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突然空了,而欢乐源泉却贴在阴蒂上,打圈碾磨。舟若行踢腿,“唔……你……”
龟头发布 ww^w.wk`zw.m^e`顶开小豆子的外衣,从下至上顶上去。那处肿胀神`l`t`xs`fb.c`o`m经密布,经不起揉搓,更何况是想到他在用什么去弄那里,她染了哭腔,求道,“要。”
他把她捞起压在怀里,重新掌握乳房,下身在泥泞不堪的缝隙中滑动,“自己来。”
被欲望支配,舟若行丢了所有廉耻,抓住肉棒就往穴口去塞。仍旧是不得要领,在她急得快哭出来时候,南天远心疼,卷走她眼角的泪,挺身而入。
“还说不饿。”
小穴重新找回快感,缠上肉棒,紧致的抓握感让他寸步难行。
“都给你,别急。”
明明已经肏松了,只出去这么一会,内里穴道又紧缩在一起。南天远放弃所有技巧,专攻于g点,延续之前彼此的快乐。
油亮亮一根粗阴茎地址`w`k`zw`.m`e`插在女人的穴里,但闻其声不见其形,随着捣弄得加速,快感也如逐渐堆积。浪潮一波一波涌向岸边,舟若行十指绞紧,甚至陷入他的手臂,魂魄尽散,“啊……要泄了,啊啊啊……好难受,让我出来。”
“要什么出来?”
南天远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嫩壁上的那枚圆形区域越发粗糙坚硬,反过来顶得他难受。汗滴从发丛流进眼睛。他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爱人。
浑身罩了浅淡的粉,肌肉紧绷,无助,又性感。
他是人,不是神`l`t`xs`fb.c`o`m。所以他不能停下,只能更进一步去破坏。美人纯粹又干净,暗夜里只为他一人绽放。所以他要去染指,去深入,让她记住他的形状,味道,灵魂深处的一切。
顶点将至,舟若行推他,“胀……”
更快,更重,肉棒狠狠肏到宫口,感知内里抽搐。舟若行小腹痉挛,嘴角留下口涎,啊啊啊啊呻吟出口,声音破碎,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再喂几下,南天远适时抽出,清亮液体猛地打出,水柱喷在小腹,龟头发布 ww^w.wk`zw.m^e`,洒到真皮座椅上。
星星点点的痕迹。
她垂下身子,伏在他胸前大口喘气,脑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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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叫老公(h)
“糯糯真棒。”他舌尖深入耳廓,延续高潮余韵,“又喷水了。”
又……?
舟若行昏头昏脑地想,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剧烈的高潮。
至于喷水,17岁的她在来之前,还是小处女。刚解锁初阶赛道,就被迫上高阶赛道,整个过程如高山滑雪,刺激,夺魂。
未来的舟若行可真行,看不出来,和南天远玩这么开。
他捏捏她的绵乳,等她平息,一下一下啄吻,“车里都是你的味道,这叫我怎么办?”
“只要坐到这里,想到你骑在我身上,把自己玩喷了,我就硬了。”
“没有!”她缓过神`l`t`xs`fb.c`o`m,“我没玩自己。”
“我是不是还硬着。”他往上顶。
阴唇间的一团火热不容忽视,舟若行干脆鸵鸟,抱住他,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不去面对。
南天远用大衣包住她,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大步踏回屋内。
她双脚在他腰后互相勾绕,下体裸露在微凉的春夜里。
洁白长毛地毯上,是滚落缠扭在一起的两人。
已经褪去所有衣物,舟若行跪在男人面前,双手抓紧地毯,无助扭动。躲不了,又不敢迎上。
“抬高。”大掌轻拍翘臀。
南天远眼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如蜜桃的臀,浑圆紧致,中间是一字天穴缝,夹着肉棒,水润湿滑。
“太深了……呜呜……”
他如她所愿,只插到浅浅一处,小幅肏弄。弯下腰身,胸膛贴上光滑的背,将长发撩到一侧。
灵动的舌从耳垂舔到颈侧,她要往前爬。
明明已经没有那么深了,这细密的痒感从何未来,尤其是隐约又再次从下腹升起的酥麻,要将她折磨得淫荡不堪。
她想求他,又觉不妥。
他拉住脚踝,将她向后重重一扯,肉棒顺势再次破入深处。
“深了才舒服。”南天远可没错过刚才她的不满。肉棒插得浅,小穴就饥饿包裹,插得深,她又喊受不住。真是难伺候。
放下所有,尽心尽力投入情事,南天远挺直腰身,不住向前送胯,下腹拍打翘臀,在臀瓣上留下一片绯红。
大限将至,他舍不得就这么交代。抱起她翻滚一圈,侧身后入。
举起雪白长腿,他从后进攻,指尖探到女人的下腹,从草丛间摸到肿胀,左右打圈。
“啊啊啊……住,住手……”
南天远更加一筹,空着的手罩上前胸,轮流搓揉乳球,肆意让乳肉从指缝溢出。
穴被填满,阴蒂被按压,乳尖又被侵占,舟若行已经哑了嗓子,喊不出声音。
想要很重很快的顶弄,又惧怕这种失控。
想拒绝,又贪恋。
只能夹住身下的肉棒,载沉载浮。
“叫我。”
喘息渐粗,南天远加重叁处力道,如往常一样,低声蛊惑。
醇厚磁性的声音透骨的酥,她半侧耳朵起了鸡皮疙瘩。
“南……南天远。”
“不对。”
舟若行站在高潮边缘,只要他再肏几下,就出来了。她捏紧按在小腹上的手,与其十指相缠,无声催促。
“糯糯,你知道要叫我什么。”
她只要一说那两个字,他就全军溃败,什么都不管不顾,尽情给她了。
南天远托住腿根,掰开鲍肉,将洞口撑到极致,肉棒凿穿穴底,理智尽丧。双手节奏加快,感到指下的阴蒂和乳尖都肿了,硬了,熟透了。
“叫老公。”他咬她耳朵。
情潮来袭,舟若行找到短暂空隙,心下一惊,这要怎么叫出口,可是又不能说不会。
“嗯……我……”
“糯糯。”南天远把自己悉数喂给她,最薄弱的地方陷入她体内,最后狠肏几下,“你不爱我了吗?”
