃,问,“你让我看这个?”

“香山的空气和红叶。没办法带你一起,我把北京的秋天送给你。”

“你看。”他打开,倒出红叶在纯白的床单上,“这是红羽毛枫,又细又长像羽毛,整个香山只有两棵。”舟若行看着他侧脸晕在光线中,根本无心去听南老师的植物课,思路漂移。

和南天远第一次滚床单那天,事后,她傻傻地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呀?南天远倚在床头抽烟,含糊其辞,爱这个东西怎么可能有准确节点。

你说我们俩在一起凑合凑合那时候?

差不多吧。

你怎么会喜欢我,我想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

舟若行伸手遮住南天远的眼睛,不让他再看什么羽毛,什么红叶。南天远陷入漆黑,轻喊了声,“若若?”

她心头抖动,主动覆盖上他的唇,辗转磨蹭。

南天远立刻反客为主,抓住眼前的皓腕,带下,将她抱起。一瞬间,天旋地转,舟若行被压在被衾间,南天远扣住她的手,拉到头顶,撬开贝齿,伸进去卷起舌根,毫不犹豫,吸吮舔舐。

舟若行发出呜咽,来不及和他交换唾液,淫靡银丝流下,她喘不过气,几乎窒息,拳打脚踢企图挣脱南天远的桎梏。

他放过她,“用鼻子呼吸,小傻瓜。”仅仅留给她叁秒喘息,遂又覆上。

已经很湿了,舟若行主动分开腿环上他后腰,轻轻磨蹭。南天远剥开两人睡袍,赞叹道真美,托起一侧绵乳,埋入其中,顽劣留上齿痕,“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流氓。”

一声轻笑落入耳骨,舟若行又被抬高身子。他拽来枕头垫在她腰下,拉开长腿,梳理毛发,爱不释手。

指尖带了电,所到之处酥酥麻麻。舟若行挺着身子把小腹往他手里送,他却偏不触碰腿心,绕着肚脐打圈,沿着马甲线滑下,绕过腰眼,细细地触碰。

“好痒。”

“哪痒?”

她翘起,夹住他的手。嫩肉蹭在他掌心。常年打球,指根处有薄薄的茧,贴在敏感处,带来异样。

水太多,润湿了手指,他轻而易举伸进去一根。她期期艾艾地叫,他又探进去一根。

小腹酸胀,饱满又空虚。舟若行抓住南天远小臂,他仔细留意她的神`l`t`xs`fb.c`o`m情,她稍一皱眉,他就慢了速度要抽出来,“弄疼你了?”

“不,不是。”

一片湿滑,手指太短,抽插 ww^w.dybzfb.c^o^m几下就滑出来,她反握住他手腕,无限挽留。粗粝指腹抵在入口处叁分之一的敏感点上,反复刺激,舟若行蹬腿扭腰,在他手上泄了彻底。

他从阴道内挖出大口清亮的爱液,放入口内吸吮,“甜的。”然后向下,将淫水尽数涂抹在肉棒上,撸动几下,阴茎地址`w`k`zw`.m`e`硬如烙铁,顶住粉鲍。

“会怕么?”

舟若行摇摇头。又点点头,“你……温柔点。”

南天远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像壁虎一样伏在她身上,把她锁在臂弯里,一下又一下抚摸长发,“我这个人很无趣,喜欢的书反复读,喜欢的电影反复看,就连做竞赛题,都喜欢找准一本多做几遍。”

“是够无聊的。”

“没有把握的事,轻易不做。对于未来,我虽有清晰计划,但世事无常,我也不知变化会走向何处。如果我只有眼下,就不必顾及太多。因为想过以后,所以做了很多准备。”

“你想过以后?”

“至少,每一个决策都不后悔。约你出来,是想告诉你我想过很多。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有十足的耐心。毕竟,一本好书值得等待。”

“我准备好了。”她知他体贴她是第一次,双臂再次环上脖颈,主动沉下腰去找她,“恭喜小南同学找到一本宝藏,你可以翻开了。”

其实舟若行心里很多问号。她已经25岁,和南天远在一起太久,自然接纳他的一切,从前现在及未来。然而面前的南天远不过17岁,他的话颇重。闻弦歌知雅意,舟若行心中涟漪撞上岸边礁石,掀起浪潮。

他不知她心中的弯弯绕绕。很少表露,能说这么多,只因为是她。

“别动。”他按住躁动不安的小屁股,用手帮她纾解,另一只手在床边摸来铝箔包装,咬在齿间撕开,笨拙戴上。

弄了好几次,都不合适。他略窘迫,“有点小。”

舟若行笑出声,真是毛头小子,看似冷静,一点经验都没有。她轻叹,推了他起身,找出书包里那一盒,娴熟撕开塑料外套,拆开小纸盒,“过来。”

分清正反面,套在顶端,撸下,尺寸正好。她当然记得老公的型号,当初两人也遇到过随手买才发现尺寸过小的囧事。不过南天远后来提到好几次,要试一试男用避孕药,不想再隔着橡胶薄膜隔靴搔痒。

多薄都不行。舟若行说,我看你是想随时随地提枪上马。南天远说,对,但我们要对生命负责。还是避孕药方便,想什么时候干就呜呜呜,后面的话被舟若行捂回嘴里。

戴上小雨衣,南天远脸阴得厉害,失了耐心,跪在她腿间,将湿润再次涂抹到龟头发布 ww^w.wk`zw.m^e`上,破开鲍肉,冲到薄膜前。

“轻点。”

他的汗珠滚在她乳尖上,他问,“你怎么会这些?”

“为了今晚做足功课了呀。不像某人,对自己半斤八两一点没数,还好我有准备。”

脸色稍缓和,他又往前顶,“做了什么功课?”

“怎么让你肏得舒服。”

南天远怀疑舟若行转性了,她真的是高一时候和自己针锋相对的那个姑娘?

“姑娘家从哪学这荤话!”

舟若行偷笑,她分明感受到南天远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地址`w`k`zw`.m`e`跟着这句话一跳。别装,在未来,他可是最喜欢在床上逼她吐淫词浪语。她今天主动,算是给小南同学一点福利。

两人不再说话,肉棒只进了一段,在阴道浅浅的地方反复抽插 ww^w.dybzfb.c^o^m磨蹭,每每触到肉膜,他就退出。舟若行身下潮湿一片,啊啊啊浪叫摇头,又痒又空虚。

龟头发布 ww^w.wk`zw.m^e`拔出来,再插入,却始终不肯进一步。

“要,南天远,快给我。”被情欲控制,她在他后背上拉出红痕。

他不敢贸然,再一次挺入时,她猛然往上迎接,龟头发布 ww^w.wk`zw.m^e`陷入更狭窄的处境。南天远深吸一口气,凝视舟若行潮红的脸颊,吻上杏眸,撞破薄膜。

前戏足够,润滑到位,舟若行只感到轻微的疼。然而当南天远继续往里肏弄,她却怕了。

从未有人到访的秘境无比紧致,第一次就要包容这么大一根怪物,馋,又吃不下。她说够了够了。南天远握着她的手摸到胯下,“若若你看,还有这么长没进去,你怎么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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