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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长又怎样】(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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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巫糖可乐

2024/07/25

第一章、游船初遇(伪骨科)

今日的船格外难借,耽搁很久最后只借到一只小船。最╜新↑网?址∷ ltxsBǎ.Me

散心散了个出师不利,何语窝在藤编摇椅里,轻摇团扇懒懒闭着眼眸,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船行到一处幽静之地,一艘画舫远远靠了过来,看那富丽堂皇的样子,总不会是劫财的,何语没放在心上。

靠的近了,何语才看清那船头站着一个青年。

那人二十出头的年纪,长得丰神俊貌,江风浮动衣决飘飘,玄衣墨发更称得他面白如玉英俊非常。

何语捏着青瓷杯,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腹诽道:就算上前搭话,也该是有正事。

画舫靠得近了,那青年一步就从高高的画舫跳了下来。

何语惊吓的站起身来,准备看看情况,招呼身边人下水救人。

谁知他身轻如燕,直冲冲的踏波而来。

何语心中不安,拽着冬雪往船舱里退。

冬雪不知是痴迷于青年的样貌还是武功,搀扶着何语的手臂呆呆站着,反而耽误何语的脚步。

青年猛得踩上船头,小船剧烈的晃动让所有人乱成一团。

他一柄长笛使得如长剑一般,几下就将船夫、侍女拨开,长臂一伸,将逃去船舱的何语抱了个满怀。

他目光森冷的扫视何语一番,再次施展轻功将何语掳到了画舫上。

脚刚踩到甲板,何语就慌忙推开那人,扭头往江中跳。

这种明目张胆、目露凶光的恶徒,威逼利诱大抵是没用的,说不定是什么仇家,跑不掉定要交代在这里了。

青年手疾眼快的扯住了何语飘飞的发带,笑到:“有点胆色。”

何语被扯痛了,顿时惊叫起来。

江风扬起何语被拽散的长发,她慌乱的小脸藏在浮动的发丝之后,破碎凌乱的美感不由得让青年啧啧称赞。

“怪不得阿诀这个傻小子会动心……”

何语只顾着冲着远方大呼救命,没有听清青年的话。

她的声音落下去后,四周一片寂静,她坐的那艘小船上没有传来任何嘈杂骚动,安静的好像整条江上只有这一都画舫,只有她与青年两人一般。

怎么回事?气氛明显不对。

但何语也顾不得了,她回头对上青年的视线,扯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这位公子你有何贵干?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者你认错人了?”

青年捏住何语的脸,迫使她左右转头,看了又看说:“没错。”

陌生人的触碰令何语汗毛树立,她强作镇定道:“我爹很有钱,你绑架我可以大赚一笔,但是伤害我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何语他爹是个人品不咋地的江南富商,指不定生意上和人结仇,何语不敢随意报名字,只说有钱并没自报家门。

青年明显不爱听这话,示威一般扯下何语肩头的薄衫。

何语惊了一跳,“你!你……”支吾半天,想骂却不敢骂。

她的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无比诱人。

青年眯了眯眼,拍拍她裸露的肩头,“小爷不缺银子,也不怕你劳什子爹。”

“……既然,不,不缺银子,你想怎样?”

青年笑看着她,“不清楚吗?糟蹋你啊。”

何语痛斥道:“淮水岸的花船,南街的柳巷,哪儿不是好去唔!”

那人上调的凤眼眯了眯,捏住何语的脸,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为何懂这么多?你就是从那儿学来魅惑人的手段、花样丰富的床上功夫吧?”

何语愤愤甩开青年的手,“本姑娘记性好,不过是个地名,听一次便记得了!别污蔑我!”

“污蔑?你都勾引到我家弟弟头上了,你说我污蔑?”

何语蹙着眉满脸写着想不通,她从前和娘亲在家中深居简出抄书买画,并不认识看起来就这般富贵的人。

而今,她搬进秦府五个月,统共只与一个外男聂韫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二哥也在场,何谈勾引?

重点错了,她何语怎么会勾引人?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

何语忍着羞愤,咬牙道:“公子必定是认错人了,我叫何语,不是下九流的人,不会勾引人,也不曾认识你家弟弟。”

青年嗤笑一声,“秦诀都要借着我的由头乱伦了,你说你没勾引他?”

“什么?”何语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何语是个随母姓的外室子,母亲亡故,才被接回秦府不久,这人口中的秦诀,便是她同父异母的二哥。

她父亲秦休年,是个名声在外的上门女婿,与发妻秦覃育有两子秦讼、秦诀。被接回秦府时,何语才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父亲,也是第一次见到秦诀。

何语回府没几日秦休年就出门跑商了,现今已有数月未见了。

何语在府中总被秦家老奴刁难,只能选择和二哥秦诀混好关系,以此免灾。

秦诀比何语大两岁,是个冷面的少年郎。

他的态度说不上好,是在何语写谏言勉励学业、送些靓汤以表关心、做些护腕护膝等等,一系列日复一日的贴心举动下,很勉强的出面约束下人,不要暗中给何语使绊子。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何语至今还住在一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院子里,忍着湿气与蚊虫。要不是秦休年走之前给她银子票子,现在估计饭都吃不上了。

何语被青年口中秦诀想要乱伦的话吓蒙了头,没注意到,这人称秦诀弟弟,更不会再想一步,他便是秦讼。

秦讼没有解释,只是拎起何语走向船舱。

何语胳膊被掐得生疼,坚持说:“二哥知书达理,对我关爱有加恪守礼数,莫轻信谣言!”

“他自然千好万好,你这个风尘女生下野种就不知道如何了,秦诀不如我有财有权,你别祸害他,把招数用在我身上,看看打赏你几两合适!”

第二章、极力辩解(微h,伪骨科)

秦讼猛得扯开何语襦裙的系带,将何语推到在一张大床上,绑住她的手腕拴在床架子上。

何语因被扯了裙带惊呼起来,闻言又忍不住争辩:“你说谁风尘女?你真的找错人了!等等!咱们还没讲清楚!等一下!一盏茶的功夫不耽误,免得以后麻烦!”

何语的母亲何芷是举人之女,当年也是颇有才名的淑女,却受秦休年蒙骗未婚先孕,后被看重名声的父亲赶出家门,就算那样艰难,何芷也争一口气,与秦休年断了往来。

何语还在据理力争,但声音已经含着压不住的哭腔。

秦讼一直噙着笑意,看起来恶劣又癫狂,他突然狠狠两巴掌抽在何语的手臂上。

单薄的夏衫几乎没有阻隔能力,力道之狠毒,细嫩的皮肤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刚刚固定在头顶的手臂挡在了脸侧,不然这两巴掌就会扇在何语的脸上,脸还是被惯性波及到,和打在脸上区别不大。

耳朵里还回响着被抽打的声音,何语被打蒙了,积蓄的眼泪突然冲出了眼眶,沾湿了薄衫袖子留下一团水印。

秦讼的笑容淡了些,眼神更加森冷恐怖,“我已经非常克制了,才没有把你弄成残废,闭上嘴,乖一些。”

何语怕挨打不敢继续刺激他,但总觉得这长相很熟悉,她纷乱的思绪理不清这人到底像谁。

一会儿想怎么逃,一会想这人会做什么,自己会怎么样。

秦诀知道她被坏人掳走了吗?能及时救她吗?会……会救她吗?