“老公……”嘴唇翕动,她声如蚊蚋,终于斗胆喊出口。
浓热白浊冲刷阴道,南天远足足射了好几股,直到最后一滴留在穴内,才缓了气息,放下大腿。
她胸前,胯下,腿根,青紫深红,他有些许心疼。
舟若行挣扎从情欲中抽身,坐起。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眼睫挂着泪,乳沟一层薄汗,洞口糊满了她和他的液体。
浓稠流出,空气中满是麝香和甜腻。
他刚说什么,爱?
过于陌生。舟若行不过和他滚了几个月床单,虽心安理得接受他日常里的照顾,偶尔心弦拨动,但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是失落时,陪在身边的安慰么?是病了那次,送到塌前的温粥么?是对这个世界无措时,牵引自己的那双大手么?
是情事中,不明来由的悸动么,是对他一退再退的包容和承认么?
25岁的舟若行,或许是爱他的,所以才嫁给他。可是她不过17岁,占据这成熟的肉体,名不正言不顺,要和他谈情说爱。
爱,她不懂。
却惶恐又诚实喊出了那两个字。
有点暧昧。
她扎起头发,不敢迎接他的眼神`l`t`xs`fb.c`o`m。余光中,她看到他的眸色深如潭水,极尽宠溺。好像她的一切,他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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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再落子
二百人的会议厅里,台下前后十几排椅子,白色椅套,蓝色席卡。
台上鲜花拥簇间,伸出两个麦克风。常春藤、巴西叶和文竹展开下垂,白色蝴蝶兰和粉紫文心兰点缀其中。宋仁礼站在其前,讲述最后一张幻灯片,放下激光笔。
掌声雷鸣。而后是提问环节。年轻干部先恭维一番,就会议培训主题发问。
宋仁礼一席白衬衫和西装裤,从领口压边角度到裤线褶皱一丝不苟。他半个身子站出讲桌,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做着习惯性的动作。
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题目切换到下一个讲者,他点头致谢,从侧门走出。
高大厚重的门无声关上,遮掩了会议厅里的声响。下午的酒店,走廊上没人,只有几个服务生匆匆走过。他拐进卫生间,刚解开皮带。
成铎站过来身边另一个位置,一边放水一边侧头打招呼,“宋局,刚才汇报太精彩了,敬仰敬仰。”
“你看我俩现在这样,都没办法握手。”宋仁礼打趣道,引来成铎大笑,“太激动了,留不到出去讲,您看我想得不周了。”
两人抖抖各自东西,提上裤子,洗了手,一同坐到大堂一角。
不知成铎说了什么,宋仁礼心情大好。
隔了矮茶几,成铎只有叁分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始终挺直腰板。宋仁礼翘起腿,放松靠在沙发上。
成铎向前恭敬探了身子,将一张房卡推到他那边。
“宋局,开会辛苦了。要么,您先去客房休息会。我已经开好房。”
宋仁礼仍旧陷在沙发里,双手交叉落在腿上,看着眼前的小伙子,笑了笑,“有心了。”
“那我先走了。”成铎起立,微颔首,离开酒店。
午后太阳很足,透过茶色玻璃投到茶几上。宋仁礼等了一会,才慢慢够过来房卡。哼笑一声。
哗啦一声,绿灯闪亮,房门被推开。
光束照亮了地毯上的山川江河图。而保险箱在光影背后,衣柜角落里。宋仁礼翻开套在门卡外的纸套,铅笔写了一串数字。
输入,扭开门,保险箱里是一张黑金卡和一张纸条:疫情影响,线上多了新玩法。账户密码已开,卡里是200万美元启动资金。绝对安全,迭码仔可靠,望您笑纳。
从酒店开到南天远家,一路通畅。
成铎看着眼前路,注意力还留在酒店。
南天远说,每个人都有软肋,且永远不要考验人性。噬赌的人坐上牌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输了。
z桥梁的招标公告很快放出来了。因为早有准备,成铎手下只花了一周时间做出了标书。
再一次去交通局参加投标前,他又去南天远的书房里坐坐。
是一个黄昏,书房开了灯,很亮,如白昼。
沉香袅袅,狻猊还是憨厚静默蹲在角落里。
成铎看到他桌上那束黄玫瑰,意外。根雕造型的花瓶,本是坐在书桌上当做装饰,这一次,上面多了花。与这一室的沉闷略显格格不入。
却带来生机勃勃。
“糯糯不知怎么的最近倒是对这地下室感兴趣了,叁不五时来我这添东西,真是麻烦。”
成铎没眼看南天远那表情。嘴上嫌弃,实际上甘之如饴。
“材料进展如何?”成铎问。
“尽一切所能,可以搜集的都齐全了。只差两个,这拼图就完整了。”南天远推给成铎一杯祁门红茶,“中标后,全面打入宋仁礼内部,他的那部分不成问题。”
“剩下最后一环,在于季骞。他掌握了宋仁礼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的账目。”
“是我们想的那样么?”