秦讼用他修长的食指勾住了抹胸襦裙的裙腰,用指节蹭着何语胸口。

“秦诀摸过你吗?”秦讼突然问。

何语简直羞愤欲泣,秦诀是她同父异母的亲二哥,怎么会做这样悖德的事?

“二哥是正人君…啊!”

正说着,秦讼突然掐住何语一只乳房,痛得她尖叫起来。

“说名字。”他掐着乳团威胁道。

年仅十五的何语身体还未张开,胸乳正在发育,每天都肿胀得难受,这一掐痛得她泪水连连。

秦讼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何语,看着她挣扎了一会儿,毫不留情的扯下了齐胸襦裙,娇嫩的乳桃完整的暴露出来。

这举动换来一声崩溃的尖叫,秦讼的笑容更大了些。

娇嫩青涩的乳尖被裙腰蹭过,又暴露在江风浮动的空气中,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立刻被刺激得硬了起来。

秦讼布满薄茧的手指捻上乳尖啧啧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淫荡,你看看你多有感觉啊,乳尖都翘起来了。你平常露着奶子勾引秦诀?”

肿胀的乳儿疼痛中生出一些莫名的感觉,何语扭动身体躲避着,不断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为了不让她躲避,秦讼压住她的腰身,双手捏上娇乳,“还是你总摸秦诀,碰些不该碰的地方,以此勾引他?”

秦讼一笑,两颗虎牙漂亮得豁惑人,他的手令何语又痛又痒,羞愤憋红了她的脸,堵着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摇头。

何语小巧的脸白里透红,秋水含波的双眼倔强又委屈,挣扎中纤长的脖颈不断鼓现青筋,还有圆润的乳点着小小的樱粉色。

美艳的小脸满是少女的娇俏与脆弱。

呵,这不是很会勾引人吗?

秦讼一阵热流直冲下腹,他空出一只手,扳开她咬出血的嘴唇,猛的吻了上去。

血腥气令秦讼更加亢奋,他喘着粗气,湿热的大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粗暴的搅动她的小舌,搔挂她敏感的上颚,不断逼她咽下二人的涎水,退开时一道银丝长长拉开。

“你把自己的舌头伸进……”

“没有!没有!我二哥唔!”终于找回声音的何语气愤的打断秦讼,但一句“二哥”令秦讼眼一眯再次堵住了何语的声音。

秦讼惩罚性的咬了何语几下,何语也理清了些许思路,这个人不喜欢她叫二哥,且觉得她勾引了二哥,才会这样惩罚她,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何语这样坚信着。

“我与…秦诀相处时,旁边都有秦府下人,他的小厮,我的侍女至少两方都有两人以上在场。他一心向学,练武、课业、应酬安排得很紧,没时间见我,更没有任何私心杂念。何况兄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于理不合,于德不容。”

何语被逼出一脸艳色,却认真理论解释,看着又纯又欲,秦讼的盯着她的水光艳艳的红唇,眸色越来越深。

这个罪孽的恶种倒是无辜了,自己的好弟弟就这点出息,想要以血亲的身份,占有这个背负父辈恩怨的恶种?

在何语心中,她与秦诀确实是纯纯的兄妹情,原以为再论证几个回合自己就能安全了,谁知秦讼还是不放过她,低下身色情的允吻她的锁骨、脖颈到耳垂,舔弄着细嫩的耳孔。

何语再如何劝自己,也被毫无章法的攻击打乱了阵脚,她挣扎着哭喊起来:“放开!放开!你若是不信就和我理论,还是不信就去调查,再不济,找污蔑的人来和我对质!为何这般羞辱人?”

秦讼伏在何语耳边用气声说:“为何?自然是我单纯想羞辱你,没有别的心思。”

秦讼扯掉何语的襦裙,去解她的裤子。

何语受到惊吓,本就被撩拨许久的身体有些经不住了,小腹一阵暖流涌动,不知人事的软穴吐出一包水液。

她从未如此,整个人立即僵住,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人好像把她的身体弄坏了。

察觉出何语的僵硬,秦讼思索了一下,把手探进了她的搇裤中,她死死夹着腿秦讼没有如愿以偿,他揶揄道:“怎么?小淫娃的花穴出水了吗?”

何语本能的反驳,她哭着摇头,“我没有,没有,你放了我,求你了。”

秦诀摩挲着她柔软的小腹,搓起贴着皮肤的阴毛,不紧不慢的分开何语大腿根的软肉,摸向她的会阴。

“别夹着,给我看看,要是真的出水了我便不动你。”

何语哪敢再信他的鬼话,但没抗争多久就被扒了裤子,秦讼将她一条腿迭压在她身侧,湿漉漉的细缝毫无遮挡的展露出来。

第三章、二哥?

何语哪敢再信他的鬼话,但没抗争多久就被扒了裤子,秦讼将她一条腿迭压在她身侧,湿漉漉的细缝毫无遮挡的展露出来。

何语会阴毛发稀疏,粉紫色的嫩肉颤巍巍的抖动着,在男人的注视下再次咕叽一下吐出一团水液,把会阴染上了亮亮的水痕。

“别看我!松手!”

“这颜色好娇嫩。”他说着指尖戳进了细缝里。

花穴里面何语自己都不曾触碰过,怪异的感觉直冲脑中,她嘤咛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我二哥一定会来救我的。”

初次含住异物的穴口紧张的颤抖,滑嫩的软肉被秦讼手上的茧子磨的发痒发疼。

秦讼手指插进去一大截再抽出,用力捣弄肉穴,语气不负之前调笑的腔调,突然冷厉起来,“谁是你二哥?他自己认了吗?”

“唔!秦,秦诀…哥,二哥,呜呜……你不要碰我,救命啊!”

秦讼一巴掌扇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和更为细嫩的会阴上,何语立刻大声尖叫起来。

这巴掌抽在湿漉漉的嫩肉上,声格外响亮,被押在门外秦诀压抑得红了眼眶,倒不是心疼,是勃起的性器已经硬的厉害,受不住这般刺激的声响。

“秦诀救你?”秦讼嗤笑一声,顿了顿他扬声冲外面喊:“让他进来。”

咚,咚——

那脚步声在空荡的船舱间格外显眼,何语听到了张大眼睛循声望去,看清的那一刻她被喜悦和委屈淹没了,二哥真的赶来了,得救了。

少年玉白的脸同往常一样冷,墨蓝的袍服衬得他更白了,明艳的红唇是整个人唯一的亮色。

秦诀进来后先是看见了那条玉白的腿,他知道皓腕是用今日穿出门的襦裙带子绑着的,带子不宽,她的手腕已经勒出了红痕她的眼泪沾湿的鬓角,杂乱的贴在脸上,水润的眼瞳里满是对他的期盼与依赖。

秦诀别开眼放缓了步子神色纠结,何语裸露的躯体大部分被秦讼的身体挡住,但更添旖旎氛围。

秦诀喉结滚动了一下,迟疑的开口:“哥,干就干了,打人做什么?她这样细皮嫩肉的受不住你。”

何语闻言瞪大了眼睛,她控制不住呼吸胸部开始快速的起伏,这是秦讼!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

怪不得会觉得长相熟悉,二人上调的眉眼简直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秦讼从始至终面带笑容,秦诀不曾对何语笑过,所以未能及时将二人联系起来。

“什,什么?二哥?为什么这般羞辱我?凭什么?”

压着她的秦讼再次扬手,扇了一把她的会阴,力度比之上一次更为狠厉,她娇嫩的软肉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何语忍不住尖叫一声,奔溃的哭了起来。

秦诀蹙眉,这丫头真笨,非要触秦讼的霉头。

秦讼掐着何语的下颌厉声喝道:“再叫他二哥,我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

接着他转头接着对秦诀说:“受不住?可以,那就打断手脚丢进窑子里。”

秦讼利落的拔下何语的发簪,几下斩断捆在床架子上的束带,攥着手腕就想把何语拉起来,势要落实话中的安排。

何语惊恐得挣扎起来,意料之外的躲开了秦讼的手,慌不择路的往外跑去。

她的衣裙都被剥落了,只剩一只松垮的足袜,穿透隔栏的光斑照在她光裸的身体上。

秦讼没被少女的酮体夺走注意,只是笑眯着眼睛,冷静的看着自家弟弟的反应。

秦诀知道只要自己态度好,何语会死的,很凄惨的那种,秦讼做的出。

秦诀心中无奈,兄长真的会错意了,他原本只是有一点不会付诸行动的色心,兄长提出要毁了何语,他才想由自己来做,轻重心里有数,不会要了她的命。

但秦讼看来,秦诀荒唐的想法是基于对何语情感生发出来的,必须要摸清楚,如果有就要牵制剥离,而不是简单的杀掉何语,让他们兄弟二人产生隔阂。

二人不互通有无,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秦诀伸手阻拦何语,将少女的酮体紧紧压向自己。

秦家老太爷秦桧,年后去世了,秦休年就决定将丧母的何语接回身边。

前些年,秦休年与发妻秦覃产生隔阂,在外流连花丛,不光惹出一连串的风流韵事,几个风尘女子被对家利用,数次想方设法给秦覃添堵,以至于怀有身孕的秦覃一尸两命。

秦覃是秦老夫妇心尖儿上的宝贝,不然也不会招婿。

自她过世,堆积许久的矛盾在叁辈人之间爆发,秦休年被秦家祖孙视如仇敌。

商路上,坐镇一方的秦家开始内斗,也不再是无往不利。

秦桧开始收拢以前放给秦休年的权势,想在有生之年把秦家交给秦讼。

少年的秦讼被迫快速成长,至于年幼的秦诀,他们全都无暇顾及,孤独的成长养成了秦诀冷漠的性子。

提及秦休年的风流韵事,秦讼简直恨得发狂。

养成冷漠性子的秦诀虽面上不显,但心中的狠厉丝毫不比秦讼少。

秦休年对秦讼还算了解,所以接何语回来之前,迫使偏执的秦讼到西北走商,想着秦讼回来之前,自己能借秦家的势给何语找个好夫婿,把她嫁出去安稳后半生。

给秦讼安排的人手不得力,他一直分身乏术,这趟走商也算是一种变相软禁,他没办法把一大摊子事撒手不管。

秦休年也算想为何语尽心,但没想到自己在秦讼的策划下被调离秦府,而且一去不回。秦府的老人阳奉阴违苛待何语,逼得何语只能接近秦诀,以求安稳。

直到秦老太爷留给秦讼的人传去消息,秦讼才知道母亲从小居住的宅邸,住进了一个外人!

自己天真愚蠢的弟弟,已经被妖女迷得忘了母亲的痛苦,竟然没有将那祸害赶尽杀绝。

殊不知,老太爷秦桧早年间就掌握了秦休年外面所有女人的动向,当然包括何语母女的情况,因为她们安分的远离秦家,才没有像不安分害了秦覃的那些早早被处理掉。

秦讼不了解秦桧的慈心,只以为何语是漏网之鱼,而且,现在秦休年竟想帮扶这个祸害,还目的清晰的将他这个长子丢出,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秦讼暴怒,他修书给秦诀,要打断何语的手脚,扔到最下等的窑子里,扳倒秦休年后也不必直接杀掉,把他押回来看看何语的惨状!

第四章、同流合污

秦诀本想回信说,何语只是无辜的弱女子,父辈的恩怨与她无关,但幼年积累痛苦让他无法轻易原谅。

想要下手之时,脑海中又会浮现少女尽心向他示好的样子。

情绪在他冷酷的眼眸里翻搅,到底该怎么办呢?

兄长的惩罚太过残忍了,她的手那样好看,折了多可惜……既然她那样乖顺的讨好他,便换一个法子吧。反正要给人强占身子,他来占也好。

秦讼收到信不由嗤笑一声,他不认为这种做法是惩戒野种,完全不能消弭心中的愤恨,力度也过于轻飘了,秦诀一定对那个祸害动了心思。

秦讼思虑着,提起毛笔写下:你我,一同。

秦诀接到回信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静,他理解秦讼的顾虑,怕他是动了真情,所以才要插一脚。

秦诀判定,他只是对貌美的陌生女子产生了欲望冲动,无关情感,更不会是想要乱伦的变态欲望,提笔回了一个“可”。

没设想时还好,有些想法一担打开一个豁口,便一发不可收拾。

某天夜里,睡梦中,秦诀将信中写了的恶事做了一遍又一遍,娇弱的女孩只能无助的哭泣。

自此,秦诀遇见何语,眼神都不似先前淡漠。

此刻,秦诀看着何语羞愤崩溃的小脸,眼中更是暗流翻涌,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哑:“别怕,不会很痛的。”

何语不可置信的看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不,不……”

她不敢相信这个朝夕相处了数月的二哥,真的会做那要背德的事,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隔着衣物,她都能感觉到秦诀身上的骇人温度。

原以为能拯救自己的二哥竟是同谋,不知出于什么要做下这等下作背德的事。

何语惊恐嫌恶的大喊:“你们疯了吗?放开!放开!”

秦诀围抱着何语,手捏在她的腰侧和肩膀,细腻的触感引得他捏得越来越紧,他逼着她不断后退,终于还是跌回那张大床。

秦讼控制住何语的上半身,秦诀抓住了她的脚腕迫使她张开腿,白皙的腿肉尽头有一条深粉色的缝隙,秦诀将何语的双膝侧压在床榻上,彻底打开了神秘的风光。

粉紫色的两片蚌肉贴在一起,拨开它就会露出一条细缝,那就是能令人销魂的蜜穴。

何语全身紧绷,那微小的力量面对秦讼和秦诀无疑是蚍蜉撼树,贴在一起的蚌肉被秦诀分开,内侧的软肉带了些微水光,风一吹激得何语打了个寒噤。

刻苦练功磨出薄茧地手试探的摸上阴蒂,不同于秦讼直达穴口,他生涩的摸索留下了一路的战栗。

“无耻!”何语气到发抖,“啊!住手!不要不要!救命!”