“我猜是的。”南天远深沉,笃定看成铎,“宋仁礼有两个白手套,第一层是季骞,第二层是另外的人。狼狈为奸的人不会有真情实感,能成事,也能毁事。所以,季骞至关重要。”
成铎
点头,“老畜生落马,所谓的二十年好友竟然供出完整交易目录。真没想到,每一笔都清清楚楚。”
“有消息了么?”南天远端起茶杯。
成铎摇头,“完全没有。”
“我爸离世,所有人都避之不及。我已经没有任何关于季骞的线索了。”
南天远注视眼前的佛像,抿下一口茶,甘甜苦涩交缠在舌尖,“只差一子,就可以围堵宋仁礼最后一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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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我老公
南教授罕见没有穿正装。休闲裤,亚麻衬衫,外套无袖格子毛衫,夹了讲义关上电脑走出阶梯教室。
今天是个重要日子,接舟若行下班后送她回舟清朗那里,然后他要去见成铎。
穿什么不重要,也无需仪式感。他只想随性一些,专注于即将到来的那个结果。
舟若行随队外出训练还没回来,他在篮球队训练基地外面找个小花园等她。
春有紫藤,夏有凌霄。
正是阳春叁月暮春时节,花园曲曲折折一条小长廊,淡紫色藤萝秀妍芬芳,俏皮垂下,切割了阳光。
翻看腕表,离五点还有两分钟。
南天远坐在石凳上,打开交通局招标结果挂网公示网页。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又去看时间。秒针只走了一圈。
冷眸泛起了涟漪,殷切,又不安。他盯着秒针无声滑动。
漫长又短暂的六十秒内,过往八年的岁月逐渐和这表盘融为一体。
坐在小别墅给南仲冬弹最后一曲钟,在无光的夜晚砸破玻璃翻进空无一物的家看满地狼藉,周末去咖啡店兼职向保洁阿姨讨要处理食品,在金祁路的老破小不舍得开空调大冬天冻得握不住笔每日熬到凌晨看书……
大学时利用杠杆孤注一掷淘到第一桶金和成铎合伙创业,商海沉浮九输一赢,逐步强大足以自信到再去追舟若行……
旅行婚礼走过了半个地球,舟若行拉他周末看球赛,配合成铎将成孝先拉下马,步步为营逼近宋仁礼直到即将收口……
秒针滴答,最后几秒像是慢镜头,拉长,缓慢,一点一点挪到数字12。
五点整。
再刷新页面,z桥梁中标公告,展铎的名字赫然其上。标的2.4亿人民币。
几乎同时,成铎电话打进来。
“南哥,看到了么?”声音大到好像下一秒他就要从话筒里跳出来。
南天远握着电话的手在抖,眼前眩晕得一瞬间闪来黑雾。
风来了,吹走了迷雾,一切越来越清晰。
“看到了。”
仍旧是冷静地回答。但是那胸腔里心脏激烈快速的震动却出卖了他。
大巴车上,舟若行和摄影师坐在后面隔着过道小声聊今天的采访。一群青春洋溢的大男孩,球场上荷尔蒙简直要溢出。摄影师说这有什么,我当年上学打球那会,也是全场女生尖叫。
舟若行看他地中海弥勒佛笑容满面,切了一声。
一个急刹车,她膝上的笔记本掉下,滑到前面。
前座的男孩摘下头戴耳机,弯腰捡起笔记本,扶着椅背走到舟若行面前,伸手递给她,“舟记者,是您的?”