秦决揉了揉上方的花蒂,他未经人事,只看书上写如此能刺激女子,果然,何语声音不似以前清脆,每一个句点都掺着抑制不住的颤音。

“为何秦诀!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你们疯了吗?到底为什么?”

无人回答,少年摸到了穴口,转着手指想要一口气塞进两根手指,撑得何语吃痛大叫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何语与秦讼不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秦诀身上,不停的喊他:“疼!秦诀你醒醒!别被药物控制,别这样求求你了二…秦诀,醒一醒!”

秦讼捏住何语的脸,神情揶揄道:“我可没有给二弟下什么下叁滥的春药,还能是为什么?你勾得他枉顾人伦也要肏你啊!”

“胡说!我没有,秦诀也不会!”

“哈哈那他现在在干嘛?”秦讼笑问道。

何语挣扎着去看秦诀,声音满是自欺欺人的哀求,“秦诀你住手!告诉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秦诀没有温度的目光对上她不断涌现泪水的眼睛,“阿语,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天真的厉害,却也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

秦讼半抱着何语,大手揉捏着可怜的乳桃,一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

“秦诀想要玩弄你的信笺我还好好收着呢,得空给你看看他都想做些什么。他好不容易提个要求,做兄长的一定要满足他。”

没人能救她了,何语要紧牙关不再开口。

秦诀依旧冷冷淡淡,只是没有那么锐利,他专注的看着花穴吞下手指,修长的手指细细摸索着花穴的内壁,一点点往内深入着。

何语惊惧难堪得闭上双眼,不敢看身前的少年。

虽然不愿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眼泪止不住得流,清透的泪水顺着下巴沾湿了秦讼的手。

秦诀将手上的泪水抹在她敏感的乳尖上,冰凉的泪水刺激得何语一阵颤抖,秦讼扶起何语的下巴舔掉了她的眼泪,喂进她的口中,暧昧的搅动她的舌头。

何语用尽力气推他,只能获得一丝换气的机会,发出微弱的抗拒,“不,不要……呜…”

小小的乳头被他揉捏拉扯,粗暴的掐捏让乳尖变得时软时硬,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多翻刺激下,蜜穴开始淌出浪水,润滑后秦决的手指更容易进出,他多加了一根手指,看着紧紧咬着手指的小穴,不免心中烦闷,这样小的洞插得进吗?

他用拇指压上花蒂揉了起来,不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花蒂。

强烈的刺激让少女修长的腿不断痉挛,秦决把浪水涂抹开,安安静静的做着扩张。

秦诀看着兄长不断吸吮何语的唇舌,心中升腾起一阵渴望,想要取而代之,没能如愿的干渴,使他坏心思得加了一根手指。

何语被吻得发晕,下身的胀痛瞬间令她清醒起来,她夹紧了穴口想阻止秦决的侵入。

秦决较之前粗暴得转着扩张,语气平淡的威胁:“别夹着,不然一会儿会撕裂的。”

何语猛的一僵,哭得更厉害了,努力控制身体放松穴口。

第五章、口交(h,3p,窒息、伪骨科)

察觉到何语在和自己亲吻时分心,秦讼略带惩罚得咬了一下何语的小舌头。

后又重重捻了一下小小的乳尖,何语的呜咽声从被堵着的唇舌间传出来,声音蒙蒙的,可怜无辜得紧。

秦讼常年高强度的学习和接受家族生意,完全没有时间放在女人身上,因着父亲的事,他反感房事,但此刻报复的快感和对羸弱少女的掌控感令他血脉喷张。

秦讼青筋暴跳,有些抑制不住蓬勃的欲望,他松开何语喘了两口粗气,解开裤子露出树立的性器。

青筋暴起的性器几乎比何语的小脸长,鼓胀盘节的青筋和硕大的菇头让它看起来格外狰狞,这和一派端方公子的秦讼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何语不敢看这副令她感到恐怖的画面,她不知道人的身上还有这种东西,她甚至觉得秦讼是什么妖怪变的。

何语纷乱的脑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不断落泪,“爹要是回来了,你们!你们…记着后果!”

秦讼听了这话也顾不上撸性器了,他掐着何语的脖子,将她提到自己面前,“那老东西有命回来也是残废,我会怕他?”

将何语接回府,秦休年就急急忙忙出去了,听说是生意上的事,一走就是这么久,一点儿音信也没有。

父亲这么久没回来,是秦讼在从中作梗?何语脑中炸开这个想法后,整个人更绝望了。

没人给何语胡思乱想的时间,秦讼将何语拎起来跪伏在他面前,甩着性器,在何语脸上抽打两下,威胁道:“给我好好舔,要是敢咬我,我就让乞丐和猪狗畜生一起操死你。”

麝香浓重的性器戳在她的唇上,小小的菱唇在硕大的菇头衬托下显得更小了,令人担忧她能不能经得住粗暴的对待。

秦讼捏开她的下颌,将性器塞进了她口中,忍着嘴角崩裂的恐惧,湿热的口腔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性器,生怕惹怒了这个怪物疯子。

秦诀感受着湿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他拍拍何语鼓胀的脸颊,“舌头动起来,舔我。”

何语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的砸落在床上,巨大的性器塞满了她的口,舌头无法随意活动,生怕挤着性器磕在她的牙齿上。

秦讼抽出性器,扶着柱身拇指擦过菇头和不断开合的铃口,“舔这里。”

何语摇着头后退,“不,呜…不要……”

她膝行着后退,没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按住了臀,秦决掐着她的腰,重新将手指塞进的蜜穴中。

“唔呃!”何语呻吟一声。

紧接着秦讼膝行两步,慢条斯理的拢起她散乱的长发,有力的手指抓着墨发,起了固定头发控制人的效果,他居高临下的说:“何语听话点,别让我打你。”

何语的腰很细臀很圆,躺着时就很分明了,此刻的冲击力更是令人血脉喷张,秦决俯下身来,舔了一下何语凹陷的腰窝。

何语的注意力撕裂成两半,一半看着面前浓密的阴毛中树立着的硕大性器,麝香味充斥她的口鼻,她胆战心惊的收着牙齿,生怕被打。

一半感受着少年的摸索与轻吻,刺激得蜜穴吐出滑腻腻的浪水。

何语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触碰了一下菇头光滑的顶部,抓着头发的大手推了她一把,她的舌尖便舔舐过了一大截性器,菇头插进了她的口中。

退开时,她眼睁睁看着顶端的小孔开合了一下,吐出一些透明微黏的液体。

“用舌头把滑液涂满柱身。”秦讼攥了攥手,扯得何语头皮发痛。

何语掉着眼泪照做,那副清纯样子做如此淫荡的事,令秦讼兴奋得头皮发麻,很快秦讼就不满足小舌头的摩擦。

他拍了拍何语惨白的小脸说:“我插进去的时候用喉咙夹住,嗯?”