他太高了,站在狭小的空间里,压迫感太强。舟若行抬头飞快看他一眼,“谢谢。”
前面嘘声一片,有人在起哄。
舟若行没敢再看他,裸露在外的脖颈却滚烫。
他却仍旧立在她面前,声音很青春,不含杂质,纯粹又单纯,“我方便坐在这么?”
她扭头看了身边的座位,迟疑。前面好奇的目光越聚愈多,她只好挪到靠窗位置,空出靠过道的座位,点点头。
压迫感从前面转移到身侧。浓厚的气息罩住两人。
“舟记者跟我们随队报道也有几天了,不太喜欢和我们聊天?”
“看你们太累,工作之外不好意思打扰。”
“不累。打球是工作,也是爱好。你呢,舟记者?”
“嗯……什么?”
“你有什么爱好么?”
“也没……”舟若行一直没有去看他,面向前座的蓝白椅套,像是对机器问答,“踢球,追星,睡觉,吃点好吃的。”
男孩轻握拳放在唇边,想控制,却轻笑出声。
舟若行终于转向他,耸肩,“怎么了么?”
“踢球?一般的女孩子不是都喜欢看电影,逛街,旅行之类的么。嗯,吃饭睡觉倒是蛮统一的爱好。”
“那说明我不是一般的女孩子。”
“诶?”男孩愣住。舟若行冲他淡淡笑。
这样就自然多了。和男生说话相处也没这么难。17岁的她,迄今为止和男生所有的互动都来自南天远。没想过为什么,就这样接受了他的温存和宠爱。让她单独再和年轻异性相处,她刚开始确实生疏又慌张。
小指勾起垂在颈侧的一缕发,别到耳后,夕阳洒在她洁白的天鹅颈上。舟若行低头翻看采访笔记,脖颈弯出优雅的弧度。
男孩轻咳一声,打破尴尬,“我只是觉得女孩子踢球蛮少见的。”
“不少见。”她陷入沉思,眼神`l`t`xs`fb.c`o`m充满光亮,“现在乡村小学很多女足队。对于这些女孩子来说,足球意味着走出去。你在体育圈子里,应该听说郭教练和梅中的王淳老师一直致力于推广女足公益项目。”
他不知道。摸了摸鼻尖,男孩挫败,“还,真没听说。”
舟若行不想再接下去。孤陋寡闻,这都不知道,有什么好聊。
大巴车停稳,队员教练和随队记者鱼贯而下。
道谢再见,舟若行与摄影师就此别过,背了挎包一个人向大门走去。
刚拿出手机,大男孩跑过来,喊她,“舟记者!”
她回馈一个毫无内容空洞的笑容。
“这周末八万人体育场上港主场,我买了票,一起看?”
所以,这就是邀请喽?不太会说不,舟若行酝酿怎么说拒绝的话才不至于使他难堪,毕竟后面还要跑篮球线。
马尾一甩,她鼓足勇气,看向他,“我……”
男孩期待回望她,等待下文。舟若行眼中的敷衍却换成了惊喜,越过他看向不远处。
“我老公来接我了,周末我要和他一起看球,谢谢你,再见!”
飞快扔下一句话,她奔向南天远的车。
原来,拒绝一点也不难!阳光下,长发随风摆起,发尾染了夕阳的金色,舟若行整个人都灵动起来。
男孩受到暴击,缓不过神`l`t`xs`fb.c`o`m。老公?再联想到她无名指上的对戒,舟记者这么年轻英年早婚?
“老公在这呢。”南天远闲适站在路边,暖暖地笑。
“啊!吓我一跳,你从哪冒出来的?”
“一直站这等你,看你从车上下来的。”
“那你怎么不喊我?”
他上前牵过她的手,“不然就错过一场好戏了。”
“什么嘛。”
“我还不知道糯糯当面不好意思,背后叫我老公倒是蛮自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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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论父亲
一定是夕照太热了,舟若行又感到脸颊发烫。
把舟若行送到罗烿烿那里,南天远碰到了舟清朗。往日他都加班,很少这么早回家。南天远见他背对客厅,坐在书房里,弯了腰脊。
他站在门口,敲敲敞开的门。走进去,摸摸放在书桌上的茶杯。一口没动,菊花茶凉透了。
“爸,我帮您重新沏。”
“天远?”舟清朗合上卷宗,从卷帙浩繁的材料中抽身抬头,摘下眼镜,捏揉鼻梁,“坐。”
“我刚听妈说您是连续加班胃病又犯了,今天才早点回家。怎么回了家还这么操累。”
“手上的案子任务重,纪委和监察委的人也都跟着一起加班加点。”
南天远礼貌挪开视线,不去看卷宗封面。“今晚我有些事情,正好糯糯想回来看看您二老。我晚点来接她。”
“糯糯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得像小孩子。我让她自己回去,你忙你的,不用来接了。”
“爸,您好像提过,去年国家监察体制改革后,您原来负责的一些工作内容都转隶给监察委了,怎么还这么忙。还有几年就退休颐养天年了。您原来一直念叨没空和老朋友们打球游泳,退休后都补上,我再帮您和妈安排退休旅行。”
舟清朗摆手,“我和领导提了,退休不退后。只要还能发挥余热,我会一直在检察工作上干下去。”
“法治社会看起来风平浪静,却多得是风起云涌。”舟清朗像是对南天远说,也像是自我感叹。
用小指垫着,南天远将瓷杯重新放在书桌上,轻轻落下。
“喝口热茶,爸。暖胃。”
金祁路今非昔比。
叁年前,市中心的这片价值洼地被港商看中。
当时地价已经抬头,除却央企国企及财大气粗的民企,其余已经不敢贸然参与土拍。寸土寸金的地方,祖祖辈辈住在老破小里的本地人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等来拆迁。
港商拿出了整体土地规划方案,未来,这里将建成高档居住区和中央商务区,同时配套绿地花园和商业综合体。立志将金祁路打造成区域新地标。
一些写字楼已经封顶,有几个住宅楼盘已经售罄。此时的金祁路一半是工地,一半是冷清的还未营业的cbd。
路边小烧烤店,撑起蓝色遮雨棚。下工的工人叁五成群吹牛逼喝酒,烟味汗味连着附近工地的水泥味和在一起。
一杯胡辣烧下肚,成铎从喉头到胃袋一路火辣辣。他咂咂嘴,“南哥,怎么约来这里吃饭了?”
“忆苦思甜。”南天远押下半杯酒,眼眶被灼红。
“南叔最后一刻想的都是尽力保全你的生活。”成铎垂首夹起拌黄瓜,“这世界上好父亲的样子大都统一,卑鄙的父亲,却各有各的恶劣。”
南天远嘲讽一笑。
“挂网公示一周,就是走个形式。招标结果出来,交通局相关部门办事员已经联系展铎了。接下来,公司里的人会紧锣密鼓接手完成项目。我会以此更加接近他。南哥,您托给我的,我终于可以问心无愧说,我能帮到你了。”
“你帮了我这么多年,我无以为报。”
傻小子已经二十多岁,感情波动之时,尤其在在南天远面前,仍旧纯粹青涩一如十几岁少年。成铎抬袖遮掩着擦了脸颊,“来!”
两个酒盅轻碰,南天远道,“兄弟之间不讲报或不报。我没有帮到你,一直是你在配合我。”
“当年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学习一般,长得跟个猴子似的。说难听点就是有爹生没娘养的主,谁看了不顺眼都能踹两脚。还有拉老畜生下马,没有你在金融系统的关系,我也查不了这么彻底。”
“这世界上虽然多得是灰,但该是黑的,白不了。平心而论,我没做什么。”
总是这样风轻云淡,但成铎知道这简短几句话里,包含了南天远多少尽心尽力。
这一次,是南天远主动提杯,“成铎,今朝正式庆祝。我特意选在了这里,你懂为什么。我们当年就是从这里出发,一步一步。于我而言,我只不过是又走回到了原来的生活。但是。”
南天远放下酒盅,仰面。液体在眼窝里翻滚,他压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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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撕面具
“但是,”他微顿,“能回到原来那种生活,何谈容易。”
“南哥……”
“不能功亏一篑。最近我们仍需谨慎。不,是更要谨言慎行。”只允许感情一瞬的潮湿,南天远将眼窝里的液体隐忍而下。
“以后我们见面地点需要更安全隐秘。我家,你公司,都危险。”