他虽然没有真到真枪的干过,但很多生意都是在声色犬马的场合后促成的,也算是见过世面,有知识储备。|最|新|网|址|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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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秦决正半伏在何语背上,双手拢着乳桃揉捏着,索性脱了搇裤用性器在何语腿间戳蹭,她根本避无可避。

何语被秦讼捏开下颌,粗大的性器占满了她的檀口。

秦诀看着秦讼的性器慢慢插进何语口中,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加速用柱身摩擦花缝,把性器从并拢的腿缝中挤出去,不停的用胯撞何语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秦讼也很快按住她的头快晃动起腰来,将性器挤进紧缩的喉咙,何语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下巴,她无助的抓着秦讼的衣摆被捅得直翻白眼。

“何语爽不爽?你娘就是这样被肏得生下了你,勾引人的贱货!破坏别人的家有意思吗?嗯?回答我!”

何语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强撑着摆了摆手,换来秦讼一声冷哼和更猛烈的摆腰。

原来是这样!

娘亲才是他们要报复她的原因!

但是娘亲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

秦诀早已失了常态,他微眯着眼睛,嘴角上扬了一点点,喉结不断滑动吞咽口水,很快将何语的大腿里侧磨得一片通红。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太刺激了,况且何语不是旁人,是他本就动了心思的小姑娘。

他放开手中绵软的触感,直起身来摸索查看何语的腿心,修长的手指扒开花唇,尝试着将性器塞进何语的身体里。

穴口太小了,完全吃不下性器,秦决干净的性器被蚌肉娇嫩的触感刺激得抖了抖,铃口吐出一股透明的滑液。

何语感觉到,有个比手指粗壮滚烫的东西要挤进自己的身体,她害怕得加紧穴口,秦决被卡着进不去,急得满头大汗。

秦讼从何语的喉管退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她软嫩的舌头,发现弟弟的窘境问道:“怎么?进不去?”

秦决窘迫的楞了一下,半晌才点点头。

“打她逼,不张开就一直打,打到能插进去为止。”

“不唔!唔唔……”何语才出声就被性器堵了嗓子。

已经这么可怜了,再挨打就太过了。

第六章、插入(口交、窒息、破处、3p)

秦决捏着少女的臀肉不愿下手,在兄长的威压下,象征性的拍了两下,下手不重,只是溅起的暧昧液体羞人得很。

何语不敢再夹着,秦诀把菇头压上去,手指不停的按揉花蒂,扛着被箍得很痛,也将菇头塞进了穴口。

何语扭着腰想躲,但身前的秦讼牢牢控制着她,粗长的性器轻易就戳进何语的喉咙,硕大的菇头如同一个塞子堵住何语的喉口。

长久的窒息让她的脸和脖子都憋的通红,不多时她便无力再攥住衣摆。直至翻着白眼险些背过气去,秦讼才松开了她的脑袋。

失去前方的支撑,何语猛地跌在床榻上,漂亮的流云髻被扯散了,如墨的长发披散开,如同飘逸的水墨画,美得动人心弦。

秦诀好不容易挤进去的性器和少女的身体分离了,期间发出“啵”得一声。

重获呼吸的何语,被口中的涎水和秦讼马眼吐出的滑液呛到,猛的咳嗽起来。

秦诀早就压抑得红了眼眶,看着兄长凌虐何语,而她又是这样脆弱可怜,秦诀饱受刺激的神经再也无法忍耐,几下便褪下了所有的衣物,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压在身下,尚为青涩的性器抵上了何语的会阴。

虽然比之兄长是青涩了些,但干净微翘的柱身,完美得像个精心雕琢的玉势,他喘着粗气,将花穴上的淫液往柱身上蹭了蹭,用手指扒着花唇将菇头挤了进去。

菱形的菇头挤着粉紫色的缝隙缓缓前进,如同少年一般瓷白的肉柱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

何语察觉到有烫人的东西抵在腿心,慌忙往那里看去,少年膝盖分开,壮硕的大腿上担着自己的腿,粗壮的肉柱从浓密的黑色毛发中伸出来,顶端已经隐没在自己身体里。

他往日瓷白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漂亮的红晕,修长的脖颈,健硕的胸膛上都微微发红。

何语和他目光触及时,嘴角委屈的撇下去大哭起来。

“秦休年骗了我娘的身子却没有提亲!外祖父将怀着身孕的娘亲赶出家门,我娘亲也没找秦休年一次!凭什么!凭什么欺辱我!秦休年的劣根!你们都一样!”

秦诀手臂用力按着何语的腰,肌肉分明的凸显出来。发红含泪的眼睛盯着二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早已听不进任何话。

秦讼愣了愣,本还想着审问一番,梳理一下搅乱秦家的背后黑手,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秦讼不愿输一口气,捏住何语脸掰向自己,“就因为安分,所以你娘寿终正寝。你因为不够安分,胆敢踏足我秦府,你现在就是活该。 ”

那物光洁肿胀的顶端已经塞入何语的身体里了,紧绷感和酸胀感越发强烈,何语难堪得挣扎起来,“不,不咳咳咳……”

何语还在咳嗽,突然缩紧的腹部差点把秦诀吮得交待出来,他捏着何语大腿的手指不断留下暧昧的指痕。

“我走!我马上走!求求你们!”

秦讼甩开何语的小脸,“晚了。”

眼看弟弟难以寸进,秦讼用棉枕将何语屁股垫高,伏身咬住了她的乳尖不断舔弄,用尖锐的虎牙戳乳首的孔洞。

何语挣扎着尖叫,“别咬呜,呃……不是我执意要来的,是秦休年,你要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秦讼用虎牙细细磨着乳孔,另一只乳被他又捏又拧,疼痛羞耻恐惧之外竟然生出一种隐秘的渴望。

秦诀掐住她的腰努力把性器挤进花径中,未经人事的花径容纳不了少年蓬勃的欲望,穴里又酸又涨,难过得无法忍耐。

何语的泪珠大颗大颗的夺眶而出,清纯的小脸在无助痛苦的映衬下,无端色欲勾人惹人怜爱。

秦讼直起身来,眼神没有先前那样骇人,他扯着嘴角露出虎牙,“怎么办?原本打算弄死你,现在看你这么可怜,我忍耐一下可好?”

何语以为要放她离开,赶忙连连点头,挣扎着要离开秦诀的桎梏,“我现在就走,绝对不会再出现在徐州。”

秦讼恶劣一笑,按住少女的肩膀,“现在?那不行,你秦诀哥哥心心念念要肏你,还没得手怎么放你走?”