“你是说……他还在防着我?”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哪一次我没有按时赴约,或者没有回复信息电话。不要慌张,一切按我们计划行事。”
下了小雨,砸在塑料雨棚子上面,吵闹响亮。成铎双颊酡红,不满诅咒脑袋上面的老天爷,“这天跟漏了似的,今年雨水真多。”
“快了,会晴的。”
行兵布阵几年,才等来今天这个结果。哥俩从之前说到现在。不
是什么好酒,浑浊,后劲大,喝到后面,成铎已是哭哭笑笑。
手机震动,大晚上设计部同事还在加班。成铎说哥几个辛苦了,我带宵夜回去跟你们一起熬通宵。然后站起来,刚要开口,南天远挥手,“快走,矫情的话今天说得够多了。”
“哥,等他进去那天,我请你吃个大的!我知道南少爷曾经也是锦衣玉食,但这是小弟心意。”
“行,到时候我带糯糯吃穷成老板。”
“叁句话离不开嫂子。”成铎说,“走了,再听下去今晚喝的都得吐。”
出租车留下一串尾气,碾压坑坑洼洼的地面,溅起泥点子水花。
南天远伸脖子喊,“老板,再来一瓶。”
夜深雨大,周围几桌工友也都陆续散了。
深蓝色简陋雨棚里,吊一盏随风摇曳的灯泡,黯淡,寡清。
南天远连喝几杯,呛辣得猛咳嗽。他一手抓住酒杯,一手扶紧油腻的桌子边缘,侧首咳嗽,脸色潮红。
多有狼狈。然而在独处时候,他不愿再隐藏。
眺望远处,有几个吊车还亮灯在赶工。那里,曾经是露天农贸市场。绕过去,是一片老公房,最后一排二楼,有一间一眼望到头的小屋子。
冬天刺骨的寒,夏天蒸笼般热,他不舍得开空调。要么裹着棉衣,要么光膀子摇扇子,总之,他尽可能节省每一分钱。
然后,等到成铎也成年,他已经滚出来小小一笔启动资金。南天远找到成铎,你有钱,也要会运作。这样,我出脑子,你出钱,我教你一个赚钱的门道。
傻小子说,哥,我信你不骗我。
于是,展铎就这样诞生了。从最小的工程队做起。起初,只能承接大公司转手分装的标段,到最后逐渐参与到基建投标中。
赚钱,安全,又能接近宋仁礼。南天远对成铎说,我虽然做短期赔本的生意,但从不碰长期亏损的买卖。展铎发展壮大,一举两得。你我赚钱,又能掌握交通局更多内部行情信息。
那几年熬得多难,南天远已不愿再回想。
今天这句忆苦思甜,不过半开玩笑说给成铎听。苦难就是苦难,苦难没有任何意义。不会带来成功,也不会带来成长。南天远坚信,成长可以通过更有爱的方式,而不是活在黑暗里,如蟑螂一般肮脏抑或变态般强大。
一瓶酒又很快见底。他指尖发麻,眼神`l`t`xs`fb.c`o`m无法对焦。
少见呆滞,精神`l`t`xs`fb.c`o`m还在运转,但表情更加清肃。空杯子倒在桌上,画了个圈。南天远双手掩目,肩膀抽动。
指缝间逐渐湿润。
呜咽声从低至高,消散在雨声中。
心中和眼中的雨,都若这天地间的雨一般,倾斜而出。他颓然趴在桌上,后背随抽泣起伏。远处高楼是隐在暗夜中的兽,只见轮廓不见光亮,一如男人孤身一人。
躲在并不光鲜的角落,靠烟酒庆祝,麻痹。再高尚的人,也需要低俗的乐趣。他放任自己宣泄。
哭了许久,老板拿了烤好的串过来,“兄弟,再来几个?”
南天远抬起身子,“好。”
接过肉串,他却又点燃烟。
结膜充血通红,脸颊沾了灰尘。烟灰半截,眼看要掉下,他都没有察觉。
再次深吸一口,夹着烟的手撑在额头,不知想起什么,眼泪再次模糊视线。
算了,今晚他这个大男人,眼泪也是不值钱。面具带久了,需要摘下,否则,容易与脸皮长为一体。
代驾师傅根据导航在工地后面简易烧烤摊找到南天远时,着实吃惊。
环视这用餐环境,再看看面前的车,师傅咂舌。有钱人果然就是会玩,开了几百万车来地沟油摊买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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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灵魂香
验证指纹锁,踏进玄关,他才想起来,没去接舟若行。
杜康醉人,也误事。南天远懊恼,连拖鞋都没穿,踩在冰凉大理石地面走进去。
只有一盏落地阅读灯幽幽发光,暖黄一团,照在沙发上沉睡的人身上。
叫不上名字的青春言情小说半开,扣在舟若行脸上。她仰面在沙发上,睡得毫无防备。家居短裤配运动上衣,衣服上摆卷起,撩到小腹。
紧致腰身连着乖巧一枚肚脐暴露在空气里,随呼吸绵长轻柔鼓起又陷下。
悄声走上前,南天远拉下衣服下摆,又从舟若行脚下扯来薄毯,轻又慢搭在她身上。而后,坐在她脚边,抱膝,长叹一口气。
舟若行嘤咛一声,转向他这边。书从脸上滑落,南天远眼疾手快接住,避免了书脊砸落地面发出声音吵醒她。双手垫在腮下,她蹭了蹭毛毯,蜷起双膝,像是奶猫找到了极佳的位置,又陷入梦乡。
乌黑长发,丰润唇瓣,饱满脸颊,笑起来会说话的杏眸。
借着灯光,南天远灼热的视线带着酒气,逡巡在她脸上,进而滑落在她的侧腰,挺翘的圆臀,修长的大腿。
“你是谁?”
他伸出手指,虚虚描绘她的轮廓。指尖有焦灼的烟草味,扰了她。她再次翻身,脸埋在沙发靠背一侧。
“糯糯,你在哪?”