至此何语还是不相信,秦诀是秦讼口中说的那样,再者没有欺辱她的理由了,秦诀会罢手的。

她摇摇头,握住按在她腰侧的那只大手,“二…秦诀,不是他说的那样对吧?你会放我走的,快告诉他。”

秦诀蹙眉,没有罪孽便没有吧,她一个孤女能去哪儿?怎么活?不如就跟了他,给她一世富贵安稳。

秦诀垂着眼,目光落在何语因为激动不断起伏的小腹上,他摔开何语的手,摸上她的小腹,固执的继续往她身体里挤。

见状,何语哭了,秦讼笑了。

秦讼收了先前那发狠的力道,开始轻柔的挑逗何语。

他趴伏在凌乱的少女胸前,自己却依然衣冠楚楚,半解开的裤子挂在精壮的腰上,衣摆挡住了露出来的性器,他手撸着性器,把衣摆弄得一顶一顶。

他只舔弄一边乳儿,不一会儿,何语只觉另一侧的乳孔儿痒得厉害,心中空虚与满溢并存,矛盾的要将她撕裂,她忍住呜咽攥紧了床单。

腹中慢慢发热,有一些痒意蔓延开,何语失神的眼睛不再流泪,惨白的小脸染上红霞,发肿的嘴唇微张着喘着粗气。

随着二人不断的攻势她渐渐沦陷,夹不住穴口,汁水越来越丰沛的花穴软了下来,秦诀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

很快秦诀抵住了那处软膜,他头上青筋暴跳,完全无法压抑发自骨髓的冲动,他猛的一挺腰狠狠撞破了那层阻隔,将分身整个塞进了花径中。

这对何语来说过于粗暴了,“啊!”何语凄厉的尖叫一声。

紧接着发颤的哭泣哀求如上好的媚药,刺激着兄弟二人的神经,“呃啊,求你呜……轻一点…呃呃啊!”

秦诀压抑着呼吸无声的点点头,但埋在花穴中的性器跳了跳又大了一圈。

何语攥着床单连连摇头,贝齿将唇瓣咬出血,她蹭着往上挪想躲开秦诀的攻势。

秦诀发现何语在躲,整个人俯下身来抱住了她,让二人的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不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也顺势将秦讼挤开。

秦诀将鼻尖贴在她颈侧,终于闻道了垂涎已久的少女香。

第七章、不是尿是精液(内射、破处、3p)

血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素色的床单上落下一片梅花点。

何语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二哥真的撞破了她的处子身,埋在她的颈边贪婪的嗅闻着。

何语的身体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难过得要崩溃,进入身体的巨物又烫又涨,下面一阵酸胀,心底生出一阵痒意,吸入带有秦诀味道的空气,将她整个人都灼烧起来。

秦决丝毫没有在意方才她做了口交,带着淡淡茶香的唇舌强势的向她索取,一副要将她吞下的激动模样,挺动的腰腹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何语眼神空洞的盯着床架顶部的纱幔,身子一下一下的晃荡,少年的体温高得惊人,被他压着肏弄,何语很快也热了起来,汗湿的墨发狼狈的沾在小脸上。

动情的秦诀吻上何语的娇乳,他温柔的吸吮舔弄,将整个乳房都含进口中,发育中的娇乳最碰不得中间的肿块,无法反抗疼得头上直冒冷汗。

“唔啊!别咬我!……好疼啊!呜呜……不要。”

秦诀皱眉明明自己比兄长温柔,怎么他亲就喊得这么厉害?

一转头把力气使在腰上,往幽深的花径里探索,突然一股温暖的热浪侵入铃口包裹了柱身,他身子发颤,将浓厚的初精灌进了何语肚子里。

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热流灌入体内,何语被刺激得痉挛了数下,那积累下的精液一连射了许久。

何语空洞的眼睛溢出了屈辱,“别,别尿了呜,不要这样……”

秦诀不由得笑一下,何语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二哥的笑容如同自己猜想的一样,唇红齿白好看极了。

但她完全没有任何逗冷脸哥哥笑了的喜悦感。

屈辱,愤怒,悲伤,迷茫等等,数不清的情绪淹没了她。何语闭上眼睛咬紧牙关,二哥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怎么笑得出来?

秦诀望着她仿佛能说话的双眼,那怨毒的嗔怪被情潮打乱,反倒妩媚动人,没来由的让秦诀一阵心动,手不由自主的抚着她的头发,将吃到嘴里的乱发重新别到耳后。

秦诀满是动情红晕的面容噙着笑,“那不是尿,是精液,不脏的。”

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没来由的夸了一句:“第一次这么久很不错了阿诀。”

秦诀将半软的性器往里塞了塞,声音低哑道:“何语……”

他吻住何语,舔舐她咬破的嘴唇,勾起软到他心坎里的小舌头,乐此不疲得纠缠,没一会性器又硬了起来。

堵在花径中的精液和何语花穴分泌的淫液,随着秦诀重新开始进行的动作,一点点被挤出了何语体外,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被声音吸引秦诀直起身,目光落在他们交合的位置久久不能离开。

何语娇嫩的肉洞一下一下吞吃着他的性器,穴口被他撑到了极限一般吃力得绷紧,粘稠的白浊从里面挤压出来,发出小小的声响。

他用手指撑开会阴,露出一颗翘着的小豆子,他一摸小豆子,花穴也会蠕动得更剧烈。

何语羞得加紧了花穴,呻吟抑制不住得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嗯呃……”

“呼,阿语叫得真好听,别压着,叫出来。”秦诀说着更猛烈的撩拨何语。

何语咬着牙不出声,失神片刻,她才想起她的手终于终获自由了,趁着秦诀双手都忙着作弄她,她开始悄悄寻找斩断系带后被秦讼丢在床上的簪子。

刚刚得手,一旁安静许久的秦讼,捉住了她摸到簪子的手,一把躲过簪子掷向远方,嘭的一声,簪子钉在船柱上没入半截。

何语惊恐得在秦讼和柱子之间来回看了两次,他不似之前笑里藏刀的恶劣,面无表情认真用眼神威胁了一下,拉起何语的手抚上了自己的性器。

只是稍稍一分心,何语又被兄长捉去了,秦诀心有不甘,将何语垂在自己身侧的两条腿按在腰上,细细感受着细腻的皮肤和绵软的触感。

何语被迫夹着少年的腰,大腿的软肉被摩擦出一阵骇人的痒意。

秦诀就着蜜穴里丰沛的水液越来越用力肏她,何语终于抑制不住,抽泣着呻吟起来,听着她破碎的呼喊,秦诀脸上的神色越来越痴迷。

秦诀第二次射完便退开了,一旁百无聊赖的秦讼惫懒得不愿挪动,将何语从躺着的地方拽过去。

就着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自己硕大的性器挤进了何语体内。

蜜穴痉挛蠕动着,是秦讼没想到的状态。

“呼,好爽,你很享受两个人一同肏你?”

何语咬着唇闭紧眼睛不予理睬。

啪!

何语白皙的臀肉上浮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她的花穴跟着抽了抽,呜咽出声。

“问话就要答。”秦讼说着重重捣了两下嫩穴。

何语脸色瞬间发白的捂住肚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无声的点点头。

秦讼继续挺腰猛撞,“听不懂话?”

说享受与不享受都不对,何语只能摇头,“呜懂,懂,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说的那些。”

秦诀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把混合着精液的浪水抹在何语脸上,“浪水淫液飙了那么多,就是你很享受的表现,真是比花船柳巷的妓女还要淫荡。”

“我没有!胡说……啊!”

那一天折腾了许久,从艳阳高照到月上柳梢,何语昏迷之前已经分不清是谁埋在自己身体里。

再次醒来时,何语在一个陌生的床上。

她惊恐的摸了摸身上,光裸的身体一丝不挂,就着月光清晰的看到她满身都是欢爱的痕迹,吻痕牙印指痕,胸乳和大腿根尤其多。

大概是沐浴过了,身上很清爽,但花穴肿得厉害,不时抽痛着,她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楞楞的坐在那里看着狼狈的身体出神。

听到的门口有响动,何语才想起来遮盖自己的身体,躺下装睡。

来人是冬雪,她端着的小托盘,里面放着两罐药膏和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何语没敢细看,只是闭眼装睡,直到冬雪要掀她的被子,她才慌乱的抓住冬雪的手,她满脸都是都是难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姐您醒了?正好趁热吧药喝了。”

第八章、喜欢乱伦?(内射、3p)

冬雪好像对她的遭遇毫无所觉,脸上没有任何悲痛、恐惧、惋惜或者震惊、嫌恶的表情,淡然如初,声音中带着关切。

“衣服……”何语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大少爷没有给您备衣物,奴婢去看了,您先前穿的衣裙被撕破了,奴婢也不知该怎么办。”

“看了…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奴婢知道。”

何语突然记起小船上冬雪拦着她,她没能及时躲藏,难道冬雪那时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是了,这是他们计划好的。那一船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救她,所以她呼救的时候一片安静。

看何语还在发呆,冬雪拿出火折子点灯,火光刺痛了何语的神经,她急促喊道:“别点!”

“是。”冬雪依言乖乖退回来,又端起药碗问到:“小姐您现在喝药吗?”

何语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楞楞开口:“什么药?”

“回小姐,是避子汤。”

记忆涌了上来。

秦讼曾恶趣味地命令何语看着自己的私处,秦讼的大手在她微鼓的小腹上一按,一大股白浊争先恐后地从粉紫色的穴口涌了出来。

秦讼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和阿诀的子子孙孙把你的肚子都灌满了,喜欢吗?”

她哭着摇头,秦讼再次把硕大的性器送进她身体里,涌动的白浊被堵了回去。

被肏开了的甬道挡不住攻势,秦讼很快就顶在了宫口,一番抽插顶弄,挤进了狭小的宫口。

“啊!啊,太深了!出去呜!”

何语挣扎着在秦讼背上抓出血痕。

背后的痛只让他蹙了一瞬的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性器上,他不由得发出舒爽的叹慰。

秦讼不知疲倦的顶弄着问她:“何语,知道这是哪儿吗?”

不回答就会受到惩罚,何语难过得发颤,依旧尽量清晰的回答:“不知道,太深了呃,别顶了,救命呜呜……”

秦讼暧昧的喘息着,“呼,这儿是你的子宫,在这儿射精你就会怀孕。”

“不!别这样求求你!我再也不会出现在秦家,我走的远远的,绝对不碍你的眼,求你了别这样!”

这话秦讼爱听,他奖励一般,挑了一个何语的敏感点挺送腰肢,“还有呢?”

何语被撞得脑子里炸烟花,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急得大哭,“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会做到的!”

“你喜欢乱伦吗?”

喜欢还是不喜欢?

何语不知道怎么答才能让他饶过自己,她努力让目光聚焦,去分辨秦讼的神情。

秦讼微抬下巴满脸都是兴奋的潮红,一手摩挲着她脖颈的皮肤,一手按着她的胯骨将她压向自己,凶猛的性器抽插了数个时辰也还硬的很,不时在她身体里跳动着。

如此贪恋她的身体,大概是想听喜欢吧?

何语觉得自己马上被顶死了,说什么话都无所谓,只要能快点放过她。

心中的不满让她用拒绝的语气嘶喊道:“喜欢!我喜欢乱伦!”

压着她的身体明显停顿了一下,接着是更用力的抽插,几十下后,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何语的子宫。

何语也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阵痉挛。

她还颤抖着,另一双手从秦讼身下抢走了她。

秦诀肏穴的动作要比秦讼温柔许多,他也不会开口羞辱何语,只会色气的喘息。

少年的学习能力惊人,此时早已知道如何让何语欲仙欲死,他不断刺激何语的敏感点,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何语被挑起顶点却得不到满足,只能张着菱唇发出难耐的哭声。

这一次快要射精时,秦诀第一次挤进子宫,喘息的少年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喜欢就射给你,不许漏出来。”

他说着拧了一把何语的臀肉,何语本能的加紧了下体。

秦诀射完退出来时,果然没有一滴白浊漏出来。他分开樱唇检查后,俯身亲吻何语,“阿语好棒。”

何语数不清他们射了多少回,不喝药肯定会怀孕的,她抹了抹眼泪,按住胸口的寝被坐起身,颤抖的接过碗,一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冬雪瞥见锁骨肩头的淤痕,端起药膏问:“小姐,这儿有药膏,要奴婢帮您擦吗?”

“……我自己来。”

“是。大的这罐是涂抹淤青的,小的这罐是涂抹私处的,要连里面一并涂抹,可以避孕也可令您舒服一些。”

见何语点头,冬雪接着说:“我去灶上让他们加一个冰糖雪梨,您擦完药吃点饭再睡。”

眼看冬雪要走了,何语才颤巍巍的问:“冬,冬雪,这是哪里?”

“回小姐,这是画舫的另一个房间。”

冬雪走后,何语默默擦了淤青的药,净了手后攥着小药罐不想下手,难堪痛苦的回忆不断翻涌,几近令她窒息。

如若不是冬雪说,这药擦在花穴里面可以避孕,她绝对不可能允许任何东西触碰那里,包括她自己。

膏体抹在阴唇上带着微微的凉意,肿涨的不适感慢慢缓解了,她可以想象,药膏抹在花穴内壁上一定可以缓解很多不适。

何语红着眼眶将手指塞进了穴口,慢慢转着手指将药膏抹匀,几次抽出手指沾取药膏。

里面难受得厉害,涂了药真的好受很多,何语咬着牙,将细长的手指整个埋进花穴中,将能摸到的位置都抹上药。

小穴不受控制的吐出浪水,沾湿了何语的手,腿间也是一片湿凉。

何语在床边的铜盆洗手,泪珠不断的砸在水面上,自己的肚子一定被戳坏了,才会不停的流水。

不一会儿,冬雪带着饭食回来了,手脚麻利的摆好塌案,放好菜品,把寝被披在何语身上,将筷子塞在她手中。

见何语不吃,她盛了一勺冰糖雪梨汁送到她唇边,“小姐,多少吃一些。”

勺子递过来的角度礼貌又刁钻,何语不喝,汤就会撒在身上,长久以来的教养不允许汤水撒在身上床上,何语下意识喝了一口。

暖暖的冰糖梨汁润了干哑的喉咙,何语没有心思品尝,她心中满是忐忑与难堪,“什么时候给我衣服?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大少爷没有吩咐,奴婢不知。”

何语潦草吃了两口就让冬雪撤了饭食,昏迷一般的睡意击中了她,强烈的疲惫令她没有痛苦的时间。

第九章、回府(剧情,舔穴)

第二日晌午,冬雪给她拿来衣裙,安排何语回府。

还要回去?不欢迎就将她赶走啊,回去干什么?继续羞辱她吗?