看着沙发上无比真实的妻子,南天远像是发问,又是自言自语。
他肯定,这是舟若行。但她虽也回应他,与他之间却总是隔了层纱。虚无缥缈,令人捉摸不透。偶尔接不上曾经两人一同开过玩笑的梗,也不熟悉他身边人。
她藏了秘密,安心接纳他的好,却带有迟疑和困惑。
思念是夜晚的涨潮,悄无声息,一浪浪逼近。南天远孤独一人站在沙滩上,即将被湮没。
心脏隐隐痛,他捂住胸口,弯下腰,疲惫闭上双眼。他很想25岁的舟若行。想这样的雨夜,两人备了清酒小菜在卧室外阳台上花架下边喝边聊。
他和她有永远都不怕干涸的话题。她说什么,他都能接住。为了她,他恶补足球知识,陪她看遍国内外赛事。甚至刚在一起时候,他尴尬却大方地陪她去看哥哥们演出,举着荧光棒一起应援。
结婚前一晚,舟若行紧张,窝在他怀里不肯睡,“南天远,你为什么情话总是那么少。”
“什么算是情话?”
“喜欢呀,爱呀,宝宝亲亲喊个不停之类的……”她嘟起小嘴,有了情绪。
男人胸膛震动,在低笑。他说,“没想到你竟然吃这一套,虚有其表的东西。”
“甜言蜜语谁不爱。”舟若行小声抗议。
“爱不是说出来的。”
“那?”
“是做出来的。”南天远的眼睛笑得如天上的弯月,掩不住其中的星星。
他很少笑,却不知其实笑起来更有魅力。舟若行被男色蛊惑,一时找不到语言。大脑cpu运行减速,南天远把她搂得更紧,翻身压上,大手钳制她皓腕。
大脑彻底宕机,她咬了下唇,讨厌,又中他圈套。
情迷意乱时,他边舔她耳尖边道,“情话太腻,太甜,吃几口就饱了。婚姻需要无话不说,无所顾忌。两人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能做,永远不无聊,这才是过日子。”
接下来,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喘。舟若行抓紧他的胳膊,断断续续,“啊……你……你太会喘了。”
“这样么?”他故意在耳边用气声问,放大了感官。
“唔……”她蓦地一抖,下面涌出一滩水。南天远满意沉入,继续色气的声音,“糯糯爱听,我就在你耳边喘一辈子。”
然而,现在的他,欢好时故意沉声在她耳边说情话,她只会躲着喊痒。南天远曾经暗自生气,用危险的嗓音问不喜欢了么,她心虚垂下眼睫,小声说没有。
尽管仍旧为他绽放,却少了灵魂。
南天远把婚戒套在舟若行手上那一刻,告诉她,“我把你的灵魂套牢了。这一生,下一生,生生世世我都会找到你。”
“别玩聊斋那一套,吓人。”想了想,舟若行好奇问,“万一我变成猫狗狐狸,兔尾巴草,你如何认得我?”
“我就不再投入轮回。做一名妖怪,会闻灵魂气味的妖怪。”
“那你说说我是什么味?”
“樱花味,有时,是……”他不怀好意地笑,悄声说几句话,惹来舟若行娇嗔,砸他肩膀骂流氓。
所以,他闻到了。她是舟若行,又不是25岁的舟若行。
你在哪个空间,还好么,有没有想我。南天远睁开眼睛,稍微醒了酒。再次低叹,他无可奈何笑笑自己,起身抱起沙发上的人。
胳膊枕在她颈窝下,另一只手托起腘窝,南天远保持公主抱姿势,走回二楼卧室。
“我很想你。”
他对怀里的人,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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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早安吻(h)
怕扰醒她,南天远拿了睡衣去客卧浴室洗澡。
特地调低水温,他勒令自己清醒。自从南仲冬去世,这么多年,他就像陷入无望劳作的西西弗斯。经年累月,一遍又一遍推动巨石上坡,又一次次绝望看巨石滚落。
唯一不同,西西弗斯终其一生都无法逃离那座山,只能选择这种无意义的生活。而南天远终于等到契机。
冷水兜头冲下,蜿蜒从男人胸肌流向腹肌,人鱼线,直至茂林中。没有水雾腾起,南天远逐渐醒酒。即使站在凉水里,他却热得低喘。
不知想到了什么,腹下巨硕渐壮,他苦笑一番。仰头,喉结滚动,大掌环握那物,从根部到圆润的蕈头,缓慢又旖旎。然而仅仅几下,他就放弃了。
无聊,空虚。
自从和舟若行在一起后,除却出差在外实在无法排遣,他几乎不与五指姑娘亲密接触。
今晚很怪,不知为何他情迷意乱。酒后的大脑不受控,两人下流淫靡的过往慢镜头闪过脑海。太野了,他调教她动作,语言,教她如何配合。她总也学不会,却无师自通叫得婉转动人。
每一声都勾在他心上,勾着他要她,狠狠地贯穿,再温柔劝哄。