“你转告秦讼我不会再踏入秦府,必不会与秦家有牵扯。”何语说罢就要走。

何语忍着腿间的疼痛,努力挺直脊背。冬雪上前堵路,何语丝毫不予理会,绕过她继续走。

冬雪不敢上手拉扯,赶忙冲外面的侍卫挥手,一群人围住何语才堪堪将她拦住。

冬雪既恭敬又疏离,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大少爷吩咐了,要将您安全送回秦府。”

何语就算拗得过冬雪,也拗不过一众护卫,几乎是押解上马车,就这么回了秦府。

时刻有人跟着,如厕也没有机会逃跑。

一整天,何语都坐在院子里,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她无法靠近床榻。

入夜下起了小雨,何语披着披风打着伞,依旧坐在外面不进屋。

“下着雨人怎么坐在外面?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个声音打断了何语的思绪,她惊恐的转头,是秦讼。

他冒雨而来,穿了一身长及膝盖的武人袍,长靴包着窄腿裤,长腿一迈就会踢起衣摆,好像昨日他撸动性器时顶起衣摆一样。

何语被勾起不好的回忆,不由得站起身,往后退缩。

谁知,方才还在尽心侍奉的冬雪夏至,突然一左一右堵住了何语的退路。

春桃上前,将方才侍女们用的伞递给秦讼。

秦讼侧身和春桃错过,揽住了独自握着伞的何语,语气不善道:“进屋。”

何语没空给他一个眼角,提着一口气,慌忙去看夏至春桃的脸色。却也不敢耽搁,任由秦讼挤在她的伞下往屋里走,只能祈祷夏至春桃没看见秦讼的失礼。

秦讼将侍女都关在屋外,转头抓住了何语的手腕。

何语没空看他一眼,挣扎着去开门,“放进来两个避避嫌啊!”

秦讼满不在意,“都是我的人,没有人敢乱说话。”

何语抽回自己的手连退两步,“你的人?那你也该是知道始末了,秦休年一意孤行,秦诀莫名其妙,我娘也不是那些祸害秦家的莺莺燕燕,昨日我不过是无妄之灾……这,也足够平息你的怨气怒火了,放我走,我何语再也不会碍你秦家的眼。”

何语一派疏离冷静,完全是秦讼没有想象过的。

她这样明艳娇俏的女子,应该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她却飒爽得如长枪上的红缨,一口气要斩断所有的恩怨。

说是宽容了他们的罪孽,不如说是藐视他们的存在。

“前面说的没错,最后一句不对,你一个举目无亲的小丫头,没准死在外面了,有人来秦府叫我收尸啊。”

“我姓何,你姓秦,放心,不会有人找你的。”

秦讼危险的眯起眼睛,嘴角一勾露出了尖锐的虎牙,“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女子,我倒是头一回见。”

眼看着秦讼状态不对,何语难以置信的连连后退,“你怕不是缺女人缺昏了头,虽然我姓何你姓秦,但我们是一个爹!你等着我抱你和秦诀腿,要两个亲哥对我负责吗?疯了!全疯了!”

秦讼长臂一伸轻松控制何语的行动,揽住何语的腰压向自己,“又不叫你生孩子怕什么?留在这儿保你平安富贵,就你这幅样子,出去了保不齐被多少人欺辱。”

何语脸色煞白,忍不住思考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一连引来两个疯子?

不,疯狗咬人,是狗有病,与人何干?

怎么办?

跑不掉怎么办?

何语突然想起,有一天,娘亲领她走在路上,她看见一条疯狗追着瘸腿乞丐撕咬,乞丐断了腿跑不掉。

乞丐索性不想着逃跑,环顾一圈举起一块大石块,一击砸破了狗头,那疯狗再也无法咬人了。

是了,杀了秦讼就好了,杀了他就不会被侵犯了。

何语正想着,突然发现秦讼冒雨而来,身上却毫无水汽。还有昨日,入木两寸的软银簪。

可见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这种人,凭她是杀不掉的。

那就趁他沉迷欢爱的时候,一击毙命。

何语的贝齿深嵌在花瓣唇上,眼中翻涌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秦讼敏锐的察觉到何语的杀气,笑容更深刻了些,捏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笑道:“有趣。”

他抱起何语往里屋走,环顾四周,“这些老仆倒是尽心苛待,这屋子够刁钻,你沾不着阳气怕是要坏了身子,今天我陪陪你,明日换个好院子。”

秦讼抱着她往浴房走,途中轻易褪下了她的衣物。何语真的太弱小了,秦诀甚至不用将她绑起来。

澡豆囫囵在身体上划过,大手握着乳桃和臀肉细细的洗,尽心的挑逗。不一会儿,手指游走到了花穴,谁知那里一片干涩。

秦讼有些气急败坏的丢下何语,迅速清理了一下自己,将她扛回床上。

秦讼绑好何语的手,不容抵抗的分开她的腿,俯身咬了一口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质问道:“不粗暴些不来感觉是吗?”

何语本以为自己可以抗很久,如果她很无趣,说不定秦讼就会败兴离开,没想到的是一条湿热的舌头压上了她的私处。

灵巧的舌尖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往穴口里面钻。

这才是要绑住她的原因,何语难以置信的铮圆眼睛,“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穴口死死夹着舌尖顶不进去,他便转头挑逗起藏着的阴蒂,何语想夹住腿,但被压得死死的,只能蜷紧脚趾发颤。

秦讼的吸吮亲咬很快让蜜豆充血肿胀起来,颤动的穴口也流出花液,他用粗粝的舌苔来回剐蹭,又突然将舌头挤进穴口,舔弄里面的软肉。

何语难耐的蹭着床榻,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别,唔……好奇怪……”

不消片刻何语的大腿都开始发抖,秦讼抽出搅风搅雨的舌头,猛的允住了花蒂。

“啊……”

何语一抖,一阵暖流从小穴冲出来,撒在了秦讼下巴上。

他笑着直起身,换成手指埋在里面搅弄。

他将脸上的水迹曾在何语脸上,健硕的胸膛在烛光下印着一层亮亮的水意,色气逼人。

何语眼睁睁看着他付下身贴近自己,迫使自己张开檀口深深吻住。

秦讼许久后退开问:“自己的味道好么?”

第十章、引诱求欢(h,1v1)

何语闭眼装死,换来脸颊上重重一口,秦讼的虎牙那样尖,咬人很疼,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发红的牙印。

“才多久没有教训,就忘了规矩?把眼睛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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