这样的狠戾,不是这个舟若行可以承受的。他关闭花洒,无视欲求不满的小兄弟。围了浴巾出来。胯下一团凸起,格外明显。
雨停了。
舟若行横在床上,占了两个人位置,腿间夹着薄被睡得不知今夕几何。
南天远长腿跨上床垫,将她捞进怀中,硬挺陷在温柔里,凹凸完美匹配。舟若行不满,呓语一声,扭了小屁股想摆脱。却不知这动作更刺激他,差点擦枪走火。
“乖。”南天远收起她手脚,搂在怀里。
耳边是性感的低喘,醇厚低沉,从耳骨钻进心里,浑身泛起酸麻。睡梦中的舟若行也不安宁,在他怀里扭动,不知是想逃离喘息的诱惑还是贪恋怀抱的美好。
四肢交缠,如两柄勺子,紧紧相贴,两人共同跌入梦境。
手机闹铃一如往常准时响起,早过舟若行自然醒的时间。长臂伸展,南天远从枕边地板上捡起手机,关掉闹铃。
屏幕被点亮,调离出夜晚模式。系统自行显示天气预报:2020年3月26日,星期四,晴。
晨曦从窗帘缝隙中调皮钻进,映在舟若行的眼睫上。眼皮微微抖动,她慵懒翻了个身。
恰巧重新滚到南天远怀里。
他早就醒了,侧躺在她身边,静静用眼神`l`t`xs`fb.c`o`m描绘她睡颜。
蓦然笑了。然后极轻柔的吻印在她脸颊,耳垂,脖颈。
“唔……”
她胸脯一凉。是他解开了胸前的扣子,含入一粒朱红。温软的舌卷咬嫩肉,小心翼翼又顽劣。她不自觉挺起,把乳肉更多送进他嘴里。
缓缓睁开眼睛,舟若行脑子一时空白。好半会才意识到,身边这个男人又一大早发情,覆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说起来,她又爱又恨未来这具成熟的胴体。一碰就软了,湿了,万分熟悉这个男人的一切,记住了他的味道,形状,习惯,姿势。让她体会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但也正如此,她羞愧都来不及。身体总是先她意识一步做出反应。
就如此时,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穴口就吐出花液。晨起时分也是她欲望高涨之时。身体如低垂熟透的果实,只等采撷。
渴望被狠狠疼爱。
舟若行说不出话,拉下南天远脖颈,环上。他从纵深沟壑里抬头,意犹未尽,转又将唇舌喂给她,用一个早安吻唤醒一切。
沉睡一夜的性器甫一见面,都迫不及待。相比之前的爽快,舟若行觉得今天多了些粘腻。两人未发一语,却在彼此眼神`l`t`xs`fb.c`o`m中读懂所有。
她吟哦,他低喘。被衾间是散落的衣物内裤,刚醒来的皮肤还带着微微的烫。大掌抚摸,所到之处一片颤栗。舟若行长腿夹紧他的腰,将胸乳贴上,懵懂青涩的眼神`l`t`xs`fb.c`o`m凝着他。
只这一眼,再也忍不住。南天远将长发绕上指尖,滑过她的脸颊,锁骨,麻酥酥,闪现一团团火花。她咯咯笑,他也弯了嘴角。她往云朵般的被子里躲去,他偏钳制她腰身,逗她。
两人赤身裸体,翻滚打闹抱做一团。
最后还是她先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在他身下,舟若行噘嘴,埋怨的神`l`t`xs`fb.c`o`m色,鼻尖冒了薄汗。南天远停下动作,阖眸,缓缓咬住她下唇。
与此同时,龟头发布 ww^w.wk`zw.m^e`沾了湿润,毫不费力滑进甬道。
她瞬间迷失,“啊……唔……”
上面的唇瓣被含在齿间,下面的唇被肏开,她无力抵抗,沉沦其中。
身体太过敏感,他的抽插 ww^w.dybzfb.c^o^m,进出,每一秒,她都清楚感知。滚烫的阴茎地址`w`k`zw`.m`e`肏进阴道,耐心推送,从里到外,慢慢勾出淫水。仅剩下龟头发布 ww^w.wk`zw.m^e`时,又猛然推进。
馥软的舌勾缠她的。舟若行像个无尾熊紧紧攀附在男人腰背上,在每一次顶肏间,被入得花心瘙痒难耐。
虽然美好,但是太慢了,她不解。
肉棒不若以往在里面兴风作浪疾风骤雨,而是轻拢慢捻,舟若行率先不满。吃惯了大鱼大肉,清粥小菜偶尔换换胃口可以。但是被喂叼的嘴可不习惯这样的节奏。
又不好意思说,她红着脸主动往他小腹凑,艰难套弄紫红色粗大。
他挑眉,明知故问看她。
“嗯……啊啊……”她不说,只是叫。指尖陷入臂膀肌肉,她死命抱紧他,掌握控制权。然而这样的体位让她无法发力。
“糯糯怎么了?”
“……”
“是太疼了么?那老公轻点。”
葫芦:周末愉快,今日双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